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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三百问-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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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下的”
女子直言不讳,如今说来,语气中并无丝毫的愧疚之情,她直勾勾的望着飞雪,盯的飞雪不寒而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冰冷的。
如喜瞪着她,握着飞雪发颤的手,冲女人说道,“真是歹毒心肠,怪不得将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此话一出,女人的大眼睛蓦然看向如喜,如喜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飞雪怕她下毒,届时神不知鬼不觉,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飞雪上前一步,把如喜护在身后,“我大表哥素来不与人结怨,若是他曾有得罪你的地方,我向他道歉,如果你能放下恩怨,出手相助,我们刘家定不会亏待你的”
“你凭什么替他道歉”女人仰起头,不屑一顾的说道,嘴角扯着一抹笑意,哼了声,咭声反问,“因为他中了毒,再也不是当年那翩翩少年郎了,所以你反悔了?不愿嫁他了?没良心的人是你!”
她握紧双拳,步步逼近,飞雪连连后退,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姑娘,你再说什么?”
女人瞪大眼睛,苍白的脸上眼睛还格外漆黑,“你听不懂?”女人嘶声喊道,动作快速的曲起手指,将指甲里藏的药粉朝飞雪撒去,“像你这般女子,何以得到他的喜欢”
飞雪一骇,惊愕的轻启朱唇,提臂遮挡,耳边传来如喜的尖叫声,震的她耳朵疼,下意识的闭上眼,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她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刘少卿将飞雪稳稳当当的搂在怀中,衣袖一扬,将粉末全算撒了回去,女人躲避不及,粉末撒了一脸,撒进眼睛里的粉末疼的她睁不开眼,她弯下腰,五指弯曲,捧着脸尖叫出声。
凄厉的叫声听的飞雪心口一怵,她睁开双眸,看到女人跪在地上,佝偻着背,痛苦的哀嚎着。
“等我”刘少卿扔下一句,松开飞雪,他没有带剑,男女授受不亲,又实属不便,随手捡了个根树枝划着剑法往她身上点了几个穴, “如喜,搜身,看她身上可有带着解药”
如喜应了声,人却未动,她仍就心有余悸,不敢贸然上前。
刘少卿见她不动,轻描淡写的瞥了她一眼,如喜一抖,咬着牙上前搜身。
“卑鄙”女人啐了一口。
“伦卑鄙还远不及你”刘少卿扯了下嘴角,目光深冷。
女人痛苦的弯着腰,咬着嘴角,忍着眼中的刺痛。
如喜往她腰间摸去,明知她动不了,仍胆战心惊,顺利摸到一瓶药,她几乎是跑着来到刘少卿身边,将药瓶递给了他。
刘少卿接过,拇指顶开活塞,将药瓶放至鼻尖下闻了闻,瓶中的药刺鼻难闻,他神色微变,手一扬,碧绿色的药瓶自手中跌落,洋洋洒洒撒了一地粉末。
女人眼前模糊一片,她依稀看到刘少卿的轮廓,与记忆中刘少洵的影子重合,竟有几分想象,明知不是他,她仍贪婪的看着刘少卿的方向。
刘少卿眸色渐冷,“这不是解药”
“当然,我怎么可能把真的解药带在身上”女人冷哼一声,像是并不着急自己的眼睛。
“也好”刘少卿眼睛盯着她,缓缓说道,“等到你的皮肤开始溃烂也不算迟”
女人脸色一变,因为他的话,脸上突然生出丝痒意,从外到里,深入骨髓的痒,像是成千上百只蚂蚁爬在她脸上,苍白的脸上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红斑,她痛苦的咬着唇,自嘲的笑了笑,笑容怪异难看,“你想要什么?”
“七色失魂香的解药!”
