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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差 完结+番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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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贴上。
“哥哥,”江蕴星有些紧张地叫他,抬手想查看江鹤一的伤口,“你受伤了吗?”
江鹤一扼住他的手腕,侧身拧开房门。他身上的酒味明显,江蕴星有些担心,于是便跟在江鹤一身后进了房间。
门一合上,江蕴星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拽了过去。他毫无防备地跌进床里,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而江鹤一混着几丝甘醇酒味与清冽冷香的胸膛亦随之压了下来。
江蕴星有些摸不清眼前的状况,房间里太暗了,他于是伸长了手去探江鹤一床头的夜灯。刚按下开关,手就被江鹤一攥住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江鹤一眼里似有若无地染了些醉意,眼神看着却更冷。江蕴星莫名感到心慌,身体跟随意念往后退,但背后就是床,再退也无济于事。
“哥哥。。。。。。”江蕴星开口道,“怎、怎么了?”
“装什么。”江鹤一说,“半夜在我房外等着——”
江鹤一有些粗暴地扯开江蕴星的睡衣,被扯坏的纽扣掉在地板上,发出断续错杂的清脆声响。
江蕴星怔怔望着他,双手轻抵在江鹤一胸口,而江鹤一一手攥住他两只手腕推至头顶,一手轻松扯下领带。
质感凉滑的布料很快转移到江蕴星双腕。江鹤一神色阴冷,嗤笑道:“还能是因为什么。”
江蕴星在江鹤一讥讽冷淡的注视中明白过来,他下意识地否认:“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又好声哄劝江鹤一,“先洗澡吧,哥哥,你喝多了,洗完澡再说好不好?我去给你煮、唔!”
宛若耐心尽失,江鹤一不言不语,直接拽下江蕴星的睡裤,动作算不上温柔地做扩张。
分明并不是舒服的开始,但只要触碰自己的人是江鹤一,江蕴星身体的敏感度就自动升高。江鹤一还没怎么样他, 江蕴星就已经难耐地哼吟出声。
灼烫的性器没一会便代替手指插了进来,一下进得很深,江蕴星很无法承受似的呜咽着退缩;却被江鹤一掐住腰拖回去狠狠给了一下,快感来得太急,一下子就逼哭了江蕴星。
他颤声叫着江鹤一,但每句求饶都被江鹤一狠厉的操弄撞成破碎的泣音。硕大滚烫的阴茎大开大合地进出,皮肉的拍打声在空有江蕴星的呻吟的空间里响亮得有些夸张。
江蕴星浑身都泛着羞赧的粉,泪盈盈的双眼很依恋地注视着衣衫整齐、唯有性器在他身体里凶狠进出的江鹤一。
江鹤一最厌烦江蕴星用这种清纯无辜的眼神望 向自己,他胸口燃起一簇无名的火, 继而伸手扯过 一条放在床头忘记收走的深色领带, 直接盖住了江蕴星湿漉漉的眼睛。
江蕴星两颊都泛着情动的淡淡粉色,他很不安恐惧似的,断断续续地哭噎着叫哥哥,一会求着江鹤一慢一点,一会又求江鹤一抱他亲他。
视线被他物隔绝,其余的感知便因此更为敏锐。
黑暗包围了江蕴星,但他能感受到江鹤一的靠近,湿热的鼻息落在他脸侧,他听见江鹤一微不可 闻的一声低笑,“江蕴星, ”江鹤一 轻声道,“那时你就是这么做的吧——”
“哦不, 领带应该要换成手铐,眼睛也没有蒙上。”
“是吧。”
江鹤一的气息中附带着沾染情色的轻喘,低哑的声线性感磁性得不像话;江蕴星却因他几句话收了声,一张绯红的、湿漉漉的脸,霎时变得同纸张一般苍白。
此刻江蕴星开始后悔方才自作主张开灯的举动, 他咬着唇忍住呜咽和呻吟,担心自己的丑态过多地暴露在江鹤一眼里, 所以自欺欺人地偏过脸, 一边无法抑止地打哭嗝,一边妄图藏住多余的声音。
