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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怂且甜-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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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诸位今天非要逼得秦大人当众公布那年的药童名单,不是不可以,但是,”徐静书以冷厉的目光扫视对面那些人后,再环顾围观呆若木鸡的围观人群,“请在场各位今日赞同公布名单的人先签生死状。数年过去,药童们的血早已于常人无异,但这消息一出,绝少不了心怀歹念的人会想拿他们的命来试试!若将来药童名单中的任何一个死于人心歹念,今日要求公布名单的人全都以同谋杀人罪论处,你们敢吗!”
  天空有浓云滚滚,似要落雪了。
  大风呼呼刮起来,徐静书的衣摆迎风鼓张,这使她看上去多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凛凛威势。
  明明她提的这个要求毫无道理,便是大家都同意,主审官也不会同意。但陪审中的那些人竟无一人出言反驳她这荒唐狂肆之言,台下百姓也是纷纷摇头摆手。
  只有庆州方家还想搏一把,以不大不小的音量道:“既你说那些孩子的血有那般效用,而名单又只秦少卿一人知晓,那谁知会不会早就被……”
  他没将话说完,留了一个格外引人深思的恶毒余地。
  这是想让百姓去猜疑,秦惊蛰一直不愿吐露药童名单,或许是因为她自己在取用那些药童的血。
  这些人真的很擅长“杀人先诛心”这招。
  人群中,有一男一女两个长帷帽遮至半身的人高高举起了自己的手臂。
  冬寒已至,他俩却不约而同地穿着宽袖衣袍,内里竟像特地未着中衣,举起手臂时宽袖立时下滑至肘,手腕上重重叠叠的陈年旧伤触目惊心。
  “我们,和我们的同伴,活得好好的。多谢秦大人庇佑多年!”
  众人哗然,方家的人也坐不住了。毕竟这是他们最后一张牌。
  接连有三个方家人都站了起来,片刻后其中一人才恼羞成怒般喝道:“随便找个手上有伤的人藏头露尾喊两句,就能冒充活着的药童了吗?!”
  两名帷帽人中的那名女子想要掀开帽纱,却被身旁那名男同伴拦下了。
  “报上身份这种事,还是我来吧,我比你安全些。”
  他拨开人群一直走到皇城司卫戍们面前,才将长帷帽掀开,仍在地上。
  这是一张台上不少京官都熟悉的脸。毕竟他之前担任殿前纠察御史时,好些人在候朝时被他指正过仪容或言行。
  徐静书更是目瞪口呆。那个被拦下的女子,她从声音和身形已猜出是白韶蓉。但这一位,却真真是让她眼珠子都要落出来。
  万万没想到,他也是当年的受难同伴之一。
  “御史台都察院八等秉笔御史申俊,”申俊腼腆笑笑,“各位大人若对我药童身份存疑,可请信得过的医家验伤,也可上我老家问问当年我被送回去时,是何模样。”
  真的假不了。
  陈年取血伤、当年曾出现在京城附近、被送回家时的凄惨与惶惶不可终日,只要在这些细节一一严丝合缝地对上,药童身份基本就坐实了。
  这就是秦惊蛰从最开始就严守药童名单的原因。
  只要稍稍露出蛛丝马迹被有心人顺藤摸瓜,他们几乎在劫难逃。
  申俊站出来彻彻底底的自曝身份,算是以命为秦惊蛰做了保——
  她保护了药童们,没有偷偷将他们关起来取血。
  事已至此,秦惊蛰当年在处置这件事时,就只剩一个把柄可以给人攻击了。
  徐静书赶忙敛起心神,专注地看着对面突然站起来的允州姜家人。
  上回赵澈在允州连取姜正道、姜万里两颗人头,摁着他们接受了朝廷的谈判,交出允州地方军政的实际控制权,这对姜家来说无疑是一次重挫。、所以今日他们态度一直很谨慎中立,并没有咄咄逼人的嚣张气焰,甚至还显得有理有据。
  “秦少卿护那十几个孩子免于被人歹念荼毒而隐瞒药童名单,这无可厚非。可她刻意隐瞒、模糊案情细节这事却不合法理。大理寺身为法司,首要便是遵循法度。秦少卿结案后却蓄意隐瞒模糊、案情,作为法司高阶官员,这样的行为恐怕有所不妥。今日这会审需定论的总要议题之一,不正是秦少卿有无渎职之嫌吗?为何一直避而不谈?”
