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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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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稻香村是有些收入,不过这几年随着南点铺子越开越多,出现了“桂香村藕香村”等不少跟风的铺子,使得收入不比早先。
    真惹人眼的,就是太后赐予那笔财物。外头传是白银数万两,古董字画数车。
    这是李煦怎么就不动动脑子,竟是惦记这笔财物。难道一个亲戚名分。就可以这般理直气壮的算计。
    “许是舅舅说得正着。”曹融撂下茶盏。淡淡地说道:“外甥的日子措施不好过。”
    李煦被噎得不行,但是他又能如何?再说扯其他的,不过嘴上痛快了,同曹家撕破脸对李家绝无好处。
    他几个兄弟都相继病故,侄儿中没有才成之人,剩下几个子孙,也难以支撑李家门户。
    李家已经是个空架子,看着体面,实际可危。
    在皇帝心中,曹李两家从来就不同。皇帝能加恩曹家三代,对李家却是早已不耐烦。不过是顾念老臣,才没有动李煦的位置。
    想到这些,李煦带了几分颓废,倒是没有方才的锋利:“曹颗,老朽也不知你何时对李家存了芥蒂,但在老朽心中,始终当你亲外甥待。你少年早慧,防范之心甚重,其实大可不必。我同你父nbsp;nbsp;,早年也是意气相投的好友至交,而后行事有异,方渐行渐远,我只是后悔,当年没有听你父一言,早日将亏空当成大事,如今有心无力,李家怕是行运不久矣!”
    虽说当年曹府买地还亏空时,曹颗还但是仍有幸在曹寅的书房中,见过织造府的账册。
    曹家当年的亏空,百万两不止;李家生活奢靡,李煦又走出名的慷慨之人,这亏空只会多不会少。
    要是李家从十几年前就开始张罗,未尝就填不满。
    曹颗叹息一声,倒是佩服起孙文成来。
    同样是织造府,曹李两家看着体面,接驾数次,恩泽家人,实际上替皇帝被了一**子饥荒,就面上好看,背后也是血泪史。
    孙文成则是不温不火的,老实当皇家奴才。半点是非不沾。
    见曹颗不说话,李煦忍不住开口问道:“外甥在京,眼观六部、耳听八方。不比老朽消息闭塞,可有指点舅舅之处?”
    他最关注的,自是储君之事。
    眼下扑朔迷离,他也不敢再笃定是十四阿哥继位。皇上对四阿哥愈加看重,让诚亲王世子与皇长孙弘哲在吏部当差,为十四阿哥嫡子大张旗鼓迎娶正妻。
    一个,“大将军王”似乎圈定了十四阿哥,又似乎若隐若现有其他安排。
    加上这两年,孙儿李诚反复在李煦面前提过的,曹家同四阿哥府的关系。都让李煦惊疑不定。
    曹家确实同四阿哥走得近些,但是又不像是站队。
    李煦到底是心有不服,无法相信曹颗的眼光会高过自己。
    曹颗自是听出他话外之音,只是不想说什么。祸从口出这个道理,曹颐入了官场后,就牢记在心。
    关系储位传承之事,在十六阿哥面前。曹颗都不肯说一句准话,如何会在李煦面前多嘴。
    “亏空少一些,总比多一些好。舅舅既想到这些,用家财填补,日后也能少些责罚。”曹颗想着四阿哥性子,不得贪官的,就这般说了一句。
    李家的亏空,固然有为接驾花费的,还有不少是用在李家自己人身。
    花费万两给戏子置办行头,这不就明晃晃地顶着“贪墨”的帽子么?
    康熙顾念情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四阿哥可是眼中揉不进沙子。
    等到抄家时,若是李家家徒四壁,说不定四阿哥就高高抬起、低低放下;若是抄出些金银财宝,那李家的罪名就要加一等。
    李煦“略”地一声,站起身来,盯着曹颗。沉声道:“在你眼中,我李家必败?”联冶权头,看着他道!“别说二十年,经营同地方十年惺”官中,全身而退的有几人?”
