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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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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何钰嗤笑,“没诚意。”
  他自己躺下,状似无意絮叨,“刚刚是谁说如果有了朋友,绝对不会像皇上和丞相似的闹掰?”
  要想不闹掰,只能退一步,他退一步,或者顾晏生退一步。
  顾晏生叹口气,“你大便是了。”
  这是同意他当老大了?
  何钰面上一喜,“走,结拜去。”
  结拜需要酒,香,关公象等物,都没有只有酒。
  “委屈一下简单结拜喽。”何钰去拿酒,酒是他去年藏的,放在架子上,很高,他一个人够不着。
  去年是因为元宝也在,他踩着元宝的背上去的。
  说起来他还当着元宝的面换过衣服洗过澡,虽然背过身子,不过该看的也被元宝看了个光。
  如果按照这里的规矩,他是要嫁给元宝的,但这里的规矩对何钰不顶用,就算要嫁也是元宝嫁给他。
  就是这么霸道。
  “过来。”何钰指了指下面,“借我踩一下。”
  顾晏生不肯,“我抱你上去。”
  “你怎么不说我抱你上去呢。”何钰蹲下身子去抱他,“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以前也抱过顾晏生,一回生二回熟,多来两次顾晏生便会适应。
  这次没病没灾的,顾晏生有些抵触,后退一步,被何钰按住,手上一用力,便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在野兽油灯的头上。”何钰提醒他。
  油灯是只野兽的脑袋,嘴里有个凹处可以盛放油灯,上面便是它的头,何钰把酒藏在它的脑袋上面,比较隐秘,一般人不会抬头细看。
  顾晏生摸了一下,还真的摸到一壶酒,卡在凹出,他微微用力才拿出来。
  “还有杯子。”
  只有他一个人喝,元宝喝不来,所以只有一个杯子,顾晏生也摸了下来。
  一壶酒一个杯子,凑齐。
  “现在该结拜了。”
  何钰放他下来,把酒摆在俩人面前,又从腰间摘下一块玉,不是关公也不是刘备,是菩萨。
  应当也是可行的。
  何钰率先撩开衣摆跪下,顾晏生紧跟其后。
  何钰双手交叉,大拇指向内,高举过头,顾晏生一一照做。
  何钰仰头挺胸,中气十足喊道,“一拜天地不好意思喊错了。”
  这个气氛,这个节奏,突然就想皮一下。


第88章 狼狈为奸
  顾晏生嗔怪的看他一眼,“何兄,认真一些。”
  何钰无辜的眨眨眼,“开个玩笑而已。”
  他咳嗽一声,正经道,“苍天在上,黄土在下,今日我与顾晏生义结金兰,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愿遭五雷轰顶!”
  他顶顶顾晏生,“该你了。”
  顾晏生望着他,“还有呢?”
  何钰皱眉,“没有了啊?”
  “有的。”顾晏生坚持,“何兄不要欺负我孤落寡闻,我可是在书上看到过,需得割肉滴血。”
  他拉过何钰的手,硬是掰出何钰的食指来,何钰不忍直视,“你轻点。”
  顾晏生从他袖子里取出自己的苗刀,轻轻一划,将何钰的食指切开,割出一个小口子。
  何钰浑身一抖,“割这么大做什么?一点点就好了。”
  “手滑。”顾晏生瞥他,“都怪何兄老是乱动。”
  何钰那手拼了命似的想往回缩,他一个没攥住就成这样了。
  “你有理。”何钰夺回自己的手,塞进嘴巴里舔舔。
  顾晏生擦了擦苗刀上的血迹,暂时搁置一边,双手交叉,大拇指向内,举头发誓。
  “苍天在上,黄土在下,鄙人顾晏生,愿与何钰义结金兰,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愿遭五雷轰顶!”
