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表妹怂且甜-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啊!或许我可以试试!”徐静书猛地抬手抹去眼中泪,转身就往西路客厢跑去。
  她有赵澈的佩玉。
  武德元年去赴贺大将军与沐典正婚宴那回,他将佩玉给了她之后,就一直没有收回。
  ****
  等徐静书回客厢取了小心收藏的佩玉,再跑到含光院时,银月已斜斜爬到头顶。
  民谚有言“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日是三月十六,春夜正好,月华如练,安静洒在含光院紧闭的厚重门扉上。
  这还是徐静书第一次看到大门紧闭的含光院。门上的灯笼并没有点亮,惟有轻寒月光,幽寂照着鎏金门环。
  门口有四名身着侍卫武袍的人,个个面色凝肃,四柄泛着寒光的长戈交错在门前,发出一视同仁的拒绝信号。
  徐静书慢慢直起腰板,伸手亮出手中佩玉,清了清嗓子,心中狂跳。
  “让我进去。”
  这是命令,不是商议,更不是恳求。
  徐静书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能用这样略显强硬的语气与人说话。
  哪怕她不习惯这样与人讲话,但为了达成对她更重要的事,此时此刻,她不得不如此。
  这四人既是赵澈专属的暗卫,自识得他的佩玉。
  “表小姐,这……”暗卫甲有些为难地开口,“大公子亲口吩咐,谁也不见。”
  佩玉作为赵澈发号施令的信物之一,自然可在一定程度上调度这些暗卫。可是“不见任何人”是赵澈亲口下的令,似乎效力该高于佩玉才对……吧?
  “可,大公子也说过,这佩玉除了不能开王府府库、不能动用府兵,以及不能僭越干涉信王殿下与王妃殿下所主持的事宜外,在这府中,它的调度范围包括但不限含光院。我记性很好,这是他当初告诉我的原话,一字不落。若现下你们认为这佩玉效力该低于大公子本人的话,那你们说了不算,得大公子亲自来说才行。”
  徐静书抬头挺胸地与四名暗卫目光相持,有理有据地消解着对方犹豫踌躇的论点,看似游刃有余、从容不迫,其实背在身后的左手早已紧张地捏成拳,掌心全是汗。
  四名侍卫被她这番听起来似乎有理、又仿佛哪里不对的言辞绕得头昏脑涨,一时间竟有点招架不住。
  暗卫乙弱声嗫嚅:“请表小姐……莫为难我们。”
  “抱、抱歉,我也知道这样为难你们不对,”徐静书过意不去地顿了顿,目光转为坚定,“可是,大公子当初将这佩玉交给我,就表示我可以、可以……借着他的名头,狐假虎威!”
  别、别以为怂巴巴的表小姐就不懂如何仗势欺人、胡搅蛮缠,她以往之所以从没这没做过,那是因为……不敢。
  而今夜,她敢了。
  人就是这样,哪怕天性胆小怯柔,为了心中更重要的人和事,就能在某个瞬间,迸发出自己都没料到的鲁莽勇气。
  ****
  暗卫们被徐静书似是而非一番振声闹得摸不着头脑,只得匀了个人进去请示暗卫首领夜行。
  夜行听了手下的转述,既惊讶又觉得有点好笑,但也没有轻忽,转身上了含光院最里进的“瑶华楼”。
  瑶华楼共三层,是赏月闻花的好去处。这两年多来,因赵澈目不能视,有月也赏不成,这里便闲置许久。
  夜行拾级上到最顶层,站在雕花门扉前,细细将徐静书在门口对暗卫们的那通话又转述一遍。
  “……末了,表小姐说,大公子当初将那佩玉交给她,就表示她可以借着您的名头,狐假虎威。”夜行垂下脸,有点想笑。
  良久的静默后,有闷闷笑透过雕花门扉传出来。
  “狐假虎威?我看是‘兔假虎威’还差不多。”
  春夜月华之下,十七岁的少年郎笑音沉柔,如暗夜中开出的花,隐隐有一丝几不可察的蜜味。
  得这笑音回应,夜行便请示道:“所以,大公子您看,咱们的人,究竟是认您的吩咐,还是认信物?”
