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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克夫:皇上请回避-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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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尚书大人互相交头接耳,嘁嘁喳喳的。
  苏轻鸢冷冷地扫视着他们:“诸位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出来吧。”
  定国公的眉头拧得很紧:“此时蹊跷,应当彻查。”
  苏轻鸢重重地在床头的小柜上拍了一把:“此事如何彻查,那是以后的事,当务之急是如何稳住朝局!你们这些人,是朝中的主心骨,旁人都是以你们马首是瞻,若是连你们都稳不住,这朝堂会乱成什么样子!”
  “朝中的事,不劳太后娘娘费心。”薛厉冷声道。
  苏轻鸢盯了他一眼,冷笑起来:“不劳哀家费心?你是怕哀家插手吧?不瞒你说,哀家恰好对你们的事情毫无兴趣,尤其不愿意见到你这种眼高于顶自以为是的东西!”
  薛厉猛地抬起头来,额上青筋乱跳,显然气得不轻,却碍于对方的身份不敢发作。
  苏轻鸢向六部尚书扫视了一圈,冷冷地道:“你们身为朝堂上的中流砥柱,想必应该知道人心稳定至关重要。今日之所以叫你们来,就是希望你们把这个朝堂稳住!朝中有居心叵测的、有时时预备着顺风倒的,哀家希望你们之中没有那种糊涂东西!今后朝中之事,你们自己用心裁度,若有定不下来的,找小英子商量。朝中若有半点风声传出去,哀家唯你们是问!”
  “臣等必定尽心竭力!”户部尚书第一个俯伏下来。
  定国公迟疑片刻,也伏下了身。
  见他表了态,其余几人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说了些诸如“同心协力、稳住朝局”之类的话。
  苏轻鸢最后看向薛厉,冷笑道:“方才在朝堂上,当众质疑皇帝病情的是崇政使大人,今后便请薛大人负责向群臣解释吧!薛大人最好记着——皇上龙体无碍是你的福分,这件事不是哀家在求你!”
  薛厉直挺挺地跪了好一会儿,终于缓缓地伏下身去:“谨遵太后娘娘教诲。”
  “散了吧。”苏轻鸢冷冷地道。
  六部尚书低着头排着队,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
  薛厉略一迟疑,也跟着走了。
  定国公站起身来,拧紧眉头看着苏轻鸢:“请问太后娘娘,皇上当真是在养居殿病倒的么?”
  “哀家若说不是,国公爷便能有法子叫醒他了么?”苏轻鸢反问。
  定国公皱了皱眉,目光锐利。
  苏轻鸢靠在椅背上,无惧地迎着他的目光。
  许久之后,定国公叹了口气:“巫蛊之术历来都是宫中大忌,但历朝历代都有人铤而走险。皇上此病来得蹊跷,太后还是查一查宫里吧。”
  苏轻鸢缓缓地站了起来:“定国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定国公摇了摇头:“揣测罢了。”
  苏轻鸢的脸色有些难看。
  定国公拱了拱手,退出门去。
  转过廊下时,他却又自言自语地道:“持身不正则邪祟相侵……”
  苏轻鸢推开窗子将一只茶壶丢了出去,厉声接道:“妖言惑众则性命不保!”
  定国公脚下一顿,无奈地摇了摇头:“朽木不可雕也!”
  “顽固岂能救乎?”苏轻鸢探出头去喊了这一句,“砰”地一声把窗子关上了。
  定国公在廊下站了好一会儿,心里十分愤怒,同时却又觉得有些好笑,脸上便不知该作什么表情才好了。
  小英子从偏殿转过来,皱眉道:“旁人也就罢了,吏部尚书近来同苏将军来往颇多,万一……”
  苏轻鸢抬手揉了揉眉心:“今日便是不叫他过来问疾,他必定也要递折子来的,到时候瞧见朱批不是陆离的笔迹,他少不得还是要起疑。既然其他几个尚书都来了,也没有独独把吏部落在外头的道理。”
  “可是苏将军那里,会不会不安分?”小英子仍不放心。
  苏轻鸢冷笑:“便是陆离平安无事,那老狐狸又何曾有一日安分过了?”