    李煦听了,渐渐平静下来,叹了口气,道:“老朽真糊涂,竟是置李家于死局。”
    曹颐想起母亲这几日病怏怏的,心里也不好受。
    按照世人的说法,他为保全自己,疏远母族,到底违背了孝道。
    他在母亲面前,允诺李家败落后会施以援手不假,可是李家要是真在风口浪尖上,曹腼绝不会做殃及己身之人。
    说到底,是他从开始就没有将李家当成真正的亲戚。
    李煦似乎信了,又不甘心,想了想,又道:“这次进京,我带了两万两银子,原本是算孝敬”后觉得京城行事叵测,才没有节外生枝。李家败在我手中,是我一人之罪。若是殃及子孙,我即便死了,也无颜见李家列祖。
    厚颜求外甥一次,还盼外甥施以援手。这两万两银子。可否请外甥代为保管?”
    “何必费事,即便这两万两银子现下能留下来,真道了清点苏州织造府账册时,这银子也当收缴的,隐匿不出,曹家就要跟着承担罪名。外甥实是无能为力。还请舅舅体恤。”曹颐不软不硬地说道。
    人的贪心,就是这样奇怪。
    那些银子,明明是李煦从织造府账上弄来的,并不是天生属于李家。李家却忘了它们是偷来的,理直气壮的占有。
    李煦表演了半晌好舅舅,见曹颇还是油泼不进,半点情分都不留。
    他心中恼得不行,强撑着应酬了几句,送客出门。
    曹颐回首,瞧了瞧李宅大门,真是感叹李煦这个老糊涂。
    明明是露出话,叫李煦行“苦肉计”变卖家产,谋从轻的机会;李煦却是给搅合乱了,而且极有可能生出藏匿家财的意思。
    说到底,还是一个“贪”字。
    曹颐决定回去后查查儿子们的“账册”好好教育他们,既要享受生活,也不被金银诱惑。
    这样想着,曹颐就没有回梧桐苑,而后直接到蔡院,检查两个儿子的账册。
    天佑与但生兄弟两个,是两个爱银钱的“钱串子”老老实实地将账册的交给曹颐查看。另外还低声问用不用再去拜年?
    他们随着曹颊出去拜了几日年,红包手的手软,得了一堆金键子、银键子。所以他们就开始盼着拜年,喜好不觉得枯燥。
    那些金银都让初瑜叫人收着,但也是他们自己个儿“赚“出来的,账册上多了好几行,心情才跟着好些。
    曹颐翻看着他们两个账册,不外乎何时何地花费几文,倒是清清楚先
    他网想同儿子们多说几句,培养培养彼此的默契,就见小榭进来禀道:“老爷,太太打发人过来请老爷回去。”
    曹颐站起身来,跟儿子们吩咐了几句,转身往梧桐苑去。
    刚进院门,就见初瑜穿着外出的衣裳,带着几个丫鬟往外走。
    她脸色惨白,眼角隐隐泪光闪烁,上前两步,扶住曹颐个胳膊,带着哭音道:“额驸,阿玛使人传我回王府”
    曹颐闻言,也是一禀。
    因不放心侧福晋的病。这半个多月的功夫,初瑜已经两回王府。因她是双身子,又显了怀。想要侍候生母,每次都被劝回来。
    今日却是主动来接。联系到侧福晋身上,怪不得初瑜害怕,他忙道:“别着急,我同你一块儿去。”
    说话间,夫妻两个一起出了曹家。
    淳王府的气氛分外压抑,几位阿哥都在。
    初瑜进了内院,到侧福晋住处。几位少夫人都侍立在七福晋身后,站在堂上。
    七阿哥也在,坐在七福晋跟前,神色有些憔悴。
    何须这般阵仗?初瑜低下头,只觉得心如刀割。
    果不其然,七阿哥轻声道:“去看看你额娘吧!”
    初瑜点点头,同父亲与嫡母别过,进了里屋。
    侧福晋躺在炮边上。看着女儿进来,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哑着嗓子道:“不是叫你少来,你怎么还回来?”
