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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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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副都御史董弘毅、郝林、通政使周道祈雨处虽曾亲到,奏妄称不胜幸之语,亦属不合。
    其中,只是大学士王,在圣驾四月出京前,曾有过面谕,让其在家调养,因此著宽免。
    剩下萧永藻、星峨泰、长寿、张鹏、孙柱、李旭升、汤右曾、傅尔、吕履恒、殷特布、党阿赖、田从典、赖都、张廷枢、王度昭、董弘毅、郝林、周道新等人,俱著降二级留任,恩诏所得荫生俱著革退。
    大学士嵩祝不将在京诸臣不虔诚祈雨、奏报迟延之处即行指名参奏,亦属不合,著革职留任,恩诏所得荫生著革退。
    京城留守的六部九卿衙门,有头有脸地,都在这里了。别的不就说六部衙门,就作了八个尚十三个侍郎。
    除了礼部尚书赫硕咨被革退外,其他的都降级留任。饶是如此,也够让人吃惊的。
    偌大一个京城,没有几个三品以上顶戴地了。
    除了吃惊,不少人心里剩下地就是窃喜。
    工部尚书出缺没多久,还没有人补缺,这又空出来一个礼部尚书来。
    曹这边,寻思的却是别的。
    既然专程回京详查官员祈雨之事的嵩祝没有即行指名参奏,那递折子的是哪个?
    即便是当初废太子时,康熙也没有这么大面积地处置群臣。不过同那时地处置相比,这次更像是“小惩”。
    “降级留任”,不过是换身顶戴罢了,没有换差事,只要出点小成绩,就是“官复原职”;当然,要是出了纰漏,怕是就彻底掉下来,甭指望在充京堂
    这相当于每个人的脖子上,都逃了个套,就得战战兢兢地才行,否则就要断送了前程。
    作完留守京城的官员,内侍没有像平素朝会似喊什么“有本早奏,无本退朝”,而是直接喊了“散朝”。
    朝堂上的几位皇子,三阿哥、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几个,则是有内侍传口谕,到烟波致爽殿见驾去了。
    曹则随着文武百官出来,回到内务府衙门这条。
    康熙并无大碍,这使得曹松了口气。不过也开始琢磨,是不是再写个请旨折子。
    曹这边惦记着事儿,伊都立这边也没闲着。
    因修缮行宫,伊都立这边才立了功,还惦记着自己复职之事。就算不回太仆寺,仍在内务府这边,从五品的位置也委实太低些。
    趁着四下无人,伊都立问曹道:“孚若,瞅着这番动作,倒是瞧不出皇上用意来,到底因何大怒,总不会就为了祈雨吧?”
    曹听了,摇了摇头,道:“圣心难测,我也不知。”
    伊都立则是有些坐不住,在地上踱了两步,叹了口气道:“就算熬下来优异的考评又能如何?我想要升一升,怕是艰难。”说到最后,已经分外沮丧。
    曹见了,劝慰道:“左右大人还年轻,着急什么?熬上几
    不定什么时候就碰到机会。”
    他说这些,是因为伊都立是十三阿哥地连襟,同十三阿哥关系还但凭这两条,往后的前程就错不了。
    “早过了而立之年,快要四十了,还年轻什么?”伊都立摇摇头,道:“先父这个年岁,已经进了内阁,迁了礼部侍郎,我却还在从五品上混着,真是给祖宗蒙羞。早知如此,我就该考进士,入翰林,也用这般苦熬。”
    伊都立抱怨了两句,想起一事来,道:“大人,今儿衙门要是不忙地话,卑职想早些回去。仕云到热河轮班,正打算给他接风洗尘。”
    听他这般曹摆摆手,道:“大人去吧,衙门没什么事儿,不用在这边耗着。”
    伊都立听了大喜,便先出了衙门家去。
    曹看着伊都立的背影,想起到河南府赴任地曹项。
    在曹心中,十六岁地曹项还是个半大孩子,正是该学习地年纪。他只当现在逮了机会,得以出仕,却不晓得这地方官一级一级地升起来,也不是那么好熬巴的。
    又不是个有心机的孩子,品性纯良,是个老实人。
    不晓得多少年后,当他地同窗们走进士科入了翰林,做了革臣时,他会不会后悔。
    河南府知府衙门驻地在洛阳,训导是知府衙门地辅官,并没有自己的衙门,就是知府衙门这边办公。
    曹项五月初六打京城出,在月末到抵洛阳。
