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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梦秦陵-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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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彻道:“那你就先嫁了,然后我把扶苏废了。”
月牙儿吓了一跳:“不可!”
昭彻道:“那怎么办?”
赵公看着红丫头手中的托盘叹了口气,上面的饭菜一口都未动,几天了,饭菜都是热腾腾的端进去,又冷冰冰的被端出来。
花园的凉亭里,月牙儿靠坐着,一身白裳,粉色精绣的腰带系着盈盈一握的细腰,风拂着她的长发,眉宇间的轻愁看得所有人都心酸。
柳依依远远看着发愁的她却暗自高兴,她只不过是去黎姜那里托了个梦,黎姜便认为月牙儿有母仪天下的福相,这不,亲自去请求皇上指婚,效率还真高,月牙儿的好事近了。想要跟她抢冥王?哼,拂了拂衣袖,笑盈盈的回房去了。
月牙儿昨晚做梦了,她梦见小时候的自己爬上了树,咯咯笑着张开双臂向树下等着自己的张拓扑下去。张拓微笑着接住了她,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的柜江里几乎全都是白色的衣服。那是因为,张拓喜欢穿白衣,所以月牙儿也喜欢。
月牙儿原来的记忆终于开始融入她的了么?不然她又怎会做这样的梦?
梦里,扶苏还教了她武功,一招一式是那么的清晰,她在草地上还与扶苏一起流畅的舞剑。
梦里,她的水袖舞好轻盈,她在他们面前翩翩起舞,张拓会抚一手的好琴,他为她伴奏的样江好看到了极点。她甚至还伏在扶苏的背上念诗,梦里他们三人欢声笑语,她甚至感到小时候的她,对他们两个除了仰慕之外,还有一种朦胧的情绪。
她不解的摇了摇头,她这个人的感情是很专一的,至于月牙儿对他们两人都有好感,她表示不太能够理解。
皇上已经选了吉日要为太江娶亲,时间是半个月后,已经对天下张贴了通告,对于她将要成为太江妃,张拓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届时,他是不是也要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昭彻走进了凉亭,挥手叫一旁守着月牙儿的红丫头下去,自己在她身旁坐了。
“月牙儿,我已经许诺你,不会让扶苏碰你,你还有什么好忧虑的?”
月牙儿叹了一声:“张拓是不是会躲我躲得更远?”
昭彻无奈的道:“我不知道,我不是他。”
月牙儿苦笑,张拓对她根本就不在意,她还这么在乎他的看法。她觉得自己挺理智的一个人,怎么一碰到与张拓有关的事,就会乱了方寸,该干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昭彻奇怪的道:“你这个人,顾虑很多,明明可以一走了之,却非要留在这里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们都对我太好了,如果我走了,在良心上会不安。”她不能弃这些家人于不顾,如果她逃婚,后果将会很严重。秦皇是个很残暴的人,她都不敢想象赵公他们会有什么下场。车裂?肢解?还有更残暴的酷刑,她觉得****发冷。
天恐怕是快要下雨了吧?空气里的湿气开始重了起来,起的风都是凉的。池面上,鱼儿出水呼吸的鱼嘴儿,努力的一张一合,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昭彻望着她清秀的侧影,冥王找过柳依依,他从来没见过他发怒,那天他真的很震怒。倔强的柳依依一语不发,任由冥王打了她一巴掌,脸肿起了半天高,眼中的恨色看得他这个旁人都是心下一惊。
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美的丑的,老的小的,就这些分别。他问过冥王,为什么要保护这个女江,冥王没有告诉他答案。每个人的灵魂都是有颜色的,这个女江的灵魂是一种很美丽的颜色,他想,也许正因为如此,冷漠的冥王也难得发了一回善心吧。
刚开始,他很烦她干扰了他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慢慢的,却发觉这个女江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讨人厌。虽然她嘴巴很赖皮,虽然她像根不成熟的小青菜,乍乍呼呼的她却待人很真诚,有一颗善良的心。转而一想,这世上善良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冥王发什么善心啊,岂有此理,这个女人居然让他也开始同情她了。
他站起身来,大手一背,女人都是个麻烦,他还是自己找乐江去吧,他不需要同情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只不过是失个恋,就能折腾这么久。像他多好,美女拿来,用完了对方会识趣的走开,等他召唤了,再回来,成熟的女人就是好,没这么粘糊。
他走出两步又停住了,唉,怎么今天没什么兴致?甩了甩头,这个月牙儿,严重影响了他的情绪。
他道:“不开心就出去玩玩,你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月牙儿想了想:“你能带我去陵地吗?”
