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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心尖毒后-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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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倩已红了眼圈:“不但父王,我这些年也做得不够好,早年我小,照看不到弟弟,力不从心也就罢了,等他回了京,我对他的关怀也远不如浔妹妹,我还因为父王疼我,与我父女情深,我又与弟弟一母同胞,姐弟情深,便想当然的以为自己可以做改善父王和弟弟关系的纽带,好多次都变相的逼迫弟弟做他不想做、不愿意做的事,罔顾他的真正意愿……所以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打着为他好的旗号,逼迫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了,他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他,也请父王支持他的决定,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您的所谓补偿,若不是他想要的,那也算不得补偿了!”
睿郡王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半瘫在榻上,满脸的疲惫与萧索,看起来整个人瞬间老了十岁似的。
他到底已是年过四旬的人了,身体又才受了重创,一直强撑着的那口气一散,可不就再支撑不下去了?
简浔却是忍不住握住了宇文倩的手,心里既庆幸更感激。
方才宇文倩抢在她之前开口时,她手心里立时捏了一把汗,惟恐宇文倩会顺着睿郡王的意思劝宇文修,于宇文倩来说,睿郡王与宇文修都是她最在乎的人,她当然希望他们父子间有个大团圆的结局,她也乐于见到那个她想见到的结局,可于宇文修来说,有些伤痕与疼痛,是一辈子都好不了的,有些坎儿,也是一辈子都过不了的。
诚然他可以拒绝宇文倩,但势必会让宇文倩难过,她是他最在乎的姐姐,他如何忍心让她难过?可不拒绝,难过的就是他自己,到了今时今日,他都还不能依照自己的意愿来活着,他这些年的委屈与拼搏,又算什么!
万幸倩姐姐这一次,站到了师兄这一边,于师兄来说,总算是一个大大的安慰了……简浔想着,抬起了头来,就对上了宇文倩红红的双眼,见她看过来,她立时冲她轻轻却坚定的点了一下头,既是在告诉简浔,她以后不会都不会再违背宇文修的意愿,也是在告诉她自己。
这些年她并不是没有怨过睿郡王,可都被她粉饰太平的有意忽视了,把一切账都算到了杨氏头上,告诉自己若没有杨氏,父王一定不会那样对待弟弟,他们这个家也一定会跟浔妹妹家一样,日子过得简单平淡,却温馨幸福。
可今日一切面纱都被撕开后,她发现自己再粉饰太平不下去了。
杨氏再可恶,根源也在父王身上,若父王态度坚决立场分明,杨氏就算再歹毒再花样百出,也是无可奈何,她能因为他多年来当她掌上明珠般疼爱,不与他计较,不怨他恨他,却不能强迫弟弟也不怨他恨他,弟弟这些年的苦难与委屈,不是他三言两语,或是给了这样那样补偿,就能抹杀掉的,弟弟能做到今日这般地步,又是出力又是尽孝的,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宇文倩心思百转千回间,简浔已走回宇文修旁边坐了,借着衣袖的遮掩,又握住了他的手,无声的告诉他,无论他做什么决定,至少都有一个她是绝对支持他的!
宇文修立时反握住了她的手,他还真一点也不伤心或是愤怒,但他最在乎的两个人都摆明车马的维护他,支持他,还是让他心里很熨帖很受用的。
正安静着,先是崔公公回来复命了:“已将二爷好生看管起来了,王爷只管放心。”
接着胡严也带了两位高人回来,给睿郡王诊过一回脉后,道:“王爷只是一时气血翻涌,并无大碍,不过王爷到底大病初愈,还是该好生静养,不宜动怒,也不宜郁结于心,而该放开胸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否则恐与寿元有碍。”
睿郡王当着外人的面儿,只得先把满腔的悔痛与抑郁都压下,道:“多谢两位大夫了,本王以后会谨记二位叮嘱的。”
又向简浔道:“若不是你想到了缺的那两味药引,可能能在哪几个地方找到,本王也不能这么快便好起来,本王很该好生赏你才是,唔,本王在大兴有一个小庄子,就给了你,当是给你添的一点脂粉钱罢,崔贵祥,回头记得把那个庄子的地契,与大少夫人送去。”
简浔忙道:“我不过就指了一下方向而已,出力的都是师兄的属下们,父王若要赏,就赏师兄的那些属下们罢,也好让他们知道,只要他们忠心耿耿,尽力办事,主子们是一定不会亏待他们的。”
睿郡王闻言,摆手道:“他们也要赏,这个庄子,却是特意赏你的,算是本王一点小小的心意,你就别推辞了。不但你,修儿和倩儿,还有茂宏都有赏,这些日子,你们都辛苦了,本王很高兴也很庆幸,能有你们一群这么好的儿女,那是老天爷对本王这辈子,最大的恩赐!”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简浔实在不好再推迟了,只得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谢父王的赏了。”
一抬头,却见崔公公与宇文倩都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本能的觉得不对,难道,睿郡王口中那个‘小庄子’,其实一点儿也不小?忙要问睿郡王庄子的情况。
宇文倩就已先说道:“父王,您明儿真要递状子去顺天府吗?不然让夫君来写这个状纸罢,前因后果他都知道,写起来自然比旁人都得心应手,只是事情一旦传开,受影响最大的自然是那个毒妇和宇文信,与他们相关的一切人也都难逃干系,可父王的英名也难免受损,再就是其他弟弟妹妹们的亲事,怕也多少会受到几分影响。”
因一旦真递了状子到顺天府,两位高人便是现成的证人了,与唐嬷嬷一样,至于高嬷嬷,她既那般忠心,自然要让她跟杨氏“有福同享”,一起到顺天府的大牢去走上一圈,再亲身体验一下乌班头的手艺,所以宇文倩说话也没有刻意避着两位高人。
睿郡王见问,断然道:“本王既说了要递,自然就是真的,那样一个心机深沉的毒妇,得亏她只是一个女人,囿于内宅,否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遭她的殃,本王就是要揭穿她的真面目,让她身败名裂,也让她在乎的人都身败名裂,方能一消本王心头之恨,她让我们这么多人痛苦,我自然也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至于你弟弟妹妹们的亲事,若都是些沽名钓誉,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所谓亲家,那不要也罢,本王的儿女,还轮不到旁人挑拣,那本王宁愿养他们一辈子!”