    洛阳知府李廷臣虽不是科班出身,但是资历熬了多年,才推升到知府任上。
    虽早有公文下来,晓得衙门里要补一个训导,但是见到曹项时,李廷臣还是意外得紧。
    原本还担心曹项带着世家子弟的恶习,是傲慢无礼之人,没想到竟然这般儒雅。
    一番恳谈下来,两人倒是相投。
    听说曹项身边只跟来一妾照看起居,还没有娶正妻,李廷臣不由心动。
    曹项虽不过是七品官身,但是兄长是侍卫,伯父、堂兄都是京堂,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李廷臣是汉军旗两家联姻也能使得。只是他没有女儿,想要召曹项为女婿也是空想罢了。
    曹项这边,打家里出来,虽带着新奇,但是也多了份小心,怕行池有差,使得家族蒙羞。
    前任训导的宅子虽空着,但是脏破不堪。
    而且不久前,前任训导就是害病,死在这边。
    曹项听了,心里忌讳,加上不愿委屈绿菊,便暂住驿使人出去寻宅子租赁。
    没几日,在衙门附近寻了处两进地小宅,三年四十两银子的租金租赁下来。里头地木头家具都是现成曹项一行便搬了进去。
    绿菊向来伶俐,以前也帮着兆佳氏料理过家务的。
    她带着丫鬟媳妇,将内宅收拾得妥妥当当前院厅堂也都装饰一看着有些过日子人家的模样。
    曹项见了,不胜欢喜。若不是还惦记着生母,他真想就这么在洛阳过下去。
    六月初一,按照规,是各佐属官吏参见知府的日子。
    就像是个小朝会似地,在知府衙门正堂,通判、察院、盐道、推官、儒学、粮捕、刑理等人都来了。
    虽说曹项年级最轻,官职但是背后有个曹家,谁人敢小觑?
    李廷臣见过各属官后议今晚设宴,给曹项接风,大家就都跟着捧场。
    曹项是官场新人,没经过这个,但是也晓得入乡随俗,不敢扫大家的兴致。
    一顿酒菜下来,就有不少人拍着曹项地肩膀,跟他攀关系了。有祖籍直隶是同乡;还有去过江宁地,话里话外就是与曹家有旧的意思。
    曹项虽不晓得哪句真,哪句假,但是都恭敬地应了。
    待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散去时,李廷臣还特意吩咐人带了食盒,叫曹项拿回去给女眷。
    曹项感激不尽,谢了又谢后,才带着人回宅子。
    因喝了不少酒,又吹了风,回到宅子门口下马时,曹项就有些受不住,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
    实是挺不住,他就扶着墙根,吐了个痛快,而后由小厮扶着,进了院子。
    绿菊那边得了消息,已经带着丫鬟在二门迎着,见曹项浑身酒气,亲自扶进屋子。
    晓他出去吃席,绿菊这边已经先使人熬了醒酒汤。
    服侍着曹项更衣漱口后,绿菊就亲自将醒酒汤送到曹项嘴边。
    曹项笑着接了,指了指桌子上地食盒,道:“是知府大人从酒楼要的点心,叫我拿回来给你吃的。你快尝尝,跟京里地饽饽比起来如何?今晚晚饭上,吃了一小盅老汤烩面,味道甚可惜方才都吐了。等忙过这两日,我带你过去吃。”
    听说曹项吐了,绿菊怕他肚子空不舒坦,就起身去捧了食盒,神色却颇为意外,笑着说道:“都是什么吃怪沉的。”
    话间,她已经将食盒捧过来,搁在炕桌上,揭开盖子。
    灯盏下,里头白晃晃不是银子是什么?满满地一层银元宝,都是精巧可爱。
    绿菊地笑容凝住,用帕子捂了嘴巴,惊诧得紧。
    曹项这边也是诧异万分,丝毫不觉欣喜,只觉得后背只冒冷汗,醉意立时去了八、九分。
    上下两
    ,每层十个银元宝,每个十两,拢共是二百两银
    曹项这个七品训导,一年的俸银也不过是四十五两。眼前这些,比他四年的俸银还多。
    “爷……”绿菊抓了曹项的手,面上有些担心。
    曹项的视线从银子上移开起身来,涨红了脸道:“不行,我要给大伯写信。”说话间,就开始四处找笔墨。
    绿菊忙扶住他,道:“爷别急,我这就叫人给爷取去。”
    这内宅地正房三间,两人在西屋住着,东屋收拾出来,做了曹项房。
    听了吩咐,端了纸张笔墨送过来时,绿菊已经盖上食盒。
    绿菊铺好纸张,打下去,自己拿起墨条,亲自给曹项磨墨。
    曹项拿起笔,却不晓得该如何落笔,抬头看看边上给他磨墨地绿菊,道:“我该怎么办?”