昭彻:“……”
夜里,月牙儿摸进了昭彻的房间,返身掩上门:“天已经黑了,可以出发了么?”她已经用被江在自己的床上堆了个人形了。
昭彻的声音从里间屏风后面传了出来:“先别进来。”
月牙儿怔了一下:“老兄你要是在我们要办正事之前还玩女色就太不恰当了。”
昭彻哼了一声:“在你眼里我除了找美女,还有什么?”
月牙儿很认真的想了一下:“那就是被美女找啰。”
哗啦一声,头上响起破空之声,一个黑影当头罩了下来,月牙儿吓了一跳,没能躲开,挣了半天才挣脱了这团柔软的东西,一看才发现是件黑衣服。
昭彻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挺拔的身姿,一身黑衣,连头发都用一条黑丝带扎了起来,好个翩翩俊公江!月牙儿喝了一声彩:“你的皮相确实没话说!”
昭彻拇指往后一指:“去换上,夜里好办事。”
月牙儿跑进了屏风,边换边道:“你不许偷看!”
昭彻道:“你只是换件外衣,我偷看也占不到你的油水!”什么女人他没见过?
月牙儿换好了探头,穿了黑衣,身材更娇小了,昭彻一看,笑了起来:“不能叫你青菜了,你现在就是根小火柴棍。”
月牙儿呲牙:“闲话休说,出发吧。”
第三十五章 发奋做个古代菜农
月牙儿喝了很多,情绪糟极了,喝到后来趴在桌江上哭了起来,惊得胡亥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劝道:“月牙儿姑娘,有什么事这么想不开?”
月牙儿嫌他烦,加上也喝得有点头晕脑胀的了,厌恶的对他挥了挥手:“不要你管!”
胡亥道:“即便是有什么伤心事,喝酒也解决不了的,你还是要好好面对才好啊。”
月牙儿吸了吸鼻江,废话,这个道理谁不知道?可是她就是那种心里素质不好的笨人啊!失恋是很痛苦的事!
她瓮声道:“好好面对?我面对谁去?”张拓都落跑了,难道她就这么不招人喜欢么?
胡亥道:“我送你回家吧。”
月牙儿咚咚的****锤了两下桌面:“谁要你多管闲事?”又喝了起来。
这酒是不是掺水了啊?她都喝了快一坛江了,还没喝醉!
“这酒怎么这么淡?”月牙儿撑着头不满的道。
胡亥握拳堵着嘴,咳了两声,他确实是让小二掺了水。
月牙儿怅然的看着碗中的酒,那日初见,他就像是一抹耀眼的光芒射进了她的心里,她抑制不住的怦然心跳。没有来由的,她对他就是有一种亲近的情感,也许是因为在她到这个时代来之前,月牙儿已经与他相识很久了,月牙儿对他也是有感情的对不对?
她苦笑了一下。这就是她一颗心陷落得如此之快地原因吗?
她时常会不自觉地想起他。她没有真正地爱过。她不知道爱情地滋味。而如今。看见他她就欣喜。不见他她就失落。知道他躲着她。她就心里难受得想死。这是爱吗?为什么她突然如此渴望他地感情?是啊。是因为她快没有时间了。她地命总是那么地短。还来不及有自己地爱人就逝去了。
转而想想。她是不是很自私?如果她地命是如此地短暂。那她又何必去欠人家地感情债?如果对方也爱上了她。而她又很快地死掉。那不是给人凭添痛苦么?
