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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欢-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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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心描画出她意象中很别致的两个样式,唤上郭妈妈去挑选出上乘的衣料,两个人一起撒粉、裁衣,随后,她亲手缝制。到了第二天,担心时间来不及,索性把针线活带去了书院,学生们上课的时候,她便埋头缝制衣衫。
  董飞卿见她这般忙碌,问明原委之后,附和着她的用意,去多宝阁精挑细选出一套祖母绿宝石头面——他不懂衣物的样式,但是很清楚女子衣饰的搭配,通身都是一个颜色,尤其全是红色的话,让人看着焦得慌。
  到了二十五,临近傍晚,两个人一起去了黎王府去送薇珑。
  平南王黎兆先见到董飞卿,伸出手,重重的一掌落在他肩头,“你这小子,原来还认得我们家的门。”
  董飞卿笑起来,故意道:“来的时候,着实找了很久。”
  黎兆先瞪了他一眼。
  黎王妃则睨着蒋徽,“你这丫头,要不是这样的日子,仍是不肯来吧?”
  蒋徽只是笑。
  随后,董飞卿在外院与黎兆先、黎王妃叙旧,她则去内院见薇珑。
  薇珑一身家常的穿戴,双眼却是熠熠生辉,看过夫妻二人的贺礼之后,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两套衣服上,“这两个样式真好看。是你自己的心思吧?”
  蒋徽笑着说是,“之前生怕你不喜欢呢。”
  “怎么会。”薇珑手势轻柔地抚过衣料,“特别好,我特别喜欢。”大眼睛目光微闪,道,“姐,以后你要是得空了,我们一起开个绣铺吧?——就是连同衣服样式由人添置的,谁看中了,便让绣娘做出来。”
  蒋徽则理智地道:“过一半年再说吧。眼下你我都不得空,等到清闲下来,再好生商量这事儿。”
  “也是。”薇珑点头,“我嫁过去之后,要孝敬公公婆婆,还有两个先我一步进门的妯娌,事情委实不少。”
  唐修衡比起旁人,成婚的年岁已经晚了很多,临江侯唐栩和唐夫人尊重他的意愿,便先给次子、三子张落成了婚事,唐家二奶奶、三奶奶早已进门。她作为晚一步嫁过去的长媳,总要先好生打理好夫家一切,才有着手别的事情的闲情。
  “在我眼里还是小孩儿呢,明日就要嫁人了。”蒋徽有些感慨,亦是打心底欢喜。
  薇珑就笑,“我尽量把日子过好,有不懂之处,就去问你。”
  说了一阵子话,蒋徽到外院找到董飞卿,道辞之后,去了唐府。
  他们送给哥哥的礼物,都是各自珍藏数年的前朝名家画作。
  这一日的唐府,已经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董飞卿、蒋徽见到了阔别已久的临江侯唐栩和唐夫人,与在黎王府一样,满心欢喜,与两位长辈说笑了好一阵子。
  随后,之前应承别的宾客的唐修衡转来相见,笑容愉悦。
  元宵高高兴兴地跟在他身侧,脖子上系着大红色的缀着小颗金元宝的络子。看到蒋徽,径自跑到她跟前,表情喜滋滋地摇着尾巴、哈着气。
  蒋徽俯身,双手捧住它毛茸茸的头,揉了揉,又搂了搂它。
  唐栩、唐夫人看到这一幕,俱是会心而笑,后者道:“我就说,解语一定跟元宵投缘。”
  唐修衡接道:“就要投缘得不成样子了,这丫头现在总琢磨着让我把元宵让给她。”
  在场几个人都笑起来。
  唐栩、唐夫人让小一辈人安心说话,相形去了别处应承提前一日来道贺的亲朋。
  没多时,程恺之来了。
  晚间,几个人一同在唐府的静虚斋用饭,席间欢声笑语不断。