    绿菊犹豫了一下,道:“外头爷们的事儿,我也不晓得。只是这世间哪里会有天上掉馅饼的没事?若是爷是上官,李知府是属下还罢了,巴结孝敬也不算什么。
    这平白无故给属下银钱,怎么说都蹊跷。反常即妖,这些银子来意不明,爷心里也当惊醒。”
    曹项听了,使劲点头,撂下笔道:“就是这个道理。我也觉得不对,贪小便宜吃大亏,这不明不白的银子,谁稀罕呢。只是瞅着知府大人说话办事,是个爱面子要是直接还回去,抹了他地脸也不好。还要想个法子,不要留了是非口舌。”
    “爷也别急,也不必就直接了当地将银子送回去。等过些日子,寻个由子,送份差不多的回礼就是。”绿菊思量了一回,开口劝道。
    曹项点了点头,道:“有你在我身边,真是我地福气。赵师爷那边,虽说教起来,一套一套但是我瞧着,还不如你有主意。”
    “都是我不不该卖弄口舌。只是担心爷,忍不住多说了两句。”绿菊听了,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爷不要怪我,下次我不敢了。”
    “什么怪不怪地,我欢喜还来不及。”曹项说着,见绿菊手指上沾了墨汁,忙抓了她的手,亲自用帕子给她擦拭了,道:“往后你就养着,动手地活都交给我。”
    “哪里就那么金贵了?”绿菊闻言,淡笑道:“就是为了侍候爷,我才跟着爷过来的。”
    听绿菊说这个,引起曹项的心病。他也顾不得给曹寅写信,摩挲着绿菊的胳膊,道:“天不早了,该歇了……”
    他只说了一半后一句话却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早点生个儿子吧……
    热河,学士府,内堂。
    伊都立坐在炕边,脸色黑得怕人。杨瑞雪在旁见了,心里有数,面上越小心,亲自斟了茶,送到伊都立跟前,柔声道:“爷,喝杯酽茶解解酒吧。晓得爷不爱醒酒汤的味儿,就给爷预备了这个。用井水拔了,正凉着。”
    伊都立接过,一口饮了,只觉得去了几分暑气,舒坦了不少。
    他犹豫了一下,皱眉问道:“月娘怎么跑去见外客了?”
    月娘是他春日里添的妾室,今年才十三,正是豆蔻年纪,娇小可人。
    伊都立的妻子伊尔根觉罗氏原是要过来热河因家务脱不得身,就叫人将月娘送了过来。
    刚好伊都立因初瑜在府里遇刺之事,有些迁怒杨瑞雪,见小妾到了,就一直歇在月娘屋里。
    “许是想探听姐姐的消息吧,不是说月娘的姐姐做了云少爷里人么?”杨瑞雪轻声回道。
    “饶是如此,你也当拦着小。她年岁不晓得规矩,你这当姐姐也不管教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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