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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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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个贩子的声音打乱她的思绪,“过来看一看,瞧一瞧,今日腊花节,各种款式的花灯任你选。”
  阿婉看过去,前边一个摊铺周围站了许多人,听着是卖花灯,她怎么不知道腊花节还要放花灯?
  一时兴起,她也去凑了个热闹,摊架上挂着堆着色彩不一的花灯,样式也不单一,阿婉一眼便瞧中了放在角落里的一盏。
  那是一盏红色花灯,中间白色罩子作花蕊,四周灯瓣一层叠着一层,外边还雕刻着精致细腻的纹路,整体小巧玲珑,差不多一只拳头大小。
  老板见她直盯着那,于是寻着她的视线将它取了出来,递到她眼前,“姑娘可是相中了这个?”
  花灯落入她掌中,阿婉越瞧越觉得喜欢,“瞧着同其他的大不一样,这是什么品种的?”
  “海棠花,”老板见她那爱不释手的模样,又道,“姑娘,就此一盏呀,赶紧买了,然后今晚,去护城河放花灯,许的愿呀,来年这时候都会实现的。”
  听他这么一说,阿婉又问,“去护城河放?”
  旁边有人道,“姑娘,你不会不晓得这民间的腊花节,就是晚上到护城河放花灯许愿吧?而且呀,这年轻姑娘要是能约着心上人一道去,来年你们婚事便能成咯。”
  阿婉听了,只觉好笑,民间习俗固然是习俗,若真有用,那这世间便不会有众多分分合合了。
  这般想着,又将花灯放了回去。
  老板一张嘴皮子倒是会说,“诶,姑娘,就这么一盏了,瞧你这般心事重重的模样,定是有心上人了,今日这般好日子,莫要错过了。”
  心上人,她扯唇笑笑,随后摇头。
  转身便要走,后边老板跟看穿她心事似的,大声道,“姑娘,凡事得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 * * * * *
  已经过了午时,下午的天不似上午那般温和,冷风骤起,阿婉将帽子戴上,小脸掩去了一大半。
  从花灯铺子那离开后,她没有立刻回宫,鬼使神差地,转悠到了一处府邸前,朱红色大门紧紧闭着,她躲在门前的巨大石狮后边,两只乌黑分明的眸子看向那金底匾额――许府。
  宫宴该是散了,这会群臣们应是陪圣上太后在御花园赏花,他定然也是在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做什么,就为远远看那一眼牌匾吗?她苦笑,今日她到底还是太过放纵了。
  想到这,便收敛了心思,决定回宫去。
  “阿婉姑娘,请留步。”
  身后忽然传来肖参的声音,阿婉觉得四肢瞬间变得僵硬。
  她木讷地转过身,见他身后没人,这才开口,语气淡定,“奴婢准备回宫,刚巧路过这里,肖侍卫,有事吗?”
  肖参倒是愣了一会,随后笑道,“我家大人有请。”
  阿婉这回不淡定了,他……他怎会知道自己在这?
  肖参瞧她一脸震惊与疑惑,好心解释道,“阿婉姑娘没来过许府,自然不晓得府中有一处高阁,我家大人平日里无事便喜欢待在那,您瞧,”他指了一个方向,“从那里能俯瞰整个许府,自然也包括这里。”
  阿婉望过去,那边果然有一处高达三层的楼阁。
  “姑娘怎么还买了花灯?”肖参盯着她手里的东西问道,“我记得这是民间作兴的玩意。”
  他这么一说,她赶紧将手里东西往斗篷里藏了藏,“瞧它好看,就买了。”
  “这东西就讨你们姑娘家喜欢,阿婉姑娘,请吧。”
  她这会倒是生了退意,原想着看一眼就走,现在说让她进去,她忙道,“不了,太妃娘娘还等着奴婢回去伺候呢,劳肖侍卫替奴婢传达一下。”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就走,脚下步子又急又乱,恨不得立刻消失了才行。
  “阿婉姑娘,姑娘――”肖参在后边喊了几声,阿婉全当没听见,过了一个道口,进了长门街。
  肖参叹口气,最终无奈地回府里复命。
  “跑的可快了,小的叫也叫不住。”
  许砚行躺在楼阁里的长榻里,眸子半合着,听到这里,睁了眼,嗤了声,“没了?”
