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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归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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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及许狄,他摔下舞台的画面历历在目,他依偎在屈仰山胸膛画面萦绕脑中。
  阮秋屿不再深想,也不哭泣。他抿一口微冷的酒,凉意冷入心脾。
  等啊等啊,等来绵绵困意,眼皮渐渐沉重,不胜酒力的阮秋屿想着背影照的事情在沙发上睡着了。
  从饮品店出来,屈仰山拒绝了送许狄回家的请求,而是让司机送他。
  “仰山……”许狄大胆地紧紧地抱住屈仰山,片刻后松开,脸颊泛红,“再一次见到你,我好开心。”
  他与屈仰山对视,眼神如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
  屈仰山不由地把他与阮秋屿相比,许狄比阮秋屿多了一分元气,似乎永远开心,永远童真,与狠心分手的他判若两人。
  屈仰山没有回抱,沉默地替他关上车门,司机驱车离去。
  宋绛朝屈仰山递一支烟,问他:“你怎么对许狄这么冷漠?”
  “你不是还爱他吗?”
  “我不爱他。”屈仰山吸一口眼,吐出烟雾,“我只是对当年突然与他分手负有亏欠。”
  “如果不是你叫我一起看演出,我不会来。”
  他以为再见许狄熟悉的脸,依然悸动。可是没有,仿若一个素未谋面的陌路人。
  年少的爱情已终结,若干年后也不过是匆匆那年。
  “咳咳”宋绛被烟呛到,不敢置信地说:“真的假的?”
  他清清嗓子,接着说:“也是,阮秋屿对你这么好,你很难爱其他人。”
  “要我说,你干脆别和他离婚了。当年结婚的事不是他决定的,你没必要迁怒他。
  并且与当年的意外许狄已经原谅他,难道你为了分手多年的旧情人而推开真正对你好的阮秋屿吗?
  阮秋屿训练很忙,做饭完全可以请阿姨代劳,但他利用休息空隙给你做饭,甚至送到你的公司。
  你接管家族集团初期遭遇瓶颈,阮秋屿不仅出资,还陪伴度过困苦的日子。”
  “作为你的朋友,我觉得他爱得认真,相信你比我更有体会。
  感情好像一本书,翻开下一页是崭新篇章,不要桎梏在上一段完结章。
  你们长达四年的拉锯战没赢家,你好好和阮秋屿过日子吧,你也可以爱他更认真一点。”
  “我知道。”屈仰山低头踩灭脚下的烟蒂,嗓子沙哑:“但我不爱他。”
  “我对他推许狄下台的事情心有余悸,我的身边不能有如此恶毒的人。”
  今年是婚姻的第五年,他不再对两人结婚的事耿耿于怀,不再迁怒阮秋屿。只是阮秋屿嫉妒心太强,手段狠毒,他声名狼藉。
  屈仰山不想为自己找借口。抛开当年的事不谈,阮秋屿真的很好,他只是不爱他。
  “你真的没有对他动心过吗?因他对你好,因他爱你。”
  沉默片刻,屈仰山终于开口:“真人秀结束以后,我还是会离婚。”
  “我会补偿他。”
  前一段失败的感情令屈仰山不再轻易爱。
  他将独自走人生这座孤独的桥,轻轻禅掉落在胸口的爱,拒绝与阮秋屿同行,决意孤行。
  两人的感情是黑咖啡味的,苦且涩,费心搅拌都品不出甜,待咖啡微凉再被不动声色地倒掉。
  宋绛唏嘘一叹,没说话。


第五章 
  听见门关闭的声音,阮秋屿忽地起身,水墨般的发丝垂于额前,他拥住屈仰山的后腰说:“你回来了。”
  屈仰山闻到身上的酒味,转身见他脸色潮红,蹙眉拉开手道:“你喝酒了?”
  阮秋屿没回答,仰头与屈仰山对视片刻,带着四分清醒六分醉意试探道:“仰山,许狄回来了。”
  “你不是去了弗拉大剧院么。”屈仰山不喜欢明知故问,松开他的手,“你又想对许狄做什么?”