仿佛这样就能假装自己藏起来了一样。
偏偏江鹤一不愿放过他,坚硬的髋骨很用力地撞在江蕴星发红微颤的臀肉上,直挺凶悍的性器狠狠的抽插,间或抵着他的敏感点研磨不放。
江蕴星很快就被逼得尖叫着高潮,强烈的快感 令他失神迷惘。江鹤一宛若 与他身体相连一般,仍抵在深处没出来;他用温热的指腹很怜惜似的拭去江蕴星掉进鬓边的眼泪,顺手抽走了原本遮住江蕴星眼睛的条纹领带。
突如其来的光令江蕴星不适地闭上了眼。再次睁开时,无法躲避地对上了江鹤一冷冽得仿似在嘲弄他的眼神。江蕴星小声抽噎着往后缩了缩脖子,一时间很是无措。
江鹤一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唇边漾开一个看不出笑意的笑容:“把自己十七岁之后的每个生日,都过成初夜纪念日——”江鹤一垂头直视江蕴星那双仿似是世上最纯情无害的眼睛,低声说道,“是什么样的感觉啊,江蕴星。”
第6章
江鹤一从未想过,有天睁眼醒来会面对那样的状况。
头痛欲裂,江鹤一睡意尚未褪尽,只下意识想用手按揉太阳穴缓解疼痛。
却在动作的那一刻,感知到了行为受阻的事实。
手腕上的疼痛感,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以及古怪的身体反应,都是促使江鹤一恢复清醒状态的重要因素。
他撩开眼皮,占据视野的便是在他身上起伏着的、赤身裸体且满脸泪痕的江蕴星。
猝不及防与江蕴星视线相触的那一瞬;江鹤一的大脑出现了很严重的、无法否认的空白。
但很快便被滞后的,忽然疯狂涌现的回忆填补了空缺。
江蕴星姿态放荡地在他身上动作,用紧致湿热 的部位吞吐着江鹤一的性器,掉着眼泪喊哥哥的模样看起来淫乱又可怜。
荒诞却香艳的场景这样真实地在浑身燥热的江鹤一眼前上演,渐渐与他脑海里浮现的关于昨夜的记忆重合,同奏着荒唐的靡靡之音。
果然不应该答应江蕴星陪他庆生。
这是江鹤一思路恢复清晰时,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
不管昨天江蕴星到他工作的地方如何缠他,看起来又有多委屈可怜,都不该答应的。
江蕴星后面太紧了,又叫得太不知羞耻,江鹤一被他毫无章法地夹得头皮发麻,想推开又碍于手脚受到束缚的事实,最终只能咬牙切齿地沉声叫了 一遍江蕴星的姓名,用以警告他停止胡来。
可惜江蕴星被情欲冲昏了头;半点察觉不到江鹤一的怒气似的,反而更变本加厉地俯身搂住了江鹤一的脖子,下身小幅度地晃动,软凉的脸贴在江 鹤一温热的胸口,抽抽嗒嗒地控诉江鹤一太大了,又说自己好累。
江鹤一几乎要被气笑了,“江蕴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让哥哥舒服呀。”江蕴星抬起眼望向江鹤一,尖下巴抵在江鹤一胸口上,略带鼻音的声线听起来有些不合时宜的天真,“沈莹果然很坏,竟在哥哥的酒里面下药。”
沈莹是江鹤一的师姐。前段时间江鹤一跟着几位同系的师兄师姐接了一个墙体彩绘的活,沈莹和他搭档,负责其中一部分工作。
江蕴星来找他的时候,沈莹一般也都在场。昨天江蕴星来邀请他参加生日聚会时,沈莹不知为何,在一旁接了话,说:“顺便也邀请姐姐去呗。”
江蕴星神色有些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但在江鹤一以为他会拒绝时,点头回复沈莹“也可以”。
眼前的事故便是由此发生。
昨晚江鹤一做完最后的工作,赶到江蕴星订的包厢时已经接近零点。欢快的庆生曲目和蛋糕早已备好,江蕴星许愿吹蜡烛后,大家便开始分蛋糕喝饮料。
江蕴星十七岁的生日派对并不隆重,只邀请了几个要好的朋友同学。他们笑闹着要给江蕴星唱歌,江蕴星只乖乖坐在江鹤一身旁说好。
他给江鹤一切了一块最大的、芒果夹心最多的蛋糕,又将他最喜欢的蜜桃汁递给江鹤一,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第一次愿意来参加他的生日会的江鹤一,满脸欢欣的笑意。
