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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花无日不春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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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情而随,只留下一对小儿女,十一岁的越孝和六岁的越季。远在京中的越毂决定,立即接回越季,越孝却要留在榆林。旁人都说,五孙少爷也还是个孩子,孤身一人留在卫所不合适。越毂道:“谁让他是三房唯一的男嗣,秤砣虽小,得压千斤,就让他留在军中,无论谁做总兵,都让他跟着历练。”
  其实那一次鞑靼大军突袭的五花城堡本属于太原镇。当时的太原镇总兵官刚刚上任立足未稳,被敌方钻了空子,陷入困境。依律,如无兵部调令,各总兵不得跨镇作战,可一则军情紧急,二则鞑靼军已进犯太原、榆林二镇的交界,越归田的抗敌之举也并不算违法。一场恶战下来虽然勉强击退了鞑靼,但伤亡惨重,善后需耗巨资。皇上对此其实深为不满,可由于越归田夫妇以身殉国,朝野上下一片悲声,而他解救的太原镇总兵官、九原公世子方剸犀,是太后亲侄,这才迫于情势,追封越归田为无定候,可由其长子成年后承袭。
  承平帝本就吝于爵位,公门之中再封侯爵,本朝之中绝无仅有。按照本朝封武爵以立战功之地赐号的传统,本应命为榆林候,或是西京侯,却偏偏是个‘无定侯’。无定河是榆林镇中赫赫有名的古战河,本也无可厚非,但‘可怜无定河边骨’,总觉得有些不吉利,再者,无定河不远处,就是秦代名将蒙恬蒙冤自尽的埋骨之冢,让人更生凄凉之感。单只从一个名号,便可窥皇上心中之意。
  越孝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自然是少年老成,谨小慎微,而又刻苦异常。在九边三军之中,功夫能与他匹敌的并不多,而眼前那个使刀的,当真是更胜一筹。越季正胡乱想着,那人一刀震飞越孝的剑,紧接着另一臂探出,掐住越孝的脖子。其实他大可一刀结果越孝性命,却要用这蛮横法子,可见怒极凶极。越季知越孝内功劲力都不弱,却是丝毫也挣脱不开,心里焦急,也顾不得想一旁的马骏远为什么袖手旁观了,一纵身子冲了过去,出手就是一掌。
  那人似乎背后长眼,一闪避开,犹自掐着越孝不松,直直在空中抡了半圈。越季看越孝面红耳赤,双脚在地上不断踢蹭,显然是要气竭,喝一声:“放手!”
  那人仍是丝毫不为所动。越季心一狠,从怀中摸出一枚五梅梭,凌空掷出。他似是听到风声,知是有暗器,反手用刀一拨,正中五梅梭,小小铁梭被磕飞出去。可他万没料到,这枚铁梭极不寻常,五个梅瓣都是活的,梭身受力,一瓣立即离梭而出,噗地一声刺进他肩头。
  那人只觉得并不十分疼痛,只是微麻,猜是有毒,一惊放脱越孝,回头喝道:“无耻!”
  越季一扥细链,收回五梅梭,拔出腰间短剑,毫无畏惧。
  那人向前一步,像是要暴起了,却突然脸色一变,顿住身形。越季猜到是毒发了,果然见他犹豫片刻便转身向反方向纵跃而去,越跑身法越笨拙。越季也不想追,扑到越孝身边,马骏远也赶了过来。站在一旁的另一人却不快道:“还不去追?”
  马骏远头也不回:“梅氏五梅梭剧毒,无药可解。”
  这五梅梭本是越老夫人梅寒香当年行走江湖时的独门暗器,淬以剧毒。后来嫁入越家,越老夫人顾忌着身份,又觉得五梅梭实在太过阴毒,便深藏箱底。建业年间跟鞑靼的一场血战中,越毂夫妇的长女越思渊战死阵前。中年丧女,夫妇二人悲痛欲绝,越老夫人更是思女成疾,不久便撒手人寰,临终留下遗言,今后越家若再有女儿,就将五梅梭给她防身。
  越季知道这毒梭的威力,是以从未敢轻易用,今天实在是情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
  二人一起扶越孝起来:
  “将军!”
