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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應之穿越甲午-第1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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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到咱们华夏受审。”
“罗斯福虽然死了,但他的罪行还是要接受历史的审判的。”岳晓兰笑道,“想一死了之,没门”
正当姑娘们在这里议论的时候,一位工作人员走了进来,将一封信交给了程绮红。
“家里来信啦?”岳晓兰和战友们好奇的凑了过去,“快,念给我们听听。”
由于这些女飞行员们执行的是高度机密的任务,在基地期间,她们很少能够接到外界的来信,而为了缓解对家乡亲人的思念,不管是谁来了家信,都会念给战友们一起分享,这几乎成了姑娘们的习惯。
但这一次,岳晓兰注意到,好朋友程绮红的脸上竟然满是红霞。
岳晓兰恶作剧似的一把从程绮红的手中把信抢了过来,她看了看信封,发现竟然有海军的军邮号码,立刻明白了过来。
“是他?那个潜艇艇长?”岳晓兰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容,“让不让念,给个话儿”
程绮红的脸更红了,她羞得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肯说。
“那就是说默认了,我就不客气了哈。”岳晓兰冲另外几位战友挤了挤眼睛,打开了信封,抽出了信纸。另外几个姑娘也凑了过来,脸上全是兴奋的表情。
“亲爱的绮红,你好。”岳晓兰着重的强调了一下“亲爱的”这个词,姑娘们围着程绮红,一起嬉笑了起来。
“自从上一次离别之后,我一直非常想念你。我好容易才打听到你的军邮号码——你别问我是怎样打听到的,总之,你要是收到了这封信,就证明我在那个家伙身上花费的代价还是值得的。这完全是为了你。”
“是的,直到现在,我写这封信的那一刻,你的音容笑貌还经常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也许在你听来,我显得可笑而幼稚,但我就是压抑不住的想你。”
“我现在还记得,我们初次在海上相逢的那一次,当我把你从太空飞机的返回舱里抱出来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我现在还记得,当我脱下你的头盔和飞行服时,你整个人都被汗水湿透了,象刚刚洗了桑拿浴。那时的你,是那样的娇弱无助,我当时最担心的,就是你的生命从我的指尖流走。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母亲一直是信佛的,我经常看到她在观音菩萨面前许愿,我以前总觉得她烧香拜佛的行为很可笑。但在那一天,我抱着你的时候,我第一次向菩萨发下了宏愿,情愿以我生命的缩减,来换取你生命的延续。也许是菩萨真的有灵,终于,你在我面前醒了过来。真是太好了我无法描述当时的心情,现在还有战友笑我,说我看到你醒了的时候竟然掉下了眼泪……”
“由于你执行的任务是国家最高机密,我没有打听。不过,我是做什么的我想你已经非常清楚了。现在的我,是属于战略导弹潜艇部队的,在被摧毁的美国城市当中,就有我的一份儿。虽然我不是直接参与者。就在前几天,还有一些‘愤青’和一群专家教授一起,到我们的基地外举行抗议示威,他们骂我们是刽子手,是杀戮平民的恶魔。他们最后虽然被宪兵和警察驱散了,但我还是看到了他们抛洒的传单,上面有被摧毁的美国城市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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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一十五)三巨头的不同结局
(一千四百一十五)三巨头的不同结局
当听到“被摧毁的美国城市”这一句时,姑娘们的眼中都闪过一丝讶异之色,她们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嬉笑,安静下来,集中精力倾听着信的内容。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描述照片上的景象,妇女、儿童和老人象乞丐一样的坐在路边,破碎的衣服粘在他们身上,有的人从头到脚涂抹了一层面粉状的药膏,闪着灰白色的光,更多的人躺在路边痛苦地挣扎。一张照片上拍摄着一个5岁的小女孩痛苦的脸,下面的文字说明让我目不忍视:她因为痛得受不了,哭喊着请求别人用刀把她烧伤的胳膊和腿砍下来很多人的皮肤象烧焦的纸或衣服一样大片大片的撕落下来,垂吊在身上。到处都堆满了红色或褐色的尸体。我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想象过,一座城市被摧毁是什么样子,但现在,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也许我不应该在信里和你说这些,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也许这样能让我的心里感觉好受一些。作为一名光荣的华夏军人,我从来没有对自己所肩负的使命和在这场战争中的责任而怀疑过。我一直坚定的认为,我所从事的事业是正义的。但当我看到这些照片上所表现出的惨象时,我的内心有些迷惘了。因为不管怎么说,那些遭到前所未有的可怕苦难的平民的悲惨境地,是我和我的战友们造成的。人们说我们是世界上最大的一群刽子手,我想他们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的。”
“从那一天起,我常常失眠,而失眠的时候,我的眼前经常会浮现出你的笑靥,我非常羡慕你,不是战略导弹潜艇部队的一员,不用象我和许多战友一样,背上刽子手的骂名。我常常想,当你知道了我曾经做过什么,还会不会接受一个象我这样的双手沾满平民鲜血的军官?也许我的热情注定会是一朵不会结果的花。但哪怕这样,我也还是要向你说:我爱你。你的宁烨钟。”
岳晓兰读完了信,有些好笑地把信交还给了程绮红。
“这个小艇长很可爱啊。”于春艳看到气氛因为信里关于核武器的话题而变得有些沉闷,打趣地说道,“小红,这样死心眼的男人可难找,别错过机会。”
