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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打脸日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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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明,僵硬着身子不敢动的钟延光,颤着手替苏绿檀把被子盖好。

  这一动,就把人给惊醒了。

  苏绿檀睡眼蒙蒙地伸了伸胳膊,一拳头打在了钟延光的下巴上,就彻底醒了来。

  苏绿檀先是迷茫地看着钟延光,瞬间反应过来这不是梦!吓得睁圆了眼睛,弹坐起来,眨着眼才想起昨日情形,哦,是他醉了才到她房里来了,没有露馅。

  钟延光衣裳敞开着,胸膛光滑结实。苏绿檀也是衣衫半掩肚兜,香肩如削,春(注)色难藏。

  四目相对,寂静无声。

  钟延光登时脸红了,挪开视线,声气粗粗地道:“我、我昨夜醉的太厉害了。”

  他眼下模样同昨夜,简直判若两人。

  苏绿檀立刻判断出来,钟延光只有喝醉之后才会癫狂,平常时候都还是正经模样。

  如此一来,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大清早的,钟延光总不敢再和昨夜一样了吧?

  平静下来的苏绿檀抿了个羞涩的笑,就这么歪着身子撑在床上,也不去整理衣服,娇羞低头软声道:“是醉的厉害了,但是我喜欢,从未见过夫君这般英武样子,雄风更胜从前。”

  …………钟延光足足有半刻钟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说什么。

  半晌,钟延光才愣愣道:“你、你我昨夜……?”

  苏绿檀鼓着嘴,指了指脸上,道:“有没有印子?”

  钟延光点了点头。

  苏绿檀娇哼道:“昨夜跟疯了一样,折腾死我了,抱着我的脸啃咬,还好你嘴不大,不然整边脸都得被你给弄得像毁容一般,我还怎么出去见人。”说完还咬唇,配上个“奴家虽然羞愤欲死但是还想官人再来一次”的表情。

  钟延光倒吸一口冷气,道:“真、真是我弄的?”

  苏绿檀瞪了钟延光一眼,道:“不然呢?我自己拧的?拧出来和亲出来的能一样吗?”

  钟延光还真就仔细去看那红痕了,果然和揪出来的不一样,也不知是怎么弄的。

  苏绿檀又指了指自己有点儿肿的嘴唇道:“还有这儿,还痛着呢!这总不会是我自己拧出来的吧!”

  痛肯定是不痛的,但苏绿檀感觉的到嘴巴有点水肿,一股脑推钟延光身上就是了,反正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钟延光确实不大记得了,他捏了捏眉心,根本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禽兽的事。

  苏绿檀音调上扬道:“你不会是想赖账吧?我跟你说,丫鬟可都是看见了!”

  钟延光结结巴巴道:“丫鬟看、看见了?!”

  苏绿檀道:“是啊,你那行径把夏蝉吓得将水盆都打翻了。”

  钟延光无言以对,原来他喝醉了竟然是这种人。

  苏绿檀这般娇弱的一朵花,都被摧残什么样了。

  人证物证都在,钟延光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没想推脱,他道:“我、我……对不起,我没想伤着你。”

  苏绿檀嗔道:“夫妻之间,哪儿能为这事说什么对不对得住的,要不然你对不住我的地方多了!”

  明明是深秋的早上,钟延光穿的十分单薄,但是还是燥热难耐。他嗓子冒烟,吞咽两下干巴巴问道:“可、可还有哪里伤着了?”

  苏绿檀星眸含点点泪光,就这么望着钟延光,道:“你真的一丁点也不记得了?”