    初瑜上前两步,拉着生母的手,眼泪簌簌落下。
    侧福晋看着初瑜,面上也露出哀色,
    前院,客厅。
    弘曙他们几个,都没有吱声。
    二门里传话的人到了。众人闻声色变。
    涉及生死,倒是少了些避讳,曹颐也随着弘曙兄弟进了内院。目的只有一个,将娇妻领回去”护着妻子”
第九百四十五章大计
    正月十四众天,淳蓬府侧福晋病重。大部分的时间,“乙,甩昏睡,偶尔有醒来的时候,也不过是睁会眼睛,没力气说话。
    不管初瑜与弘曙他们心中多难过,关于侧福晋身后之事,已经在悄悄预航
    从这日起,七阿哥就留在侧福晋房里,喂药喂饭,不再假手于人。
    王府的几位少夫人,碍于公公在,不好跟着侍疾。如此一来,只有初瑜这做女儿的,不用避嫌疑。继续留在屋里。
    她大着肚子,七阿哥本是要叫女儿随曹颗回婆家,但是拗不过女几的一片孝心,终是让她留下。
    初瑜的心中,不无震撼。
    父亲照看人虽笨手笨脚。但是在妻女面前再无平素的淡定冷清,而是真心宠溺。
    初瑜看着,心中酸涩不已。
    她晓得,对于父亲这片深情,生母都晓得。因为她每每醒来,虽不说话,但眼睛里就只有丈夫一人,是依恋、是崇敬,再无其他就连大女儿站在炕边,也不能让她转过头看一眼。
    正月十五后,衙门开印,初瑜不在,曹颗就开始两头跑的日子。每日从衙门回来,都要往淳王府走一遭。
    圣驾已经出京,除了七阿亨、十四阿哥、十七阿哥与最小的二十三阿哥、二十四阿哥,其他皇子阿哥皆随扈,其中就包括十三阿哥。
    重归御前,远比十三阿哥重返朝廷,更令人张目。
    弘曙原是在随扈名单的。因生垂危,所以告假侍疾。
    侧福晋昏昏醒醒了四、五天,于十九日凌晨病故。
    曹颗当晚就得了消息。到王府守夜。等到“接;”完毕,他才带着初瑜回家。
    初瑜心中悲恸,寝食难安。但是顾及到腹中胎儿,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多吃多睡。
    几日下来,她就有些受不住。
    曹颗与李氏轮班开解。也不能叫她释怀。直到有一日下身见红,太医来看过,说是母体忧思过重。有碍胎儿,要保重。
    这一番忙碌之下,李氏忙着开解媳妇,对李煦出京之事,就不再关
    曹颗也曾遭丧亲之痛。虽心如刀割,但是也不会像初瑜这般懊悔自。
    夜半无人之时,曹颗摸着妻子的肚子,仔细询问她缘故。
    初瑜缄默许久,总于在丈夫的追问下,说了实话。
    原来,在侧福晋去世之前那几日中,她在床前侍疾,曾听七阿哥说过一席话,提及侧福晋宿病缠身的缘由。
    原来,侧福晋的病是早年思女所致。
    当年,七福晋网进门,侧福晋已经生了初瑜与弘曙。
    弘曙当时尚未满月,七福晋就使人抱走了初瑜。
    侧福晋在月子中,思女成疼,就落下了病根,而后调理二十多年,也未能全好,到底摔了寿元。
    提及往事,七阿哥是懊恼的,初瑜则是愧疚难安。
    回想在娘家十几年,她因养在嫡母身边,身份丝毫不让嫡出的五格格。顾及到嫡母,她鲜少因生母亲近。
    “额驸,我犯了不孝大罪”说到最后,初瑜已经是失声痛哭。
    曹颗搂着妻子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这些陈年往事,追究起来有什么意思?岳父没有照顾好额娘,是岳父的过错;你当时不过是襁褓中的婴儿,又能如何?额娘即便去了,也是盼着你好。你这般胡思乱想,伤了身子,岂不是让额娘走后都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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