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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奸臣谈恋爱-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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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大事又不叫上他,裘宝旸十分不快:“去了哪里?”
  “他们翻找了好一阵地图,纪夫人用……用她的血将那远近绘在了一本册子上,这才出发去的。”
  “具体哪里?”
  “大约是宝镜山北麓。”
  “哥也去找找。”
  那副将一楞:“裘大人还是别去了,宝镜山南虽以竹海闻名,它那北麓却为阴山,人迹罕至,地势极险,积雪至今未化。何况北麓无路可行,不然秦将军也不用连工匠都带上了。”
  “远么?”
  “三天的路程应该足够了。”
  **
  三天未到,唐糖他们却已被困于南麓不得前行。
  这样陡直无人的地势,要比图中描绘得险要得多。前方哪里还有什么山路,前方分明就是冰川了。他们要是再往北行数步,便可能顺着堕入万丈冰谷。唐糖望了一眼,竟是僵住了,眼前这片刺眼的白,并不是雪,那根本是处无有边际的冰渊。
  崖面坚硬如石,他们带来的冰镐是钉不住的,即便真有一班工匠愿当死士,钉出一条可供兵马向下缓行的滑道来,恐也是要前赴后继,断送出大半人的命去,方可成功。即便如此,没个一年半载,这条路的影子都别想有。
  但见天色已晚,更有层云压顶,山中雨,似是说落就要落下来的样子。秦骁虎建议就地驻扎,一队人马只得下到林中,寻一处平地就近宿营。
  唐糖就着将晚的夜色又查看了一回地形,雨夜便不由分说笼了下来。唐糖回帐掌灯,握着地图仔细核对,这才提起笔来,将所处地形,据今日实情再次细细描了一回。
  唐糖眼睁睁等了三刻,却迟迟不见纸上墨迹浮现。雨声淅沥沥打在帐上,甚是催眠,她连日奔波,此刻眼皮沉沉,倦困来袭,便慢慢睡了过去。
  再醒时,雨却是停了,唐糖是被林中一阵轰鸣之声吵醒。那声音不近,声响却极大,仿似要去割破长空,又和着树叶为利器所打碎的声响,鸟雀的惊慌声更是此起彼伏,仿佛在四散而逃一般。
  唐糖心头一动,急查抱着入睡的编年,只是一无所获。她飞奔出帐外,却见那一个个早起的兵士与工匠,他们仿佛什么声音都没听到似的,一切如常地正收拾营帐。
  那林中轰鸣在她听来确是益发近了,她不由分说循着那声音去,只听秦骁虎在她身后喊:“唐糖,可是要寻水源?向北侧行数百步……”
  唐糖并未应他,却已奔得远了,秦骁虎见她去的正是水源所在,便未多想。
  秦骁虎不知,唐糖临溪只逗留了一会儿,仔细聆听那声音,却发现那轰鸣声已渐渐消减下去,她顾不得晨间那溪水冰凉,踏着水便往更北——正是那溪流的上游处奔去。
  那小溪流正是上游那一汪水潭的支流。
  那水潭不算宽阔,恐怕也算不得幽深,因为映入唐糖眼帘的,正是一具庞然大物,如同一只从未见过的巨鸟。它歪斜着身子,半个身子杵在那汪水潭之中,还有半个露在水面。
  唐糖捂住了嘴,既欣喜,又不敢置信。她缓缓近前,它周身真是以精铁所铸,伸着硬而宽阔的两条翅膀;那铁鸟尾端之物却仍在旋转,在日光下它晶莹透亮,缓缓地有水珠滴落。它越转越慢,并且已经缺了一块,像是下一刻就会全然化掉。
  那工匠!他竟真的照她所说,以冰雕之桨飞到了此处。唐糖告诉她,只要飞到这里,便能精心再铸一枚桨来用了。并非唐糖诓人来此,赵思危已着人返京,那京城益王旧宅封存之物中,的确是有此种晶石的。
  这人真是十分实诚,那雕工可见不算上乘,想必也是情急之作。南麓天暖,他再晚些从空中降落,那桨便要化作乌有了。
  只是人……呢?
