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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德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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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安王先前拉了赵宗冕几次,他反而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听到这里,实在无法坐视,才要求情开解,忽然听到一个婉柔的声音轻声响起:“臣妾有罪,求陛下责罚。”
  众人均都怔住,纷纷看向说话的人,竟正是旁边一直默然垂首的西闲。
  镇北王眨眨眼,不知她为什么突然开口了,更不知她有何罪,刚要询问她,文安王突然紧紧攥住他的袖子。
  此刻成宗也有些诧异,继而道:“林妃,你为何这样说?”
  西闲缓缓跪在地上:“臣妾有负皇恩,不敢隐瞒皇上,自请罪罚。”
  “你……怎么有负皇恩?”成宗满头雾水。
  西闲道:“昨儿皇恩浩荡,赐了好些物件给臣妾,其中便有宫女跟太监各自十名,皇上可记得?”
  成宗点头:“不错,这又如何?”
  西闲道:“这本是皇上的好意,只不过,臣妾自作主张的……弄巧成拙了。”
  “哦?”成宗不禁好奇起来,太子也情不自禁地听着。就连赵宗冕也满面疑惑不明所以,只有文安王目不转睛地盯着西闲,眼神略有些暗沉。
  西闲道:“臣妾的家境皇上只怕应该知道,臣妾父亲一向清贫,家中并无多余的奴仆使唤,常常左支右绌,捉襟见肘,所以得了皇上所赐宫人后,臣妾大喜,觉着从此便可解了家中窘境,所以就把这些宫人分作两部,留了几个臣妾自己身边用,其他的都归了臣妾娘家。”
  在场众人都是七窍玲珑,极精细敏锐的人,听西闲说到这里,已经了然西闲为何突然请罪,可却仍不知她的意思为何。
  成宗自然也心如明镜,当即不动声色问道:“然后呢?”
  西闲道:“今早上臣妾起时,因要沐浴,便命他们伺候,谁知半晌还未备好,臣妾问时,宫女禀说,原先他们在宫中的行事,跟府内众人完全不同,如今人手都给散发开去,无法协作妥当,因此耽搁了时候。”
  成宗笑着点破:“林妃,你是想替镇北王表明他的军队不能分吗?”
  西闲道:“臣妾不敢,这种军国大事臣妾从来不懂,臣妾只是惶恐,家中如此小事都能做差,所以自请罪责。”
  成宗想了想:“他们是宫内派出去的,行事自然不一样,不过假以时日,也就习惯了,不足为虑。”
  西闲道:“皇上说的是,可臣妾斗胆相问:不知皇上说的习惯……是什么意思?是说他们也会像是府中人一样的行事呢,还是说府中众人会学会他们宫内的行事?”
  成宗本觉着她这句问话十分简单,才要回答,突然浑身一震。
  双眼蓦地睁大,成宗微微坐直了身子,凝视着西闲:“你……你是说……”
  西闲仍是垂着眼皮,静静说道:“臣妾私心揣测,宫内的人一定会学着像是府中人一样的行事,而绝非府中的人学会他们的行事。”她略带惶恐地笑了笑:“所以臣妾自请罪责,因为我的一时自作聪明,把宫内的这些精锐分裂开来,以后他们无法协作,慢慢地也就泯然跟其他人一样了。岂不是辜负了陛下的一片眷顾之心。”
  金銮殿上一片寂静。
  最先听懂西闲意思的是文安王,继而是成宗。
  镇北王赵宗冕跟太子殿下赵启,却是差不多同一时间明白过来。
  西闲说的哪里是什么宫女跟太监,她所指的,明明是成宗跟赵宗冕索要的那十几万兵力。
  就像是出宫的宫女跟太监以后会渐渐失去宫中的行事风格一样,假如镇北王分了一半兵力给朝廷,这些士兵四散而去,没了镇北王的驱驰苦练,他们渐渐地也会入乡随俗,成为懈怠的庸兵,而非镇北王麾下的虎狼之师。
  可西闲从头到尾没提半个“兵”字,却已经点明了其中最令人悚然的关键。
  太子的眼里满是惊奇,想不到一个小小地侧妃竟有如此心计急智。
  文安王的眸色更加暗沉了。赵宗冕的双眼却炽热的如同夏日的烈阳,如果不是在金銮殿,只怕他即刻就要扑过去把人抱住。
  殿内的气氛变得十分奇异,寂静中,只听成宗又问道:“话虽如此,可是……难道你的娘家就该一直都这样捉襟见肘,没有人手使唤吗?”