  阮秋屿无措地站着,他的演技太拙劣,只会明目张胆的试探。
  屈仰山果然很袒护许狄,他什么都没做,却已被视作有所企图。
  见他无话可说,屈仰山抬脚往房间走。
  醉意柔和对难受的感知,阮秋屿跟在后面轻声说:“我什么也不想做,我只是去看许狄表演。”
  “看许狄表演?”似乎听到一句笑话,屈仰山嘴角勾起一丝淡漠的轻笑,“阮秋屿,你觉得许狄跳得怎么样?”
  “你也觉得不太好,对吗?”屈仰山贴身靠近阮秋屿,眼神冷漠如冰,强大的压迫感迫使他向后退,“造成他这个样子的人是你,你的心不愧疚吗?”
  “还是,亲眼见到他远不及你的样子,你好开心?”
  “我为什么要感到愧疚?”阮秋屿颓然地靠在墙壁,注视屈仰山的眼睛,他看到自己倔强地轻咬嘴唇不让眼中泪水滑落的样子,“他如今这个样子,不过是报应而已。”
  在屈仰山面前,阮秋屿鲜有强硬的时候,他的爱是妥协。
  只是酒醉壮人胆,冷冰冰的泪水滴湿脸庞,望向屈仰山哽咽地吐露真言:“我没有你想象的阴暗。”
  “我知道在你心中我很坏。不管你信不信,是他……推了自己。”
  阮秋屿清楚这番话会惹怒屈仰山,他污浊了他心中圣洁的‘白月光’。
  相反,屈仰山没说话,拧眉定定地与阮秋屿对视,过了片刻,重复道:“你喝醉了。”接着转身回房。
  许狄不会做这种损人损己的事,屈仰山断定。
  屈仰山不相信,阮秋屿不感到意外。是,他醉了,他昏沉地看着自己沉沦,他希望永远不要醒酒,清醒后只会倍加难过。
  深夜,墙外是喧嚣的不夜城,墙内寂静无声。
  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屈仰山背对他。
  阮秋屿望着他的背影,在压抑的气氛中双手缓缓环拥他精壮的腰,双唇如绵绵细雨般轻吻男人的颈侧,沿着喉结往上轻咬,唇瓣含住对方的下唇,极尽旖旎之意。
  屈仰山怒意未消,但经不住撩拔。阮秋屿的长睫毛湿漉漉,媚态横生的黑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阮秋屿像昂贵橱窗里精致的娃娃,楚楚动人,漂亮极了。
  他用力回吻阮秋屿红润的薄唇,舌尖游走于唇舌间,尝到甜甜的酒味。
  一双大手在睡裙里揉捏白净的臀肉,指尖在湿漉漉的穴口来回抚摸。
  阮秋屿摆腰轻轻蹭身下鼓鼓的裤裆,手抚摸屈仰山的脸,眼睛蒙上一层细密的水雾,柔声说:“仰山……”
  “你不要生气,好吗?”
  “我以后不会再提起这件事了。”
  又怕破坏此刻情欲的氛围,阮秋屿取悦似的吻了吻他的喉结。
  屈仰山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臂撑在两侧,俯身看他的眼睛,声音低哑地说:“阮秋屿,不要再做傻事。”
  不要再做伤害他人的事情。
  阮秋屿脸色涨红,他好像不明白他指哪件事。
  是参加攀岩训练摔伤而住院的事;?是他在体育场等屈仰山两小时,最终一个人看篮球赛的事?亦他他执迷不悟不愿离婚的事?