  唐糖边琢磨昆仑话开口当怎么招呼,边往那铁鸟脑袋处张望,那里却毫无动静,她淌入潭水中,绕着它又探一会,一个人影都无。唐糖有些失望,难道它是自己飞来的?
  也罢,这扑翼机就歪在此处,总比见所未见要强多了,她有把握可以修得好,更可照着实物仔细研习一番。至少,赵思危大概是够打发了!
  微凉晨风拂在她浸湿的肌肤之上,竟生出些寒意,唐糖仍觉不甘心,又以目光搜寻许久,依旧是不见任何人的踪迹。她打算先顺流而归,总得回帐更衣,再作计较。
  唐糖湿了鞋,就着夜雨打湿的苔石路,下坡的道便更是难行。
  她心中失落,总想着有些未完之事,未尽之言……与那工匠竟无一面之缘的么?一不留意,脚下便踩空了一回。她揉了会儿被钝石硌痛的脚,正打算倚靠身旁的树撑坐起来……
  眼前却伸过一只手来,将她的手……握住了。
  唐糖抬眼望,那人含笑牵着她的手,唇角处的酒靥若现若隐。
  她僵直了身子,眼泪起先只盘旋于眼眶,终是没能盛住,她便由得它们落下,却绝不愿移开眼去。
  眼前人渐渐便模糊了,只听得他道:“是我日子过糊涂了么?我离开五个月,还以为归来已是暮春时分。你的手却这样冰凉,又像是冬天刚过了。”
  五个月?唐糖怔了怔,汹涌的泪却是决堤而来。
  他见她哭得益发凶了,低低地笑:“怕什么,我糊涂了,不还有你们?我来时观了天象,只道雨在昨夜便下完了,不想临头还有这样一盆。”唐糖瞬时止了哭,恨恨瞪他,他却替她抹上了:“雨既停了,我们再擦一擦鼻涕。”
  她听见秦骁虎分明在远处唤她,却不想应答。
  晨间被铁鸟惊吓的燕雀此际慢慢回了枝头,重又喧叫起来。
  它们很快就要启程北归,和每一年的这个时候,没有一丁点的不同。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
  山翠新添,雨净风恬,人间依旧。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


第118章 番外
  我昆仑国的冬城中有个小镇,唤作卢镇。
  我七岁时的一天,卢镇传信来,说我我家到了位外客,爹爹一早便去接人,接了半日才接到了。
  大伯父本欲同去,可书院的学生还等着他去授课。
  大伯父亦教我们兄弟姐妹念书,他雍容不迫、娓娓道来的样子最令我们喜欢,娘亲常说,大伯父从前可是名大将军,他年轻时候,风流儒雅,文武兼济,俊美无双。我很是奇怪,大伯父现在分明依旧年轻俊朗啊?
  爹爹偏偏听不出个重点,每每这时,他的酸话中总是略带嗔怪:从小到大,风流无双之人,在你眼中是不是就他纪伯恩一个?
  娘亲以为我听不见,她并不答,却极小声地问爹爹,她近来研造的床睡起来可舒服?
  爹爹却同娘亲说起了沧海文,娘亲一下子就红了脸,半是嗔笑地瞪了爹爹一眼。他们以为我听不懂。不知为什么,我很容易懂这些奇奇怪怪的文,爹爹说,今晚上要收拾娘亲。爹爹可真是个狠人啊。
  如今,我回想那一年,我那敬爱的神探爹爹,正在机巧院主持我大昆仑文与那邻邦沧海文译典的编著,好早日将娘亲研造出来的那些图样传译给友邦。爹爹自然是厉害之极的,我只是不懂,他同大伯父较个什么劲?
