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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婉薇-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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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薇转身就走,语气十分不屑的道,“那我先走了,你在这慢慢醉死吧。”自己无礼,还不是被逼的!他江顼又好到哪去,见了面一句好话没有,专会往伤口上捅刀子。
“成成成,你回来,”江顼手一挥,扶着玉兰树站起来,“我同你说,反正我不说你也会偷听……”
木婉薇暗咬银牙,心中更气,回头大声喊道,“谁偷听了,你和你表妹找地儿说话,也不知找个僻静的地儿……”
话没说完,站起来的江顼脚下一滑,又摔倒了。
木婉薇赌着气站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走上前用尽全身力量把江顼扶起来靠树坐好,见江顼的右手背被碎石子擦伤流血后,又夺过江顼手里的酒葫芦,把酒洒在了上面……
酒划过伤口时,江顼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会这些……”
闺阁少女会绣花儿,会弹琴,会做画。会包扎伤口的,他还真是没听说过。
“我十岁前是在道观中长大的,这些小事自是要自己动手……欣儿平日里乱跑总是碰得一身伤。”木婉薇把帕子打了个结,“都是我给她弄……”
江顼点点头,不再问了。待到木婉薇要起身离开时,淡淡的开口了,“的确是因为静儿……”
江顼长到这么大一直顺风顺水,为一能让她困扰的就是司徒静。
安庆王爷一病就一年,到现在还没有转好的迹象。司徒静不想再等了,几番哭诉让江顼选了吉日迎她过门儿。
江顼心中犹豫,家中老父**病榻,身为人子,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大肆操扮喜事。
原来,只司徒静一个人拧了性子闹,可近一个月来,安庆王妃也是几番施压,让他尽快和皇上请了明旨把司徒静迎娶过门。
躺在病榻的安庆王爷听说江顼要在他病重时娶亲,气得不轻,病情又加重了几分。
一边是生已育已的老父,一边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表妹,中间是自小把他当成亲子看待的安庆王妃……
夹在三人之间,江顼左右为难。
听了江顼断断续续的倾诉,木婉薇惊讶的道,“安庆王妃不是你……”
“不是,”江顼摇头,“母亲是父亲的继室,我生母,在生下我后便殃了。如果母亲是我生母,我或许,就不会这般为难了……”
“这还不都怪你自己,”木婉薇把江顼又歪了的身子又往正扶了扶,“说什么非要闯出一翻作为才肯迎娶表妹过门儿。现下好了……”
“你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江顼望着不远处的一只玉兰花,喝了口酒后继续道来。
司徒静比江顼小年幼两岁,早在司徒静十四岁的时候,江顼便把纳吉之礼送到司徒府上了,只等司徒静及笄便把她迎娶过门。
不巧的是,司徒静的外祖父突然病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撒手人寰。身为外孙女儿,这个孝司徒静可守,可不守。便是守了,守上一年也就罢了。
可司徒夫人却定要让司徒静守孝三年,并说,若江顼对司徒静是真心的,不会差这三两年的时间。再说,司徒静还未及笄,孝期一过,正是十六岁的佳龄,两人再行婚嫁不迟。
这事若是说出去,是司徒府理亏,司徒静知道了,也定会为难。江顼不想表妹忤逆母意左右为难,便对别人说,他江顼现在不迎娶司徒静过门儿,是想自己闯出一翻名堂。
结果,他当真考取了两甲的进士,也如愿把聘礼抬进了司徒府,自己的老父,却病了……
木婉薇听后无语,上次在假山后,她听司徒静哭喊着自己等江顼等到一十七岁,十分为司徒静不值。
好好人家的姑娘,哪有到了二十还不嫁的?