  他好像一个对算术题一知半解的学生,公式正确,代入的数字错误,结果满盘皆输。
  但阮秋屿思绪稍微清醒,再怎么辩驳爱一个人时经受的苦,屈仰山也只是说同一件事:不要再伤害许狄。
  他的心好像被火烧焦似的粉碎,难受极了。难受过后他主动搂住身上人的脖子,把想对屈仰山说的话都融化在热吻里,稀发在燃烧的欲望火焰里。
  屈仰山含住阮秋屿的舌尖吮出绵绵银丝,然后他他修长的腿分到最大,扶着硬挺的阴茎插进肉穴,性器被紧致湿软的嫩肉裹紧,随着性器的抽插吮吸夹紧。
  屈仰山舒服地叹一口气,扶住他纤细的腰肢,挺腰用力往深处顶撞,些许黏腻的液体在股间滴落,滚烫胀大的硬物在体内深处顶弄,抽送的速度如一头饥渴猛兽极重极快。
  顶撞到深处又抽出一小截,再发狠地撞进里面。阮秋屿清晰地感知到屈仰山进得很深。
  并且不厌其烦地反复此动作,两人交合处汁水淋漓。
  屈仰山如一头霸道的野兽,阮秋屿就是今夜的可口佳肴。
  这一晚,他很清醒。很清醒地知道——身下交合的人是阮秋屿。
  “啊……”酥麻的快感细细密密地顺着脊椎处蔓延,阮秋屿咬唇发出甜腻的呻吟,脚趾愉悦地蜷缩,感受着性器在里面越来越重的顶撞,欲浪浮沉中交织不可言说的快感,他眼尾泛红,双手攀住屈仰山的肩膀痉挛着抵达高潮,黏稠液体坠在肚皮上。
  他握住身上人的手,十指相扣,他本该戴婚戒的手指上空无一物。
  一股热流在性器顶端蔓延,爽得屈仰山埋头咬阮秋屿皙白的颈肩,不等他喘息片刻,屈仰山肆意在温热的软肉里冲撞几十来下,深深往里一顶,大股大股温凉的浓稠精液射进去。
  屈仰山抽出性器,脱下避孕套,伏在阮秋屿身上轻柔地轻咬他湿软的双唇,两人贴得严丝合缝。
  半夜一点,两人相拥入睡,房间重归平静。
  谁也不在意今夜的争吵,一年后回首往事之时,才悔叹爱的终局已渐露端倪。
  阮秋屿轻轻地从梦中睁开双眼,身旁的温暖早已冷却。
  他提着午饭到屈仰山公司,助理打开门,入目是许狄和屈仰山,两人一站一坐。
  阮秋屿错愕地愣怔在门口,提着布袋的指尖微微发白,浑身很轻地颤抖一下。
  他在思索许狄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可脑子一片荒芜。如果想落实某某嘴里”坏人”的名号,他可以现在将巴掌扇在许狄脸上。
  但至少他清醒地站着,没有愤怒地冲动行事,他只是不想重蹈覆辙,不再做”傻事”。
  许狄冷冷地瞥一眼阮秋屿,语气柔和地对埋头看文件的屈仰山说:“仰山,不管你怎么看我,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今晚的接风宴你一定要来,宋绛会来接你。”接着拎包离去,没正眼瞧阮秋屿。
  阮秋屿强迫自己把窘迫的感觉压在心底,待许狄脚步渐远,关上门走到屈仰山面前,把餐具摆在桌上,没提许狄:“仰山,吃饭了,我煮了玉米猪骨汤。”
  “我吃过了。”屈仰山眉眼垂敛,昨夜情欲的痕迹荡然无存。
  阮秋屿掩去眼底的失望,佯装满不在乎地转移话题:“没关系,你可以饿的时候吃。”
  停顿一秒,又问:“今晚许狄的接风宴……你会去吗?”
  屈仰山终于从一堆文件中抬头,漫不经心地问:“怎么?”
  阮秋屿拿出一张精美的入场券,局促又期待地伸到他面前:“仰山,这是今晚我首次作为独舞演员登台表演的邀请函。希望你能来。”
  屈仰山接过邀请函,看了两眼,不以为然地应一声‘嗯’。
  阮秋屿笑了一下,瞳仁清澈,眼睛微弯,心里好似炸开一束鲜花炸弹:“那你今晚记得来。”
  屈仰山不知道阮秋屿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再一次抬头,城市华灯初上,天空下起绵密大雪,像一粒粒蓬松轻软的棉花糖。
  宋绛的车停在公司门口,屈仰山弯腰坐进车内,轻拍点缀在肩上的雪,像扫落珍贵首饰上的细小尘埃。
  不多时,车稳当地停在颛臾大饭店。宋绛和屈仰山走进包厢,一室熟面孔站起身打招呼,许狄坐在中间,笑容宛如皎洁月色般迷人。
  今晚一众友人为许狄办接风宴,三人的共同好友全来了,一位友人识时务地让屈仰山坐在许狄旁边。
  故人相聚无非是谈起回忆,觥筹交错间,许狄夹几道菜到屈仰山碗里,轻笑说“仰山,你吃多点。”
  许狄的脸庞近在眉睫,屈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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