  “对旁人,照旧认吩咐,”赵澈笑音慵懒浅浅,听上去竟有几分愉悦,“至于表小姐,那就只能认信物了。让她进来吧。”


第三十五章 
  这两年多徐静书出入含光院很多次,但大都是在主院的赵澈书房、膳厅、小厨房、西北角小客堂几处打转; 从未涉足过最里进这处小院。
  但她是知道瑶华楼的。
  当初她刚被安排上万卷楼读书时; 有一回坐太久觉得有些累,正巧那天段玉山有事没有来教她; 她便稍稍纵容自己偷闲片刻,站到回廊阑干处随意张望歇歇眼睛。
  万卷楼与含光院只一墙之隔; 透过院墙外那些参天大树的葱茏枝叶,很容易就看到了瑶华楼的屋顶垂脊与精美飞檐。
  当时每日随侍在万卷楼为她添茶果点心、奉笔墨纸砚的侍女告诉她,那是大公子院里的赏月楼。
  那会儿徐静书才来投亲不久; 而赵澈的双目也才失明。听说那是“赏月楼”时; 想想太医官们犹犹豫豫不确定他能否复明; 而他在人前却得将惊慌与心伤都藏得不见踪影,徐静书就忍不住替他难过; 夜里回客厢后还躲在被子里悄悄抹眼泪。
  如今; 他在经历了“情况好转”的喜悦后; 突然又回到原点……
  徐静书抬起手背压住湿润的双眼; 在瑶华楼最顶层的雕花门前驻足。
  门扉半掩; 夜行并未跟上来。徐静书在伸手敲门的同时,使劲清了清嗓子。
  “表哥,我可以进来吗?”
  “嗯。”
  就这么一个单音; 实在听不出更多的情绪来。徐静书深吸一口气; 脱鞋进屋。
  里头未见灯火,墙角几处“仙人承露”烛台上都搁了硕大圆润的夜明珠,与清雅月华相得益彰; 莹柔清辉映衬得满室出尘脱俗。
  因是赏月之处,阁中地面铺了精巧编织的软篾地垫,垫下是棉层,踩上去每走一步都觉如在云端。
  进门右手边有五级矮阶,阶上有名木与美玉珠子交错串起的帘幕,帘上又挂了月白轻纱幔,只能隐约看到帘后的人盘腿席地,面朝开阔大敞的“落地见月窗”。
  如水月华与夜明珠的光交汇笼着那道孤寂的人影,无端添了几分华美却清冷的落寞,使人望之能感,感之心伤。
  徐静书上了台阶后,并没有鲁莽地去撩那帘,只是在帘幕前坐下。
  她屈腿抱膝,垂眸看着自己的白袜想了半晌,终于抬起头,软声糯糯憋出一句话来。
  “表哥,你……饿不饿?”
  徐静书扭头瞥着那道模糊身影,心想此刻的表哥一定不需要听到任何怜悯、同情的安慰,那些话虽善意温暖,却于事无补,只会徒增他心中隐痛。
  眼下他看起来实在过于孤高出尘,仿佛随时准备坐地羽化。她得让他多点人间烟火气,这样就能活生生的。
  在她自己的经验里,一餐饭、一口糕,这种真真实实的红尘烟火,虽俗气得微不足道,却是治愈心伤的最佳良药。它能让人重振希望与勇气,使人扛住所有的不如意。
  帘幔那头的赵澈显然没料到她进来第一句话就不按套路来,顿时僵在那里,好半晌没动也没应。
  “我下午散学后就急着从书院回来,什么都没吃,”徐静书不以为意,兀自叽叽咕咕软声嘟囔,“本想着先给你报喜,过后再回西路大厨房吃饭,你却让人把我关在外头那么久。等会儿我回去时,说不得大厨房就只剩洗锅水了。”
  这回,赵澈总算有了回应:“所以?”话尾疑惑上扬。
  “所以,”她心虚地扁了扁嘴,“你该赔我一餐饭。”
  “进书院两年多,考绩没见长进,歪理诡辩倒一套一套的,”赵澈的嗓音轻缓,隐着点无奈叹息,似有笑意,“闹那么大动静非要见我,竟是为了讨一餐饭的债?”
