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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好好珍惜杨老师，秀凤注定不是你的人，你就忘了她吧。”方桂枝说。



“婶，我忘不了，一闭上眼睛，她就在我面前。婶，我想杀人，杀了赵德理那个畜生。”石头说。



“想杀他，先杀我吧，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芙蓉湾。”方桂枝说着小声啜泣。



石头的心软了，长长出了一口气。方桂枝从板壁的缝隙里伸过手来，温柔地抚摸着石头的脸，劝他冷静一些。



第二天上午石头带着杨老师在芙蓉湾边采芙蓉。芙蓉湾的芙蓉花开得大，开得艳，沿溪两岸像铺了艳丽的锦缎。溪里水清鸭叫，岸边芙蓉如火。杨老师只当置身画中。



石头尽挑最大最艳的芙蓉花采摘，用丝线穿成一个大花环挂在杨老师身上。杨老师一身雪白的连衣裙，佩上艳丽的花环，顿时光彩照人，石头看得愣了。



“石头，漂亮吗？”杨老师挺了挺胸问。



“好看，你是天上落下的仙子，比芙蓉花还漂亮。”石头说。



杨老师迎着轻风转了一圈，裙子轻轻扬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石头猛地把她抱起来。杨老师低头吻了一下石头，两个人嬉笑着在芙蓉花里转来转去，杨老师的欢笑声在芙蓉湾里飘荡。她感到自己的心彻底被石头占据了，这就是爱，忘乎所以的，全身心投入的，只有自由和幸福，没有交易和权衡。



“石头，听说芙蓉湾的女人都要在芙蓉湾里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喜欢的男人？”杨老师含情脉脉地问。



“哪有这个事？一些野男人野女人败坏了芙蓉湾的风气。”石头说。



“石头，我做你的野女人吧。”杨老师笑了。



“你真敢？”石头大笑。



“有什么不敢的。”杨老师热切地望着他。



石头把杨老师压在芙蓉树上，满树的鲜花簇拥着她，让她看起来格外美艳。石头一边亲着杨老师，一边撩着她的裙子。杨老师微闭着眼睛，头朝后仰，嘴角微微动着。她的一只手抚摸着石头的脸。来芙蓉湾之前，杨老师已经想好把自己交给石头。



杨老师已经彻底放松自己，明媚的阳光透过花簇落在她脸上，她的眼前一片明丽。石头的脑袋拱进杨老师的裙子下面，贪…婪抚摸着她雪白颀长的腿。杨老师在微微颤栗着，被薄薄的小障碍包裹的地方散发出迷人的气息。石头的心狂跳起来，暂时忘记了秀凤带给自己的伤害。



“石头，我……痒……”杨老师娇嗔着，让石头把那层小障碍除掉。



“杨老师……杨老师……”石头一边剥一边亲吻着。　



正文　第176章　猛烈进攻



　

“石头，我……痒……”杨老师娇嗔着，让石头把那层小障碍除掉。



“杨老师……杨老师……”石头一边剥一边亲吻着。



芙蓉树啦啦啦地响，杨老师朝后仰得更厉害了，一条腿已经翘起来，一朵比芙蓉花更艳比芙蓉湾更水的妙物出现在石头眼前。石头一阵口干舌燥，抱住杨老师的小腰往自己身上压。



杨老师偷偷解开石头的裤带，瞥了一眼，顿时一声惊叫。石头知道吓着她了，低声说慢慢来会进去的。



“你可别弄疼我，我……我还没跟人有过呢。”杨老师的脸红得透血。



石头在杨老师腿边蹭了蹭，杨老师的小腹抖个不停。石头从胡翠珠那里得过经验，先把女人挑动起来，让她变得滋润，这样进去就容易了。



“石头，快点嘛，我难受。”杨老师抓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压。



芙蓉树格拉格拉响，杨老师几乎躺平了，两条腿搁在石头肩上，玉…体横陈，媚眼轻斜，一条腿微微勾在石头的脖子，她渴望石头猛烈地冲击进来，把保留了好几年的身体送给他，让他耕耘让他开垦。在芙蓉湾的美丽风景里完成心与心的交融，肉与肉的碰撞。



“快来人啊！秀凤跳河了！”



一声凄厉的喊声撕破了芙蓉湾的宁静。



石头抱着杨老师的手突然停住了，他侧耳再听一次，没错秀凤跳河了。石头把杨老师的小裤套了进去，抱着她往溪边跑。



“石头，你想让整个芙蓉湾人看到我们一起好呀！”杨老师笑着说。



石头放下杨老师，一头扎进芙蓉花丛里，像只下山豹朝溪湾冲去。芙蓉花枝打在他脸上啪啦啦响，被打飞的花朵满天飞。跑到溪边，远远看到一个人在溪湾里扑腾着。石头想都没想跳了下去朝那个人游过去。



前天发过大洪水，溪湾里的水很大，幸好水势平稳。石头很快游到秀凤身边，秀凤已经沉了下去，只露一些乌黑的秀发漂在水面。石头潜到水里一只手从秀凤胸口抱过去，紧紧勒住她的腋下，把她顶出水面。



这样救人有个好处，可以防止被救的人双手乱抓，缠住救助自己的人。石头从小在溪湾里泡，不知道救过多少呛水的伙伴。



溪湾这边聚集了不少的人，秀凤娘哭得呼天抢地。不一会儿，整个村子的人都赶来了，大队书记的女儿跳河，可是天大的新闻。



秀凤吐了一口水，马上恢复了神智。芙蓉湾的人不管男男女女都会水，秀凤也不例外。按理说她不会沉下去，只因一心求死，她跳到河里扑腾几下后，就放弃了挣扎。



“秀凤，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死了，我怎么办？”石头问。



“石头，我对不起你。我被赵德理这个畜生糟蹋了，你……你让我安安静静地死吧。”秀凤大哭。



“你不是已经怀孕了吗？跟赵德理又不是第一次，何苦呢。”石头说。



秀凤扇了石头一巴掌，说自己根本没怀孕，说怀孕是不想嫁给赵德理。石头明白了，秀凤娘以为秀凤怀了他的孩子，急着把赵德理找来跟秀凤同房，好让秀凤渡过难关，没想到弄巧成拙，秀凤被赵德理糟蹋了。