  徐静书双手负于身后,看着天空飘下的零星雪花:“根据药童案卷宗记载,被捕方士们供述说,当年甘陵郡王府每日取血五碗,单只甘陵郡王一人喝,怕是会撑死。卷宗里还有甘陵郡王府几位侍女的供述,声称每日会轮流将一个食盒送至内城门口,交由皇后陛下宫中的一等女官亲自收取。允州姜氏乃皇后陛下母家,有些话你们去问或许比较方便。若能问清楚当年皇后陛下每日收到甘陵郡王府送去的食盒里装了什么,大概就能清楚秦大人为何模糊案情细节的另一层缘由了。毕竟她只是大理寺少卿,有些事,不是她可以轻易做主的。”
  当她话尾悠悠落地,大家除了瞪眼屏息,谁都发不出声来。
  四下安静极了,静得似乎能听到每一片雪花坠地的声音。
  徐静书回头看向秦惊蛰时,唇角才一弯,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从被秦大人保护着站在台下的孱弱看客,变成此刻站在这里反过来保护秦大人的讼师,这段路她走了五年。
  她终究实现了十一岁那年的心愿,没有辜负所得的救赎与庇护,也没有辜负秦大人当年的祝愿。
  她看看台下已悄然退出人群的申俊与长帷帽遮身的白韶蓉,泪中又有了笑。
  她和同伴们都做到了。
  当年秦惊蛰让他们好好地长大,如今他们一个个勇敢站到她身前,让她看见,我们长大了,我们很好。
  将来,还会更好。
  会和你一样,成为手执明火涤荡阴霾的勇者中的一位。
  徐静书什么也没说,秦惊蛰却像读懂了她含笑泪眼里所有的心语。
  当年做出保护那些孩子的决定时,秦惊蛰并没有想要什么回报,甚至不认为他们都会记得她。
  可今时今日,他们在长大后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她面前,让她知道,他们记得。
  这位被坊间称为“芙蓉罗刹”、“冷面酷吏”的大理寺少卿,第一次在人温柔了眉眼。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到,她坐在那里徐徐仰面,唇畔扬起,任风拂乱鬓发,任雪沾上眉睫。
  就那么笑着笑着,眼角沁出一颗颗晶莹泪珠。
  风雪过后,就是生机勃勃的大晴天了。


第98章 终章
  在陪审各方提出质疑询问,徐静书代秦惊蛰进行辩驳答询至陪审再无话问后; 三法司主审便让在场百姓做出表决; 并将多数人的表决意向作为最终审议的参考之一。
  当高台下的围观百姓大多站到秦惊蛰那边后,陪审中那几家原本想借此案再度煽动民意的那几家心知大势已去;而真正关心当年案件判罚是否公正的陪审们也得到了满意答案; 于是陪审各方表示认同了秦惊蛰当年“不公布药童名单”的做法,并撤销对她“滥用极刑”的质疑。
  至于皇后陛下在当年“药童案”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这个真相并不是在此时此地就能得出结论的,众人默契地暂且按下不表,只待择日在朝会上进一步“探讨”。
  今日会审的议题本就是秦惊蛰之事; 既百姓认可、陪审也无异议; 三法司派出的主审官们便当众按律定论。
  惊堂木一拍; 终于彻底还了秦惊蛰清白。这意味着此后若再有人公开以此案质疑她为官操守,便可以“造言谤官”之罪论处。
  为了今日这个结果; 徐静书已心神紧绷、绞尽脑汁两个多月; 眼下大局落定; 她本以为自己在这一刻来临时会狂喜; 会嚎啕; 会有感慨。
  可当徐静书隔着纷扬雪花对上秦惊蛰那欣慰含笑的美目时,只觉脑中就剩一堆被榨干水分的碎豆腐渣,除傻乎乎回她绵软笑脸外; 喉咙里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
  申时回到信王府; 裹了大氅捧着暖手炉后,长久紧绷的心弦彻底松弛,徐静书渐渐感到疲惫; 两眼发直愣怔半晌,虽始终觉得自己忘了件重要的事,可就是想不起究竟是什么。
  喝了半碗肉羹,又简单沐浴后,徐静书在念荷的照应下早早上了榻。
  她已有快两个月没有真正安稳睡过,此刻心无挂碍,加之大雪天的暖被窝又格外让人好眠,头才沾枕不过几息的功夫就沉沉入梦。
  这一觉从黄昏睡到子时。
  徐静书迷迷糊糊翻身仰躺,糯绵绵地哼唧两声,掀开眼缝觑着床帐顶傻笑片刻后,猛地惊坐而起,终于明白自己忘了什么事。
  早上赵澈似乎与她一道出门去的大理寺,可到了大理寺之后……他人呢?!
