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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自强-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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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司马衷似乎微微一笑,又道:“我这次废你,是因为……”
    “我知道,是为了保护我。”
    “傻丫头,”司马衷揽着我,“你难道就没想过后果吗?那些人为什么掳你,还不是因为你的身份?万一我废掉你,他们觉得你失去了利用价值,杀了你怎么办?”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
    “你肯定是为了我好,你肯定是替我考虑的很周全才做的决定。”
    司马衷轻轻叹了口气,“你呀,小呆羊……”
    “你这是在歧视我,你以为我除了身份就一无所有了?你错啦,娘娘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会有人舍得杀我呢?更何况……”我突然顿住,两国为后,李飞白说我会两国为后,要不要告诉司马衷呢?
    司马衷含笑听着,缓缓说道:“我下了决心,还是因为容月的话,她说你不会死。”
    我心中一动,“司马衷,你告诉我,容月为什么能够提前知道我?”
    许是我的表情过于严肃,司马衷微微一怔,“如果是你们俩的机密,我不想知道,可是如果是关于我以后的命运,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九十八章 羊祜留书
    羊祜死后留下一本书,没人能看懂,那时候我和容月七八岁吧,容月不服气,整天抱着那本书琢磨,她说自己看懂了,我当然不信,她就说我以后会有两个皇后,第一个是贾南风,第二个是羊献容,贾南风很丑,羊献容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你会五废五立!”司马衷说完低下头,似乎很愧疚的样子。
    “五废五立?”我低声重复,双眼放光的拉住司马衷,“你说还有人能超过我吗?”
    司马衷面上更是惭愧,摇了摇头。
    “哈哈……”想起现在夜深人静,我赶紧捂住嘴低声笑。
    “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知道自己的于众不同了,我说呢,一个堂堂的穿越人士,怎么可能默默无闻的隐身在历史的长河中呢?我必然会有不同凡响之处,虽然我的响亮名号不是因为赞美,可是对我这样一个毫无一技之长的人,能够在历史上留下一笔就偷笑了,更何况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五废五立呢?
    出名了出名了……,我继续笑个没完,不小心笑岔了气,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司马衷面露不忍之色,轻轻的为我拍着后背。
    “我是高兴,真的。”我又忍不住笑了,“你刚才虽然夸我特别,可是我也明白我的特别就是比较傻,没有你们这么多心眼。”
    司马衷又低下头,“不过你想啊,就我这样普通的一个人,竟然也能名垂青史,成为皇后之最,我能不偷笑吗?”我看着司马衷,又说:“名声虽然响,只是不算好,所以以后我会多做好事增加美誉度的。”
    司马衷一直瞒着我,就是因为五废五立?我当然没觉得这有什么。可是依照现在的观点,这还真不是件光彩的事情,司马衷有顾虑也是应该的,不过我这样一说,他心情也好了不少,对我展颜一笑,我立刻觉得一轮皎洁的明月升起来,照亮了这个阴寒潮湿的山谷。
    我心里也有打算。就是关于两国为后的,不过还是等见到容月,见到那本羊祜老先生的天书再说吧。我心里有些肯定,那位羊老先生可能是为穿越前辈呢。
    “想什么呢?”
    “哦。”我楞了一下,“在想洪七后。”
    “放心,他没事,一传来你地消息,我就让他立刻走了,现在估计都到了河南了。”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去那里?”这个问题我一直疑惑。
    “我不知道你会去哪里,不过是想撒网大鱼一样,将网尽量撒大些,差不多的茶馆,都有人拿根烂木头说书。每个人都会用那种调调说武侯诸葛亮,所以你遇不上洪七后,也能遇上其他人,容容这么聪明,肯定能让我们的人知道你的。”司马衷微微一笑,“不过遇上洪七后,还是最省事的。”
    我微微点头。又想到一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到的,不怕李飞白发现吗?”
    “到了五天,发现也好,只要有人发现。才能有些动作,不然一潭死水到哪里去找你呢?”司马衷又说,“小羊竟然能想到这些,真是不简单呢。”
    靠着他温暖而又安心,不觉昏昏欲睡,醒来天色大亮。一轮红日在我们眼前冉冉升起,脚下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耳畔是叽叽喳喳的鸟叫,真是一个美好地造成。
    我活动一下筋骨,一转身差点撞上隐,歇息了一夜,他的面色苍白却仍然笼着一层黑雾,嘴角紧紧抿着,我竟然觉得这样脸色苍白的隐有些像司马衷,只是面貌平凡许多。
    微微一笑,“早上好啊,隐。”
    隐突然对我跪倒,“娘娘!”这倒把我吓了一跳,隐一
    儿郎当仿佛万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突然这么恭敬还真不习惯,更何况,隐竟然是跪下了,我承受不起。
    隐执意不起,我求救的看着一旁的司马衷,他淡淡看着隐,终于开口了:“起来吧,她不会介意的。”
    隐却仍然低着头,低声说道:“臣却心里确实没有顾念娘娘,这是臣的失职。”
    声音有些虚弱,和平时懒洋洋的语气大不相同。
    我着急起来:“不管什么事都起来再说,况且我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隐终于说出了事情经过,原来就是昨天在惠陵的时候,当时我们被李飞白的人围住,我被挟持,隐顺水推舟的扮成李飞白地人挟持了司马衷,引得李飞白上钩,而隐,竟然因为这,说他当时根本不曾考虑过我的安全,所以现在对我请罪。
    “隐,我还不知道你还有钻牛角尖的习惯呢。”我冷笑着,“当时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就算你想着救我,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救了我呢?还有,如果你光顾着救我,皇上怎么办?”
