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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奸臣谈恋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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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糖腆着脸,陪了笑嘿嘿央求:“不要这样嘛,呃……就最后一问?”
  纪理没什么好气:“说。”
  “你……为什么不按出门前部署好的去做,在店铺里当场拆穿我是个姑娘家,纪大人是何居心?”
  纪理轻蔑地扫一下唐糖眉眼:“哼,扮得如此不像,我若不揭穿,倒教旁人怀疑唐小姐居心,那才真的是无穷的麻烦。”
  唐糖本来自信,被他这么一轻视,自然不服,跑去镜子前左看右瞧:“哪里不像?毫无破绽嘛,我从小可是连耳洞都未曾打过的。”
  纪理大约当真是不堪其扰,索性提笔沾墨,径直就去找她两道眉毛……把个糖糖唬愣在当场:这个纪二,也不能稍稍被多问两句,就要毁我的容罢!
  动确是半分都不敢动了,纪大人可不会在意她变脸成关公还是张飞。
  不想这纪二寥寥数笔,便示意唐糖瞧镜子,唐糖定睛再看……确是惊了。镜中那个英气逼人的小哥,又是哪家的公子?
  镜中仿佛换了个不同的人,有些神似自己,却又与真正的自己相去甚远。
  “你还有这手艺……”
  纪理掷笔,再懒得与她敷衍:“问够了?洗洗脸该干正事了唐小姐。”
  **
  纪方见二人一派融融,二爷连描眉这种闺房乐事都肯为唐糖亲做,这一趟门当真是没有白出。便悄悄默默退了出去。
  唐糖坐在灯下,捧起那对缠在一处的小娃娃。
  娃娃是离世了的徐春水刻的,对他们来说,现在世上惟剩这么一副材料,只许成功。
  唐糖找来根小针,将那男娃娃后部某处,以针尖一抵,前部某个地方便仿佛脱了钩,很简单就松开了,唐糖屏息将两个小人儿分开,指着那个小得快要看不见的小钩子:“就是此物了,被你弄坏那个。”
  纪理本来一旁凝神看着,此际闷闷“嗯”了声。
  “大人帮忙,不过你手终归还是笨,一定要轻点儿动作知道吗,”唐糖就好像在嘱咐世上最寻常的事情一样:“对,将这男娃娃的□□往后推……对!好了别推了!”说着以小镊子飞快一钳,将那器官连同一块小盖板一并取了下来。
  “不错不错。”唐糖夸他一句,以示鼓励,看看案上散碎器官,又有些郁闷:“唉你上回是怎么拆的,怎么就能弄丢了,傻乎乎的。”她就像在驯一个小徒儿。
  灯火跃动,正好掩了纪二爷面上色泽。
  一会儿唐糖又道:“拿来罢……”
  “何物?”
  唐糖气恼道:“你藏走的那件东西,那份玄机嘛!我从前听纪陶说过,这个大理寺做事情是这样死板的,若是发现证物被人动过,他们必定会弃之不用。于我们半点好处都没有,快快拿来。”
  纪理慢悠悠,找出那份红蜡封好的小纸卷来,放在唐糖预备好的白瓷盘里。
  这蜡纸卷小得掉在地上就要找不见的样子,唐糖执起来:“怎么是封着的?”
  “本就是封着的。”
  “你一定看过了。”
  “我没有。”
  “你看过!”
  纪理严词否认:“我没有。”
  “你为什么不看?”
  纪理反问:“我为什么要看?”
  唐糖怒了:“这是纪陶留下来的东西啊。”
  纪理早恢复了寻常面色:“这是证物。”
  “纪大人,你让我看……就看一眼,不然我真的不放心。”
  “证物不可以这样对待,唐小姐方才就说得很是,万一动了证物,‘于我们半点好处都没有’。唐小姐以为自己是谁?你的人手多过大理寺,还是你查案的手段,远胜于三司衙门?”
  唐糖有些担忧:“我有时在想,我们复原好的东西送了去,他们万一没本事打开瓷盒,岂不是平白耽误了事情?”