  段然推门进来,笑道:“你们想得太多了!吏部尚书没那么蠢,如今局势未明,他跟老狐狸走得再近,也不可能完全掏心掏肺……”
  “归一大师来了吗?”苏轻鸢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
  段然“嘿嘿”地笑了笑,让出了门口。
  他身后那人摘掉了斗篷,露出一张精神矍铄的老脸来。
  苏轻鸢定了定神,合十行礼。
  归一大师看了她一眼,立即拧紧了眉头。
  “怎么了?”苏轻鸢立时慌了。
  归一大师缓缓地摇了摇头,一语不发地走进了内室。
  苏轻鸢只好跟着进去。
  只见那老和尚绕着龙床转了两圈,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叨咕些什么。
  苏轻鸢不敢插言,只好在旁边站着,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过了足足有一炷香功夫,归一大师终于停了下来,响亮地唱了一声佛号。
  苏轻鸢不敢再上前搭话,只好向段然使眼色。
  谁知归一大师却向她走了过来:“女施主是宫中嫔妃?”
  苏轻鸢迟疑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
  倒是段然笑嘻嘻地替她答道:“这位是当朝太后娘娘!”
  归一大师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我的身份,跟皇帝的病情有关系吗?”苏轻鸢颤声问。
  归一大师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苏轻鸢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了。
  段然忙扶住她,向归一大师道:“您老还是直说吧,别一个救不好,又把另一个给吓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来!”
  归一大师神色凝重地转着手上的佛珠,吐出了三个字:“是咒术。”
  “咒术?那不是要找个道士来?”段然立刻问道。
  归一大师缓缓摇头:“咒术虽是道家法术,但……除非找到施咒之人,否则纵然法力高深者,也未必能解。”
  段然跺脚道:“要能找到施咒之人,那还找道士做什么?直接拷打那罪魁祸首,逼他把咒术撤了就是了!”
  “阿弥陀佛,此言甚是。”归一大师双手合十。
  苏轻鸢皱了皱眉。
  都说是“出家人慈悲为怀”,看样子也不尽然,这位归一大师似乎对打人的事很热衷啊?
  她的眼珠刚转了一下,归一大师的目光便落到了她的身上:“这位……太后,您自己也中了咒术,您是否知晓?”
  “我?”苏轻鸢心头一跳,“你是说,我也会像皇帝一样,沉睡不起?”
  归一大师缓缓地摇了摇头:“咒术并非施于您本身,而是针对一个与您血脉相连的人。”
  苏轻鸢下意识地护住了肚子。
  归一大师注意到她的动作,叹了口气:“原来如此。”
  苏轻鸢跌坐在软榻上,许久才哑声追问:“有办法吗?”
  段然笑嘻嘻地道:“瞧你说的!你是信不过归一大师,还是信不过佛法无边啊?”
  苏轻鸢扯了扯嘴角:“我不敢不信,只是……我素来蒙昧无知,请大师勿怪。”
  归一大师缓缓地转着佛珠,沉声道:“凡施咒者,必定要借几分亡灵之怨。贫僧可在此设坛超度,只要亡灵得以超脱、怨气散尽,生者性命便无碍了。”
  苏轻鸢忙站起身来,合十躬身为谢。
  归一大师却叹道:“腹中胎儿魂魄未全,最是脆弱。若不能将咒术彻底解除,只怕……唉,昨日因、今日果,且看缘法吧。”
  “不会的……”苏轻鸢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帕子,牙关打颤。
  段然立时出去传人进来,要他们听从归一大师安排,设坛做法。
  苏轻鸢强撑着走了出去,吩咐小路子道:“立即召几个靠得住的人来,往芳华宫、延禧宫、昭阳宫、养居殿……还有昭阳宫后面的佛堂,各处住人的地方去细细搜一搜去!甭管主子奴才、正殿偏殿,每个犄角旮旯里都给我搜一遍!”