  进到九月,董飞卿开始应一些学子的要求,每隔几日单独为他们上一堂课。
  西院的女学生这边,要求蒋徽讲课的也不少,但她拖延到了十月份:眼下忙于着手话本子的事儿,写完之后,开始逐字逐句地修改。
  这事情,在休沐时见到叔父的时候,她专门问过是否妥当,叔父就笑,说是好事,皇帝就曾叹息过,关乎帝王将相功绩的诗词话本子等等总是极少,仿佛位于荣华之巅的人就不能说似的——态度很明显,愿意文人在除了针对性的挑刺谩骂之余,用冷静理智的态度写出一些像样的东西。
  由此,蒋徽完全放下心来。
  这期间,林芳好每日午间饭后来找蒋徽说话,因着逐渐熟稔的缘故,她说话慢慢地随意起来。
  一次的言辞,把蒋徽都吓了一跳。
  林芳好说:“先前那个《风华令》的话本子,我看了好几遍,很喜欢。是因此,比照着《风华令》的格局,有了一个新的话本子的格局……“
  蒋徽连忙摆手,认真地表明态度:“别人要写什么,我并不关心,不想知道,这些就不用跟我说了。而且,我不喜欢别人写的故事与我写的相仿。”
  林芳好当即说好,继而坦诚地道:“其实,《风华令》的话本子我看过,戏也看过好几次,有些时候,都觉得该到尾声了,却还没有落幕。”
  蒋徽就笑,“我觉得两个主角儿的心愿还没实现,这故事自然就不能落幕。”
  “是这样啊。”林芳好释然一笑,继而请教润色人物、情节的窍门。
  蒋徽并不隐瞒,把自己长期以来的经验如实相告。
  这个月的兔园,一直没有清净的时候,话题层出不穷,有时候一日就出好几个,因着学生们已确定书院不会出面干涉,便更加放心大胆地参与其中,态度更为积极,很多人把这事儿当成了一个不可或缺的乐趣。
  九月末的一日,董飞卿正在书房忙碌的时候,有小厮进门禀道:“有一位钱太太,带着两个孩子求见您。”
  钱太太?董飞卿扬了扬眉,望向小厮。
  小厮又道:“母子三个是远道而来,小的问了两句,说是来自陕西,钱太太的夫君是一个县城的父母官。来见您的目的,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董飞卿明白过来,来见他的,是生母和她现今的一双儿女。他牵了牵唇,吩咐道:“把我在居士巷的地址告知他们,让他们酉时前去相见。”


第73章 故人来(2)
  暮光四合时分; 董飞卿、蒋徽回到家中。
  一辆马车停在宅门前,有母子三个站在门洞里。
  他们的身份,蒋徽已经知晓。
  走到钱太太近前; 夫妻二人同时行礼; 都没说话。
  钱太太勉强扯出礼貌的笑容; 吩咐两个孩子给他们行礼。
  董飞卿瞥过她的儿女,神色淡漠地抬手示意免礼。
  钱太太打量蒋徽片刻,又迟疑地望向董飞卿。
  董飞卿却没有为二人引荐的意思; 对蒋徽道:“你先回内院,我应承几句就回去。”
  蒋徽深凝他一眼,他颔首一笑; “去吧。”
  她就也笑了笑,缓步走向内宅。
  董飞卿语气温和地问钱太太:“所谓的不情之请,是指何事?”并没有请母子三人到室内说话的意思。
  钱太太揽住身边一双儿女的肩,低头看着,轻声道:“他们是……”
  “是您与钱县令的儿女。”董飞卿不疾不徐地接话道; “让他们去马车上等您吧。我这儿没有款待他们的地方。”
  钱太太抬头望着他; 眼神先是意外,随即便是释然。
  意外于他对她的儿女毫无兴趣,连场面功夫都懒得做; 至于那份释然,是因为在她心里; 他就是这样冷心冷肺的人; 就该这么做。董飞卿牵了牵唇; 负手站定,淡淡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待得一双儿女上了马车,钱太太道:“听说了董家的事情之后,我和娘家的人便回京看看。在京城,还有一所宅子,一些田产。我知道你和叶先生开了书院。
  “那两个……我那两个孩子,一个十一岁,一个九岁,正是该用功读书的时候。
  “你们书院,男女学生都收,请到的先生又都是名士、名儒,能不能收下他们?”
