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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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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殿下国储这等尊贵之人,自然不会有人送给他捏成元宝的糕饼这类市井小民之物,一时捏出个金锭来,也觉得稀奇,咬一口甜腻腻的,倒是比那馓子要可口许多。

    于是便道:“这是什么人送的?为何这般巴结你?”

    姜秀润便将季大人升迁的事情细说了下,又问太子缘何突然想起了季秉林这位小吏。

    凤离梧听她问起,却是不欲细说的样子。

    毕竟身为殿下自有自己的矜持。他总不好说,那几日办差事时,总是时不时想起姜秀润说有个青梅竹马的相好之言。

    又想若这女子说的真的,万一那奸夫追到了洛安,潜伏在她身侧该是如何?

    这细细一想,越发像真的,便寻来了保护姜秀润日常安危的侍卫,细细地问起了姜少傅的日常交际。

    姜秀润在洛安城里,一共才几个熟人?一来二去,这个在宫门口陪少傅聊天清谈的季小吏便有些扎眼了。毕竟太子隐约记得这二人第一次见面,便异常熟络。

    也正好太子要询问工部主司些事情,便命那主司带着那小吏一起来了。

    结果现在得了功夫近看了一眼,凤离梧便放下心来。那小吏也不知过了什么苦寒日子,心火甚旺,满脸冒着尖儿的红痘子,多看他几眼都觉得脸皮发痒。

    凤离梧虽然不了解自己少傅在男色一道上的口味,可是眼前这其貌不扬,满脸发炎的小吏,绝无可能是那等子妖媚少女的相好。

    季秉林并不知自己那一脸的痘子救了自己一遭,便是尽心回答太子心不在焉的问话。

    结果却被太子无意中发现了宝贝,觉得当初少傅的夸赞不假,此乃可塑之才,大笔一挥便调拨到了漕运司。

    当时那小吏觉得太子特意指明要见自己,也是蹊跷,便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太子便顺口说是姜少傅的举荐,这才引出这一盒子的金宝高冕的糕饼来。

    现在姜秀润追着问,凤离梧当然不肯说出实情,只道她先前的确是跟自己引荐过这位小吏,便含糊打岔过去了。

    姜秀润当初不过是搪塞太子罢了,曾经夸赞了季秉林的才华几句,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伯乐之才,一时信心满满,便想再向太子举荐大才。

    说是实在的,她的确是有心为太子举荐人才,浅儿乃是将才,岂可在她身边做一辈子的丫鬟?

    前些日子,她跟吏部的小厮们在宫门口磨牙时,问到了今年加试武试的消息。

    若是武试开科,而浅儿能参加的话,定然能拔得头筹。

    可是浅儿是女子,自然不能随便参加。想当年,好像是边关战事加急,急用人才,那白浅又不知为何冲撞入武场,才被破格录用的。

    可是现在边关并无战事发生,很多的事情也尽与前世不同。

    为了浅儿的前程,她真是操碎了心,生怕因为自己一时的安排不当,折损了位女将军。

    结果当她试探着请太子恩准白浅参加武试时,凤离梧只略显诧异地调高了眉头,有些好笑。

    当下马车时,便顺便问了搀扶姜秀润下车的浅儿,可是要参加武试,争一争武状元?

    浅儿听了,脑袋晃成了拨浪鼓,急得嗓门略微高道:“殿下,可莫拿奴婢开玩笑。听闻那前年的武状元,还在洛安城里等着兵部的候补呢!这平民出身的武状,无朝廷的周济,若挂不上职,便是在京城里虚度光阴,哪有奴婢月月领着月钱来得实惠?莫说我是女子考不得。就算是男儿身,我还要给家姐攒嫁妆,可不能虚度光阴,考个狗腰子的武状在那空抖!”

    这下,太子听不懂浅儿夹带的乡间俚语,就随口问什么是“狗腰子空抖”。

    浅儿也是敢说的,指着那在街角蹭墙过瘾的流浪发情公狗道:“那不正空抖着狗腰子自欢呢吗?”

