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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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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兰泰也曾任过吏部尚书,如今富宁安也算是子承父业,在吏部尚书任上做的津津有味不说,这眼看大学士也不成问题。
    说起富察氏,是满洲大姓,八旗皆有分布。
    像与曹家有姻亲的傅鼐,是镶白旗,祖父是开国名将、保和殿大学士额色泰。
    还有大学士马齐家族,所在镶黄旗,其父是康熙朝早年的名臣,力主撤三藩的户部尚书米思翰。
    这富宁安所在的富察氏,是在镶蓝旗,祖孙三代都是康熙朝的臣子。其父阿兰泰,更是早年的名臣之一。在噶尔丹叛乱时,曾随御驾西征,在御前总理军务。
    富宁安年轻时在御前任侍卫,后来外放到军中。等他父亲过世,丁忧起复后在转为文官。
    派出这样的大员,总揽军政,不只有康熙的器重,也同他之前军中履历有关。
    要不然地话。派出一个书呆子十足地官员过去。纸上谈兵。那康熙也放心不下。
    兵部这边。司员们是小声议论。那些王爷郡王则是毫无顾忌。都不禁叹富宁安好运气。这不只关系到仕途。还有军功在里头。看来他地爵位也要再升一升。
    太平了小二十年。昔日三藩之乱、收复台湾、平定噶尔丹叛乱。对于这些年数不大地王爷来说。都是太遥远地事了。
    满人尚武。不管是王公宗室。还是名门世家。这家族荣誉多是来在战功。
    作为满洲男儿。他们除了讲究个吃吃喝喝。也盼着能有机会一展拳脚。给子孙后代赚些军功。
    曹没有那么热血。但是职责所在。也不敢在这个关紧地时候出纰漏。
    从兰州到西安,从西安到京城,从归化到京城,为了保持军情畅达,这三条官道上的驿站要补充马匹人手。
    虽说曹这个兵部郎中,同任户部郎中时品级一样。都是正五品,但是差事还有有些不同。
    户部郎中,一个司只有一个。算是个小头头。
    兵部这边,车驾司却是除了曹,还有两位郎中,一位是宗室,一位是汉郎中。另外,作为辅官的员外郎,则是有四人,宗室一,满人二。蒙古一。
    下边还有满汉两位主事,一位宗室笔帖式,十九位满、蒙、汉军笔帖式。
    总共,不到三十人的车驾司,就有三位宗室职位。剩下八旗满洲、八旗蒙古、八旗汉军都齐全了。
    这其中派系林立,感觉扯脖子吆喝地人多,干实事的人少。
    现下的宗室郎中申穆德是庄亲王府的旁支,身上袭着奉国将军的爵,三十二三岁的年纪。长得很是勇武。
    汉郎中则是科班出身地一个老学究,五十多岁的年纪,姓李,单名一个运字。
    自打考中进士后,他便留在京中做官,前后也二十来年,但是乡音始终不改。
    他一开口,就是满嘴的淮阳音,不是“末(没有)”。就是“忙(马上)”。要不就是“多晚子(什么时候)”、或“这骨(这里)、”、“那骨(那里)”的,听的不少人直咧嘴。
    曹在南边待了多年。对于淮阳话虽不会说,但是听起来却是没有问题的。
    这样一来,倒是解放了大家。每每李运要说什么的时候,众人的眼神便齐刷刷地瞅向曹了。
    李运的年岁同庄先生差不多,曹对这个喜欢较真地小老头也就生不出恶感。遇到他要说什么,都仔细地听了。
    一来二去的,李运倒是越发乐意同曹说话,这衙门里淮阳话就“扒拉扒拉”的老能听到了。
    到了最后,连新来地笔贴氏也会来一句“那歪那歪(哪里哪里)”。
    曹并未刻意拉拢,但是因李运的缘故,却使得不少人觉得这位上官待人和气。
    不管背后的家族如何显赫,自己带着多高的爵位,在车驾司的排班中,宗室郎中为首,其次是满郎中,随后为汉郎中。
    申穆德身上的爵位不过是三品,或许在旁人面前能端起架子,但是在曹身边却是不能。
    不管是和硕额驸,还是曹身上带着的子爵,都比申穆德的爵位高。
    申穆德不知是顾忌曹的身份,还是估计到讷尔苏地面子,态度还算是客气。
