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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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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珏以前还是补的笔贴式,现下不过是个正六品主事;自己才当差,就是正五品侍卫,李鼎还是有些得意地。
    不过,想到比自己小几岁的曹现下已经是正四品,李鼎便有些觉得没有意思。同样是承父荫,纳兰富森入宫便是二等侍卫,自己却只是个三等,不过是差个出身罢了。在那位天子眼中,除了满洲旗人外,汉人只能是奴仆视之吧。
    曹寅与李煦说起闲话,当初打南边启程前,与孙家通过音讯,也说是要成行的,不晓得什么缘故耽搁,现下还没到京。
    不说曹与李煦如何寒暄,却说曹与十六阿哥两个打琉璃厂出来,十六阿哥还惦记着给李氏买果匣子,众人便从前门这边绕行,买了几件京八样,而后方回了曹府。
    曹刚在门口下马,便有门房上来牵马,同时回了李家舅爷与表少爷到访之事。
    曹点点头,看了十六阿哥一眼,道:“是他们父子来了,走,进去,一道见见!”
    十六阿哥在曹身边,也听到那门房的禀告,闻言皱皱眉,低声对曹道:“他们怎么来了?那我就不进去了!昨儿李鼎见我,说要请我吃酒来着,我只说是最近不得空,往后再说。这若是遇到,却不大好。”
    说着,他示意侍卫将果匣子递给小满,而后自己个儿打怀中掏出锦盒,送到曹手上:“这个你先替我捎给姨娘,过两日我再来探望她老人家。反正如今我在内务府与礼部都有差事,想要出宫极是便宜!今儿,先往十三哥府上耍耍去!”
    曹点点头,说道:“若是这样,我便不留十六爷。到十三爷府上,代我给是十三爷请个安,就说这两日我便亲去。”
    十六阿哥点头应了,打赵丰手里接过马缰,翻身上马,带着众人离去。
    曹等他们渐远了,方转身进了大门,对那门房交代了两句。原想要直接往厅上见客,不过低头见见自己这身打扮,却是不妥,他还是往内宅换衣裳去了。
    客厅里,方才李煦就问过曹地去向,曹寅不好说被十六阿哥拉去耍,便说是被十六阿哥身边地侍卫拉去。
    李鼎心下还在琢磨,打听了一圈,都说曹与十六阿哥交好。不过,昨儿见过十六阿哥,见他带着天家贵气,瞧着并不像是能折节下交的人物。想来这些交好之类的话。都是曹家为了撑颜面。故意如此说罢了。
    梧桐苑,初瑜与几个大丫头都不在。曹想寻套衣服换上,又不晓得收在哪里,便走到门前寻人,刚好见个丫鬟低头打房后走来。便摆摆手道:“你,过来一下!”
    那丫鬟闻言止步,而后抬起头来,曹却是认出来。正是那个喜雨。
    曹想起她原本要给自己做通房的。有些尴尬,咳了一声,问道:“郡主与喜云她们几个呢?”
    喜雨俯身,道:“回额驸的话,喜云、喜彩随着格格往太太院子里去了,喜烟、喜霞两个在厨房准备祭品。”
    曹点点头,吩咐道:“你去太太房里,跟郡主说,让她打发喜云、喜彩他们回来一个。我要寻东西。”
    喜雨俯身应了,不过并没有立时转身出院子,而是看了曹身上的衣服,顿了顿,回道:“额驸可是寻衣裳?这个奴婢晓得。衣裳搁在西屋外间地大衣柜里。腰带在里屋炕上北面地箱子里,靴子与帽子在外间条桌里。”
    一连串柜子、箱子、桌子的。听得曹头疼,道:“既然是晓得,劳烦你帮我找一下!”