  纪理嗤笑:“唐小姐不知是自视太高,还是当了太久的井底之蛙,说出的话简直不怕让人笑掉大牙。此种雕虫小技之辈若要寻不出几个来,三司衙门真是枉开在那里了。”
  唐糖又问:“那别人究竟为何要将此物从大理寺弄出来,交在大人手中?”
  纪理道:“我说了此案极其复杂,此案之中……各怀心思的人亦多得很。我们要做的不是揣度别人的行为目的,而是不要为他人所利用,耐心静候真相。”
  唐糖忍不住说出她的揣测:“二哥哥有没有想过……纪陶万一还活在世上,万一他只是受了伤,又有什么事请不便出面,想让我们帮他去做呢?”
  纪理却极理智:“唐小姐,纪陶已经走了,你不能活在幻觉里。纪陶活着的时候,绝不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他很知道唐小姐的身份。倒是唐小姐,常常忘了自己是谁,言必称纪陶如何如何,对我三弟,仿佛总有一些奇怪的念头。”
  唐小姐什么身份?莫不是他纪大人的妻子?
  真正无稽,这个人声声唤着唐小姐,却居然要她记得,自己是他纪二的妻子。
  唐糖气得声音都颤抖:“你少血口喷人,我没有任何奇怪念头。你这种冷血之人哪里会懂,我不过是用有情有义,去对待一个同样有情有义的朋友!”
  夏夜的闷热天,纪理的声音冷得冻冰:“唐小姐以为自己当真了解纪陶么?我这个三弟,自小何止有情有义,他根本是个多情多义之人。纪陶一生牵念之人太多,只恐怕就算有心,有好些人他也是无暇顾及……唐小姐还望好自为之。”
  唐糖泪眼呆望眼前这个无情的人。
  她可不愿徒劳去琢磨那句“多情多义”背后的含义。
  唐糖只是有些悔,她真不该提起纪陶的,每提一回,他便要被他这好哥哥诋毁一遭。
  唐糖半天不发一语,泪眼朦朦半天,终是咬唇将泪水尽数逼了回去。
  纪理冷眼相看,不可能有什么安慰言辞,却也知道担怕唐糖再次撂了挑子,半天别扭道了声:“抱歉。此案干系重大,我是不得不这么说。”
  唐糖冷冷回:“纪大人待我苦口婆心,将案子吹得如何神乎其神,又规劝我好自为之,如此良苦用心我却不领,当抱歉的恐怕是我!”
  纪理并不接话,屋中的空气一时凝固到了极致。
  许久之后,纪理终于缓缓开口:“唐糖,事已至此,你若不愿帮我做完,我亦不当再作勉强。我只说一件事实与你听,并未有人将二者并作一处来谈,但……你听完若仍决意要打开纸卷来一看,我便再不阻拦。”
  唐糖试图平心静气,道:“你说。”
  “纪陶出事当夜,京中还出了另外一件众所周知的大事。”
  唐糖努力回想,眉目十分愁苦:“是什么大事?四月二十六那夜,算来算去,要么只有先皇驾崩……”唐糖忽掩住了唇。
  纪理面色凝重,未发一语。
  作者有话要说:  唐糖V:纪二居然会画男妆,真是教人浮想联翩!
  …………………………………………
  大纲菌现身盘点重要线索:
  青瓷盒|制古瓷高手古春林|淘气猫阿玉|制人偶高手徐春水|邹公子|吃现席团队|三爷出事晚上离世的先皇
  ……
  重要程度不分先后,应该还有许多暂时没有列在这里
  这里是第10章,以后需要回忆这些的大人可以过来复习这些线索~~
  …………………………………………
  纪二V:呵呵吓谁呢?不是为了看我,别人会理你那些破线索?


第11章 长寿面
  唐糖一直怔在那里,纪理缓缓将那个蜡封纸卷置于唐糖手心,低言道:“唐小姐,说此间水深三丈,是说浅了的。唐小姐觉得以纪陶之本意,哼,他是希望见你螳臂当车?蚍蜉撼树?驱羊攻虎?穷鼠啮狸……以卵击石?”