    虽说上朝时排班宗室郎中在前,但是曹所补的这个满缺是车驾司的掌印郎中。这点他还算是比较满意,有了这个,想要做什么,也能名正言顺拿主意。
    要是两位郎中真出面干涉他的决定的话,曹想要做什么也难,那就要请上面的堂官裁决。这样一来,就得需要三人齐心协力的局面。
    不管实质关系如何,三位郎中起码表面上要“齐心协力”。
    李运乐意同曹唠叨,申穆德是武人作风,平素里嘴巴抿得紧紧地,鲜少主动插手公务。
    这样一来,曹行事便宜不少。
    就想要核查西北驿道、以保军情畅达之事,申穆德与李运两个听了,都别无二话,点头赞好。
    不过,在问及所派人选时,这两位都有些踌躇,话里话外询问曹定下没有。
    曹出仕了六、七年,不是毛头小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然是顺水推舟,请两位郎中各举荐一人。左右是要派出三路人马,曹也没有排挤同僚、施恩下属的私心。
    就连这核查驿路地折子,曹也是请了申穆德与李运联名。
    经此一事,申穆德的嘴巴虽说仍抿得紧,但是在曹面前,脸色还是好看虚度。李运则是在落衙后。一并出衙门时,对曹说句“小伙”,带着几分长辈的亲切。
    这折子由兵部尚书递交康熙,康熙批复后,车驾司这边四月十八就派出司官往归化、西安方向去,核查沿途驿道现状。
    京城这些日子,处处是请战声。
    上到王爷贝勒,下到八旗丁甲,就是车驾司这边。也有不少满洲与蒙古笔帖式想要弃笔从戎,披甲杀敌。
    曹家虽说是包衣出身,但是早年也是军功起家。
    有人见曹纹丝不动。对于军情大事不怎么上心,只关注份内的琐事,不禁也好奇发问,道:“大人,如今去西北总领军务的富大人早年在御前任侍卫,听说大人早年也在御前任侍卫。都是侍卫出身,大人好像并不热衷武事?”
    虽说已经是婉转说辞,但是话中难掩失望之色。
    曹却是平静如昔,道:“打仗打的是什么?厄鲁特人打仗要靠劫掠。因为没有供给,没有后路,朝廷的将士却有国力支持。兵部也好,户部也好,这个时候,各项供给都是供给。没有上疆场,不能披甲杀敌又如何?这边多流汗,前方将士就能少流血。确保驿道迅捷、军情畅达,是车驾司能做地。也是当做的。做到了,没有军功,不逊军功;做不到,没有军法,亦是罪人。”
    曹不晓得那个年轻人听懂了没有,他这边也没有再闲着。
    接下来。他开始带人查八旗牧场地账册,将其中成年尚未出栏地马匹数目统计出来,好接下来添补驿道或者是预备军中之用。
    上行下效,曹这个主官既然埋首案牍。那下边的属官也不好偷懒。
    一时之间。车驾司上下地办公氛围甚是良好。就是那些习惯了上班时间喝茶嗑瓜子扯闲话地满员,如今也是昂首挺胸。将账册翻得“啪拉”、“啪啦”响。
    曹说出的几句话,在车驾司中迅速传开。
    “这边多流汗,前方少流血”、“驿道迅捷、军情畅达”,说起这些的时候,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生出无比自豪的荣誉感来。
    就连之前无心公务、想要披甲杀敌的几个笔帖式也熄了声响,埋头苦干起来。
    由车驾司到兵部,原本已经浮躁的人心渐渐平息下来。
    曹只做了他当做的,但是起到的作用却是非同一般。
    他一方面心思,要做好手中的差事,一方面还要费心筹划那三年千万白银地赚钱路子,并没有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引起不少人的关注。
    其中,心思最复杂的,怕就是担任车驾司员外郎地纳兰承平了。
    当年的恩怨,始终没有正式化解。
    在他嫉恨曹的同时,也在暗中防备,担心曹公报私仇,给他穿小鞋。
    不想,防备多时,曹却是丝毫没有异常之处,该做什么做什么,并没有刻意刁难于他。
    在松了口气后,纳兰承平的心里却越发愤怒。
    人心就是这么奇怪,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觉得曹这小子实在是过于傲慢,竟然没有将他放在眼中,这岂不是“欺人太甚”?