  肖参想了想,又道,“有是有,不过是姑娘家的一些事,还不足以在大人您面前说弄。”
  “说。”
  “小的还瞧见她揣着个红色花灯,见小的盯着,便跟个宝似的不知道往哪藏好。”
  许砚行起身,走到楼阁的窗台边,望着许府大门方向,“本官记得民间这日有放花灯的习俗?”
  “大人,您真是什么都晓得,”肖参还打算晚上去看看,这会说上了便继续道,“在护城河那边,民间姑娘小伙子今晚都在那聚着一起放花灯许愿。”
  “行了,退下吧。”他淡淡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其实名叫“阿婉出宫游记”。嘿嘿


第7章 心软
  “快点灯咯,快点灯咯。”岸上的老朽大着嗓门提醒着围在河边的人们。
  原来这放花灯的时刻也有讲究的,护城河两边上各修了一座高亭,亭内密密麻麻挂满了大红灯笼,待到吉时,由几个老头点亮,灯光照亮河岸之时便是放花灯之时。
  老头声音一出,底下又是一阵慌乱,岸边上围观的人也往下边凑,阿婉才走下一层台阶后边人便涌了来。
  她侧着身子,护着手中的花灯,小心翼翼地挪到河岸的角落里去,岸边放花灯的多是成对的年轻男女,听着他们的笑谈声,她不由觉得心情也轻快起来。
  比起皇宫,外边的世界到底是多彩而又自由的,今日的她,仿佛一只被放出铁笼的兔子,下午从许府那里兵荒马乱地离开,跟生了逆鳞般,他之前提醒的话语在脑子里消失,宫禁什么的也都拋到了脑后,买了点包子大饼填了肚子,便跑到护城河边上坐到天黑。
  她不由得想起那日在御花园里,许砚行问她愿不愿意出宫,如若还有这么一个机会,这会没准就是不一样的答案了。
  岸上老头再次提醒了一道,阿婉回神,赶紧掏出那花灯铺子老板送的火折子来,将花灯放在脚边,正将火折子打开,还没来得及吹亮,忽然她右手边的人猛地往她这边挤,阿婉低低喊了一声,措不及防地往后一顿坐到了地上,双脚也乱了节奏,动了动,紧接着便听到那水面“咚”的一声响。
  身边满是嘈杂,这道声音阿婉却是听得格外清晰,她一阵手忙脚乱,将甩到一边的火折子吹亮,随后伸到水边,果真看到她那海棠花灯正漂在水面上。
  没有任何犹豫,她往水边凑近,手伸了出去,不想那花灯开始在移动起来,她脸上一阵着急,又是一阵失落,还未点亮的花灯却已下了水,忽然觉得没有什么意义,于是索性不再捞了,只是就在她将手收回来时,另一只长臂自她身侧探了出去,轻而易举地将那只花灯捞了回来。
  阿婉脑海里忽然闪现了一个人的模样,于是她有些不确定地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男人半蹲着,手里拿捏着正滴水的花灯,深不见底的眸子却直直盯着她。
  她眨了一下眼睛,光线很暗,她只能看得到那人的大致轮廓,她的眼底尽是不可置信,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忘了动弹。
  亭中灯笼霎那间被点亮,红色光芒照亮整个护城河岸,周围年轻人欢呼雀跃地将花灯点着,一盏盏花灯漂在波光粼粼的河水中,承载着一个个美丽的的愿望。
  这时候,水面波光粼粼,涟漪一层层往外放大了,人们口中丝丝作响。
  起风了,冰冷又刺骨。
  河面的花灯被风追赶着,去往未知的地方,天冷,花灯也放了,人们开始慢慢散场,原本拥挤的河边石阶上,这会只剩寥寥几人。
  阿婉整个人往斗篷里缩了缩,慢慢平复着自己慌乱的情绪,随后轻声行礼,又道,
  “许大人,好巧。”
  许砚行眯了眯眼,将手中那盏花灯丢在地上,转身便走,一副你继续的模样。
  阿婉哪里还敢继续,忙站起来,脚下碰到了那玩意,犹豫了一会,又俯身将它拾了起来,拿袖子仔细擦了擦水。
  许砚行上了岸,阔步走着,阿婉跟上去,边走边瞧着他墨青色披衣翻飞的下摆,直到他脚下突然停下,阿婉看着那突然落下去的衣摆发愣,不想整个人猛地一下撞上他的后背。
  她捂着额头往后退了好几步,见他转了身来,又忙放下了手,低头道,“许大人,奴婢冲撞了,还请恕罪。”
  “下午不是说回宫么?”许砚行走近她,目光在她额上随意扫了一眼,“还记得本官上午与你说的话吗?”
