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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不自衿-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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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奇怪纠结的小喜,起身穿衣裳时,瞬间发现了衣裳被剪破了一个大洞,而这个大洞,正是之前她缝着布袋装绢布的地方。
脸色一白,小喜慌乱的对一脸镇定的水卿卿道:“小姐,我的布袋被人剪去了……一定是皇后的人,她们怕被发现,来抢走小姐的证据了……”
虽然心有不忍,但有些事情却是要让小喜知道的,免得她后面再受欺骗和伤害。
水卿卿淡淡道:“你知道是谁剪走你的布袋的么?”
小喜一脸的懵懂,怔怔的看着水卿卿。
水卿卿默默叹息一声,下一瞬却是将眸光移到了桌前的茶杯上。
小喜随着她的眼光看到了昨晚她给盛瑜备下的茶水和糕点瓜子,心里猛然一震,白着脸颤声道:“小姐是说……是小姐在我这里拿走的布袋么?”
随着这句话的问出,小喜心里已是一片通明,昨日除了盛瑜来寻她,没有人接受过她,所以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人。
越想,小喜的脸越是苍白!
虽然她跟了水卿卿后,与盛瑜交集越来越少,但在内心,她还是将盛瑜当成主子般的尊敬着,甚至还对她怀着一丝愧疚。
所以,昨日听了盛瑜沦落到宫里当宫女时,她心里还为她悲痛难过,也为她来找自己叙旧感到高兴。
可是没想到,盛瑜却是怀着目的来的……
看着小喜泪泫欲滴的可怜样子,水卿卿拉过她的手叹息道:“她早就是陈皇后的人了。之前就帮着陈皇后威胁盛太医给我下失智的药。而昨晚,她想必就是为陈皇后办事,给你下了药后,再拿走你的布袋。”
原来,之前盛方在被陈皇后逼着给水卿卿下失智药时,盛方就向水卿卿坦承过,他是因为女儿被陈皇后所胁迫,才不得答应陈皇后的。
那个时候,水卿卿就知道盛瑜已在了陈皇后的手里,所以,昨日盛瑜过来找小喜,看着她躲闪不怀好意思的眸光,水卿卿已猜到她是怀着目的来的。
只是,她一时猜不透她的目的,所以,并没有阻拦她,而是想看看她要替皇后做什么,从而猜测皇后的心思。
直到看到她剪走小喜的布袋,水卿卿才恍悟,陈皇后是知道了她身上有密函一事,是派盛瑜来偷走密函的……
她一直都知道,宫里到处都有陈皇后的眼线,她所居的凉风台更不屑说,所以,她一点都不奇怪盛瑜来得这般快。
这反倒让她知道,陈皇后着急慌神了!
知道是陈皇后派盛瑜拿走的布袋,小喜急得脸都白了,恨不得扇自己的耳光,愧疚不已的哭道:“小姐,都是我不好,我引狼入室,将小姐惟一的一点证据都弄丢了,我真是该死……”
水卿卿笑着从怀里掏出两张密函,安慰道:“傻姑娘,你忘记了,密函你昨晚给了我,如今好好的在我这里,你着什么急?”
原来,昨晚小喜拿出密函正准备给晋明帝看,结果被太后出现打乱了。
太后走后,小喜将密函给了水卿卿。
因为,水卿卿同小喜说好,今日要带着密函去见晋明帝的。
水卿卿眸光闪着坚毅的光亮,起身对怔愣住的小喜道:“别傻着了,帮我梳洗吧,陪我一起去见皇上。”
第132章 弃车保帅
陈皇后等了半宿,最后没有等到盛瑜从小喜手里拿回密函,却被红袖告知,行动失败,凉风台那边防备严密着很,连盛瑜都近不得小喜的身。
听到红袖的禀告,陈皇后气得差点吐血,更是急得怒火攻心,指着红袖的鼻子气骂道:“你不是说一定有办法让盛瑜拿回密函么?如今却来告诉本宫,事情没办成——若是明早那个贱人拿着密函去找皇上,一切都无力回天了!”