“是够死心眼的,要有人敢骂我是刽子手,我早上去抽他了。”岳晓兰看着程绮红说道,“他还不知道,要是这么算的话,我们手上死的美国人可比他们潜艇部队多得太多了。”
“那些满脑袋大粪的愤青知道什么?难道死的都是咱们华夏军人他们才高兴?”另一位女飞行员韩玲有些生气地说道,“我早就说过,每年枪毙一批这些胡说八道的家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事情。”
此时的程绮红已经恢复了平静,脸上的红霞也已经消退,她抬起头,看了看身边的战友们,淡淡地一笑,说道:“看样子,我得给这个呆子上一回大课了。”
很快,驻扎在日本广岛的中国战略潜艇部队军官宁烨钟少校,收到了他期盼已久的信。
和自己写给那位美得令他疯狂的女飞行员的信惨遭围观的情况不同,宁烨钟在接到信后,自己一个人跑到海边,坐在金色的沙滩上,在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和清新的海风的同时,打开了远方爱人的信,自己一个人仔细地阅读了起来。
“亲爱的烨钟:你好。我这样叫你,你高兴吗?大家要求我这么写的,说这样写你晚上会睡不好觉,呵呵,不过,我可是希望你能休息好的,毕竟海上的生活和陆地不同,千万要注意身体。”
看到信纸上那些用娟秀的笔体书写的军用简体字表达的温柔语句,宁烨钟少校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作者注:中国的简体字最开始是军方专用字。简体字最早于华俄战争时期出现,当时的侦察机飞行员投递情报,是采用发烟罐将铅笔手写的纸条塞进去,投掷到地面,由地面人员去捡。在空中书写敌情的时候,侦察机飞行员往往要用两条腿夹住操纵杆,然后用铅笔潦草地在纸条上写上情报,其书写难度可想而知。由于繁体字笔画太多,在军队里使用太麻烦,不符合军队发令的需要,而且手写容易识别错误,因此简体字应运而生。后来流传到了民间,民间使用起来也觉得很方便,因此在很多场合,简体字和繁体字都是并行的。和历史上诸如篆书、隶书、楷体、草书等字体一样,在现在的中国,简体字和繁体字也处于长期并用状态。)“你的来信我已经收到了,我喜欢你这样的向我倾吐心声。我现在也记得,当我在返回舱里陷入昏迷的时候,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当我睁开眼看到你那张满是胡子毛茸茸的大脸时,我甚至以为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呵呵。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难得你打听到了我的军邮号码,虽然我们都同属于一支光荣的军队,但我想你是无法猜出来我是做什么的。而为了纠正你的认识,解除你心里的负担,我愿意在这里向你小小的透露一点。”
“在这里,我正式的向你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华夏共和国空军上尉程绮红(过一阵子听说要晋升少校了,呵呵,你就没法在我面前摆架子了),我所在的部队和所从事的工作是机密,我不能向你透露具体内容,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正是我和我的战友们,摧毁了美国东海岸的除华盛顿以外的所有城市。”
“看到这里,你也许会很惊讶,但我要郑重的告诉你,我的话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而且我是第一批参加攻击行动的人员,和我的火箭在太空中向美国一次性投射的弹头数量相比,你的潜艇无论是从携弹量和爆炸当量,都差得太远了,呵呵,没有打击到你吧?”
“看到你非要给自己和战友们的头上加上‘刽子手’的称号,我真的感到非常无语和吃惊。我不明白,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你认为你是屠杀美国平民的刽子手,那我和我的战友们岂不就是更一群更大的杀人恶魔了?”
“我在这里要把我的看法告诉你,告诉你我的思考,观察和结论。我相信,孙纲大总统做出对美国使用核子武器的决定不仅符合当时的实际情况,而且具有压倒其它可能选择的道义上的必要性。象我们这一代绝大多数人一样,作为一个女人,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一件事就是战争。我们华夏民族一向以爱好和平著称于世,我们华夏军人也不是穷兵黩武的武士,我们也不渴望那种光荣和辉煌。但别忘了我们所经历的这场战争,是别人强加给我们的。”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打着最漂亮的旗帜去掩饰最卑鄙的阴谋,他们对于最明显的事实采取无视的态度,是因为这些事实同他们头脑中的偏见不同。就象那些把‘刽子手’的称号强加到你们头上的那些人。他们没有经历过那些历史上最为泥泞的日子,在那些日子里,有人把鸦片偷运到我们的国家里毒害我们的人民,掠夺我们的财富,而当我们要阻止这样的罪恶行为时,他们就对我们发动了战争在那些日子里,有人屠杀我们的人民,割占我们的土地,并且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当我们反抗的时候,他们就对我们发动了战争我在这里不想给你上历史课,我想说,在我们步入近代的历史上,有多少次战争,象这次战争一样,是别人强加到我们头上的?”
“这些事实有助于说明我们所面临的敌人的本质,有助于认清孙纲大总统在进行各种选择时所要考虑的背景,有助于理解为什么对美国进行核子轰炸是必要的。象每一个男女军人一样,孙纲大总统理解这些事实。而在美国人向我们的航母舰队投下原子弹,孙纲大总统接到伤亡报告后,他能够清楚的知道,伤亡不象苏联人的那位残忍的领袖、真正的刽子手所说的那样,是某种抽象的统计数字,而是惨痛的现实。而我和战友们也都认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作为我们国家的最高领导者,孙纲大总统有义务使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去结束这场战争。”
“从这场战争一开始,我们都知道,美国才是我们最可怕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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