第28章
  成宗蹙了蹙眉:“那么……照你的意思; 你不该分人手给你娘家; 那你的娘家岂不是还是那样捉襟见肘?”这一句; 却又叫人悬心起来。
  成宗问的这哪里是西闲的娘家; 而是指,假如不分镇北王的军队,那么朝廷边防岂不是仍旧兵力空虚,那该如何处置。
  这话一出; 金銮殿上众人复又神情各异。太子,文安王; 镇北王三人不约而同地都盯着西闲; 不知道她将如何回答; 更不知她能不能回答的出来,就算答了出来; 又是否会让成宗满意。
  赵宗冕望着西闲,心中突然生出了一抹牵念; 像是为她担忧,可担忧之外,又隐隐地有个令他自己都为之诧异的想法; 跟雨后春笋似的冒了出来。
  众人各怀心思之时; 只听西闲道:“皇上这话可问住臣妾了,其实臣妾并不知道。”
  “哦?你不知道?”成宗眯起双眼。
  西闲道:“是; 如何治家的法子; 臣妾的确不是很懂; 自问也并无这份才能; 不过……此后家里如何应对处置,我却是不担心的。”
  “这是为何?”
  “这是因为,先前臣妾的父亲从不理会家事,但昨儿皇上下旨,又赐了一所庄园给林家,父亲诚惶诚恐,为了免负皇恩,以后一定会勤勉谨慎,只要父亲用心应对处置,相信不管家中还是府外,就算再难料理之事,也会迎刃而解。”
  成宗听了这一番话,盯着西闲,半晌方笑了出声:“林妃,你果然不错。”
  西闲忙道:“皇上若肯饶恕臣妾的疏忽之罪,已是天恩浩荡了,绝当不起皇上称赞。”
  成宗大笑道:“当的起当不起,朕心中有数。你是不错,配宗冕,有些委屈了。”
  聪明人说话,讲究点到为止。
  先前西闲以御赐宫人为例子,暗中提醒皇帝分兵不妥,这已经是一招险棋。
  胜在西闲言语婉转,态度恭和,言谈举止自然而然叫人喜欢信服,且又丝毫没有流露出别的意思,旁敲侧击,才让成宗从善如流。
  成宗问她有何解决法子,虽也是真心问她到底有没有法子,但若西闲真的侃侃而谈,说出此事如何如此解决,成宗虽然也许会嘉许,但以后……却不知怎么样。
  成宗虽是帝王,却未必会喜欢一个王爷的妃子对自己“指手画脚”。
  而西闲的回答,表面上是在说自己的父亲林牧野,实际上指的却是成宗。
  西闲说只要家长用心处置,一定可以迎刃而解,便借着说自己父亲,实则显示了对于成宗的敬畏跟信服之意。
  皇帝当然听得极为明白,所以西闲这一步“以退为进”,恰好就点在了皇帝的心坎上。
  成宗略微宽心,含笑赞了西闲这句,又借机褒贬了镇北王。
  赵宗冕立即扬眉道:“皇上,好歹是自家人,不必这样当面摸黑我吧。”
  成宗斜睨他一眼:“你的性子急躁,脾气又坏,就算跟朕都敢赤眉白眼地吵吵,何况是她?这孩子跟了你,实在是屈了。”
  赵宗冕满面不服。
  这会儿太子赵启笑道:“王妃果然是兰心蕙质,令人耳目一新。”
  赵宗栩也望着西闲,只是目光之中若隐若现地有一丝怅然,听太子如此说,他便也道:“我同皇上的意思一样,林妃配宗冕是可惜了。”
  成宗说这话,西闲还可低头听着,没想到文安王也当面如此说,顿时脸颊薄红。
  太子跟成宗皆都笑了起来,赵宗冕上前一把攥住了西闲的手,对成宗道:“皇上,我该正经辞行出京了。”
  成宗道:“你又急什么?”