如今听了江顼的话,不由得也愁上了。司徒静能为外祖守孝三年,没有理由不让江顼尽了孝道。可江顼要是尽了孝道,司徒静不知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正想着,秋锦引着柳景盛过来了。柳景盛见一白一粉两个人坐在玉兰花树下聊得正好,唤了声,“薇儿……”
木婉薇连忙应了声,起身了。
柳景盛上前扶起江顼,对木婉薇又道,“欣儿在我的院子里,你去找她吧。”
木婉薇点点头,带着秋锦走了。
江顼把胳膊架在柳景盛的脖子上,眯上了眼睛长叹一声,“薇儿,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江兄,你醉了,叫错名字了。”柳景盛招呼了几个丫鬟上前,把江顼也扶到院子里去了。
木婉薇带着秋锦来到柳景盛的院子时,还没进去就听到木婉欣的笑声。递眼一看,见木婉欣正在院子里玩捉迷藏。
眼睛上蒙了条帕子,伸着小手向前探寻着,“七巧姐姐,你在哪儿呢?”
七巧躲在木婉欣的身后一拍手,笑道,“七姑娘,我在这儿呢。”
“七姑娘,来捉奴才,奴才离着你近……”一个太监打扮的人站在木婉欣右前方,掐着兰花指笑道。
“表姑娘,我们在这,”另有两个小丫鬟拍着手在左边笑道,“我们离着你也近……”
木婉欣站在原地听了会动静,向着那个小太监摸了过去。只还没走到那小太监身前,便被脚下的石子给拌倒。当即笑声便没了,瞥着小嘴要哭。
木婉薇跑了两步刚要去扶,便见朱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了出来,把木婉欣扶起来后对着那小太监怒喝了声,“你这奴才,怎么当的差!”
☆、第 167 章 请帖
随着朱佶的一声怒喝,那名小太监‘噗通’一声便跪在地上了。随之,院子里的奴才跪倒了一片。
木婉欣被朱佶那一声怒喝吓得打了个哆嗦,小脸变得得苍白。含着泪水左右看一圈后,从朱佶的怀里挣扎出去,跑到了木婉薇的身后藏起来,怯怯的叫了声,“娘亲,欣儿怕……”
木婉欣怕,木婉薇也怕。
认识朱佶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如今日这样发这般大的脾气,她还是第一次见。此时,木婉薇才真正意识到,那个站在院子中央,气势威严的男人是太子,是北元朝的下一任君王,而不是普通世族大家的公子哥。
正在这时,柳景盛带着江顼回来了。
看着跪了一院子的人,江顼笑了。他踉跄着走到朱佶身边,拍了拍朱佶的肩膀,道,“有再大的火气,也不能在这里发……”
说着对跪在地上的人挥挥手,“都起来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众人不敢起,直到朱佶冷着面容扔下句‘起来吧’,才敢磕头谢恩,再战战兢兢的爬起来。
江顼打了个酒嗝,对木婉薇摆了摆手,示意她带着木婉欣快走。
木婉薇不再停留,拉着幼妹的手对江顼匆匆一福,出了院子往花园里去了。冷着脸色让七巧把木婉欣带回清明居,一天都不许再出来玩后,木婉薇又回到了花厅帮柳纤雪陪同娇客。
时间已快到晌午,姑娘们都没了看花闲聊的兴致。
柳纤雪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吩咐小丫鬟们把饭摆到饭厅去,她带着这些娇客们一边赏花一边走过去,时间正合适。
往饭厅去的路上,司徒静落了后,压在了众人的最后。
木婉薇见柳纤雪姐妹都忙着,便拍了拍冯青莲的手,示意自己去看看司徒静。冯青莲回头看瞄了司徒静一眼,冷哼了一声对木婉薇警告道,“你最好离她远点,否则什么时候被她算计了都不知道……”
木婉薇讪讪笑了两声,“我同她又不熟,她能算计我什么……”
说罢轻推了下冯青莲的肩膀让她往前走,自己则向司徒静走去。
司徒静着了一袭白衣,挽得飞仙髻,打扮的很是飘逸。此时垂着眼帘压在队伍后方,神情落寞,有一种说不出的我见忧怜。
见木婉薇走过来,她微挑了下唇角笑了,先搭了话,“这个时候,正是玉兰花盛开的季节。不知木姑娘能否告知,这镇国公府的花园中哪里植了玉兰花树?”
