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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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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这才怪,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抽风,把他霸王硬上弓了怎么办!宁善默默的想。
  傅京看着宁善满脸的不情愿。
  “算了,你要是想走,就走吧。”他这么好说话?宁善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见面。”
  宁善:“……”他就知道。
  宁府一大早就见到失踪许久的宁六爷竟回来了,不禁人人奔走相告。
  “六爷回来了!”德十正在吃晨食,猛然听到这个消息,扔了手里的素饼,带着宁喜就往宁善院子跑。
  宁俭与宁谦早在宁善回府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宁善院子,原本宁谦正打算今日问问傅京,看他知不知道宁善的下落。这下好了,宁善自己回来了。
  “你是说,你被大理寺卿傅大人请到府上做客?半夜?”宁俭不解,看向宁谦。
  宁谦表示他也不晓得。
  宁善有些惴惴,“就是去傅大人府上玩了两天而已。”宁谦看宁善的眼神带了些审视。
  “人回来了就好。既然无事,就好好休息,明日再来回话也是一样。”宁善应了声是,宁俭就率先走了。宁谦似乎是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无果只得放弃。
  “以后再说,先休息。”宁善躬身送走了两位大神,松了口气。
  宁福从昨晚到今早,他仿佛经历了人生最玄幻的故事。他仿佛知道了什么了不得事情。
  ——
  昨晚。
  “你若是走了,明日我就会到你府上,与相爷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傅京背着手,而宁善正欲带着宁福离开。
  宁善悬空的脚一下踩空,整个人摇摇欲坠。傅京眼疾手快地复制宁善,“怎么?你想好不走了?”
  两人此时抱在一起,宁福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傅大人这算是“救了”他们家六爷。但是,傅大人说什么“全都告诉四爷”,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家爷又做了什么坏事不成?
  “那你怎样才能放过我?”宁善咬碎了一口银牙。真想让自己的拳头碰触到傅京那张看起来不错的脸啊!宁善在心里想。
  傅京扶起宁善,脸色从刚刚的不善,现在变得很善,善的都像是如来佛祖一般可亲。
  “若是每天都能见到你,我觉得也是不错的。”
  宁善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骂娘的冲动。
  “傅大人贵人事忙,小民哪里敢占用傅大人的时间。”要不是宁福在旁边,宁善觉得自己一定会好好与傅京“理论”一番。对,要不是宁福,他才不会这么怂!
  傅京挑眉,“那就没办法,我明日很想与相爷大人见一面呢。”
  “好,每天见面吧,就这么决定了。”
  宁福只道是六爷与傅大人友情甚笃,还要约定每日见面。但是为什么傅大人总是要见相爷啊?
  一夜,宁善翻来覆去,在榻上“烙饼”。
  “爷,傅大人明日就送咱们回府吗?”宁福不知内情,躺在脚踏上一脸开心。
  “嗯。”宁善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宁福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傅大人真是好人,还送了咱们不少吃的呢!”
  宁善一个翻身,“你都拿了?”宁福愣怔着点点头。
  “不许拿,明天一件都不能拿!”宁善眼神都能喷出火来了。
  宁善似乎是一夜没睡好,眼下青黑。
  傅京让傅甲把晨食送到宁善房里,他与宁善一同吃。
  “正巧,今日我正值休沐,我与你一道去宁府。”宁善正拿着胡饼的手一抖,“我都答应你了,你,你怎么还去!”
  傅京就喜欢见宁善那惊恐的眼神,像是见到天敌的小鹿一般,惊慌失措,口齿不清。
  “送你回去而已,我不进去。”宁善松了口气,手里的胡饼却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我吃好了,傅大人慢吃。”
  傅京擦了擦手,“傅甲,去准备马车。”
  宁福冲着傅甲傻乐,傅甲嘴角抽搐,面无表情的走了。
  “日后你可以直接进后院,不需要递帖子。我都跟门房吩咐好了。”宁善只管出神地望着街边,傅京的话却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马车在宁府门口停下,宁善逃似的从马车上窜下来,身手快的连宁福都吓了一跳。
  “你赶紧回去,这里人多眼杂的,快走快走!”一溜烟的功夫,宁善就跑了进去。
  宁福目瞪口呆,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狼狈的六爷呢!
