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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打脸日常-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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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延光走后一刻钟,夏蝉把红糖姜汤送来了,还惊喜道:“夫人,侯爷说已经着人去千禧堂和永宁堂打了招声,让你明儿不必早起去请安了。”

  讶异过后,苏绿檀喝完了汤,腹中暖了一些,吩咐道:“上回我说的话,记得吧?”

  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夏蝉道:“奴婢记得,要是侯爷问起来,就说夫人不准奴婢说,要在他威逼之下才肯告诉他。”

  苏绿檀知道钟延光厌恶女人用在男人身上的那些伎俩,所以平眉靠博取同情的法子,至多能使钟延光一时心软,过后他醒悟过来指不定就要怪她了。

  要让他自个主动来问才行,若动了恻隐之心,那也是他管不住嘴问的丫鬟,跟她可没什么关系呢!

  满意地颔首,苏绿檀道:“打点水我稍稍匀面,今日就这样了。”

  收拾停当了,苏绿檀缩进被子里睡了,痛是真的痛,她也没力气去想别的了。

  第二天早上苏绿檀安心睡到自然醒的时候,钟延光早就穿着公服上朝了。

  大殿之上,内阁阁老们奏禀了一些大事之后,督察院左佥都御史黄广寒便出列启奏。

  大业先祖重监察,督察院与六部并称七卿,言官颇受重视,个个饱读诗书,舌灿莲花,极会挑刺。一旦被他们盯上了,除了诚诚恳恳求菩萨保佑祖上三代往下,妻妾儿孙没有污点,否则绝对会被不带脏字的骂得体无完肤。

  黄广寒一站出来,大殿上下都开始哆嗦了。

  没错,甚至连皇帝身边的太监都怕他。

  因为黄广寒不仅是正四品言官,还是已故太后的表亲,论起来比皇帝还大一辈分。

  更要紧的是,黄广寒是出了名的言辞犀利,不留情面,皇帝还年轻的时候,他连皇帝也骂过。

  官阶、辈分、能力,三者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就十分可怖了。所以当黄广寒一站出来,金銮大殿里的气氛才会陡然变得更加肃穆。

  皇帝坐在龙椅上,道:“爱卿有何事启奏?”

  底下的人个个把头低着,拼命赶紧搜肠刮肚,近日犯错否?近日得罪黄御史否?近日犯了得罪黄御史的错否?

  没有!没有!没有!

  这样才能稍稍安心一丁点。

  但有的人不能安心了,比如说户部郎中朱大人,也就是怀庆公主的舅舅,朱五郎的亲爹。

  黄广寒朗声道:“臣有奏,圣明在御,乃有肆无忌惮,浊乱朝常者……户部郎中朱德教子无方,其子年幼便轻易草菅人命,于定南侯府办喜宴之时朝对孕妇不轨,害其胎儿,养不教父之过,有其子必有其父……”

  草菅人命都出来了,朱郎中两腿一软,双眼发黑,险些当场晕厥。

  在朝的人都屏息凝神听着,黄广寒真的是成功地把墨水全部都转化成了口水,吐了朱郎中一身的唾沫星子,打算淹也要淹死他!

  足足说了一刻钟的功夫黄广寒才停下来,甚至有人观察到,他的嘴皮子已然由红转白。

  这两家得多大仇啊。

  大殿里一片寂静,皇帝面色难看到极点,咳嗽两声,正要问朱郎中此事是否当真,朱大人“呜呼”一声晕倒了。

  黄广寒义正言辞地来了一句:“皇上,朱郎中这怕是畏罪了!畏罪就是认罪!认罪就该伏法!”

  众人:……还好自家女眷去定南侯那天没有得罪钟府女眷!不然今天倒地的就应该是本官了!

  表情淡漠的钟延光想的却是:等朱郎中回家了,朱五郎不死也该脱层皮罢!