  这人一张毒嘴真是……唐糖心头恨恨,竟是回不上一句。
  “你若是真心为纪陶考虑,便不要打开。出事至今已逾一月,离开那时越远,便离真相越远。我预备明日启程回京,三司下月若还查不出一个所以来,纪陶或许……便真的只有枉死了。”
  话锋偏转,纪理难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平静、隐忍、郑重,像极了一位兄长发自肺腑的请托。
  唐糖摒息聆听,觉得自己那许多执念,在他面前竟是有些可笑。
  “那大人在西京的事情……”
  “事有缓急,我先回京,过阵子再来亦可。”
  唐糖捏紧手中纸卷,极认真地点了回头:“我连夜完成复原,好让大人明早带着上路返京,送归大理寺。”
  “一切拜托。”
  窗外月光如水照来,银箔般洒了满屋。
  **
  纪理从无夸人的习惯,唐糖挑灯红眼修补完的作品,他居然淡淡道了一个谢字。
  纪方当然更是赞不缺口,从釉面到纹理细节丝毫寻不出破绽的青花瓷盒,就这样被裹于层层盒中,由纪二爷亲自带回京城去了。
  纪二倒也十分体贴,说唐糖挑灯一夜,力劝她补完一场好眠,才由纪方护送着稍后归京。
  唐糖起身时,纪二早就离开了,昨夜他随手替她描眉的笔依然卧在笔架之上,墨迹方干。
  这么一个刻板冷血毒舌的人,唐糖甚至不能心平气和与之完成一场对谈,却依然可以感受到,他与纪陶之间,那种孪生兄弟血脉相连的情意。
  此种情意朴素到了不须半句赘言,唐糖甚而有些惭愧,一直以来怀着最难堪之心去揣度纪理,他却懒得辩解。
  悲伤与悲伤大约并无不同,不同的只是人们各自将它隐藏起来的方式罢了。
  **
  归途之中,唐糖有心向纪方打听起当今朝堂风云,纪方从前常年跟随纪鹤龄在外,后来又服侍纪二,耳濡目染,确然很说得上一些门道。
  上月先皇暴疾离世之际,留下遗诏,传位于素享贤德之誉的皇长子,即当今圣上。
  而现如今大理寺及三司的背后真正掌权人,乃是今上的胞弟梁王。
  “这么说来三爷的案子背后,乃是梁王在主持,不知这梁王的品性为人如何,会不会秉公力查?”
  纪方答:“上下倒是皆传,梁王颇得今上之风,有小闲王之美称。如今三司上下面貌一新,三爷说什么都是在先皇殿前受过褒誉的神探,却无端遭此横祸……就凭前几日那裘全德亲自过府来寻二爷,便可料知,梁王殿下断不曾将此案视同寻常小案。”
  唐糖心思稍安,又问:“齐王呢?齐王的名头我也听你提过的,他是什么来头?他与皇帝……”
  “齐王是今上另外一个弟弟,也是先皇唯一的嫡子。不过传言齐王与他这些兄弟格格不入,他本人亦不大为先皇所喜,先皇甚至当着百官,数次在殿前叱骂齐王失德失仪、不孝不悌,外间也确有传闻,说他治下暴戾恣睢、喜怒不定……如今,也有传他与皇上不和已久,不过也有人说,今上待他这位弟弟,倒还是十分仁厚的。”
  唐糖不解:“既是这么个难搞的刺头,再仁厚的仁君恐也……”
  纪方小声解释:“先皇走得突然,镇远将军而今仍戍守北疆,军权在握。此人便是齐王的亲娘舅了。”
  唐糖有些了悟,蹙眉又叹:“终是个刺头啊。二爷好像是齐王那边的人?
  纪方颇感欣慰:“糖糖可是在忧心二爷?”
  “我是在想那千来条人命……”
  “乾州之事是这样的——先皇自去年始,拟在乾州皇陵一侧的佑圣观建一座玄黄巨塔,也不知是今年工部工期太赶,还是石料中掺了巨大纰漏,三月前,那座道塔于白日建造中忽而坍塌,塔身竟然粉碎,遇难工匠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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