红袖全身如坠寒潭,而后腰处早已好痊多年的烙印处,此时似乎又火烧火燎的痛了起来,让她直冒冷汗,跪在陈皇后面前连头都不敢抬。
陈皇后气得头疾发作,双手狠狠的捶着额头两边,面容狰狞到可怕。
见她痛苦凶狠的样子,红袖小心翼翼道:“娘娘,奴婢帮您去请院首大人来看看吧……”
话音未落,陈皇后已是抬手将手边的软枕朝她扔过去,咬牙恨声道:“本宫心里担心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么?王院首来了有何用,治标不治本,只会让本宫心烦!”
想到那块被烧毁的绢布,红袖眸光里也闪现狠戾之色,抬眸对陈皇后沉声道:“要不,奴婢让人去放把火,一把火烧了凉风台,将那个贱人和一切证据都烧了……”
“你当皇上是吃素的吗?那个贱人才刚刚和皇上说了本宫与杨氏密函的事,若是此时她出事,根本不用想,皇上都会怀疑到本宫身上。”
陈皇后再次打断她红袖的话,咬牙恨声道:“而贤妃一直因为宥儿夺了太子之位,对本宫怀恨在心,巴不得本宫出事连带着拉宥儿下马。所以,此时若是对这个贱人下手,甚至这个贱人在宫里出事,都会算到我们头上。如此,却是让本宫自寻死路,更会害了宥儿——他好不容易才在太后的帮忙下,重新上朝议事,却万万不能再让他出事。”
陈皇后何尝不想杀了水卿卿主仆二人,一了百了。但如今却是最敏感的时刻,陈皇后却不敢一时冲动,葬送了自己与太子的前程。
听了皇后的话,红袖也急了,慌乱道:“难道,要任由这个贱人去皇上面前状告娘娘吗?娘娘可不要忘记了,之前太子说过的,那个贱人已知道是娘娘派人给她下的失智之药,只怕她连此事会一迸告诉皇上……”
陈皇后头痛欲裂,额头青筋突起,气恨道:“本宫真是信错了杨氏那个贱人……还有白浩清那个老匹夫,竟会将本宫的密函落到她的手里……”
正在陈皇后痛骂白浩清之际,宫人进来通传,说是王院首来为娘娘看诊来了。
闻言,陈皇后与红袖皆是一怔。
陈皇后蹙眉不语,红袖疑惑的看向通传的宫人,不悦道:“娘娘并未传太医,王院首怎么不请自来了?”
那宫人小声道:“院首大人说了,他有良药,可以让娘娘药到病除,解了娘娘的头疾。”
彼时已过了二更天了,已是夜深时分,王中仁不请自来,还让宫人捎进这样自信满满的话,倒是与他平时谨小慎微小的做派很是相悖。
如此,却也引起了皇后的注意,让宫人去领他进来。
王中仁躬着身子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人,走到光亮地一看,竟是陈皇后前一刻还在咒骂的白浩清!
白浩清做为外臣,还是当朝宰相,却在此夜深时分,穿着普通太医的服饰,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跟着王中仁混进储秀宫,实在是太过可疑。
见此,陈皇后与红袖形容皆是一凛。红袖连忙亲自上前关好殿门,并吩咐宫人在殿外好好守着。
不等两人开口,气愤的陈皇后眸光冷冷扫过一脸肃冷的白浩清,对王中仁没好气道:“王院首所说的良药,就是白相么?呵,本宫的头疾就是因为他们引起的,看到他只会让本宫更生气……“
陈皇后直言不讳的斥责,让王中仁老脸一白。
白浩清却无事人般,脸色如常的上前,对陈皇后沉声道:“微臣知道皇后所恼之事,微臣冒夜前来,正是来给皇后解除烦恼之事的……”
陈皇后眸光一闪,心里生出了期盼,面上却是冷冷道:“白相想如何为本宫解忧?”