江鹤一正要对江蕴星说生日祝福,坐在他另一旁的沈莹就开口道:“小孩子就喝小孩子的饮料好了,我去叫两杯我们大人喝的吧。”
江鹤一没表态,沈莹已经起身出了包厢。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杯粉红色的鸡尾酒。
和江蕴星给他的饮料一样,都是蜜桃口味的,果香馥郁,只多了些酒精的辛辣口感。
江鹤一酒量还行,他随意喝了几口,却很快就感到晕眩。
中途醒来时正好从出租车上下来,陪他回明珠翠苑的只有江蕴星一人。
江鹤一的思路不算多么混沌,只是脚步虚浮,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一路上全靠江蕴星半扶半抱着,一小段距离都走得艰难。
到家之后,就连简单的洗漱,也是江蕴星帮忙做的。
江蕴星因为照顾他忙出了一身的汗,正在浴室里清洗。
换了一身干爽睡衣的江鹤一平躺在床上,头晕得出奇,身体也过分燥热,所有的反应都显得陌生且怪异。
他单手解开睡衣的扣子,敞开胸膛却仍然浑身发烫,性器亦精神了许久,直挺挺的消不下去。江鹤一脸颊微红,轻喘着扯低裤头,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圈住了勃发的性器。
之后交织的记忆片段太过混乱,江鹤一暂时无法理清。
但过程有多激烈火热,江鹤一的身体却拥有十分清晰的感知。
江鹤一射了,而伏在他身上的江蕴星亦抖得厉害,湿润的顶端抵在江鹤一肚子上,窄热的甬道痉挛一般绞紧了江鹤一的阴茎,舒爽又难耐的感觉令江鹤一腰眼发麻。
江蕴星缓了缓,等不应期过了才慢慢跪着从江鹤一身上起来,穴口离开江鹤一的性器时发出了一声轻但明显的“啵”,让江蕴星一下子就红了脸。
“哥哥射了好多。。。”江蕴星小声嘟囔道。
他行动缓慢地转过身去,微塌着腰露出湿红、流出白浊的穴口,后腰和臀肉布满青紫的掐痕;整副身体看起来实在过分淫荡,偏偏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纯真:“ 哥哥太凶了,又做了好多次,我后面是不是都肿了?好痛啊。
江鹤一冷眼旁观,一语不发;江蕴星只好自己用纸巾擦了擦腿间的粘腻,而后又返回床上;光裸 着下身与背靠床头坐着的江鹤一皮肉相贴, 一秒钟都离不开江鹤一似的。
不知沈莹是出于何种目的对他下药,江鹤一只知这药的药性猛烈得很,几乎一夜放纵,可他腹下的燥热仍然难以压抑。
“下去。”江鹤一语气生硬道,“你既然察觉到沈莹给我下药,昨晚就该送我去医院。”
“——不要。”江蕴星一改平日里对他百依百顺的态度,很任性地回应。他拒绝配合地搂住了江鹤一的脖子,上身也与江鹤一紧贴着,脸颊的软肉随着细微动作似有若无地轻蹭江鹤一的锁骨,“应该早一点把哥哥藏起来的,觊觎哥哥的坏人太多了。”
“不过,就算哥哥被居心叵测的人下药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会帮哥哥的,所以完全没有去医院的必要啊。”
分明是荒谬至极的言论,江蕴星却说得理所应当,随意自然,好像这样的事原本就应该是用这种方式来解决的。
这一刻江鹤一才终于顿悟,往常仅被他当作江蕴星孩子气的霸道的那种占有欲,实际上究竟意味着什么。
江鹤一在荒唐的事实中,不合时宜地感受到了内心一种暗涌的、无法言喻的欢愉——
多有意思啊。
程心妮费尽心机地要江蕴星远离江鹤一,结果江蕴星非但不肯听话,反而一心想要构建一种与江鹤一最亲密的关系。为了亲近江鹤一,他甚至连跟自己的哥哥上床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而江维明——
从江鹤一被强行接回江宅那天起,他便不断地对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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