  “哥!”
  越孝缓过口气,听到越季这一唤,脸色又沉了下去。
  适才抱怨的那人才慢慢走过来,道:“想必这位,就是越七小姐吧。”
  越季看他一眼,看不出年纪,白面无须,阴阳怪气的,猜是个太监。本朝驻军重镇皆有太监监军,这毫不奇怪,至于他为什么认得自己,谁不知道越家只有一位小姐,这也不奇怪。越季朝他一点头,又朝越孝转过头:“哥……”可一句话都没说完,眼前就是一花,竟是他一个耳光扇了过来。
  越季整个人都被打蒙了,后面的话也说不出了。
  “谁要你多事!”越孝几乎是在咆哮。
  “唉!”太监道,“侯爷这话可就不对了,今天可是多亏了七小姐了。”
  “公公。”越孝勉强压着火气,“我和舍妹还有几句私话要说,请公公先行回避。”
  他这话不太客气,太监有些不快。宫中太监无论品级多低,养马的也好洗马桶的也好,一旦派到军前,从来凌驾于守将之上,不管多大的官爵也是矮他们一头,不过他倒是有点忌惮越季,便一拂袖朝一边走了。
  这边越季背过身去,一声不吭。越孝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肩还有些颤,以为她哭了。他这个妹妹,从出生,除了等奶喝嘴急就没怎么哭过,心一软,道:“你……”
  越季却转过身来,神色如常,原来刚刚是在翻兜里的伤药,此时凑了过来,一把掰过越孝的脖子,往上面被掐出的瘀伤处抹。
  也不知是不是刚被一巴掌打出了气,这一掰特别疼,若在往常,越孝非要嘶两声,再斥她没轻没重,今天却是忍住了,只是,也再怒不起来了。
  不一时越季上好了药,想收起来,却被越孝一把握住了手。
  越孝握得很紧,越季有点疼了。
  越孝的脸色严厉的吓人:“今天的事,不许对外人讲。”
  越季好奇道:“那个人,什么人啊?怎么还要哥你亲自擒他?”
  过了半晌,越孝道:“鞑靼人,是一个勇士,他挑衅要跟我比试,双方讲好单打独斗。”
  “那怎么死了这么多咱们的兵呢?”
  越孝沉默了。马骏远接道:“是他……为了示威而杀。”
  越季一下明白越孝为什么生这么大气了,一定是觉得自己这一插手,以二敌一,又用了暗器,不够光彩:“比就比呗,怎么非得要人命似的?唉,那毒无药可解,要不是情势太急了……”
  “小月季,你答应我,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讲。”
  “哦,你是怕传出去了有损你的名……”
  “说,不对任何人讲!”越孝的耐心耗尽了。
  越季吓了一跳:“是是是,不讲。”
  “对祖父也不能讲。”
  “不讲。”
  “你发誓。”
  “我……今日之事,我越季只字不提,若违此誓,让我不出一年就胖得跟爷爷一样!”
  见她发这样的誓,越孝一怔,慢慢的,口气松了下来,这才想起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的?”
  “来看你啊。”
  “看也看到了,回去吧。”
  越季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官司,本也没打算久留的,道:“哦。”
  越孝看她没有走的意思,反倒是蹲了下来,若在以往一定又要说她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如今却没心思,只道:“怎么不动身。”
  “等等呗。”越季抱着两肩,“脸上还有印儿呢,可不能让三千看到,在他心里面,我可一向是英明神武凛然不可欺的。”
  越孝看着妹妹白白的脸上那个巴掌印儿,心彻底软了,道:“让哥看看。”又唤来马骏远,对他说了几句。
  马骏远快向一边的总兵府去了。等的时候,越孝走过去捡起了自己的剑,然后就背对她站着,一言不发。越季知道他一向心高气傲,打了败仗,心情不佳,不敢像以往一样撒赖。终于马骏远回来了,带着鼓鼓囊囊天大一个包袱。
  “给你的。”越孝沉着脸。
  越季只打开一角,欢呼道:“腊牛肉?”声音又淡下来,“怎么是风干的?”