  “……噫?”
  这语气,哪里有半点旁人想象中的落寞悲伤、孤寂绝望?!徐静书狐疑地蹙眉虚眼,悄悄伸手想要撩起帘幕一角偷看。
  “噫什么噫?”赵澈没好气地轻笑,“你过来。”
  从赵澈口中说出的“你过来”三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徐静书来说都是个羞人至极的魔咒。
  赵澈在含光院小客堂告诉她“眼睛能见些光了”的那回,她因替他高兴而流泪,他却当她是小孩儿顺手捏了她的脸,而她羞愤之下脱口说了一句“你先摸了我的头发,又来摸我的脸”,闹得两人都落了个面红耳赤的尴尬场面。
  那次过后,徐静书就时常做一个羞死人的梦。
  总是梦到他坐在自己对面,蛊惑人心般笑着对她说:你过来,让我摸摸你的脸,可以吗?
  而梦里的那个徐静书,就像她此刻这样!
  垂着脑袋!红着脸!蹭着步子!走过去!
  身后的珠帘哗啦啦轻响,纷乱如徐静书此刻的心音。她拼命提醒自己——
  徐静书你清醒一点!这不是在做梦!不是梦!一定要大声回答“不可以”!
  不!可!以!
  “坐。桌上有吃的,”赵澈面前有一张矮脚长案,案上摆着好几盘酒菜糕果之类,“你可以自己……”
  “不可以!”
  这一嗓子吼得,因羞恼无措而备显激昂,像把糖刀被舞得呼呼生风。
  话音落地,赵澈还没反应,徐静书倒是先面红耳赤地傻眼了。
  “哦,不是,我是说,”她尴尬得头顶快要冒烟,讪讪干笑着在长案右侧坐下,“可以、可以坐下,也可以自己取来吃。”
  事情为什么会是如此乱七八糟的走向?真是尴尬到想喊救命。
  ****
  徐静书反手按住自己头顶,好半晌才缓过那种“恨不得把自己揪秃”的冲动,总算有勇气正眼看向赵澈了。
  她坐在赵澈的右手边,这一抬眼自然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但这已足够她清楚看到,此刻的赵澈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以药布蒙眼。
  他盘腿闭目,面朝着“落地见月窗”。
  迤逦斜入的月光与阁中的夜明珠交融,如有精致工笔蘸了浓淡合宜的“银沙墨”,沿着他雅正俊美的侧脸轮廓细细描了一遍。
  “不是要我赔你一餐饭?”赵澈并未睁眼,只是略扬了唇角,“这桌都是你的了。”
  徐静书赶忙收回目光,自己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只、只有一副碗筷杯盏,我、我拿手抓也,也不合适吧……”
  “除了酒盏,其余的餐具我都没动过。”
  赵澈似乎笑出了声。
  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热浆糊的徐静书沮丧抱头。
  该问的一件都没问,莫名其妙说什么吃食餐具。
  “你,不许、不许再打岔!大家都很担心你!先前我看到姑母、贞姨、小五姑娘,全都急哭了!”沮丧过度就成了恼羞成怒,徐静书语气都凶了三分,“你眼睛究竟有没有事?不蒙药布这是赌气还是太医官允许的?究竟是何事忧思郁结?这么多天闭门不出、谁也不见,到底在搞什么鬼?”
  “嚯,兔子发威了,”闭目良久的赵澈终于大大方方笑出声,“你问题太多了,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
  “你……”赵澈忽然犹豫着顿了顿,像是临时改口换了问题,“你先前说要向我报喜,是什么事?”
  徐静书用手背搓了搓鼻尖,又软了声气,有点小委屈:“二月的考绩出来了,四门榜首,两门乙等。”
  这种气氛下说出来,原本那种雀跃邀功的小欢喜荡然无存。
  “哦?长进这么大?”赵澈惊讶地挑眉,略作沉吟后,轻笑一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