    喜雨轻声应了,慢步进了上房。
    曹只在厅上坐了,却是有些恍惚。也不晓得这个喜雨怎么长地,每次见到都让人心虚得很。就是那种,不做坏事也心虚的心虚。
    年前他回来时,这边开始就是喜雨与喜雪两个服侍。后来曹还是叫曹忠家的说了,唤了小满进来给自己梳头。
    要不,媳妇不在跟前,这么个如花似玉地大姑娘在眼前侍候着,曹怕自己稀里糊涂地犯错误。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人品,而是男人吗,多少都有些好色之心,尤其是他又因守孝禁欲了大半年,正是想女人想得不行地时候。
    仔细想想,喜雨却是有几分像初瑜,只是没有初瑜爽朗,看着眉间悲切了些。
    想到初瑜,曹立时醒过神,告诫自己不要瞎琢磨。就算如今历史发生变化,自己不用再像前几年那般为了生生死死地问题费脑筋,但是也不能“饱暖思淫欲”啊!
    虽然对十六阿哥那种妻妾成群,他偶尔也会艳羡一下,不过也仅仅是艳羡罢了,并没有去尝试地念头。
    若真是纳个美妾在屋子里,他不是硬心肠之人,这边守着小老婆亲热,怕心里就要担心初瑜搂着儿子哭了;若是守着初瑜呢,不免又惦记个那边地新鲜。到时候分身无暇,还不够累得慌的,他也是慵懒得紧,不爱费那些个心思。
    少一时儿,喜雨已经捧着衣服帽子等物打里屋出来。她犹豫了一下,对曹说道:“额驸,这套素锦的,您瞧着可还好?”
    曹扫了一眼,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嗯,还好,你搁这吧!我口渴了,想吃杯热茶,劳烦你去厨房取些热水来。”
    喜雨应了,将手中的衣服帽子搁在椅子上,低头退了出去,眼圈已是红了。
    她实不知自己哪里碍了额驸的眼,这上房空着,只有两个小丫头在院子里扫地,并没有其他人手在跟前。就是这样,额驸还巴巴地将她打发出来,生怕她脏了屋子一般。
    她清清白白一个人,到底哪里脏了?喜雨越想越伤心,再也忍不住,还未出院子,眼泪便滑下,忙低头去试泪,不想恍惚之中与初瑜撞了个正着。
    因在婆婆跟前,小姑子又回来,初瑜穿着旗装,踩着花盆底。被喜雨一撞,她身子一咧巴,险些跌倒,幸好喜云、喜彩两个扶了。纵是如此,仍是扭了脚踝,疼得她不禁皱眉。
    喜雨见撞了初瑜,唬得脸色发白,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初瑜是听了信儿,晓得丈夫打外头回来,才从婆婆院子里出来的。见喜雨一副心神不宁、梨花带雨的模样,她的心不由沉了下去。
    喜云却是恼了,瞪了喜雨一眼,喝道:“瞎了眼么,往格格身上撞?还这般大剌剌地直着,摆出委屈的模样,做个谁看?”
    喜雨这方醒过身来,立时跪下,颤颤悠悠地请罪道:“是奴婢的不是,求格格饶恕奴婢这遭吧!”
    初瑜看着这张比自己出众三分的容貌,心里有些酸,咬了咬嘴唇,说道:“去找许嬷嬷领十板子。跟紫晶姐姐说,停了她这个月的月钱!”前一句是对喜雨说地,后一句却是吩咐喜云了。
    喜雨磕头领命,喜云也应声,而后初瑜方由喜云、喜彩两个扶着,进了院子。
    曹在屋子里换了衣裳,听到院子外传来说话声,出门走到廊下,正进初瑜忍着痛楚,被扶进来。他担心地不行,立时对喜云与喜彩她们道:“止步!别动!”
    说话间,他已经大步奔了过去,打喜云手中接过初瑜,关切地问道:“怎么,扭了脚了?”
