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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为夫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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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将三位当家的同时杀死,可见锦衣卫的能力与势力。

    一时间,锦衣卫名声更甚!

    易楚问父亲,“扬州离京都有多远?”

    易郎中想了想,“你娘是常州人,离扬州不算远,记得当年你外祖父进京足足用了一个多月。你想去扬州?”

    易楚笑笑,“就是随口问问,不知道扬州的消息多少天才能传到京都。”

    易郎中了然,“驿站送信沿路换马不换人,大致十天八日就能到,那些小道消息传过来估计差不多。说起来,什么时候也该带你去趟常州,你外祖家也不知还有没有人?”

    易楚的外祖姓卫,是进京赶考的秀才,原本满腹诗书,运道却不好,头一年开考前日收到家书说父亲病故,他回家奔丧守孝三年。第二次下场,因途中奔波得了风寒,病得几乎起不来床,勉强下了考场,连卷子都没答完,自然榜上无名。因爹娘都过世,卫秀才索性不回乡了,就留在京都待考。第三次倒好,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胳膊肿的连笔都握不住。

    蹉跎了十年一事无成,卫秀才无颜回常州,就在京都娶了户寒门女子为妻,生了易楚的娘。

    过了十数年,卫秀才生病,不想客死他乡,但拖着病体带着妻女多有不便,遂将女儿嫁给易郎中,夫妻两人自回常州了。

    头先还有书信联系,后来卫秀才病死,易楚的娘也离世,渐渐也没了消息。

    易楚闻言唏嘘不已,可也明白,此生也不见得能够有机会去常州。毕竟,一个多月的行程,太遥远了。

    可辛大人,为何却在半个月之间打了个来回,还做出那么惊天动地的事?

    易楚想起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疲惫,咬紧了下唇……

 第20章 秋燥

    这段日子,长生非常得不好过。

    不单是长生,锦衣卫特编给辛大人的六十四个私卫不都好过。

    连带着诏狱的犯人,也比往日更难受些。

    不好过的源头就在辛大人身上。

    辛大人算是个极好的上司,命令吩咐下去,只要能够完成,他基本不问过程。对下属也宽厚,每次抄家得的财物,他们都可以选一样入私囊,其余的另行造册交给内府衙门。

    漕帮大当家的宅子里金银无数,长生看中了一对红玛瑙镶宝石的手镯想以后成亲用,辛大人说那是惹祸之物,不如金银好用,让他换成了金猪。金猪是实心的,掂起来很沉手。

    吴峰选了只蕉叶白的端砚,辛大人说鱼脑带青花的更好,算是砚中极品,可遇而不可求。

    长生出身寒门,有了好东西不见得能守住,而吴峰是忠勤伯世子,再好的东西拿出来,别人也不敢置喙。

    长生最服辛大人这点,考虑事情很周密。

    在扬州时,虽然连夜奔波,既劳累又凶险,可辛大人心情很好,声音里难得的带着笑意,偶尔的闲暇,也会与他们调侃几句。

    回京都后,因扬州的差事办得好,皇上赏赐不少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辛大人一向慷慨,把东西都分了,长生得了两串香木珠,吴峰得了四匹上用的锦缎。辛大人还说吴峰成亲的时候去吴家喝酒。