    强硬的将隐拉起来,他身体虚弱的竟然晃了几下,有些心疼,忍不住声音又大了起来:“再来一次,你选择挟持了我,那人地目标本来就不是皇上,皇上不久危险了吗?你又能怎样救了我们呢?”
    隐抬起头,目光明亮:“再来一次,我还是这样选!”
    “这就对了,你选的很对,结果也很好,为什么还要对自己当时的想法事后后悔呢?我明白了,”我突然一拍手,隐离我最近,身体摇摇晃晃,险些摔倒:“你是立下这样一个大功劳,救了皇上皇后还有这些人的姓名,觉得自己太过伟大完美,担心遭天谴,所以拼命寻找自己人性的污点,好证明人无完人,然后免得好人不长命,对吧?”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隐嘴角慢慢勾起,勉强浮起一个笑纹,“这样也被娘娘发现了?唉……”
    隐状似犹豫的叹息:“既生瑜,何生亮啊,娘娘,您真是生就一双火眼金睛,目光如炬,臣的这点小心思怎能瞒得过您呢?”
    看他身体虚弱成这样还唱作俱佳的表演,我也忍不住笑了:“我倒有个办法改变你的完美。”
    “什么办法?”隐的双眼放光。
    “改个名字呗,这个名字太娇贵了,不好养活,不如就叫狗剩吧。”我忍住笑认真地说道。
    隐苦着一张脸,求救的目光转向司马衷,还眨呀眨呀的,“别乱飞媚眼。”我出声干涉。
    司马衷点点头,道:“皇后言之有理,狗剩这个名字听起来粗俗,实际上大有深意,你想啊,连狗都不要的,还有谁会捡去呢?这下朕可放心了。”
    司马衷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是好笑,隐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样子。
    酸菜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一直以来,酸菜在隐身上没有占过便宜,现在我和司马衷身份比隐高,两人联手,自然让隐有苦难言。
    隐正欲辩解一番,听到酸菜的笑声,不由一愣,又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来。
    酸菜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理理鬓角的乱发,一朵小小的白色绒花,颤巍巍的立在乌云一样的发上。
    她还是个寡妇呢,虽然晋朝对于女子尤其是对于寡妇没有那么多的约束,可是她是稽绍的寡妇,又是皇上亲赐的,总要注意些言行,一想到这里,不由又恨恨瞪了司马衷一眼,他毕竟是高高在上长大的,一句话就能将人的命运永远改变。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九十九章 恐水症
    于司马衷的手受伤了,今天换我骑马了,清晨的山风不由的精神大振,昨晚虽然休息的不多,丝毫不觉得疲惫。
    现在已经是司马颖的地盘了,我们一行人悄悄换了行装,扮作过往的商人,也不敢太过匆忙赶路,怕反而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那些侍卫的伤势,有的比较严重,而我们又没有好的条件治疗,尤其是隐,两天下来,面颊已经凹陷,面色发灰。
    司马衷的眉头紧皱,最后决定到前面的城镇进城,现在兵荒马乱,只有在城中才会有大夫,只是对于我们来说,进城同时也意味着危险,也许我们的行迹会暴露,司马颖自从上次城一战之后,一直招兵买马,只是又要防备李飞白,才没有快速的发动战争,攻打洛阳。
    隐当然是坚决的拒绝,但是即使是拼命拒绝,一个垂危的人又会有多大的力气呢?
    对于我们来说,进城暴露的几率只有一半,若是不找大夫,隐活下来的几率可能就是零。
    这是城外的一个小村庄,为了保险起见,派了个侍卫装作问路的样子,前去探听消息。结果侍卫很快返回,说是村中有人得了恐水症,大家都不敢靠近,倒是有个游方的道士正在为他诊治。
    我心中一动,恐水症到底是什么我有点不太明白,但是古代修道者往往都精通医理,如果我们能找到他,也许他能帮到我们。
    整理了一下衣衫,现在为了方便。我也换了男装,只是略微有些宽大而已,慢慢地向村中走去。
    在古代,这样的村子已经不算小了,大约有几百户人家,家家种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只是地方虽然大,却很是萧条破落地样子,毛坯房。稻草做的屋顶,因为时间长了,好几处已经坍塌。
    司马衷微微叹息一声。连年战乱,动荡的局势,即使是临近城镇的村子也败落了。
    由于前几天刚下过雨,村中唯一的一条路也泥泞不堪,到处都是积水,中间的空地上稀稀拉拉的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人躺在水中,旁边有个道士打扮的人正在给他切脉。
    三三两两的村民站在自家低矮破旧的大门旁边。说是大门,不过是个绣子做得篱笆门,面无表情地看着,衣衫不仅破烂,而且脏的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有时候贫穷不可怕,怕得是困境中的人们失去了对好日子地向往。
    我紧走几步,跑到那个躺着的人跟前。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脸色黝黑,身体壮实,一看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小伙子,此时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看起来十分吓人。
    “他怎么了?”我悄声问旁边站立的一个中年男子,他正一脸焦急,搓着手不知该做些什么。那位道士忙着给那个小伙子检查,刚刚切完脉,又看他地舌苔,忙而不乱。
    “我这个弟弟,”中年人指着躺在那边的年轻人,絮絮叨叨地说道,“我家的那只狗,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弟弟,唉!”
    “别急,慢慢说。”这个人真是欲速则不达呀,他说的一团乱,我听得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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