  “傅大人,我们爷,肚子疼,您多包涵。您慢走。”傅京淡淡“嗯”了声,“回去好好伺候你们家六爷,明日让他别忘了与我的约定。”
  宁福应了声“是”。
  应完后才想起来,他是六爷的人呀,怎么傅大人看起来比六爷更像个主子?
  ——
  宁福眼见着家里两位主子爷离开,才敢慢慢进了屋子。
  “爷。”宁善正趴在小茶几上叹气,“傅京走了吗?”
  “傅大人早就走了,还嘱咐小的让您别忘了与傅大人的约定。”
  宁善一听到宁福的传话,顿时双目圆睁,“滚滚滚,爷才是你主子,怎么替别人说话!”
  宁福喏喏退了出去,暗自腹诽,最起码傅大人比六爷更像个主子。
  接下来的日子,宁善每日一边偷偷与傅京见面,一边应付宁俭关于“你每日都出府做什么”的诘问。宁善只觉心力交瘁,原来说谎找借口是件技术活儿。
  宁谦不动声色的试探过几次,每每问到他与傅京是何关系时,宁善只觉得心惊肉跳。
  “四哥想哪里去了,不过是与傅大人在花楼见过罢了。傅大人,是个,挺好的,人,不禁多聊两句的关系而已。”
  这句话说完,宁善就想去吐一吐。傅京要是个好人,京城里恐怕全是好人了,还要京兆府和大理寺作甚!
  宁谦颇有深意的“哦”了一声。
  “傅京那人是个不错的,与他关系甚笃,的确是件好事。”
  宁善:“?”

☆、第三十三章 了不得的事 下

  宁善觉得宁谦的话里有话,细想之下,又觉得并无不妥。心思流转间,宁谦早已离去,留宁善一人还在琢磨。
  德十见宁善一整日神思恍惚,就连往日与她斗眼鸡似的打闹都失了兴趣,就越发觉得这个宁善定是离家的那两日碰上什么难解的事了。
  “嘿,想哪家姑娘呢?这么出神!”宁善被骇了一跳,“去去去,姑娘家家的哪里都有你!”
  德十撇撇嘴,“原本还看你心里有事,想告诉你二哥的好酒都藏哪里的。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
  宁善一听说“好酒”二字,眼神顿时清明,“在哪儿?”
  “你果然有事瞒着。”德十眼神毒辣非常,“你平日里哪里会想到找酒喝。”
  某个月夜,德十与宁善二人偷偷撬开了宁家的库房,搬出了整整三大坛上好花雕。二人倚在德十小院的回廊上,对月豪饮。
  德十不善酒力,一坛还未见底,面颊酡红,软软的倚在宁善肩膀上。
  “妹妹想情郎哎……嗝,噫,盼着那哥哥回……爬上那城墙望不见哟……嗝,哥哥还在戍边。春风又吹绿门前柳……嗝,噫,春风不度那玉门关……做去寒衣寄情郎……嗝,莫把妹妹忘……”德十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唱着坊间“盼郎归”的小调。
  宁善酒量稍好些,可也紧紧捂着耳朵,“破锣嗓子公鸭腔,鸡皮疙瘩抖三筐。”这是宁善小时候听完德十唱歌,偷偷编的顺口溜,“都这么多年了,你唱歌怎么还这么难听?”