  怎么也想不起是几时将自家夫婿给弄丢的,这让徐静书慌得两耳嗡嗡直响。要完要完要完。
  【新任信王妃徐静书在会审台上大显神威后,脑子累断片儿,回府睡到半夜才惊觉自己早上带出去的夫婿不知被她落哪儿了!】
  如此耸人听闻的猎奇之事,若传了出去,怕是能荣幸地被登载到赵荞名下那份杂报上!
  她着急忙慌地掀被下榻,连外袍都来不及裹一件就往外跑去——
  才绕过屏风就撞进赵澈怀里。
  他应当是才沐浴了没多会儿,披散在身后的发尾还有些微水气。
  “大半夜的,外头还下着雪,你袍子都不披一件就往外跑?什么事这么急?”赵澈微恼蹙眉,将她打横一抱就往里间回。
  哦,没弄丢,他自己回来了。幸好幸好。徐静书攀着他的脖颈悄悄松了口大气。
  将脸藏在他肩窝里,滴溜溜转了几回眼珠后,徐静书果断以过分甜腻糯软的笑音掩饰心虚。
  “我就是醒来发现你没在,这能不急吗?我可时时将你放在心上的,一会儿不见都要找找才行!”
  哪敢说是因为到这会儿才想起他这个人来?这不找收拾么!她还是很识时务的。
  赵澈将她安顿回被窝里,双手捏着被沿按在她两肩上,垂脸凝着她,神情十分古怪。
  本就心虚的徐静书被他盯得个面红耳赤,偏又无处可逃,只能清了清嗓子,撇开脸:“看、看什么看?”
  “时时将我放在心上?嗯?”赵澈笑意不善,“那你知道我今日将你送到大理寺后是几时离开的?之后去哪儿了?”
  徐静书心知有诈,不敢乱蒙,只能嘟嘟囔囔耍花腔:“做什么突然问这个?”
  “哼。”
  赵澈轻轻在她心虚到发烫的颊边揪了一把,旋即也上榻缩进被中,却只是靠坐在床头,从旁侧小柜取了册书来。
  徐静书自知理亏,赶忙侧过身软搭搭朝他挨近,咬着下唇笑弯了眼仰脸望着他卖乖。
  “哼什么哼?”
  赵澈丝毫不为所动,目不斜视地翻开手中书册:“昨日下午内城来了传令官,让我今日午时之前去内城面圣。”
  “昨、昨日下午?”徐静书做恍然大悟状,“哦,对对对,我方才睡迷瞪了一时没想起来,昨晚吃饭时你明明告诉过我的。”
  为着今日的会审,她这两个月宛如走火入魔,昨日更是因事到临头而紧张得脑中一片空白,这会儿根本不太想得起昨日具体做了些什么事。
  “昨晚吃饭时你在看今日的陈词手稿,我根本就没机会同你讲话,是你和我一起见的内城传令官,”赵澈毫不留情戳破她的自欺欺人,“早上我从大理寺离开前同你说了直接进内城,你还叮嘱我路上小心。”
  为了秦惊蛰的事,这俩月他这个新婚夫婿对徐静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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