    凤离梧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瞥向了浅儿,又看了看一旁因为奴婢的话而略显困窘的姜秀润,突然脸色微微一绷,便一言不发转身迈开长腿入府了。

    姜秀润真是被浅儿神来的一句噎得喘不过气儿。

    原本因为季秉林而自觉有些伯乐之长的姜少傅,又因为自己的侍女而打击的信心全无。

    浅儿也有些后怕,生怕自己方才言语不当,便趁着无人低声问姜秀润:“小公子,奴婢不会因为言语冲撞了太子,而被扣罚月钱吧?”

    姜秀润仰面朝天躺在矮榻上缓气儿,反思一番,觉得是自己之错:平日松泛了对浅儿的管教之心,拿不出严师姿态,竟是让一代女帅因为区区的月钱,砸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于是她起身又将一本厚厚的兵书抛向了浅儿,斩钉截铁道:“若是这个月背不熟这个,不用太子,我便将你的月钱扣得干干净净!”

    浅儿的头皮一紧,只差一点便恨不得将那粗粗的竹简捏碎。

    这主仆二人各自的一份忧伤暂且不提。

    秦家的孙媳妇很快便娶进了门中。

    按着人情礼法,凤离梧作为秦诏的上司,还有与秦家的关系,都应该到场。

    而三位新入门的侧妃,也终于有了人前露脸交际的机会,自然是趁着秦家的婚礼,准备出去游逛一番透一透气。

    不过不知为何,田姬有恙并未得太子恩准出门,据说是太子心疼田姬,怕她再着了风寒的缘故。

    所以这出门露脸的机会,便轮给了曹姬与瑶姬。

    曹溪很是兴奋,便来叫侍女去将瑶姬找过来,商量着出门的礼服,免得二人互相未打招呼,撞了颜色花样。

    这三位侧妃虽然一碗水端平入的太子府。可如今太子的起居点册上却只记录了临幸田姬一人。

    曹溪在心内郁闷之余,倒是觉得瑶姬与她是同病相怜的,都是这太子府里落寞之人。

    可是虽然有心与瑶姬交好,互相倾吐下独守空闺的寂寞。这瑶姬却跟田姬一样,见天儿的生病不见人,也是叫人郁闷。

 第66章 第 66 章

    不过总算能出去散心也是好的; 只是不知那田姬害了什么病; 竟然一病不起。

    曹溪对着铜镜理了理鬓角的碎发; 突然想起了一个关节——那田姬避不见人; 会不会是有了身孕?

    当她终于看见了瑶姬时; 心内的思虑也没有尽消除,便试探着去问瑶姬。

    这姜秀润知道的,可就比曹溪多了那么一点点。

    田姬给太子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 太子是好相与的吗?将田姬幽禁起来,已然是手下留情。

    据说韩国如今在大齐与梁国之间; 左右圆滑的本事越发的高明; 对于大齐修建运河一事也态度暧昧; 若是韩国不支持运河穿行韩国; 那么太子之前的心血全都白费。已经开挖一半的河渠,也无甚大用,便是关起门来自娱的大水沟罢了!

    可这些事情; 姜秀润当然不会讲给曹溪听。

    她现在既然是瑶姬,那便脑袋空空,只需要扮美享乐便好。之前扮成男人时; 天寒些还好,这天热了再缠着围布; 便有些要人命!是以姜少傅越发不爱见人,扮回瑶姬; 穿上清凉的肚兜; 轻薄的纱裙; 那叫一个身心舒爽。直觉得浑身都松泛了许多,凉快得很!