  德十挣扎着起来便要打他,小粉拳软绵绵的,打在宁善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宁善咯咯的笑,一偏头,睁开眼,就看见了傅京那冷冷的眼睛。
  “啊呀!鬼啊!”惨叫声惊起了宁府的所有人。
  ——
  德十因为醉的厉害,被留在院子里睡觉,其余的主子,全都聚在了花厅。
  来者为客,傅京自然是上座伺候着,宁谦陪坐。宁俭悠然落座左首,宁善随着宁俭在他后面坐下。丫头婆子在每个主子的身后站定,寂然无声,就连上茶的动作都比平日里快上些许。有些有眼色的下人,都看得出几个主子的脸色有些异常。
  宁善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的脚,仿佛能从自己脚上看出朵花儿来似的,心里早已是惊涛骇浪。宁谦多少能猜到一些傅京的来意,不禁看了一眼宁善。宁俭全程像是一尊泥胎木像,不是喝茶就是看戏,不发一言。
  “傅大人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宁谦率先打破沉默,也没有多一句的寒暄,开门见山。
  宁善心中一紧,唯恐傅京说话不算话,把事情都抖了出来。傅京装作无意扫了一眼宁善,见他虽然低着头看脚,耳朵却竖得高高的,跟只小狐狸似的。
  “无事,是下官见今晚月色正好,信步走走罢了。”宁善暗自腹诽,随便走走能走到德十院子里去,这种鬼话谁信!不过也是松了口气,只要不供出自己就好。
  宁谦心中明情,对傅京的话自然也是不信的。
  “今夜月色的确不错,傅大人若是有意,不如今晚就在我府上赏月?”宁谦一直有意栽培傅京,在他看来,自己手下党羽众多,能如傅京一般有手段有魄力的还真没几个,不如就将他纳入自己的亲信中,或许宁善是个能利用的一步棋。
  打定心思,宁谦干脆做个顺水人情。宁善一看就是还在摇摆不定,而傅京显然是看上了宁善,一门心思的要将他搞到手的。宁谦暗自做着盘算,自己手里若是握着宁善这根绳子,日后拿捏傅京自是容易。
  “与相爷同赏一轮明月,下官与有荣焉。”傅京想也不想便应下,这让宁善只觉头大如斗。本来应付家中这几个人精就够他头疼了,如今又来一个,他或许,不用活了。
  宁谦一喜,“那便让六弟去安排院子,傅大人不妨就先在府上住下。”
  宁善:“……”看来他不用活了。
  ——
  “六爷,这是我们爷派小的送您的,请您务必收下。”这是今日傅甲第三次“造访”宁善的院子。
  想傅京那厮不仅厚颜无耻的住进了宁府,而且还三不五时的就来“骚扰”宁善。一会儿过来串个门,一会儿就让傅甲过来送东西。按理说,送礼什么的也就罢了,毕竟你是借住宁家,这也是人之常情。但送来的一封封“情诗”算是怎么回事?明明知道他宁善不认字!
  傅京又施施然进了宁善的院子,见宁善正对着那一沓“情诗”犯愁。
  “你到底想怎么样?”宁善忍无可忍,揪着傅京的衣领,满脸恶狠狠的样子。哪知傅京不觉得可怕,反倒觉得可爱,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知道你不认字,我这不是给你请西席先生来了。”
  宁善猝不及防被傅京摸了脸,正在做“士可杀不可辱”的悲愤状,甫一听有先生来教认字,不禁苦了脸。
  但往傅京身后瞧,“先生在哪儿呢?”
  傅京大剌剌在宁善平日常坐的地方坐下,“正是不才区区在下。”
  宁善顿时冷下了脸,“你不是说我只要按你说的做,你就不会……你说话不算话!”
  “不会什么?我只说不告诉你兄长,但没说不许我出入宁府啊!”傅京从一沓情诗中抽出一封,“过来,教你识字。”
  德十一直听说有客人住进了宁府,但下人们都说的支支吾吾的。德十那晚醉的厉害,不知发生了何事,左右今日闲来无事,便往宁善院子里跑,顺便想问问住进来的客人究竟是谁。
  甫一踏进宁善的院子。可了不得!宁善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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