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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史二三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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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京毫无察觉。
    傅居无比嫌弃道:“说是联合抵御,其实是让她看着别出乱子,就你们族的作战方式……那能叫打仗吗?那叫胡来。你担心个什么?”
    “不管会不会,我是担心族人不服她,不听她指挥。她刚把我放了,族中正是人心涣散的时候,你若让她同意和我们一起作战,族人可能会……”
    “简单。”傅居说道,“你们族最好糊弄了,反正没上过学开过智,服从的是神权,公主,我有个想法。”
    傅居这几句话很合南柳胃口,她也听出几分兴致,道:“你说。”
    “我爹的《苍族风俗志》中提到过,苍族出英勇公正的族长时,会有天兆,比如那年打猎猎物丰盛,树上果实丰盛,溪水清澈泛金光……”
    南柳想听天方夜谭:“泛什么光?”
    傅居道:“你不是也看过,怎么能忘了呢!”
    南柳道:“比不上傅公子过目不忘,你继续……”
    傅居滔滔不绝,说起各种神奇征兆,诸如溪中鱼跃上滩岸,出现白孔雀,织布布不断之类的……
    拾京一个苍族人,听的是一脸怀疑:“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傅居理所当然道:“你爹不知,你肯定也不知。拾京你只能算半个苍族人,只是在苍族借了个地方长大,论对它的了解,还不如我。话说回来,公主,我是想,我们就让这些他们信的天兆出现,这样只要说通溪清,其他人好办。群羊和头羊的关系,公主不会不知吧?”
    傅居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南柳,等待答复。
    南柳第一次见傅居说这么多话。
    傅居以懒出名,在京城,看到熟人能笑着点头绝不开口打招呼,南柳甚至怀疑,多年以来母皇在昭阳宫举办的年宴,大家举杯恭祝国泰民安时,傅公子是只张嘴不出声的。
    没想到,到了云州,他跟被点了哪处的兴奋穴,活了一样。
    可能是南柳看傅居的时间太长,表情也太明显,拾京抬手捏住南柳的发尾,似是在考虑要不要拽她一根头发。
    傅居错开眼,看见拾京的动作,提前替南柳龇了牙。
    拾京还是下手了,揪了南柳一根头发。
    与此同时,南柳像是深思熟虑过一般,半点没感觉,对傅居点头说道:“我看行。怎么做,你去同我的侍卫说,九莲令有吗?”
    傅居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我也不敢要啊……公主要给?”
    傅居语气玄妙,还带点要翻身的小兴奋。
    帐中众人齐齐看向南柳,八卦之火在每个人的眼里无声燃烧着。
    九莲令是王妃王君们调遣王室兵卫用的。
    难道公主这是要把九莲令给傅居?
    众人心道,傅居这招走的好妙,退半步,以关心外子为由揽功绩,顺带着要实权。
    不愧是傅狐狸家的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厉害!
    南柳在莫名奇妙就变紧张的气氛中,说道:“我没带来,也不用那么多事,规矩太多难受,我跟他们吩咐一声,你什么时候要做什么事就做去,给我汇报一声就好。去吧。”
    本想看八卦的众人心情起伏之大,像是仰着脖子等着看烟花,结果却等来个哑炮,还是被公主亲手掐灭的。
    南柳把兴奋成兔子跳的傅居打发走,这才回头收拾拾京:“胆肥了!拽我头发!”
    “你刚刚在想什么……”看着傅居出神,拾京不情愿的问,把后半句酸溜溜的话给咽了。
    南柳没好气道:“想你娘家的烦心事!”