    是以搪塞了曹溪几句后,她便坐上了马车去秦家赴宴。

    秦家乃洛安大族,嫡孙娶妻自然是隆重的大事。

    不过姜秀润这辈子能被引为座上宾,也是意想不到之事。

    不过作为新郎官儿的秦诏脸上并无甚多喜色。见太子带着两名新妇来给自己祝贺,眼睛也并未有看向太子后方的那位美妇人。

    太子恭贺了小秦将军几句后,便带着瑶姬与曹姬,坐在上席的位置处等待成礼开宴。

    当徐氏一身嫁衣,含羞带怯地出现在人前时,姜秀润倒是一时起了感慨。

    毕竟前世里,徐氏便是带人闯入了她的外宅,将她抓起来的。若是不见她还好,这一见,竟是勾起前世的悲惨记忆,一时心内悲恨交加……

    为了稳定情绪,姜秀润随手拿起酒杯,一口饮尽,却引来一旁太子的侧目。

    “怎么饮得这么急?是要在秦将军的席宴上喝得酩酊大醉?”太子皱眉道,并伸手阻了她继续倒酒。

    姜秀润难得想要饮酒,可是连饮几杯后,却被凤离梧阻拦,心内也是不快,便飞快抬眼,瞟了凤离梧一下。

    这嗔怪的一眼,若是在别人那,便是翻了个大眼白。可是姜秀润生得好看,眉眼间自带了风情,那一眼,却像是在勾人摄魄一般。

    正被成礼后转身的秦诏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

    秦诏的心又抽痛一下。这几日,他不知为何,总会做重复的梦。

    梦里的他,霸占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弱国质女。因为父亲的反对,他虽然心爱这女子,却只能养在外宅。

    可是就在他出兵边疆之际,却得来噩耗,说那妇人失足落水死了……

    他心如刀割,在战事结束后便赶回了洛安城,可是看到了却是已经长草的坟冢……

    他颤抖着想要抓开土层,再看看那娇媚的容颜,更想要在坟上立碑,写下“爱妻”的字样。可是却被一个冷冰冷的男人阻拦,打翻在地。

    “既然你守不住她,便休要致死纠缠,至此以后,她与你再无瓜葛!”

    听了这话,秦诏在梦中大喝着:“不!”可一遭惊醒,才发现不过黄粱一梦。

    只是那梦里痛失所爱的悲切,竟与现实重叠,一时分辨不清哪是梦里,哪是梦外。

    就好比现在,他在一片道贺声中麻木地娶了个不知所谓的女人,而他真心爱着的,却坐在席上冲着别人媚眼撒娇……

    秦诏深吸了一口气,及时地抵下头,便如在梦里那般轻轻吐出个“不”字。

    梦总归是梦,他不信所谓的前世冤孽因果。这一辈子还很长,他不信凭借自己的努力,赢不来心仪的女子。

    只是在自己实力不够之前,便要静心蛰伏,总有一天,他会将那冷冰冰的男人掀翻在地,带走本该是他的……

    想到这,他又恢复了先前平静而麻木的表情,用红绸牵引着徐氏,迈入了洞房。

    姜秀润觉得吃酒席便是要去沾喜气。可是这场酒宴,那新郎不讨喜不说,还一脸如丧考妣,那新娘子乃是她前世的杀身仇人,她却要摆出太子侧妃的大度从容,一口口地道贺……

    她修为太浅,实在是难以做到!是以在喜宴上真是如坐针毡。

    可是看在凤离梧的眼中却觉得姜秀润这般闷闷不乐,有可能是因为昔日爱慕着她的男人娶了别人,她心有不快。

    是以吃酒回来,他倒是难得地去了花园偏僻的院落,将瑶姬堵在了寝屋里。

    姜秀润吃了酒,有些燥热,一时懒得换回男装,本来是打算在这瑶姬的房中小憩片刻,再回转外院的。

    可是没想到太子竟然溜达到此,还一脸找茬的样子。

    听太子紧绷着脸问她为何不快时,姜秀润只瘫在塌上连眼皮都未睁开,便将凤离梧给怼回去了。

    “只是观秦家娶妻,张灯挂彩,锣鼓喧天,才知大齐的风俗并非一顶轿子从偏门入了事。原来还有舍得花金的娶法,看着这般隆重的成礼,一时替妹妹瑶姬感慨罢了!”

    凤离梧觉得这小妮子的确是饮酒太多了,竟然什么都敢说!

    可自己的确在娶妻一事上,节俭太多,被小肚鸡肠的妇人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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