木婉薇心中咯噔一下,直觉司徒静话里有话。柔柔一笑,把手指向了花园东面,道,“那里植了片玉兰花树丛……”
“开得很好看吧……”司徒静笑言,也不等木婉薇回答,她又道,“我今日身子有些不适,便不再久留了。还请木姑娘同柳大姑娘说一声,我先行回府了……”
说罢,带着丫鬟走了。
看着司徒静远去的背景,木婉薇陷入云里雾里。
司徒静提玉兰花,到底是无意,还是知道了她同江顼在玉兰花树丛中见过。
若是前者也倒罢了,若是后者,她还真需要找个机会同司徒静解释一番。江顼和司徒静这对鸳鸯已经够苦命的了,若再因为点莫须有的小事误会了,可真是她的罪过了。
因都是姑娘家,席面上大家都未多饮酒。说说笑笑的热闹了会,午时将尽的时候大家便都散了。
木婉薇回到清明居时,木婉欣正在七巧的督促下背诗,皱着一张小脸,拿着诗书,瞥着嘴,看那上面的蝇头小字就如看隔世的仇人一般。
抬头看到木婉薇,似没看到一般,气呼呼的哼了一声,又去看书了。
这是木婉薇吩咐的,木婉欣若是淘气不听话犯了错,那便不许出去玩。要么背会五首诗要么绣一条帕子,自己选。
相比绣花儿来说,木婉欣喜欢背诗。她虽然痴,却不笨,一首诗只读几遍也就记得差不多了。
木婉薇瞄了一眼那本诗集就知七巧挑了简单的,又亲手从书阁上又拿下一本宋词,挑了一首宋代词人俞处俊的《百字令》放到了木婉欣面前,让她把这个也背熟。
木婉欣不干了,诗大多是五言,七言,读起来也朗朗上口。词却没有章法,拗口的狠。
木婉薇沉着脸色,道,“不背熟,不许用晚饭!”
说着,让秋锦继续看着,把七巧叫到了自己房里。
七巧知道木婉薇要问什么,也没等她开口,主动把木婉欣的行踪给交待了,“早清儿起姑娘去了花厅后,七姑娘便在院子里玩了会儿。想着昨日里姑娘说让姑娘今天练出十个大字来,我便又让姑娘练字。练好后,七姑娘要出去玩儿我也就没拦着。本来只是去假山那里看看的,那里有片迎春花树,这个季节开得正好。到了跟前儿才想起来,前几天倒春寒,倒是把好好的花苞都给冻掉了。白走了一遭什么也没看到,七姑娘便想着回清明居了。谁知刚绕过假山,便遇到太子殿下和世子爷了。世子爷一边走一边喝酒,太子殿下的脸色也不好……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太子殿下就说要带七姑娘去大公子的院子里玩儿,七姑娘时刻都记着姑娘的话,就说不去了。可太子殿下身边的小太监对我挤眉弄眼的,小声说太子心情不好,最好不要忤逆……”
“这么说,太子殿下早前就心情不好了?”木婉薇的心稍稍放下了些,只要不是因为木婉欣就好。
七巧连连点头,“世子爷说他心里闷得慌要独自逛逛,我就和七姑娘跟着太子殿下去了大公子的院子。大公子让几个丫鬟哄着七姑娘玩,自己领着太子殿下进屋了。临进去前,我听见太子殿下隐隐和大公子说什么‘三皇弟’‘赋税’‘二成’什么的……”
朱佶所说的三皇弟,是贤贵妃所生的皇子朱怀,只比朱佶小一岁。这些年来,贤贵妃一直在拉拢朝中权臣,为朱怀登基为帝做打算。
木婉薇不知朝中事,可七巧话里的意思却听明白了。朱佶的怒气是为三皇子而发,至于责骂小太监,则是借题发挥。
“知道了。”木婉薇长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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