石头真后悔昨天晚上没把秀凤带出来逃走，他把头埋在秀凤胸口，眼泪不住地流。



李爱国和几个民兵跳下来，朝石头和秀凤游过来。秀凤惊叫起来，说不回家去。石头带着秀凤朝杨老师那边游去。杨老师在岸上急得大叫。



“石头，快把秀凤还给我。”李爱国在身后叫着。



“石头，别理他，都是他害了我。”秀凤说。



石头抱着秀凤游不快，被李爱国和几个民兵赶上了。李爱国逼石头把秀凤还给他。石头不肯，李爱国不敢抢，怕秀凤被淹死。他和民兵跟着石头往对岸游。



石头刚把秀凤抱上岸，就被李爱国和民兵抢回去了。秀凤拉住芙蓉树不放手，李爱国叫民兵把芙蓉树枝折断，扛着她往家里跑。



“李爱国，你毁了我一生，我恨你恨你。”秀凤狠命抽着他的脸，李爱国的脸被打中了。



“秀凤，我为你好，嫁给石头只会一辈子受苦。”李爱国捏住秀凤的手。



“我宁愿跟他受苦，也不跟赵德理那个畜生生活。你放开我，让我去死。”秀凤拼命挣扎着。



“秀凤，你的终身大事，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姆妈和爹都是这个意思，你胳膊扭不过大…腿，还是从了吧。等我当了公社干部，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李爱国说。



“你今天把我从溪湾里捞上来，我明天还会死。”秀凤说。



“秀凤，别傻了。你没见石头跟杨老师在溪湾里打野战吗？他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还有，他跟方桂枝有一腿，想霸占她，这样的男人比赵德理更无耻，嫁给他，你只会受更大的羞辱。”李爱国说。



“我爱嫁谁嫁谁，不用你管。”秀凤大哭。



石头看着李爱国把秀凤扛走，无力地靠在芙蓉树上。杨老师见他脸如死灰，以为他被冻坏了，叫他快去家里换衣裳。



“杨老师，秀凤没了，我……我怎么办？”石头泪流满面。　



正文　第177章　奢侈爱



　

石头看着李爱国把秀凤扛走，无力地靠在芙蓉树上。杨老师见他脸如死灰，以为他被冻坏了，叫他快去家里换衣裳。



“杨老师，秀凤没了，我……我怎么办？”石头泪流满面。



“石头，还有我，还有小婶，我们都会对你好的。”杨老师说。



“杨老师，我不甘心啊，秀凤被赵德理这个畜生占了去，吃过屎尿的嘴天天亲她，多恶心！”石头说。



杨老师被石头逗笑了，说等秀凤去县城读书再想办法，在芙蓉湾她斗不过他们。



“杨老师，你一定要帮我。”石头拉住她的手恳求。



“石头，你从没想过跟我在一起吗？”杨老师有些不高兴。



“杨老师，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们不是同一路的人，走不到一起的。”石头说。



“不是同一路的人，说得多好。石头……”杨老师想说自己多么爱他，多么想跟他在一起，可这个话说不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假，一旦肚子里有了石头的孩子，她就会被无情地招回城里，从此跟石头断绝一切往来。



爱，对杨老师来说多么奢侈！



秀凤两天没去学校上课，只在考试前一天到过学校，听了一下考试的安排就被李爱国接回去了。



赵德理可得意了，吹嘘说自己追到了芙蓉湾最漂亮的女人，还说秀凤的身子是他用过的女人中最好的。石头气得想把他揍死。青皮和胖头四怕他出事，一连几天跟他形影不离。



杨老师劝石头安心备考，到了县城里，她会把秀凤撮合过来。石头总是闷闷不乐，他吃不准那天夜里回来之后，赵德理有没有欺负过秀凤。



青皮让胡柳兰去问秀凤。胡柳兰说自从秀凤出了事，她谁都不搭理，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在吃饭的时候下楼，跟她姆妈和爹也不说话。石头听着更伤心了。



“都怨你，要是你也学着芙蓉湾的野男人，早些日子把秀凤搞了，赵德理还有机会吗？”胖头四说。



“哥，石头不是那样的人。”胡柳兰白了他一眼。



胡翠珠也听说了石头的事，下午放学的时候把他叫了小楼房，她问石头想不想把秀凤要回来。石头说想。胡翠珠说她有办法。石头问什么办法。



“赵德理不是跟三姨相好吗？你想个法子让秀凤爹去捉…奸。他看到赵德理这副德性还会把女儿嫁给他吗？”胡翠珠说，她这个计策可谓一箭双雕，既帮了石头，又暗中打击三姨，让她臭名远扬，不能插足学校的食堂。



“这办法行吗？秀凤爹妈早知道赵德理这副德性，还急着把女儿嫁给他，他们看中的是赵家的势力，想让李爱国进公社去。秀凤的幸福他们从来没考虑过。”石头说。



“赵德理在外面乱搞女人只是私底下的说法，秀凤爹妈也许不足为信，可要他们亲眼看到就不一样。秀凤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跟你差不多，说不定当场就把赵德理给打废了。”胡翠珠说。



石头觉得她的话有些道理。胡翠珠换了笑脸，问石头这几天夜里是不是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