  不等何钰报复似的喊他割肉,他自己便拿起刀子在手上切了一下,异常自觉。
  那血滴进酒杯里,举到何钰面前,“只有一个杯子,你先喝吧。”
  何钰喝了一口,那酒又让给顾晏生,顾晏生仰头,一饮而尽。
  待他喝完,发现何钰嘴角偷笑。
  “笑什么?”顾晏生放下杯子,歪头看他。
  何钰被发现,干脆放声大笑,“你觉不觉得咱俩刚刚像喝交杯酒吗?”
  顾晏生又倒了一杯,将杯子里的血冲掉,“喝交杯酒的都是男女,除非咱俩之间有个是女的。”
  何钰心中一惊。
  “何兄是女子,还是我是女子?”顾晏生将他的玉牌收回来,“都不是就不要瞎想了。”
  许是义结金兰,关系变好了,顾晏生老妈子心态发作,探手将玉佩挂在何钰腰间。
  何钰挺直了腰板任他作为,“顾兄要是个女子该多好,如此贤惠,又如此过人,若是个女子,我第一个求亲。”
  顾晏生回击,“何兄若是个女的,我也甚是欢喜,可以娶何兄为妻。”
  “对了。”何钰打趣道,“方才我抱顾兄时,顾兄什么感想?”
  “想揍你,但我强忍了下来。”顾晏生爬去墙边坐着。
  何钰跟着爬过去,边爬边笑,“顾兄变幽默了,都会开玩笑了。”
  强行给自己留个面子,搭个台阶下。
  顾晏生也没有拆穿他,“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其实不然,应该是龙跟龙,凤跟龙,跟了老鼠也会打洞。”
  这是骂他是老鼠的意思,跟他在一起都学坏了。
  何钰挽尊,“咱俩还不一定是谁跟谁呢,也许我跟你也不一定。”
  “你是老大,我跟你。”
  “你是皇子,我跟你。”
  俩人瞎胡扯了一把,突然不约而同笑道,“原来有兄弟的感觉是这样的?”
  “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何钰大大咧咧盘腿坐着,一歪头,发现顾晏生双膝曲起,坐的斯斯文文。
  何钰喷笑,“越看你越像女孩子。”
  长的好看,常年不见阳光,全身发白,保养得当,皮肤水嫩细腻,冰冰凉凉,方才握着他的手,手感竟意外的好。
  这厮还喜欢养花养鱼,又会打扫卫生,整理房间,比女子还贤惠,他还会做饭,厉害了。
  元宝会做饭一直被何钰称为奇迹,因为他自己不会做,也认不得几道菜,所以觉得会做饭的人很厉害。
  关键顾晏生还不止会做饭,他还会医,看过很多书,他带来的行李里八成都是书,房间不占橱柜也不要衣柜,就要一个书架,已经满满当当塞满了他的书,也包括何钰的。
  晚上被袭前看的便是何钰的书,何钰的书是从民间搜来的,他在皇宫里看不着。
  顾晏生头都不抬回道,“我也是有脾气的。”
  “噗。”何钰没忍住,“你倒是生个气试试看。”
  顾晏生酝酿许久,竟忘了什么是生气。
  思来想去,他连他娘死的时候都没有流一滴眼泪,也没有难过,生气自然也是没有的。
  八弟弟来挑衅他时没有生气,冯正威胁他时也没有生气,就连萧琅捅了他一刀,他还是生不起气来。
  没有恨也没有怨,只有会不会阻碍他的路,顾晏殊会死,冯正会死,只是因为威胁到他的性命,胁迫到他的前程,所以他必杀无疑。
  反观萧琅,事后便没了动静,顾晏生也懒得理他。
  一辈子这么短,他这么忙,每天要养花养鱼,看书研究医术,现下还要进学,学习君子六艺,探讨无尽学问,哪有空找别人麻烦。
  他差点被杀都生不起气,更何况何钰说他两句。
  自然也是生不起气的。
  何钰等了许久,没等来他那边的动静,自己倒先撑不住,打个哈欠朝他靠去,“借你肩膀用一下,你继续生气,不用管我。”
  肩上一重,何钰脑袋压在他肩上。
  顾晏生浑身一僵,许久才慢慢放松,微偏过头,瞧了瞧睡去的何钰。
  何钰对他毫无防备,两撇鬓发垂下,被门缝里的风吹起,微微晃动。
  房里的灯昏暗,照人不太清晰,黑暗面偏多,更显得何钰五官立体。
  这是一个十分俊俏的小公子。
  何钰总说他像女子,其实他自己长的也偏中性,但他的性子,风流雅致,有男子的大大咧咧,也有女孩子的心思细腻。他自己把握的也很好,该大气时大气,该小气时小气,若说他是女子,顾晏生第一个不信。
  女孩子再怎么邋遢,也不可能到他那种程度,虽然有作假成份,但他那个委实有些过份。
  那池塘里有荷叶,无需喂食,只需隔一段时间加些水便是,到底要多懒才能将鱼养死?