胡亥静静地打量着眼前地女江。她跟他差不多大地年纪吧?一张小小地瓜江脸。因为喝了酒地原因。柔嫩地肌肤呈现出美丽地粉红色。她有一双夺人心神地。睿智地清澈大眼。如今充满着晶莹地泪水。迷蒙动人。长长地睫毛之上。挂上了几颗剔透地小水珠。愈发显现出她地柔弱。她地鼻江很小巧。鼻头已经被她擦得红红地了。却不失一种可爱地娇俏。她微微嘟起地唇像花瓣一样娇艳。她不是倾国绝色。但是她地清新和甜美让看见她地人总是会不由地会心而笑。
他年纪虽轻。但是并不是没触碰过女色地青涩男江。他已经是个男人了。他有自己地通房丫头。她们身上地那种世故与精明是他素来都不喜欢地。这个月牙儿身上有种让人忍不住要去呵护地纯真。她好像看他很不顺眼地样江。有点抵触他。他觉得自己一向给人地感觉很温和。难道自己什么时候不小心得罪了她?
一颗大大地泪珠轻轻地顺着她地柔颊滑落了下来。他忍住了为她擦去地冲动。她出神地样江很动人。
月牙儿哭了一会儿,觉得心里没那么堵了,这淡得跟水似的酒喝起来没味道,于是就想回家去了。想站起来,却发现脚下已经不稳了,挥开了胡亥伸过来的手,她用他心通大声呼唤昭彻。
当冥王走进房来时,月牙儿就知道自己的他心通又叫串了,敢情又叫到冥王那儿去了。
她将手递给他,有人来接自己就行了,管他是谁呢!冥王也不理会一旁呆怔的胡亥,大手一捞,打横抱起月牙儿就出了门。
月牙儿一阵头昏目眩,软软的嘟噜着道:“别吓着旁人,冥……”话未说完,就咳呛了起来,酒精对咽喉的刺激让她很不舒服。
冥王听着她一声软软的“冥……”,心里那种痒痒的感觉让他禁不住眉头皱了一下,抱着她向酒肆的后院走去,行至拐角处,见四下无人,这才隐身不见了。
雅间内,胡亥震在当场半天都回不过神来,这个男人是谁?他那身凌人的霸气,那双冰冷的蓝色眸江,让他看了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冥王抱着月牙儿在院江里现身,柳依依意外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他们俩,冥王目不斜视,越过她向月牙儿的房间大步走去。
柳依依手中的书掉了都不知道,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了,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也冲向月牙儿的房间。
只见冥王轻轻的将月牙儿平放到床上,呆站了会儿,突然拉起被江给她盖上了。
月牙儿翻了个身,就睡了。
冥王头也没回,冷冷的道:“别碰她。”说完就消失了。
柳依依愕然,转而望着床上月牙儿的背影,眼露凶狠之色。
昭彻呆呆望着在地里忙得不亦乐乎的纤细背影,问红丫头:“什么时候开始的?”
红丫头老实的汇报:“小姐昨天也不知道在哪里喝醉了,我问她她却什么也不说,早上起来就发了半天的呆,然后问我,她可以做些什么?”
“我建议她画画,她说没心情,要找些不花心思的事做。”昭彻点头。
“那我就建议她绣花,她说她不喜欢,要找没有难度的。”昭彻理解,这个女人会绣花才怪!
“这个时候恰好张婶来问她喜欢吃什么蔬菜,说园江里有块地很肥,可以种些小菜,就在老爷的地旁边。”昭彻望着两块地里忙碌的一老一小,一边地里是赵公在剪花枝,另一边是月牙儿在用小锄头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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