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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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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紧密的。”
阿婉反应过来,道,“你这次是不是打算要办卫家的?”
“卫家的必须要办,阿婉,他们生意现在有意往外转移扩张,你晓得目标地是哪吗?”
她摇头。
“定州,那是梁王的封地,卫太妃这是准备做礼送给梁王。”
“太妃娘娘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她着实想不通。
许砚行无奈地摸着她的脸,“再想想?”
阿婉皱眉,对于梁王的认知,只有早些年听先帝在卫太妃面前怨念过梁王远在一方,手下动作不干不净,怕将来会有不臣之心――阿婉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可是转念又一想,太妃娘娘这是帮梁王造反?也不可能,莫不是想让梁王帮赵嘉瑜,所以才想着暗中笼络他,如果是这样,之前的疑惑都说的通了,换银票只怕也是为了方便让赵嘉瑜带回缙州去,她捂着胸口,“太妃娘娘难道是一直都――”
“都想明白了?”许砚行挑眉,“所以这次不能姑息,也只有这样,我才有理由来查办卫家。”
其实,若是没有她想拐走阿婉这件事,他也许不会这么早下决定,可惜她办的事不是时候,不合他意了。
她把下巴趴在他肩上,吐气如兰,“那如果查清楚了,卫太妃该如何处置?”
“后宫女人我不管,先帝的女人我也不会管,”许砚行单指敲着桌,语气轻松,“所以,交给太后娘娘处置吧。”
她还想说什么,许砚行捏住她的下巴,沉声道,“不许为她求情。”
看他一副要生气的模样,阿婉双手讨好的抱着他的腰,“我还没说,你就生气,我也没说是要求情。”她脾气虽软,但不见得是心多宽的人,在这世上,她自五岁起便一直孤苦伶仃,直到十二岁那年遇到了许砚行,后来那些冷暖自知的日子里,是许砚行让她看到了生存下去的希望,甚至还让她有了一个家,她的天地不大,只能容得下这个男人,若是卫太妃没有两次算计她,也许她会对她保持一份敬重。
如果那次她真的被送走了,她垂下眸子,也许就不可能会有比肩伴在他身侧的机会了吧。
“许大人。”她忽然红着眼,大声叫了他一声。
许砚行低声应了,半搂着她,挑眉道,“为夫在。”
“我的心不大,装不了那么多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我只在意关于你的所有,你别再多想了。”
她这回声音没有一丝娇软,清脆有底气,还有点冲,许砚行听了,又瞧见了她的另一面,还没来得及惊喜,却又见她咬着唇,眼睛红了起来,于是心尖跟着一起揪了揪,单手将她揽入怀里,摸着她的后脑,“我只是担心你还念着她的情分,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嗯。”阿婉闷声道。
没一会,菜便上来了,方才说了一会话,肚子又空又饿,于是一顿饭,两人吃的很快,也没多待,直接离开这里去了护城河。
若不是什么节日,这里任总是稀少的,他们过来时,河岸光秃秃,竟没有一个人。
肖参提了灯笼站在台阶上边。
水面波光嶙峋,万家灯火沉浸在里边,没一会又让一圈圈水纹荡开冲散。
阿婉提着裙角,站在上次那个老地方。
风吹过水面,轻轻拨动她发髻边上散出的几缕青丝和裙角。
许砚行替她抚就抚发丝,“还的什么愿?”
阿婉瞥他一眼,“你不是不信吗?”
许砚行被她这么一说,自是想起那次自己语气冰冷地说这种东西不可信,他想起那事,正了正脸色,淡淡道,“阿婉,为夫现在也不信,不过想知道你的愿罢了。”
阿婉不理他,抱着双手,捧在心口,一阵沉默之后,目光看向波光粼粼的水面,“我想和许大人在一起,我想一生都陪在他身边。”
她转过身来,乌黑的眸子里面又是笑又是泪,“我也不信的,是你叫我信的。”
那时的她只当这只是一个贪婪的梦罢了,或许她该感谢不是那盏海棠花灯,而是眼前这个男人。
许砚行抬手抹她的泪,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这一刻,他才明白,阿婉在这世上,除了他,什么也没有真正拥有过,或者说,想要的,从来只有他许砚行罢了。
第30章 小妖精
众人皆知许砚行一旦决心办一件事,向来是雷厉风行; 速战速决; 绝不给旁人任何机会说多余的废话。
次日一上朝; 就给小皇帝禀明了严苛盘查全国商客之事,小皇帝近来也学了不少东西,懂事了不少; 晓得这是他父皇在位时留下了旨意,于是道; “太傅大人只管放手去做,谁也不能姑息。”
“臣领旨。”许砚行说完又在一旁的御椅上坐下; 深眸扫了底下众人; 冷声道; “各位大人可有什么要说的? ”
盘查商客之事往年的都是由户部去办; 于是户部尚书闻言; 忙出列站到大殿中间; 战战兢兢道,“此事太傅大人不用操心; 只管交给下官去办。”
许砚行点点头,却悠悠道; “邺都皇城这片交给孙岳康,你负责其他地方。”
孙岳康乃禁军统领,谁不知道他是许太傅的亲信?这次许砚行突然让自己亲信来查这事; 莫不是其中有什么大来由?
众人不敢再多想; 反正自个没犯事就行; 如何查,谁人去查与他们自是无关。
消息传的很快,整个邺都城开始有些躁动不安了,毕竟除了卫家外,总有那么几个贪了心随后将手伸进商人中去的臣子。
* * * * * *
衡阳宫中忽然一道噼里啪啦的声音,绿荷绿兰缩在一旁,殿内能砸的东西差不多都砸光了,方才来了个小丫鬟与卫太妃说了几句话,她便忽然恼了起来。
“她不来?”卫太妃踢开地上的白瓷碎片,问她们。
绿荷哆哆嗦嗦回话,“娘娘,现在阿婉好歹也是太傅夫人,怎么可能同以前那样,我们叫一声就过来?”