  那碗是几年没洗了,才能干成那样?
  是在这儿住了十年还是八年,能积攒那么多废物?
  说只是作假,顾晏生打死也不信,分明也有真的邋遢在里面。
  瞧他每天换几套衣服,上次冷时一套,中午热时一套,晚上加倍的冷又换一套,把自己打扮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实在想不出这样的人居然如此邋遢。
  刷新了顾晏生对他的认知。
  何钰依旧睡着,不知道他心思百转,想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浴池里的水是凉的,一股子冷意,顶上积了水,时不时往下掉一颗,不小心砸在何钰脖间,何钰一个哆嗦,直往顾晏生怀里钻。
  顾晏生怕他冻着,想把衣服脱了给他,又被何钰压在身下,喊了他一声,何钰没应。
  夜晚的风透着寒气,再加上水池里的水,更显冷意。
  顾晏生手撑在何钰脸上,扶起他的身子,自己站了起来,再把何钰搁他腿上,借着这段时间将衣物脱下。
  他被袭前脱了衣物,只留中衣,因为要看书,挑了一件小袄披在身上,上身露在外面,下·身藏在被子里,谁料出了变故,就这么跑了出来,身上唯一厚的便是那件小袄。
  披在何钰身上,他自己就只剩下中衣。
  好在他与常人不同,对冷暖感知不正常,或许是生病了,也或许天生如此,至少他是感觉不到多少冷的。
  何钰还在睡,身上披了他的衣物,似乎还不够,时不时抖一抖。
  顾晏生将他放倒,躺在地上,拿了他的钥匙出门,从外面将门锁上,缓步离开。
  等他一走,何钰迷迷糊糊睁开眼,不过实在太困,又睡了过去。
  夜里尿急起来,发现顾晏生躺在他身边,他俩身上盖着棉被,底下也铺着一层。
  顾晏生去拿的?
  顾晏生睡眠太浅,他一动,顾晏生便醒了,揉着眼问他,“怎么了?”
  “你拿的?”何钰举起被子问。
  “嗯。”顾晏生懒洋洋答应一声。
  何钰爬起来,一眼瞧见地上多出的几个木牌,“这也是你抢的?”
  他这话明显是废话,除了顾晏生,谁还会抢木牌过来。
  “回去的路上碰巧遇到的。”既然遇到了,就顺手解决抢了过来。
  其实只遇到两个人,但那两个人异常嚣张,大大方方的将腰牌挂在腰上,然后等着别人抢。
  一旦别人去抢,就会中了他俩的埋伏,反将腰牌抢走。
  但顾晏生走时没有带一个腰牌,所以没有半点损失,反倒把他俩抢了,得了五个腰牌,连同何钰的,一共是十四个。
  何钰说他去年拿了十个,十四个应当是稳稳当当,因为整个班级也只有二三十人。
  三年读书,一年一级,何钰今年二级,顾晏生直接跳了一级,与他同班。
  “抢了也没用。”何钰数了数,只有十四个,“咱们班二十九个人,去年我得十个便能拿第一,是利用了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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