  揪着锦被,钟延光偏开视线道:“嗯。”

  苏绿檀欲说还羞,绞了一绺头发,轻轻哼了一声。

  会过意来,钟延光吸了口凉气,又说了声对不起。

  苏绿檀体贴道:“不记得就不记得罢,反正你只知道确有其事就行了。”

  钟延光是隐约记得一些的,自己仿佛含过什么特别甜软的东西,醉醺醺的梦里还令他回味无穷。那东西……可能就是苏绿檀的唇。

  不自觉地在苏绿檀的粉唇上扫了一眼,攥着拳,钟延光一本正经道:“你放心,若有了……我不会不认的。是我的就是我的。”

  不管生儿生女,他都会待他好的。

  苏绿檀眉眼弯弯,道:“瞧你说的什么胡话,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钟延光淡淡“嗯”了一声。

  苏绿檀忽然捂着胸口,哎哟道:“身上酸疼酸疼的。”

  钟延光知道自己粗手粗脚,行事肯定没个轻重,便道:“要不要请个女大夫来看看?”

  苏绿檀咬着头发抛媚眼:“要什么大夫,你给我看看不就好了吗?”说着就要把“伤痕”给露出来。

  钟延光连连后退,一个仰倒,栽地上去了。

  苏绿檀拉他不及,听得一声巨响,笑得前俯后仰。

  钟延光满面通红,赤脚站在地上匆匆穿好衣裳,趿拉着鞋子,急忙道:“时候不早了,我得去衙门了。”

  苏绿檀瞧着钟延光手忙脚乱的样子,笑个不停,等他走了,才重新躺下,脸上笑意久久不散。她夫君从前是冷冰冰了点,如今看起来,倒也是很可爱了。

  ……

  钟延光回了一趟前院,洗了个冷水脸,脑子才彻底缓过劲儿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昨夜那么大的事,他居然就记得个模糊的开头!

  他这个脑壳,有时候也真是不大顶用了。

  心事重重地换上麒麟补子的常服,钟延光衣冠楚楚地去了都督府衙门。

  到了衙门里,也还有人同钟延光贺喜,面无表情地应付了几个人,他便专心上值,中午在衙门里小憩的时候,做了个浅梦,梦到自己吃了又软又甜的糕点,待一醒来,却是什么都没有。

  这一日他这病似乎又重了一些,熬着熬着,总算是熬到能回家的时候了。

  回家的路上,钟延光顺道去了一趟医馆,问了些关于女人有孕和月事之间的关系,他知道若是有孕,当月便不会来月事了。

  到了侯府前院,钟延光有些心神不宁,因那药方子不大管用,他也不想吃了,眼看着已经天黑,便回了后院。

  钟延光回了荣安堂,就看见吴氏也在,苏绿檀正在同她说话。

  吴氏手里拿着绣好的新荷包,正要出去,便同钟延光打了个招呼,捏着荷包去了。

  钟延光视线落在那精美的荷包上,嘴角抿了抿。

  苏绿檀送走了吴氏,自顾往屋里去了,钟延光自觉跟上。

  夫妻两个坐在罗汉床上,钟延光明知故问道:“弟妹来找你做什么?”

  苏绿檀道:“还能做什么?你不看见了吗?拿荷包的。”

  钟延光淡淡“哦”了一声,本月上旬苏绿檀都没搭理过他,功夫都用来做绣活儿了啊。既然荷包都做好了,那……

  等了半天,钟延光终于等到苏绿檀开口说话了,但不是他想听的话。

  苏绿檀手里翻着花绳,低头道:“前些时为什么躲着我?”

  钟延光双手抓着膝盖,企图辩解:“我……忙于公务。”

  苏绿檀冷笑一声,问他:“现在又不忙了?”

  钟延光反问她:“你为什么也躲着我?”

  苏绿檀抬头瞧他,道:“你承认躲着我了?”

  钟延光意识到自己方才说漏嘴了,用了个“也”字,遂抿直了嘴角不说话。

  从笸箩里拿出一对靴子,苏绿檀扔到钟延光怀里,道:“给你,你不理我,我虽恼了你,但也没闲着。答应你的事,我还是做到了。”

  两手捧着皂靴,钟延光仔细打量起来,这双缎面靴子底子很厚,靴筒上绣着戏水鸳鸯的花纹,但用色简单低调,看着一点也不女气,反而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家中娇柔温婉的小女人亲手绣上的,怀着对丈夫的欢喜和尊重,令人感到温馨和幸福。

  钟延光嘴边缀着笑意。

  苏绿檀挑眉问他:“不满意?”