  不过,这还不够。

  第40章

  言官黄广寒的上奏使朝堂变得混乱。

  到底顾及皇后母家颜面, 皇帝命令散朝, 请了御医暂且替朱郎中诊治, 容后彻查此事。

  钟延光心满意足地出宫, 在宫外被听闻了此事的陆清然给截住了。

  黄广寒把朱德咬的这么死, 不是钟延光的手笔还能是谁的?

  陆清然坐在马上打趣钟延光道:“你怎这般维护你堂弟的子嗣,倒像是待你亲侄儿一般。”

  乜斜一眼,钟延光冷淡道:“重手足之情不行吗?”

  陆清然哈哈大笑, 道:“你可算了吧!我怎么没看出来你什么时候这么重手足之情。”他说这话是有缘故的。

  几年前钟延轩在外喝酒同人打起来了, 被揍得鼻青脸肿落了下风, 钟延光恰好路过,不仅没有出手相助,反而对陆清然道:“没见过,不认识。”

  钟延轩被刘氏宠溺的有些混账, 所以钟延光从不庇护他。这种混子,只有在外挨过打后, 才会老实许多。

  在陆清然眼里,钟延光可不是什么护短的主儿, 所以得了对方这么一个答案,很是不信, 还对真实原因, 十分好奇。

  钟延光打马往衙门里去,陆清然在后面追问他,到底怎么说动黄广寒骂朱郎中的。

  钟延光云淡风轻道:“戳痛脚就是了,你不也很擅长此事?”

  微微一愣, 陆清然便放声大笑,大抵也猜到钟延光使了什么手段。

  黄广寒为人刻板正直,忠于天子,只要不得罪他,还算好相处,唯一的逆鳞就是厌恶和尚——他常常忧心,导致头发稀疏,这把年纪已经快掉光了,最恨二字便是“秃驴”。

  今早钟延光特地早起,在入宫途中“偶遇”黄广寒。

  正巧黄广寒本就有意上奏朱家五郎纨绔之事,没想到碰到了当事人,便与钟延光两个在上朝的路上交谈,打听详细情况。

  钟延光照实把当日情形讲明,黄广寒自当斥骂朱家五郎小小年纪就是穷凶极恶之徒。

  钟延光深表赞同,还在不经意间道:“其实我已不是头一次听得朱五郎口出恶言,本只想是小儿天真无邪,没想到已经恶劣到此种地步。”

  黄广寒连忙追问:“那坏子此前还有恶行?敢问侯爷是何等恶举?”

  故作做犹豫状,钟延光道:“若说起来,唯恐有挑拨之嫌。”

  黄广寒忙表态道:“侯爷品性下官很是信得过,且只管实话实说。”

  如此一来,钟延光“委实推辞不了”,只好如实道:“朱家老夫人去年做寿的时候,我记得黄御史与朱家本家人坐的很近,对否?”

  回忆一番,黄广寒颔首道:“是也。”

  钟延光微低头,一脸为难道:“不巧我那时才从进大厅入座,便听得被小厮领着的朱五郎往朱家人那边去,他指着御史的背影骂了一句……一句……”

  后边的话,钟延光再不好说出口,然,黄广寒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却还是不死心,冷着脸追问道:“那混账东西骂老夫什么!”

  钟延光幽幽吐出二字:“秃驴。”

  果然,这两个字一出,黄广寒面色已经铁青,恨不得马上就冲去朱家,把朱五郎给捏死!

  心怀怒气地走了一截路,黄广寒渐渐冷静几分,把钟延光的话来回想了几遍,却丝毫没找出破绽,那么久远的事了,若不是闹了朱五郎这么一出,定南侯如何记得他与朱家本家人坐的近?!而且朱五郎一看就是说的出这种话的小畜生!

  所以定南侯说的肯定是真的!