    吴峰是世家贵胄,为人豪爽义气,一点没有勋贵子弟的纨绔之气,与私卫的兄弟处得很融洽。

    几人说好了,他成亲那日,定要喝个痛快,不醉不休。

    吴峰九月十六成亲,娶得是威远侯的表妹。

    好日子只过了两天,辛大人就像变了个人,无论说话还是行事,都仿佛带着股戾气。甚至什么都不干,只静静地站在那里,周身也散发出“不要惹我”的冷意。

    军士们个个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半步。

    犯错的惩罚很简单,就是连闯校武场上的三座罗汉阵。罗汉是松木做成,各关节都会动,摆得全是精妙招式。你踢他一脚,他没感觉,他捣你一拳,你会疼得叫娘。

    闯一座阵,已是筋疲力尽,闯两座阵,小命就得去掉一半,能连闯三座阵的,除了辛大人,长生没见到别人成功过。

    军士□□练得惨不忍睹,连陆指挥使都被惊动了。

    陆源调查过,辛特使每天除了在锦衣卫官衙或者诏狱,其余时间都在忘忧居闭门不出。这期间,既没有访客,也没有拜友,不会有人触怒他。

    更何况,放眼京都,人人望而生畏,又有谁敢捋辛特使的虎须?

    这股火来得莫名其妙,又没有散去的迹象。

    火气一日不散,军士的日子就一天不好过,人人跑到陆源面前叫苦。

    陆源没办法,便请辛特使喝酒。

    酒是上好的秋露白,浓香醇厚;菜是地道的下酒菜,清爽开胃。

    辛特使连喝九碗,眼底仍是清明。

    陆源却已醉眼朦胧,瞧着那张银色面具不顺眼,只想把它揪下来瞧瞧,辛特使脸上是否如传言那般面丑似钟馗。人家都说面具带久了,脸上会有一道痕,藏在面具里的上半边白,露在外面的下半边黑。

    陆源“嘿嘿”地笑,这不就是阴阳脸了。

    他私下问过御前大太监邵广海,邵广海神秘莫测地说,连他都不知道辛特使的身份与相貌,只有皇上见过。

    他的皇后表姑也说,眼下皇上最信任和倚重的就是辛特使,让他别轻举易动。

    故而陆源心底牢牢绷着一根弦,非到必要时,绝不招惹辛特使。

    酒至酣处,宾主两欢,辛大人起身告辞,身手利落地上了马,半点醉意没有。

    陆源眯起眼睛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低低骂了句,“小兔崽子。”

    秋风渐起,树叶飘落,墨蓝色的天空高远辽阔。

    寂静的街道上,马蹄声嗒嗒作响。

    辛大人猛地勒住缰绳,策马转弯,绕至晓望街。

    济世堂仍然亮着灯,隔着窗户纸,似乎能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坐在台面前,腮旁的梨涡时隐时现。

    辛大人眸光柔和了些,心里漾起浅浅的温柔,随即一扬马鞭,绝尘而去。

    易楚,你竟敢躲我!

    易郎中正跟易楚说话。

    今儿上午,荣家的媒人带着四色表礼上了门,易郎中再三斟酌没有收。媒人不以为然,男方提亲女方很少有第一次就答应的,通常要再次上门摆足了诚意,女方才会应允纳采择之礼。

    至于像胡家那样第一次上门就大打出手,或者话说的非常坚决,没有商量余地,那就说明女方肯定不会答应,就没有再上门的必要。

    趁着眼前没有旁人,易郎中商量易楚,“……荣盛胆小怕事,耳朵根子软,我怕以后你会受苦。”之前他没注意,前阵子闲汉来医馆寻事,他才发现荣盛这个毛病。

    可话分两头说,胆小固然撑不起事,可绝对也不会惹事。至于耳朵根子软,他能听被别人左右,相较而言,更能被枕边风打动。

    易楚没有太多犹豫,花季年岁的少女,要么心仪风度翩翩的文人名士,要么爱慕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可名士跟英雄,哪那么多见?即便见到了,又有几人能够如愿?