女人闭了闭眼,等脸上的疼麻感稍弱,“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打算救他”
第89章 娇妻第八十九问
两年前; 刘保堂还由刘常全权打理着,刘少洵还未正式成为刘保堂的坐堂大夫; 闲来无事的时候; 他常常会四处行走; 行医治病。
少年神医的名号也由此传了出去,时间一久,有人不服了,前来挑衅的人络绎不绝; 起初,也只是医术上的切磋; 谁能最先治好各类疑难杂症就算赢。
性情温和的刘少洵自然应下了,几月内从未有人赢的了他,渐渐的; 各处的大夫也对他大为夸奖; 不服的人也对他心服口服; 这个类似于玩闹的比拼也无人再提起。
原本一笑了之的事偏偏出了岔子,这个岔子就是蒋璇。
年轻气傲的蒋璇自认为世上无人能解她下的毒; 对于受人追捧的刘少洵也哼之以鼻。
为了能让刘少洵应下; 她不惜擅自主张的下毒害人,这样刘少洵就不得不出手救人。
刘少洵只要救活一人; 她就害一人。
一开始,蒋璇下的毒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毒; 这类毒当然难不倒刘少洵。
时间一长; 蒋璇下的毒越来越难解; 刘少洵为了救人不惜以身试毒,将中毒后的反应记的一清二楚。
这也是他体内有多种毒素的缘由。
这一周旋就是一年多,一向彬彬有礼,温和沉稳的刘少洵不知不觉走进了蒋璇心中,情意滋长,她慢慢收了手,准备和刘少洵携手救人。
不谙世事的蒋璇,自认为刘少洵的温柔是对她的纵容,他也是对她有意的。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要离开大望村。
她跑去问缘由,刘少洵难得露出了欢喜的表情,虽然他一向是以笑示人,待人亲和,但不知为何蒋璇却清楚的明白这次是刘少洵发自内心的高兴。
他笑着说,家里帮他定了门亲事,是他的小表妹,他要回去筹备婚礼的事宜。
嫉妒在蒋璇心里蛮狠生长,她对素未谋面的飞雪恨的牙痒痒,为了留住刘少洵,她故技重施,下毒害人。
她知道刘少洵觉不会袖手旁观,为了救人他绝对会留下来。
为此她故意留下七色失魂香,为的就是想让刘少洵发觉□□中的其中一种毒花五色铃由种植之人用血灌溉,没有她的血作为药引,任凭刘少洵医术高强也无计于补。
她想让刘少洵前来求她。
可她一连等了五天也不见刘少洵的身影,她心里隐隐泛起一股不安,前去一看,刘少洵竟然服下了七色失魂香,强行用其他□□压制住了体内的毒性。
任凭她软硬兼施,刘少洵也不肯来救她,带着未除的毒性回了廊城。
之后她也曾恶毒的想过刘少洵死了也好,她宁愿他死了也不愿看他成亲生子,一生和和美美下去,她就想让他生不如死,日日夜夜收毒发的折磨。
就这样过了一年,她实在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想要知道关于他的消息,刘少洵是死是活,有没有娶了他那位心心念念的小表妹,她恨不得立马飞身来到廊城,看到温婉柔弱的飞雪,她恶毒的希望刘少洵是真的死了。
就算嫁给了刘少洵又怎么样,一个寡妇而已。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刘少洵没有死,也没有娶那位小表妹。
她应该开心才是,可不知怎的,她竟觉得阮飞雪是那般的碍眼,碍眼到巴不得她立马去死。
她所爱的男人不惜死去也要回到廊城和她成亲,而她竟然抛弃了他。
……
听完一切由来,黄氏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双眼发红,她再也按耐不住,气急攻心的指着蒋璇的鼻子骂道,“你这毒妇为何如此狠毒,我儿和你无怨无仇,何地对不起你了,竟惹的你这狠毒心肠的毒妇不惜下毒害人”
就因为无冤无仇她才想以这种方式留住刘少洵,她想要一辈子同他有瓜葛,如果她就那样放他走了,岂不是此生和他就此错过,蒋璇盯着黄氏的鼻子,突然笑了下。
黄氏心中一年多来的哀怨,在蒋璇笑的那一瞬间全面爆发,脑子翁的一声,她不受控制的挥掌朝蒋璇脸上打去,“毒妇,该死的人是你!”