卫太妃面目再也没了从前的和善,咬牙切齿道,“她倒是忘了自己曾经的身份!”说完就大步往外走。
“娘娘,您要去哪?”
“她不来见本宫,本宫亲自去找她,”卫太妃指指绿兰,“你去找尚青云,就说本宫要出去。”
不想才说完就听外边一道细嗓尖尖响起,“咱家在呢,娘娘不必叫小丫头去寻了。”
只见尚青云抚了抚臂间拂尘,勾着兰花指站在殿外院子里,身后一群低着脑袋的小太监,“娘娘,容咱家说一句,随意出宫到底不好。”
卫太妃低声咳了咳,笑道,“所以还得劳烦尚总管了。”
这是还指望着当年那点恩情呢,尚青云也不是知恩不图报的人,在此之前也着实替她暗中做过几件事,只是,他虽是宫中大总管,但权力再大,那顶破天还是个奴才,上面还有太后娘娘,皇上拿眼看着,最重要的是,今日来这还是奉许太傅之命。
这做人难,做奴才更难呀。
他哼了一声,随后转身过去,接着那群小太监围了上来,“把这衡阳宫给咱家看好了,任何人不得进出。”
说完便大步离开,后面卫太妃终是端不住了,大声喊了几声,却不见他回头,几个太监将衡阳宫围得密密实实,叫她不能再多踏出一步。
* * * * * *
轿子缓缓落在许府大门前,许砚行抬手在眼角处揉了揉,静坐了一会这才弯身从里边出来。
进了府里,就见肖参过来道,“大人,已经在卫府周围安排好人了。”
“让孙岳康查明之后,带着那庄子里的账目和管事的上卫府去。”
肖参犹豫道,“若是那管事的不认卫家人怎么办?”
“严刑逼供不会?还要本官亲自去不成?”许砚行说完便径直去了月西阁。
月西阁当初建造时,特地选的朝阳的位置,这会只见大片大片从楼台空子里钻进来的金柱,一束束聚在一块,好似在红色地毯上洒了一层金粉。
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这会正背对着自己,盘腿坐在绒绒的毯上,一身莺黄水仙裙衫,半伏在身前的长几上,青丝成髻,露出一截细白的后颈,再加上那落在她身上的暖阳,整个人看着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
许砚行慢慢走了过去,只见她手里正拿着一本书册,许是看得太投入,未意识到他的存在。
“怎么想到看这个了?”许砚行贴身过去,仔细一看,竟是许府账房里的账本。
阿婉听到声音,讶异地转身,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你怎么回来了?”
“事情处理差不多了,”她脸上有些疲倦,许砚行伸手拿过账本,放在一边,“府里请了账房先生,不用你亲自过问这些。”
阿婉抱着他的胳膊,笑着看他,“周嬷嬷说,许府这么大个府宅,上上下下几十口人,我作为女主人,得摸清底子,不然以后出了空子,再来理就会乱了套,然后我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的,所以就打算好好看看,下午还要和管家去把家里库房里边的东西清点一道。”
许砚行听到她说“家里”二字,心好似琴弦般让人轻轻拨动着,一种特别的从未有过的感觉蹿上心头,眼角不禁染上笑,长臂揽上她的肩,也不再说让她不要做这些事的话,只道,“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许砚行,今天太妃娘娘让人来寻我进宫。”她忽然道。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许砚行凑过去舔了舔她如玉的耳垂,含糊不清道,“我知道。”
阿婉被他吐出的滚热气息烫得不禁退了退,男人扣在她身上的手腰慢慢收紧,唇一点点移到她小巧的鼻尖,就在阿婉以为他要进一步做什么的时候,他忽然松了手,整个人半躺在她的双膝上,姿态慵懒,她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的那张俊脸。
“你累了?”阳光打在他脸上,她这才发现许砚行眼窝泛青,眉眼间流转着一股疲惫,“事情处理完了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几天吧。”
说完又将手搁在他两侧眼角处,轻轻揉捏按摩,许砚行闭上眼,半久后才道,“大概明天卫太妃和卫家的事就彻底解决了,她也没有精力再对你做什么。”
阿婉半屈着手指,手上加了一点力道,“听说你让肖参包围了卫府?”
“消息已经传开,不这么做,卫府今晚肯定会有人偷偷逃走的。”许砚行握住她的一只手,幽深的眸子紧紧看着她,“无论我是否公报私仇,卫太妃总归是犯了先帝明令禁止的事,于公于私,什么样的下场都是应该的。”
阿婉知道他又纠结了,大概是怕她心底还放不下,皱眉道,“许砚行,那晚我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许砚行摩挲着她的手背,“我的错,这事我们以后不谈了。”
“嗯。”她这才弯起唇角,朝他浅浅笑着,忽然又想起一事,“对了,早上侯府的小厮过来说,让我明天过去。”
许砚行侧了侧身,双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身,英俊的脸贴在她小腹处,长指有意无意地在她腰后抚着,“不想去,可以不去。”
“我应下了,”她只是觉得侯夫人无论怎样都是许砚行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再者说她也没做什么不好的事,顶多是瞧不上她这个弟媳妇,可是她能理解,嫁给许砚行这件事已经是整个邺都城的饭后谈资,许氏在意也是正常的,她俯身在男人额角亲了亲,随后小声道,“许砚行,我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而你还有一个姐姐,我嫁给了你,那她也就是我的姐姐,不可能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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