  那一天,娘亲也想跟着爹爹去接人,说什么要尊老、又要全什么礼数,可是冬城那里常年天寒地冻,爹爹心疼她畏寒,不准她跟了去。
  这位半天才接回的人,果然是位银白胡子的老爷爷,他已然很老很老了,别说纪方老管家,他就是和我的太爷爷、太姥爷比,都要老很多呢。
  总之这样老的老人家,我在城中是从未见过的。
  那一年,我的小妹妹软软刚学会走路,摸着墙摇摇晃晃走过来,踮脚欲扯老爷爷的胡子,她当然攀扯不到。
  老爷爷像是不习惯有人碰似的,软软不曾碰到他,他的面色却很有些不自在。
  爹爹并不如往日那般总和煦地笑,他竟有些严肃,只见他抱过软软来,教她喊:“喊二伯父。”
  软软奶声奶气地喊:“二、二、哎……”哥哥姐姐都照着喊了,我却是犹豫着,这时候刀刀大哥跑来,扑通就在老爷爷跟前跪下了。
  这还不算,太爷爷同太姥爷为了以盘棋争执不休,从花园吵到院子,院子又吵到厅堂,大概打算找人评评理。
  老爷爷见了人,竟是不由分说,夺过桌上手巾,将那分明极为洁净的地擦了又擦,忽也“扑通”,就这么直直跪在我太爷爷跟前。
  我太爷爷是个颇有些童心的老头儿,每每领着我们兄弟姐妹们爬高窜低,近年更是添了半头黑发。这会儿,他一定是被这位老人家吓了一吓,怔了好一会儿,又似掰着手指在算着什么,却忽地缓缓淌了泪出来,他仿佛想抚眼前那头银发,终究没有触上去。
  我简直要看呆了。
  让刀刀哥哥下跪、又跪我太爷爷之人,那的确就是我家正经二伯了。只是,只是……
  听大伯父讲,娘亲本是昆仑国人,我们纪氏却是外族,是娘亲与爹爹携了阖府之人从那赵氏国都遥遥迁来,方在此地安居的。
  二伯不是爹爹孪生的哥哥么?纪府迁居昆仑,也就是我出生时的事情,这不过七年的光景,二伯父如此老态龙钟,他可是病了?
  我自小生在昆仑,国中固然应有尽有,平安喜乐,却常听哥哥姐姐说京城如何热闹有趣,有个如何可爱的裘叔叔,又叹惋着是如何的再也见不到了。
  我倒觉得无妨,我不认得裘叔叔,秦叔叔比较可爱,球也玩得可好了。虽然爹爹不大欢喜见到他,总说他有口音!
  我最近拜师了,改唤秦叔叔作师父,他教我们武功。师娘告诉我,秦叔叔也不是昆仑人。
  其实,我娘亲作为一个昆仑人,昆仑话说得远不如我们,口音也可奇怪了呢,文理也不怎通顺,却未见爹爹嫌弃的。爹爹还总说,他一生最幸运的时刻,便是眼见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笔迹,借着那文理不通的昆仑文,在那纸书页上浮现的那刻。
  娘亲每听到爹爹这般动情地说,总是将泪一抹,转过身却偏笑骂:“以己之长攻我之短,老狐狸你少来这套。我可曾嘲笑你将我机翼安反的事情?号称过目不忘的人,教了多少遍,总记不住的。”
  这样爹爹也不道歉,他只是替娘亲拭那泪,道:“知道了,我下次一定学着安对。”
  刚才二伯不知说了句什么,刀刀哥哥伏地而泣,他身子微微起伏,一直都没有起身。
  姐姐将我拉到一边,告诉我,二伯母过世了。
  我问:“不是听说,共有二位二伯母吗,是哪一位?”
  哥哥敲一下我的头:“喃喃你小点声,两位都故去了,还有一位是去年走的。”
  哥哥又说:“二位伯母也是有情有义的女子,当年二伯父坚不肯来昆仑,她们左右相伴,一伴就是一生。”
  姐姐反去敲他的头:“嘿嘿,纪大宝,你以后也打算像二伯这样,娶两个老婆,享齐人之福吗?我去问问小雨她怎么看。”
  哥哥气极:“你敢!”
  姐姐问:“那你想过没有?”
  哥哥说:“嘘,别说话。”
  我问:“怎么啦?”
  哥哥忽地红了眼眶,转过来望着姐姐:“裘叔叔,二伯在说宝旸法师。宝旸法师就是裘叔叔,裘叔叔他去年云游归京,在圆觉寺圆寂了。”
  姐姐本来还想嘲笑哥哥,忽然就怔在那里。
  “还有什么吗?”姐姐问。
  我很不高兴,这个二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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