  事关重大,小路子连一丝儿迟疑也没有,答应了一声便风风火火地去了。
  段然笑嘻嘻地凑到了苏轻鸢的身旁:“喂,连你自己的地盘也要搜啊?”
  苏轻鸢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养居殿很快就搜遍了,并没有发现什么。
  小路子带着人往芳华宫去了。苏轻鸢想跟着去看,却放心不下陆离,只能在这殿中坐着。
  眼看着太监和侍卫们忙忙碌碌地搭设佛坛,苏轻鸢的心里越来越慌。
  听归一大师言下之意,陆离的境遇还不算是极危险的。更危险的是她……腹中的孩子。
  映月池的事还没查明白呢,如今越发连咒术都出来了。
  那人就那么急吗?
  苏轻鸢不由得想起了昭阳宫后面的那座小佛堂。
  岩户观音,虔心供奉可保慈孝义全、祖业旺盛?
  可是为什么住在佛堂里的那个疯女人,却口口声声要杀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还要杀陆离呢?
  苏轻鸢一向不信佛,此时却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归一大师的身上。
  当然,若能抓到那施咒之人就最好了。
  苏轻鸢的心里,第一个怀疑的人当然是那位“念姑姑”。
  第二位,应当数延禧宫苏青鸾。
  再往后面想,这宫中的恩怨那么多,恐怕每个人都不能完全排除嫌疑。若是先前的那几处没有找出什么来,恐怕就要大动干戈,在这宫中挖地三尺了!
  趁着归一大师在忙碌的工夫,苏轻鸢走进内室,在陆离的身旁坐了下来。
  握着他的手,她的心里便觉得安定了几分。
  他应当会没事的,她想。
  她只是有些不明白,归一大师所说的“昨日因、今日果”到底是指什么事情而言。
  难道……这段孽缘非但不容于伦理,就连号称能“容天下难容之事”的佛法,也容不下吗?
  她不懂,却不敢问。
  段然顺着墙角蹭了进来,笑嘻嘻地道:“他快要醒了,你要不要趁着他还没醒,好好出出气?”
  “出什么气?”苏轻鸢诧异地看着他。
  段然眯起眼睛贼兮兮地笑着:“他先前怎么对你的,你忘了?”
  “忘了。”苏轻鸢淡淡道。
  “喂!不是吧?”段然大失所望。
  苏轻鸢叹了口气:“记着那么多做什么呢?一桩桩跟他算清楚么?”
  “可是你……唉,记吃不记打,你是傻子吗?”段然头一次这样严肃,可惜叹气叹得太夸张,看上去反倒更加不正经了。
  苏轻鸢闷闷地想了很久,苦笑道:“你是想劝我看开点,是吗?道理我都明白,可是……不管我有没有恨他怨他,这孩子……我都已经舍不得了。”
  段然扮了个鬼脸,好一会儿才叹道:“陆离这小子怎么就那么好命!当初他对你……不就是霸王硬上弓嘛?想当年类似的事情我也没少干,怎么就没有一个女人肯心甘情愿地替我生个孩子!”
  “你?!”苏轻鸢愕然地看着他。
  段然昂起了头,风骚地捋了一下头发。
  苏轻鸢立时冷下脸来:“原来陆离是你教坏的!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以后不许你再接近他,我也不再跟你说话了!”
  “喂,没这个道理吧……”段然一脸委屈。
  苏轻鸢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你出去!”
  “喂,没有你这么做人的吧?昨日你说去请归一大师,我马不停蹄地跑到镇国寺去,又是下跪磕头又是打躬作揖的,赔了多少好话,不眠不休地帮你把差事办好了——过河拆桥也没有你这么快的吧?”段然喋喋不休地唠叨着,说什么也不肯往外走。
  苏轻鸢再也没有好脸色给他。
  段然只好慢吞吞地退到了窗前。
  苏轻鸢以为他果真要走了,便低下了头。
  谁知才一转眼,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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