白浩清形容肃冷,缓缓道:“听闻莞卿郡主今日醒来后,向皇上说起了密函之事,娘娘此时烦的,必定是密函落在了郡主之手,怕被皇上看到。”
陈皇后气怒道:“你还有脸说,不正是你与你家婆娘干的好事么?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留着本宫的密函不烧毁,就是想留着来威胁本宫——既然如此,何不好好收着,却落到了她的手里?!”
面对陈皇后的怒火,白浩清面不改色的沉声道:“事情已到了这一步,娘娘再怨怪也无济于事,不如寻求解决的方法。”
见他面容如此沉静,陈皇后慌乱气怒的心倒是冷静下来许多,冷冷道:“如此,你说说看,要如何解决?”
白浩清抬眸看了眼陈皇后,一字一顿冷冷道:“娘娘英明,事到如今,皇上既然知道了密函一事,惟今之计,只有娘娘主动去皇上面上承认了密函一事,学学前人,负荆请罪……”
“叭!”
陈皇后重重一掌击在紫檀小几上,怒目瞪着白浩清,怒不可遏道:“混帐,你竟是敢让本宫去认罪?!”
“娘娘息怒,请听微臣将话说完。”
白浩清沉静道:“密函落在她的手里,她必定会拿给皇上看的……而当日娘娘给微臣与贱内写的密函,虽然没有落款签署,更没有宫印,但皇上必定是识得娘娘的字的,所以,娘娘越是狡辩,皇上越会恼怒,不如赶走她上交密函之前,娘娘主动请罪,为自己夺得先机。但——”
话语顿下,白浩清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犹豫,袖下握紧的双手僵硬的松开,终是咬牙狠下心来,沉声继续说了下去。
“但娘娘不要担心。娘娘只需承认密函之上的内容就好。至于其他事情,微臣会让贱内一人全部担下,要杀要剐,全凭皇上处理!”
闻言,陈皇后瞬间明白了白浩清的意思,眸光一亮,慌乱的心却是安稳了许多。但看向白浩清的眸光却是带着迟疑,不太敢相信,他会愿意让杨氏来顶下所有的罪责,从而保住她。
沉吟片刻,陈皇后给白浩清与王中仁赐了座,再让红袖下去泡上好茶送来。
陈皇后眸光切切的看着一脸肃穆的白浩清,缓下语气试探道:“白相真的愿意让夫人一人担下所有的罪责?!她会愿意吗?”
说罢,她又想到了什么,眸光沉了沉,冷声又道:“若是夫人谋害武宁公主的罪名成立,只怕相爷与整个白府都脱不了干系,白相愿意冒此大险?”
陈皇后对白浩清很了解,这个看似道貌岸然的相爷,其实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伪君子。
所以,这样一个重权重利的奸臣,会赔上自己的仕途和家门荣耀来帮自己扛过这一难关,简直让陈皇后不敢相信。
见陈皇后怀疑自己,白浩清并不奇怪。
他抬眸定定的看着陈皇后,突然掀袍郑重的朝皇后跪下,沉声道:“微臣也是逼不得已。惟令之计,只能弃车保帅——微臣愿意牺牲白家的荣耀,甚至是微臣的仕途,来保住皇后与太子。因为,只有保住皇后与太子,微臣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而杨氏,她本就是罪有应得,并不算冤枉她。她也已答应微臣,只要微臣替她救回高烧不醒的女儿,将白家的未来当家人交给她儿子,她愿意承担一切的罪责,将武宁之死一事,甚至是……郡主被害失智一事,都一力揽下,彻底向皇上做一个交代。”
听到‘失智’一事,陈皇后眉头一跳,甚至是一边的王院首都不觉白了脸。
但说到这里,陈皇后倒是明白了陈浩清的意思,得知杨氏连失智一事都愿意替自己兜下,心里彻底放松,满意的笑了。
原来,自从京兆尹府一事后,白浩清看到太子被罚,水卿卿却被皇上接进宫里居住,他心里开始慌乱起来。
不说他包庇了杨氏杀害武宁公主一事,单单是他当初给昀儿下毒药,逼迫水卿卿瞒下之前生过孩子一事答应皇上的赐婚,已是欺君的大罪。
他了解水卿卿的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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