    初瑜笑着点点头,曹不觉有些恼,瞪了她一眼道:“我早上走时说什么来着?不让你穿这个,你偏穿,这好几寸高呢,不扭脚才是怪!”说着,将她拦腰抱起。
    虽然脚踝处疼得厉害,但是此刻初瑜却似感觉不到了,只是笑着看着自己的丈夫。
    喜云与喜彩两个,跟在后边,低声笑着。
    院子门口,喜雨扶门站着,看着眼前这一幕,却似痴了一般。
第二百九十三章 悔不悔
    李氏晓得哥哥与侄儿来了,也到前院来见过,说了会儿家常,留了李家父子在曹府这边用饭。
    酒菜摆在前院,李氏带人安置好酒席后,便回了内宅照看初瑜去了。
    曹寅父子,留在前院待客。席间大家都带着笑模样,看着都甚是亲热。
    就曹寅与李煦两个的的意思,是想让孩子们好好亲近的。
    说起来,小一辈与他们还不同。当初他们虽然都在万岁爷身边当差,但不过是同僚友朋;到曹与李鼎这辈,却是血脉相依的表兄弟。李家儿子不多,草家是独子,这表兄弟两个都是家里的顶梁柱,正该好好亲近才是。
    李鼎与曹两个可没老一辈想的那般亲热,虽然在饭桌上,在亲长前,两人颇有些把盏言欢的意思,但是心里都各有思量。
    曹想着十六阿哥的话,想不通李鼎在内务府那边为自己“扬名”的缘由,总不会是真觉得自己好,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个理由太无稽,曹感觉不到他的善意,但是也想不通他要对付自己的理由。不过过去有什么摩擦,对外来说,曹、李两家都是连络有枝,密不可分。
    这样想着,曹就举起手中的茶,对李鼎道:“表哥,这里小弟要敬上一杯,谢表哥对小弟的称赞。虽然表哥是好意,但是咱们是至亲,这些夸小弟的话,打表哥嘴里出来,外人也难当真。”
    李鼎闻言一怔,神色有些僵硬。曹寅与李煦却是头一次听这话,有些好奇,往这边望过来。
    曹寅笑吟吟地说道:“新成当外人夸你表弟了?他弱冠之年,不文不武。哪里值当着夸一把?”
    李煦对曹寅摇摇头,说道:“东亭谬矣,别说如今的这些年青人,没有几个能同孚若比的,就是咱们年轻时。也不见得比他做得好。这两日在京中往来应酬,还听说孚若在山东剿匪大捷,立了功劳呢!”
    曹寅忙道:“大哥别捧杀了他!他是文官,就算是剿匪之类的,也是绿营那边的事,他不过是个协从罢了,哪里有什么功劳?”
    李煦指了指曹寅道:“你啊,你啊,生怕人晓得孚若好一般!这绥靖地方,怎不是大功劳?山东民风彪悍。山林之中常有歹人聚啸,危机民生百姓。孚若不过下去年余,就能有这般功劳,是难能可贵了!”
    曹寅听了,只是笑笑,问李鼎道:“新成也是听了剿匪之事,与人说起了?”
    李鼎站起身来。刚想硬着头皮胡乱应下,抬头正见曹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不觉心头火起,有些不耐烦扯谎,便笑着道:“姑丈,不是这个缘故,是侄儿往内务府交茶园时,赞过表弟几句。那年在苏州弄园子,不是向姑丈家借的人手吗,听他们无意说过。说是姑丈家地茶园子,像是得过表弟的指点。如今,京城都传表弟是茶童子呢,说是受过茶圣奇书云云,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内务府那边说起此事,像是对表弟颇为不肖,侄儿不忿,便赞了表弟几句。”
    虽然曹寅与李煦还笑着,但是席间的气氛却遽然冷了下来。
    曹寅看了李鼎半晌,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叹了口气,对李煦缓缓说道:“看来咱们都老了,孩子们都大了,有自己个儿的打算。怕是轮不到咱们操心!”
    李煦有些尴尬。勉强笑道:“都是为兄的不是,向来惯着他们。行事有失分寸。”
    曹寅笑笑,说道:“北面风大,独木难支,大哥心里有数就好。”
    李鼎本仗着曹寅向来看重他,便这么巧言令色,颠倒黑白,将自己地过错说出是“义愤”,只当能轻轻抹去。没想到,曹寅却似看透他一般,理也不理,还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他站在那里,见父亲给曹寅赔笑,觉得十分碍眼。
    李煦听曹寅说完,自是晓得他的意思,曹家、李家在江南还有些分量,到京城来却不算是什么,只有彼此扶持,才好过些。
    他收了笑,对李鼎呵斥道:“胡闹,还不给你表弟赔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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