    “明天我也去。”
    “你怎么……”
    拾京像是知道,问她:“你是要入林谈还是要在外面谈?如果要在外面谈,总要把她请过来。”
    南柳愣了一下,拾京又道:“你可以让傅居去请,我不进林,但我有要求。”
    “你说。”
    “让她把贝珠阿娘请回来,谈事情,只有一方的译者不公平,你可以这么跟她说,她会把阿娘请回来的。”
    “嗯,好。”
    揽月楼打烊。
    因为账目出了问题,店里请的账房又恰巧不在,叶行之只好自己核对账本。
    “春风酒,桂花酥,豆糕,酱牛肉,入帐……”
    叶行之忽然停了下来。
    一壶春风酒,两碟桂花酥,半两豆糕,一碟酱牛肉,正好半两。
    这是揽月楼很早之前卖过的,早到旧朝永熙年号之前。
    叶行之是岚城人,岚城叶郡尉家的孩子,还未到昭阳京入书院前,他最喜欢揽月楼家的菜品,常年吃,就摸索出了最好吃,吃完也正好八分饱的一套买法。
    一壶春风酒,两碟桂花酥,半两豆糕,一碟酱牛肉,正好半两。
    除他以外,还有一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到京中读书的,也知道。
    叶行之呆立好久,放下笔,唤来伙计:“七月初六是谁看的柜?”
    伙计以为出什么事了:“掌柜的,是我。七月上旬都是我在,可是出什么差错了?”
    “这些……谁来点的?”
    伙计立刻就想了起来:“那个苍族人,就那个白的,挺高的,头发老长了,掌柜也认识的那个!”
    “拾京?”叶老板忽然想了起来,那天,拾京把包好的食物送给了一个……身形佝偻的乞丐。
    叶行之心一疼,转过身,脑子一片空白。
    是她,应该是的。
    怎么是那副样子?
    她这些年到底过得什么日子,流浪了多久?受了多少苦?
    自己竟然没能认出……
    伙计紧张道:“掌柜的你怎么了?”
    “几时了?”
    “亥时一刻了。”
    叶行之无意识的原地转了几圈,踟蹰了一会儿,跑出揽月楼,到云州火铳制造办前拍起门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可能一更,也可能二更,如果有二更,就是晚上十点左右(其实也不一定)
    时间不定,真是不好意思,因为这边有点事,所以二更时间确实是定不下来……
    给你们么么哒一下~
    晚上睡前可以刷新一下,看看有没有二更。

  ☆、第75章 花不沾

拾京不在制造办。
    南柳来后,拾京一直待在她身边; 半步都不想回制造办。
    而南柳现在住在云州副将驻军总将唐期的临时军帐中; 帐子周围留有侍卫把守。
    等把事情都忙完安排好; 闲杂人等撤离军帐后; 拾京就飘过来,抱住了她。
    南柳舒服地叹了口气,享受了一会儿; 把他推开:“约法三章。”
    拾京果断拒绝:“不要。”
    “你……”
    南柳一句话刚说了一个你字; 拾京就又拱了过来,蓦然发现; 他这一下,让南柳后退了好几步。
    不过人也成功到怀里了。
    拾京摸着她腰; 似是在称斤两; 耸着眉毛,高深莫测地说:“你瘦了; 肉少了好多; 瘦了一指头……”
    南柳克制:“拾京,拾京不好。快松手,人都看着,我不能跟你任性; 我来是有正经事的; 都在外面能听到,不太好……哎!你……”
    拾京这才满意,侧头在她脖子上轻轻一咬; 笑着说:“原来你也怕痒……怕人说的话,那我把傅居给你叫来?”
    他现在都能如此表达不满了,南柳好笑道:“你真长能耐了啊……”
    拾京终于放开了手,规规矩矩坐好,还坐在门口,给南柳眨眼:“现在不是把事情都做完了吗?陪我说话。”
    “嗯?说什么?”南柳收拾着桌案,想了想,发现还真没什么好说的。自己每天过得都挺没意思的,他不在京城这些日子,自己除了累,也没什么能说的了。
    拾京道:“没话说?”