  她咬着唇,这回宫里定然已下了钥,心知自己这一时冲动,到底是犯了宫规,她紧紧捏着花灯,结果到头来,这花灯还是没有放出去。
  许砚行见她半天不说话,眉头微皱,冲她手里的东西道,“放花灯,许愿?这种东西不可信。”
  “奴婢只是想试试,”良久,她说道,那声调里似乎还有一丝发涩,一丝委屈,又见她抬头,眸底盘着几点水光,“许大人不信,可是不也来了这么?”
  许砚行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随后又转身去了河岸的石阶,清冷的声音提醒着她,“过来。”
  阿婉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大概是听了他那句不可信。
  她记得他们说,今晚许的愿望,明年这个时候就会实现,那铺子老板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心诚最重要。
  她抬手在眼角抹了一下,随后跟了过去。
  方才的火折子不知什么时候沾了水,这会怎么也吹不亮,阿婉想,这大概是注定的。
  “拿着。”
  她抬头,就见一直背手站在她身后的许砚行这会低着身子,递过来一只新的火折子。
  阿婉低头将花灯点亮,放入河水里,两只手捧在眉间,双眸慢慢合上,她的身后就站着那个人,尽管他没有做什么,但这般就知足了,阿婉弯着唇角,在心底许了一个愿。
  一个便是她心诚,也永远不可能的愿望。
  她蹲在那里,风大虽冷,她却没有一点瑟缩,一头乌黑浓密的青丝披在脑后,脑袋微微低着,对着渐渐飘远的花灯祈祷着,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
  许砚行挪开眼,脸上眉间覆上了一丝冰冷,接着化成了水。
  她不知何时站起来身,“许大人,下雪了。”
  “回去吧。”他语气很淡。
  阿婉应声是,默默跟在他身后。
  这回他走的慢,雪花渐大,纷纷扬扬,落在他的发上,肩上。
  这场景并不陌生,阿婉记得十五岁那年深冬,她也是这样走在他的身后,天地飘雪,只有他们俩,安静得只听得到踩在雪地里的吱呀声。
  许砚行转身,瞧她一副又神思不见的模样,眼见着又要撞过来,于是抬手按在她的双肩上。
  阿婉回了神,那双手如同一对烙铁,紧紧贴着,发热发烫,她口齿不清道,“奴婢……奴婢――”
  “好好走路。”男人松了点力气,掌心沿着她的肩不着痕迹地往后划过她的帽檐,顿了一下,最终收了回来,“雪下大了,别让自己沾了雪,回头染了风寒,传到了宫里去。”
  阿婉听懂了他的意思,于是抬手将帽子戴上,“奴婢会小心的。”
  许砚行朝左手边的方向拍了拍手,接着就见肖参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手中还有两把伞。
  肖参看了她,随后对许砚行道,“大人。”
  “送她回宫。”
  阿婉听了这话,知道他这是在帮自己,心里说不出的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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