    虽是满心抑郁,但是纳兰承平却又只能无可奈何地忍耐。
    以曹目前的身份,岂是他一个小小员外郎能撼动的?
    要是真招惹了曹,就算曹没有还击,但是其父、其姐夫、妹夫什么的,哪个出面,都能料理得了他。
    曹差事做的越是得心应手,受到的称赞越来越多,纳兰承平就越发觉得苦闷。
    数日之间,他地头发就掉了不少,原本就不粗的辫子更细了,看着人也失了精气神。走路都开始打晃。
    旁人见了纳兰承平的样子,都唬了一跳,还当他病了,劝他请假歇着。
    纳兰承平好强,自是不肯,结果一时站不稳。迷迷糊糊地摔了个跟头,闹了半脑门子血,被人扶了回去,这才开始休假。
    只是卧病在床这些日子,他也睡不安稳,看着房梁嘴里念叨的都是曹的名字。
    真真是咬牙切齿,嫉妒到心肝肺肠都疼了。
    夜半无人时,纳兰承平也想过,自己当初要是不算计曹。而是与之为友,情况又如何?
    沾不沾光且不说,这侍卫的缺却是不会丢地。六年了。就算熬不成一等侍卫,二等侍卫是不难的。
    那是御前的正四品,放出宫去为官,就算不出京城,正三品地前锋参领、护军参领、骁骑参领,都不算难事。
    加上平郡王府与淳郡王的关系,还有十六阿哥、十七阿哥的照拂,那他纳兰承平岂会是现下这狼狈模样?
    这回却是连扇自己地耳光,悔得心肝肺肠都青了……
    对曹赞不绝口的。则是郎中李运了。
    只是因读书人的矜持与迂腐,不管他心中如何想,在衙门中却是半句好话不肯说的。文人风骨,怕被当成是阿谀权贵之举。
    不过,从衙门回来,到了家中,他则没有那些顾忌,开口闭口的,对曹称赞有加。
    “嗯。是个稳重小伙,没有白蹲(在)太仆寺,说话行事不比兵部这骨(这里)尚书差,像有大出息地。”他换下官服,坐在庭院下的石榴树下,一手把着个紫砂壶,一手扶着椅子把手,说道。
    在他对面,有个高壮地青年汉子。手里拿着把鱼食。正在喂缸里地金鱼。
    这汉子原是漫不经心,听到李运提到“太仆寺”。却是动了动耳朵,抬起头来问道:“八叔,您说的这位太仆寺调过来地郎中,不会是曹孚若曹大人吧?”
    “盥而不荐,有孚若,听说孚若二字还是万岁爷所赐。江宁曹家,如雷贯耳,如雷贯耳啊。”李运沉吟着,答非所问。
    那汉子已经拉了把竹椅,坐在李运对面,问道:“之前听说曹爷受雪灾的缘故,受了些惩处,还以为不过是罚俸什么的,这还真地连降了三级?这皇帝是不是老糊涂了……这雪大雪小……唔……”
    接下来的话,却是被李运给堵在嘴里了。
    李运伸出脖子,往四下里瞅瞅,见确实没有旁人,才松开口了手,瞪了那汉子一眼,道:“不得(没有)规矩,浑说甚么?”
    那汉子讪笑两声,道:“这不是在家里么,又没有外人?”
    李运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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