    荣盛纵有很多不尽人意之处,□□家比胡家强太多,嫁过去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至少离家近,爹爹有事时,能够搭把手,不至于隔着千山万水,有心无力。

    主意打定,易楚大方地说:“我愿意嫁,下次若媒人来,爹就应了吧。”

    烛光下,她的面容明媚温柔,一双眼眸如秋水,隐着散不去的淡淡愁绪。

    荣盛不配她,易郎中不舍得嫁,“要不再等等,反正你年岁也不大,爹能养得起你。”

    易楚很理智,“再等也不见得有更好的,日子是过出来的,爹别担心,我应付得来。”

    易郎中无奈地答应,“好。”

    隔了半个月,荣家媒人再次上门,仍是带了四色表礼,其中有一对白面做的大雁,大雁的眼睛点了红点。

    易楚觉得,大雁像是在哭。

    易郎中收了礼,又按照习俗回了礼。

    纳采之后是问名,问名自然不是单纯地询问名字,而是要女方的生辰八字,男方要拿着庚帖去合八字,如果八字相合,媒人会将男方的生辰八字送过来,就算是双方交换庚帖。

    这门亲事基本就算定下了。

    交出去庚帖,易楚总是闷闷不乐提不起精神来。

    易郎中把过脉说是秋燥,给她开了平神定气的方子。

    易齐却打趣她,“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难不成是思春?”

    易楚勉强笑笑,一点该有的羞意都没有。

    为什么,亲事明明是自己答应的,却为何这么不快乐?

    纵使心里不乐,可该做的事总要做,易楚抽空把及笄礼上要穿的衣衫做好了,用了庙会上买的灯笼锦做了件禙子。

    料子的质地很好,远远看上去像是一团烟霞笼着,似云似雾,衬着易楚的肤色更显白嫩。

    至于底下,易楚没做新裙子,打算用春天做的姜黄色挑线裙子凑合一下就成。

    易齐出主意,在裙子上加条遥П撸仍黾恿巳棺拥某ざ龋铱瓷先ゾ拖裥伦龅摹R灼朐谝伦抛鞍缟闲乃己芮伞�

    易楚欣然接受,夜里在医馆陪父亲时,就在旁边绣遥П摺�

    烛火一跳一跳,她的心思也如这烛火,飘飘忽忽的,落不到实处。

    忽然,门外马蹄声响,急促如落雨,堪堪停在医馆门口。

    紧接着,大门被推开,闯进来三个气势汹汹的男人,三人一式一样的黑色锦衣,所不同的为首那人锦衣上缀着密密的金线,脸上戴着只张银色面具。

    面具在烛光的辉映下,光芒四射。

    易楚手一抖,针刺破食指,沁出一丝血珠,染红了才绣好的海棠花……

 第21章 夜探

    易郎中起身,温和地问:“诸位大人有何贵干?”

    辛大人目光凌厉,冷冷地说:“上次治小儿心疾的药丸,再配些。”

    易郎中稍思索,婉拒了,“药丸不是随便配的,得先把过脉才行。此次据上次已有三月之久,那孩童吃了三个月的药丸,脉相定有所改变,需得重新配制。”

    辛大人未出声,长生已开口喝道:“让你配你就配,哪来这么多废话!”

    “话不能这样说,治病要讲医理,不能不把脉就开药,这事我做不来,另请高明吧。”易郎中很坚持,回身坐下。

    “诏狱的犯人还用得着把脉,大人,咱们换一家,不信找不到开药的大夫。”长生急赤白脸地说。

    辛大人不说话,手指轻轻敲着黑木台面。

    一下一下,如同敲在易楚心底,说不上疼,却酸!

    双眼直直地盯着布料,耳朵却不受控制地竖起来。

    思索时,他习惯敲桌子,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

    又担心父亲,依着原先的方子配药丸就是,药效不见得最好,可总吃不坏,何必跟这些人较真?

    锦衣卫向来是不讲理的,又不知辛大人是不是怀着恨。

    手里的线用尽了,易楚回过神来,适才绣得乱无章法,完全不能用。索性将竹绷子放到一边,低声地劝,“爹,上次的方子我收着了,要不还是按照那个方子配?”

    易郎中看出她眸中的关切与不安,缓缓摇头,“爹有爹的原则。”

    易楚明白,爹平常是最温和的一个人,可在有些地方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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