  鲜的才更好吃啊。
  越孝道:“风干的存的久。这一回……你多带些回去,多吃一阵子。”
  “我一年都来看哥好几次,要存那么久做什么……”
  越孝没容她说完:“好了,拿着赶紧上路吧。”
  越季好容易来一趟,磨磨蹭蹭就是不想走:“我还没去看看嫂嫂呢。”
  “晚了,你嫂嫂歇了。”
  “那好吧,哥你帮我向嫂嫂讨些东西呗?就是古刺水,还有……嫂嫂应该知道的,总之就是最贵——最好是宫里赏下来的香水、香粉、熏香,越多越好,差人送到西安府的开襟楼,给一位叫芙蓉的姑娘,就说是她七夕那天拈阄射利中了头奖,官府的赏赐,好不好?”
  越孝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嗯。”
  越季不满他的反应:“哥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你给我重复一遍!”
  “给一个叫芍药的……”
  “芙蓉!芙蓉!芙蓉!”
  “芙蓉!记住了,快走!”
  “哦,对了哥,我跟三千在西安府出了点小岔子,若是布政使吴大人差人来找你,你就推说没见过我们好了……”
  她说的小心翼翼,若是以往,五哥一听她惹了事,肯定又会黑脸,可现在越孝却是面无表情,也不知听了还是没听,只回了句:“好了,我知道了。”
  “小月季!”
  越季已走了几步,越孝忽然在后面叫她。
  “啊?”
  她回头,越孝却又不说话了。良久,越孝的声音一低,有些发哑:“回去后,好好待着,孝敬祖父,别再惹是生非了。就算不是中元清明,也要常去给爹娘上上香,跟他们说说话,知道么?”
  这些嘱咐并不异于以往的每次临别,越季也不多想,答应一声,抱着她的干牛肉,走了。
  那太监在一旁等了好久,不耐烦至极,终于越季走了,越孝还是没挪动。他便走过来,一脸的不高兴:“我说侯爷,除恶务尽,这死不见尸算怎么回事?你倒是派人去寻啊?”
  “他死定了。”越孝木然道。
  “你怎么就知道?”
  “你若不信,可以亲自去问问他。”
  太监一愣:“什么?”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道寒光闪过,他那颗傲慢的脑袋已经离了脖子。
  越孝拎着血淋淋的剑,喃喃道:“黄泉路上,自己问个清楚吧。”
  马骏远一惊,赶过来:“将军……”
  “他看到了小月季,必须死。”
  作者有话要说:  肥肥哒的一更能看到我满满的填坑诚意咩?看到了就要点收藏(*╯3╰)!

    
第5章 秋夜旧誓
  本朝国公,以开国四公为尊,皆是世袭罔替、丹书铁券、配享太庙。这四公的祖上都是立有显赫军功的武将,封号取自他们一战成名之地,分别为:凤翔公、潇湘公、九原公、荆门公。
  位居四公之首的凤翔公府邸气势恢宏,与其他公府相比,最大的不同,就是无论昼夜四门大开,官民皆可自由出入,府中到处设着食案,就算是乞丐流民渴了饿了,也可进去随意取食,倦了累了,找间空着的下房躺下就睡。下人不得拦阻。
  如此惊世骇俗的做法,时人褒贬不一,赞的说他急公好义,大庇天下寒士,诽的说他虚仁假义,沽名钓誉。凤翔公不理他人毁誉,我行我素。
  “爷爷——”越季蹿了进来,双手去搂越毂。
  “哼哼。”越毂眼睛一翻,“谁家的野丫头,老夫怎么不认识?”
  “爷爷,你是怪我走了太久,变了样子么?”越季笑嘻嘻看看自己全身最后眼睛落在手臂上,“胳膊好像变短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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