    “……每天都是一些琐事,也没什么可说的。”南柳这么回答,怕他失落,赶忙又问,“你在云州,看起来过得不错。”
    哪想拾京忽然站起来,把门口的蜡烛吹了:“没话说就睡觉。”
    “哎?”南柳本以为他收敛了,哪想他是设套让她钻。
    “有有有,有话说。”南柳又把蜡烛点上,一手推开拾京,看了一眼帐外,该在的侍卫还在,恪尽职守的站着,她红了脸,慌忙说道,“阿泽现在已经开始读《四国论》了,前些天还说想你,你答应要给她做的什么木头狸子她还记得呢,名字都起了好几个了……”
    拾京牵着她:“我们躺到床上说,舒服些。”
    南柳停了下来,忽然笑得直不起腰。
    不行,他太有意思了。
    “拾京啊……”她哈哈笑着,“你越来越滑头了。”
    拾京眉眼带笑,给她讲起道理来:“你讲阿泽,肯定要讲很久,我怕你累。”
    见他过去拍床,南柳又高兴又无奈,她说道:“我抱抱你好了。”
    她坐下来,拾京躺在她怀里,抬眼看着她,示意她摸头:“说你想我。”
    南柳又笑个不停:“这样好像在哄阿泽……你和阿泽也差不多年纪了。”
    南柳动作轻柔的给拾京顺头发,看着他躺在自己怀里舒服的眯眼睛,仿佛下一刻就要伸个懒腰进入梦乡,心满意足地想,此时此刻,千金不换。
    不过,安宁总不会太长久。
    侍卫在帐外通报:“殿下,揽月楼的老板来找江司郎。”
    听到揽月楼三个字,拾京立刻蹦了起来,和南柳对视一眼:“叶阿叔?”
    叶行之到制造办未找到拾京,要走时恰巧遇到刚布置完‘雄伟大业’高高兴兴回制造办睡觉得傅居,傅居跟拾京去过几次揽月楼,挺喜欢这个一身书卷气的酒楼老板,好心给焦急万分的叶老板指了路:“人在总军帐呢,和公主一起。”
    要是往常,叶行之定不会去,只会礼貌道一句:“那我明日再来叨扰。”然而今日,叶行之根本没有去想这些,他听到人在总军帐,慌慌张张就跑去了,直到侍卫通报时,他才惊觉自己已一身冷汗。
    帐中的影子分成两个,叶行之痛苦扶额,知道自己冒失了。
    果然,拾京顶着一头凌乱的散发就出来了。
    “叶阿叔找我?”
    叶行之见到公主也跟着出来,就倚在帐外看着。
    “你刚到岚城时,给一个乞丐送了食物,你还记得这事吗?”
    拾京惊讶:“……有啊,有这事。”
    叶行之紧紧抓住拾京的胳膊,似是在求证什么:“一壶春风酒两碟桂花糕……半两豆糕,一碟酱牛肉,正好半两……是她告诉你的?”
    拾京轻轻点了点头。
    叶行之连着问了一串,神情紧张又急切:“那乞丐住哪里?现在可还在岚城?你是来岚城的路上遇见的吗?”
    拾京反倒冷静许多,问他:“叶阿叔问这些做什么?”
    叶行之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脆弱过,好像一开口,多年积压在心头的怅然想念和难过就要似潮水一般,冲破堤岸,把他的那份脆弱完全暴露在这些年轻人面前。
    叶行之艰难道:“我妻……我应该认识她,她我要去看看她……看她是不是。”
    “……就凭那日我点的东西……”拾京问道,“你能确定?”
    那日的东西,都是延半江一路下云州时不停在他耳边唠叨的,说去揽月楼,要吃就这么吃。
    她念叨了一路,拾京记得很清楚。
    叶行之点头,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又道:“若不是她,也是和她相识之人,无论如何,你要告诉我,你在哪遇到的她,她现在去了哪里?”
    “阿叔的妻子,叫什么?”
    “姓花,叫花不沾。同窗会叫她花莫忘,她摔过头,可能记不得自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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