  董飞卿神色认真地看着她,待她说完之后,摇了摇头,“不能。”
  钱太太看住他,嘴角翕翕,“我知道,你们收学生有规矩,但是,你破例一次,好么?总不能让他们干等一年吧?”
  董飞卿唇畔逸出笑意,“您多虑了。不是破例与否的事情,我不想看到他们在我跟前晃悠。”
  “为何?”钱太太道,“你……特别恨我吧?”
  “都过去了。”董飞卿神色坦诚地道,“您过您的,我过我的,很好。”
  钱太太低头沉默片刻,“但是,不论如何,两个孩子都知道,你是他们的……”
  “这种话,有些不讲道理吧?”董飞卿笑微微的,“我眼下是还能过,要是沦落到沿街乞讨,您的儿女会知道我是谁?”
  “这些年,我没看过你,是因为董家。”钱太太道,“你该记得,当初我与他们闹成了什么样子。我那时……可谓面目可憎,像是疯了一样,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都做了。那段岁月于我,是不堪回首。”
  “看不看的,我也好端端地到了如今。我有叔父、婶婶,有胜似亲人的手足,我什么都不缺。”他说。
  “……”钱太太抿着唇,只是看着他。
  “您想要我怎样?”董飞卿和声道,“没了董家,帮您过您那边的日子?我办不到。这些年了,您第一次主动来找我,到底因何而起,我很清楚。”
  “我……有我的不得已。”
  “我知道。”
  两人沉默下去。
  “那……”钱太太敛目看着脚尖,过了好一阵子,再开口时,没勇气与他对视,“身在陕西的名士,我想请两位到家中,教导两个孩子,能不能——”
  “怎样?”董飞卿问道。
  钱太太缓缓吸进一口气,声音很低:“能不能用一用姜先生或叶先生的名帖?”
  董飞卿凝视了她好一会儿,“坐馆教书,没有看情面这一说。诚心诚意亲自去请,总会有被打动的人。钱县令是何态度?您就算从我这儿拿回去一草一木,他都不见得愿意收。”
  钱太太语声更低:“在路上就听说了你开办书院的事,我想着,你怎么都会收下他们的……写信跟他说,他为了孩子的学业,没说什么。”
  董飞卿无声地笑了,“凭什么以为我会收下他们?因为您为儿女着想?”
  “……我明白了。我走了。叨扰了。”钱太太缓缓举步,往门外走去。
  董飞卿站在原地没动,视线散漫地望着近前虚空。
  钱太太脚步停下,没回头,道:“我没来看过你,可你也没去看过我。在你长大之后,这么些年……”
  “我去过。”董飞卿温和地道,“被逐出家门之后,我去过。您那时过得很好,我要是登门的话,未免多余,便没让您知道。”
  钱太太僵立片刻,举步离开。
  去过她如今的夫家,追过她送亲的队伍,跟着她和离后回往娘家的马车一直走一直走……她都不知道。那些事,让他想起来就觉得自己傻得可以,也狼狈得可以。
  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可以平平静静地面对她,平平静静地拒绝她的要求。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可以为了眼前的儿女,对早已割舍的孩子予以寄望。
  可他做不到成全。
  如果他可以原谅她,那么,这些年,这些所谓的至亲,谁又曾原谅过他?
  也不是冤冤相报,只是一想就烦——平白多出两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平白担负很多有的没有的事,荒谬。
  账要是这样算的话,他岂不是连董家都亏欠?——起码,他们曾年复一年地给他锦衣玉食,起码,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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