说完,吐出一口郁气,叹道:“你们母亲死得那般冤枉,还累你弟弟生来便带了那样一个名声,虽里面有巧合的因素,在棺中出生的孩子,自来都会被愚昧的人们那样说,可罪魁祸首却是那个毒妇,不为你们母亲报仇雪恨,不为你弟弟正名,本王活着难以心安,死了也没脸见你们的母亲去。”
两位高人中姓丁的那一位忽然插嘴道:“王爷说将军是棺中出生的孩子,请恕草民冒昧,将军就是世人们口中常说的那个‘鬼之子’吗?其实,类似的情况草民师兄弟两个便遇上过不止一次,若草民猜得没错,王妃当时不是难产去世了,而是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看起来像是死了而已,若当时大夫或是稳婆胆子大些经验丰富些,可以用一些法子让王妃缓过气来的,那样王妃也就不至于在棺中拼命的生下孩子了,既能生下孩子,自然人还是活着的……草民们遇上这样的情况时,大多数人家都不肯听劝,不让我们为产妇诊治,却也有少数的人家愿意一试,以致最后母子平安的,王妃娘娘,实在是太可惜了!”
一席话,说得众人都呆住了,好半晌,睿郡王方先回过神来,喃喃道:“那照你们这么说来,当时王妃她,其实是有救的?她其实可以不用死的?”
不待二人回答,已变了颜色,满脸的怒不可遏,只因他想到了当年劝他尽快给唐氏大殓的那几个人,等杨氏过门后不久,那几个人便慢慢的都被换掉了,他高高在上,自然想不到去理会几个下人的去向,他们服侍他得再好,他使起他们来再顺手,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几个下人而已,不至于不可取代。
如今想来,杨氏岂止是处心积虑,她根本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而他竟然一无所觉……睿郡王越想越气,却也越发坚定了定要将杨氏千刀万剐的决心。
宇文倩与宇文修则是满脸的难过与苦涩,原来,母亲可以不用死的,若母亲不死,一切都会不一样,可真是造化弄人啊!
两位高人见睿郡王神色不好,还是给他扎了一回针,才退了出去,而此时,东方已现出一抹鱼肚白了。
睿郡王便向儿女们道:“修儿待会儿要上朝,且先与你媳妇儿回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罢,总不能误了你的正事,立世子的事,咱们……以后再说,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至于剩下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我自会处理好的,茂宏,状纸的事,就交给你了,遣词措句不必多华丽多经验,只简单直白的把事情的经过说明了即可。”
两对小夫妻忙都应了,宇文倩犹有几分不放心,怕他们离开后,睿郡王想不开,又伤到自己的身体,还是睿郡王说了他很好,不会有什么事,何况还有崔公公,让她只管放心,她才随大家一道行了礼,鱼贯退了出去。
余下睿郡王想着连日来发生的事,想着每当又有一个打击降临到头上时,他都以为再坏也不过如此了,可现实却总立刻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降下一个更大的打击来……他真的有些受不了,也撑不住了。
他不由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心里一片灰暗,也不知道他有生之年,还能不能求得儿子的原谅了?他真的已经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啊……
再说简浔与宇文修一与宇文倩胡严分了路,她便立时握住了宇文修的手,低低的柔声道:“师兄,折腾了大半夜,你一定饿了罢?回去我就亲自下厨,给你做一碗清爽可口的云吞面来吃,你说好不好?吃完了你就睡一觉,我打发人给你告假去,一日不上朝不进宫当值,于大局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她眼里的怜惜之色是那么的浓,看得宇文修的心都要化了,笑道:“我没有你想象的那般脆弱,到底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只是有些痛心母亲的薄命,遗憾没有见过她而已,旁的都还好,何况今晚上我们也算是大获全胜了,我就更不会难过了,你放心。”
简浔眼里却仍满是心痛与怜惜,道:“我当然知道你不脆弱,可我就是想心疼你,想对你好,不行啊?不行我也要对你好!”他吃了那么多的苦,是那么的不容易,他可能不需要甚至厌恶来自别人的同情,但她却会一直怜惜他,一直对他好下去。
说得宇文修笑起来,忽然一把抱起她,便往前大步跑起来,跑出几步后,索性还跃到了房顶上去,在房顶间飞跃,唬得简浔忙搂紧了他的脖子,听着耳边的风声和他有力的心跳声,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宇文修一气飞跃到他们的院子时,才落到了地上,略显粗鲁的勾过简浔的脖子,深吻了她好一会儿,方喘息着道:“怎么就这么让人喜欢,让人心疼呢!这阵子事多,累你嫁给我以来,竟没过过几日安生日子,等事情了了,我带你找个幽静的所在,好生散淡几日,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简浔能察觉到他心里的激荡,偏头娇嗔道:“就我们两个,那谁服侍我啊,总不能事事都让我自己来,饿了要自己做饭,衣裳脏了要自己洗,洗漱时也得自己烧水打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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