  钟延光道:“满意。”

  “那怎么还不是试试?”

  钟延光拿着着鞋子道:“一会子洗漱了,我再试试。”他怕弄脏了。

  苏绿檀笑他道:“试试鞋子而已,你还规矩多着呢!诶?莫不是觉得太好看了,舍不得试吧?”

  确实很好看,钟延光不言不语。

  苏绿檀伸个懒腰,有些饿了,催丫鬟传饭,小厨房也都准备好了,赶紧把晚膳端了上来。

  用过了晚膳,钟延光觉得浑身都熨帖了,之前那病,霎时也好多了。

  肯定是后院的风水比前院好。

  略坐一坐,钟延光就准备回去了,苏绿檀勾着他的袖口打趣他:“夫君这就要走了呀?”

  想起今早醒来的情形,钟延光就觉得心跳快得不得了,拂开苏绿檀的手,紧张道:“我将将上任,还忙得很。”

  钟延光走出去一步了,见苏绿檀真不打算再留他,便转身问苏绿檀:“身子可还有什么异常之状没有?”

  苏绿檀面颊绯红道:“没有,就是被那朱五郎砸中的地方,还有些痛,其余倒没什么。”

  心口一紧,钟延光皱眉道:“砸哪儿了?要不要紧?抹了药没有?”

  苏绿檀低首细声道:“砸……屁股上了,有点儿淤青,有点儿痛,其他倒没什么,已经让丫鬟给我上过药了。”

  钟延光没想到朱五郎下手这么狠,竟然都淤青了!面色阴沉如铁,他攥拳道:“我知道了。”

  明日十五,正是上早朝的时候,钟延光已经连腹稿都打好了。仅仅只是道歉,对朱家那头小畜生来说,还是太轻了。

  夫妻两个就在门口站了一会子,钟延光欲言又止,到底忍住了,对上苏绿檀的视线道:“你好好照顾自己,莫受凉了。”

  苏绿檀点着头,蓦地小腹微痛,面色微微发白,她捂着肚子道:“糟糕。”

  见她面色不佳,钟延光忙道:“怎么了?”

  苏绿檀“啧”了一声道:“应该是来月事了。”

  听了这话,钟延光心里乍然有一丝失落。因不通此事,遂唤了丫鬟进来伺候,一道送苏绿檀进了内室。

  苏绿檀近几月来月事都疼的要死要活,秀眉颦蹙,小脸皱巴巴的,叫人看了就心疼。

  夏蝉慌慌张张跑出去吩厨房的人熬上红糖姜汤。

  坐在床沿上,钟延光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今平眉》第三回里,平眉对书生施以苦肉计再欲擒故纵的情节。苏绿檀已经对他用过一个手段了,眼下该用另一个了罢。

  钟延光心想,苏绿檀待他算好了,若在孤弱的时候对他有所求,满足一二也当是他一个做丈夫应尽的责任。

  她若再留他,他自当不好再拒绝,索性照顾她一晚。

  就这么等着,钟延光一直看着蜷缩在床上的苏绿檀,比以往机灵活泼的时候蔫儿多了,瞧着怪惹人疼的。

  怎么就还不开口呢。

  苏绿檀把眼睛睁开了,却是催促道:“你怎么还没走?”

  钟延光:……

  为什么和书上写的不一样???

  苏绿檀不耐烦道:“你快出去。”钟延光一直待这儿,弄的她连月事带都不好用了。

  愣然片刻就起身,钟延光道:“那我……走了?”

  苏绿檀点点头,闭上眼没去看他,声细如蚊道:“对不住,我难受的时候不喜欢人陪着。”

  钟延光心口骤然发疼,捏拳出去了。

  钟延光走后一刻钟,夏蝉把红糖姜汤送来了,还惊喜道:“夫人,侯爷说已经着人去千禧堂和永宁堂打了招声,让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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