  钟延光说的当然是真的,不过此事不是他亲眼所见,而是听锦衣卫的人插科打诨的时候记下的。

  本是一桩玩笑话,钟延光没想到能派上借刀杀人的用场。戳了黄广寒的死穴,朱郎中就算有九条命也是在劫难逃。

  眼下看来,钟延光所料不错。

  陆清然好奇心重的很,还欲再问,钟延光懒得再答,回衙门里处理南夷余留的问题和公务去了。

  南夷部落对钟延光施蛊之人受人庇佑逃入大业,他的随从尽已被钟延光的下属捉拿,但他本人却乔装逃脱,仍未显露踪迹。

  大皇子前些日还给钟延光透了信,被抓住的几个人,与京城周边有几个卫所武官有说不清的间接联系,而这些武官迁除、荫授之事,也值得深究。

  ……

  天黑之后钟延光才回到定南侯府,一回去他就洗漱干净了,换上了便服,蹬着苏绿檀给他做的新靴子。

  到了荣安堂,钟延光见上房静悄悄的,便低声问了丫鬟:“夫人呢?”

  夏蝉垂首回话:“禀侯爷,夫人还有些不舒服,歇着呢。”

  钟延光在门口站了一会子,才又问夏蝉道:“你跟了夫人多久了?”

  没料到钟延光有此一问,夏蝉有点儿紧张起来,她绞着衣袖,细声道:“奴婢是家生子,自打会伺候人了,就跟在小姐身边。”

  钟延光点点头,道:“那就是足足有十个年头了。”

  夏蝉道:“是了,有十年了。”

  十年了,钟延光想,丫鬟应该比他更了解苏绿檀罢。

  钟延光忽又问道:“她从前在金陵病了痛了,也都是你们照顾?”

  “是,二少爷不读书的时候,会来看看夫人。”

  “你们老爷呢?”

  提起苏世文,夏蝉默然片刻,才道:“老爷很忙,不常在家。”

  “那……你们老夫人呢?”

  提起何氏,夏蝉就更不愿意说话了。

  钟延光皱眉道:“她待夫人不好?”

  咬着唇,夏蝉狠狠地闭上眼,噗通一下子跪下来,切齿道:“是,老夫人待夫人不好,一点儿也不好。奴婢知道侯爷不喜丫鬟嚼舌根子,但是侯爷问了,奴婢就不能说谎。”

  钟延光冷淡的声音在夏蝉头顶响起,他道:“起来说话,我没说要怪罪你。”

  夏蝉忐忑地站起来,道:“谢侯爷。”

  上房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安静,钟延光没有要进去的意思,继续问道:“她是如何待夫人不好的?”

  夏蝉懊恼道:“若要说明白了,无非‘诛心’二字。”

  诛心之痛,钟延光不是没尝过,备受讥讽,或是看着战友伤残病死,其中苦楚,他都一清二楚。暗里不禁动容,苏绿檀一个内宅女子,也会受得如此苦痛?

  “如何诛心?”钟延光自己都没意识过来,话就脱口而出了。

  夏蝉道:“老爷常年不在家,老夫人一人主持内宅,刚进门的时候,她对夫人少爷都还好,日子久就暴露本性了。因她本性不纯良,少爷与夫人年纪小,不通世故,自然还是孩子心性,会出言顶撞。早几年还有太夫人庇佑,老夫人到底忌惮一些,后来太夫人仙逝,关系愈发恶化,夫人少爷也都大了,哪里肯任她欺负。

  如此就惹恼了她,便打着长辈的名义,磋磨夫人和少爷。少爷原先还在家中请先生读书的时候,没有少挨先生的打,常常是手掌心和手背都打肿了,后来才知道,原来都是老夫人授意的,说是为着二少爷前途着想。老爷待子女一向严苛,也就没有加以维护。其实少爷悟性高,偶然贪玩一些,并不妨事,老夫人却不肯宽恕。”

  “还有呢?”钟延光声音寒了几分,待小郎君尚且如此,对小娘子怕是更不会好了罢!

  夏蝉红着眼圈,陷入了回忆之中,连称呼也不禁变了,道:“小郎君长大了,小娘子逼着他出去读书之后,便不常回来,苦头也吃的少多了,只是姐弟二人不常相见,手足之情至深,倒比以往又多了一份苦楚要受。”

  钟延光眉头重重地拧着,冷声道:“她对绿檀如何?你为何只字不提?”

  夏蝉不争气地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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