刘少洵从她腹中瓜瓜落地开始,一向懂事孝顺,她从来都舍不得打骂,却因为眼前的毒妇受尽苦难。
蒋璇被打的偏了偏头,脸上火辣辣的麻疼感传来,她扯了扯嘴角,嘶了一声,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黄氏心口一疼,挥掌又要打下去,她下意识的偏了头,却迟迟没有得来想象中的疼痛。
她回过头,惊诧的看到飞雪拦住了黄氏,波光潋滟的双眸里是她不曾拥有过的纯真美好。
一瞬间,蒋璇心里有泛起了不明言说的酸味,装什么好人,她嘲讽一笑。
黄氏气急败坏的甩开手,压下满腔怒火,尽量压低了声量,“飞雪你为什么拦住我?”
飞雪放下手,注视着蒋璇,眸色微冷,“你说你会救大表哥……此话当真?”
蒋璇抬眸看着她,眼神锐利,“我既然说出口就不会有假”
“如此最好不过了”说罢,飞雪顿了顿,“但是你不要以为我们刘家因此会感谢你……”
蒋璇闭了闭眼,哼了声,“救他是我心甘情愿的,虚情假意的这一套我也做不到”
“既然如此,这些天就麻烦你在这儿呆着,一日三餐会有人送饭过来”
飞雪说完,不去看蒋璇难看的脸色,和黄氏一道离开。
有了药引,刘少洵就有救了,黄氏是断不会让蒋璇接近刘少洵的,她把此事交托到了二儿子刘少卿身上。
刘少洵中毒已深,就算服下解药也未必能马上醒过来。
接下来的七天,服下解药之后,刘少洵都要浸泡在含有解药的药桶里,每日针灸,按摩。
这些事情黄氏都亲力亲为,她怕丫鬟做不好,刘少洵会有闪失。
飞雪作为刘少洵的弟媳,这类事她不能插手,她也只能暂时接替黄氏打理府中一切事宜,为了能让刘少洵醒来后能住的舒适点,她特意命人打扫了刘少洵的屋子,被褥衣物都亲自挑选准备。
飞雪和黄氏都为了刘少洵的事忙的团团转,彼此反而亲近了不少,也都忘了前不久为了骗婚一事还起了争执。
飞雪忙前忙后,免不得冷落了刘少卿,这让他心里很不好受。
这夜飞雪洗漱后,坐在梳妆镜前涂抹桌上的瓶瓶罐罐,这几日黄氏为了刘少洵精神不是特别好,她道,“舅妈这几天为了大表哥都没有休息好,改明儿让厨娘做锅鱼汤补补……”话锋一转,她道,“对了,光顾着替大表哥准备衣物,竟把鞋袜都忘了,瞧我这脑子,夫君,你有时间就陪我上一躺街,你和大表哥的脚差不多大,穿一样的应该就够了……”
她一个人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也不见人回应,她又唤了一声少卿,仍不见他应答,奇怪的回头一看,方才还在看书的刘少卿不知何时躺了下去,背对着她,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
飞雪瞧他一会儿,觉得好笑,弯了弯唇,熄了灯,脱了鞋,坐在床沿上不动。
刘少卿怕她掉下去,往里动了动。
飞雪嘴角的笑意更深,她附下身子,发丝垂落,滑过他的脸颊,她笑着推了推他,“起开,让我进去”
刘少卿抿了抿唇,闭着眼睛不动。
“谁的醋坛子打翻了?”飞雪盈盈一笑,故意从他身上爬了过去,身上的香味若有似无的传进刘少卿的鼻尖,刘少卿心下烦躁,搂过飞雪,掀开被子,将飞雪压在了身下。
一阵天旋地转,飞雪呀了声,往他胸口上敲了敲。
刘少卿捉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单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
飞雪挣扎了一下,手被他抓的紧紧的,挣不开,她偏过脸轻声说了句,“明天可还要早起呢”
刘少卿嗯了声,垂眸去解飞雪寝衣的腰带,飞雪在他身下扭了扭腰,轻哼了声,两人已有很多天未行过夫妻之礼,为了替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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