  赵宗冕道:“再不走,留在这里给你们羞辱吗?”
  大家又笑起来,成宗正斟酌着要开口,赵宗冕又道:“皇上,今日的话我听进去了,先前不过是我胡说的,你别放在心上,也不必过于忧虑,我回雁北后,会加紧训练些顶用可行的将官,有道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一个得力能干的将士比一百个士兵还管用,我训练好了,就把他们送回来凭你差遣,你爱把他们发落到哪里都成,皇上,你说这法子好不好?”
  成宗听了,脸上才慢慢地又浮现出喜悦之色,他笑着点头道:“你这狗嘴里也能吐出象牙来了,这法子是极好的。”
  赵宗冕道:“好就好吧,不正经多赞美我几句,偏又说些不中听了,这次我可真的走了。”
  成宗才敛了笑,颔首道:“太子,文安王,你们替朕送宗冕出城吧。”
  太子赵启跟文安王赵宗栩领旨,陪着赵宗冕出宫。一路上赵宗冕握着西闲的手,时而用几分力道,时而用手指挠她的掌心,没个消停。
  西闲只低着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直到赵宗冕用力一扯,故意害得她站立不稳,向着他身上倒过去,他就趁机一把抱住,故意说道:“小闲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头晕了?方才在里头站了那半天,肯定累坏了。”
  赵启跟文安王在旁边侧目相看,赵启不知究竟:“王妃脸色不佳,想必体虚所致,出城之后免不了又车马劳顿,一路可要好生保养。”
  文安王早看破赵宗冕在捣鬼,只不说破。
  待出宫之后,西闲毕竟得先回林府辞别,太子赵启先回东宫整装换服,统率送行的文武官员,暂由文安王陪着他们前往。
  林府门口,林牧野杨夫人等早就等候多时,见西闲下车,杨夫人几乎先忍不住滚下泪来。
  一家子行了礼,林御史跟东来请了文安王跟镇北王入内,赵宗栩很是体谅,便对林御史道:“我们只是陪着林妃回来的,林妃这一去山长水远,老大人不必拘礼,还是入内见一见吧。”
  赵宗冕才也说道:“很是。若不能说几句体己话,她心里也未必安稳。请去吧。”
  林牧野见他两人都如此相让,这才告退入内,却见内室之中,杨夫人紧紧地抱着西闲,哭的泪人一样,连于青青也不禁面有戚色,默默地立在门口。
  东来走过来,规劝夫人:“母亲不可再哭了,若是妹妹哭红了眼睛,给人瞧见了很不成体统。”
  杨夫人勉强止住,东来却也红着眼圈道:“妹妹这一去,可务必要保重自己。”
  西闲拭泪道:“父亲眼见年高,母亲身子又不算甚好,我去之后,家里这所有,就多劳哥哥跟嫂子照料了。”
  东来道:“放心就是。”
  林牧野在门口听见,不由老泪纵横,竟然不能迈步入内跟西闲话别。
  林家众人惜别之际,外间突然道:“东宫苏良媛到了。”
  西闲抬头看时,果然是苏舒燕从门口匆匆地走了进来,杨夫人因方才哭的头晕,趁着这时侯便由于青青跟东来陪着出去了,留给他们小姐妹话别的时间。
  苏舒燕进了门,也顾不得跟其他人寒暄,只忙上前来一把抱住西闲,还没开口,泪珠已经先落下来。
  两人坐在床边,低低密密地说了一会子话,外间便有宫女来催。
  苏舒燕知道时候不多了,深深呼吸,才一起身突然想起一事,忙走到桌边,把自己拿来的一个小包袱打开,里头却是个雕刻花纹的檀木小匣子。
  苏舒燕把匣子捧出来,道:“这是给你的。”
  西闲道:“怎么还给我东西?”
  苏舒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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