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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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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罗裙,格外灵动。
“好啦,咱们就别耽误了,你觉得这珠子好看,就回去慢慢鉴赏去吧。”多铎来不及炫耀,就急匆匆地将还在饶有兴趣地欣赏珠子的我拽走了。
看着多铎和李熙贞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门外,躲藏在石柱后面良久的两个孩子终于探身出来。大的今年十三岁,是多铎的嫡生长子多尼;小的那个七岁,是跟随伯奇福晋一道来王府的富绶,他的父亲是已经过世一年多的豪格。
多尼长长地吁了口气,一直紧紧捂着富绶嘴巴的手终于松开来。都快要憋气的富绶如蒙大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过了一阵,总算可以说话了。
“大哥,你这是干吗呢?差点没把我给捂死!看我回去之后不告诉大福晋才怪!”富绶一脸气愤地抱怨着。大福晋,就是多尼的母亲,虽然远远没有伯奇福晋那般受宠,却好歹也是王府的女主人,她的儿子将来也必然是多铎的世子,地位当然不同。
多铎和李熙贞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在这个人迹罕至的空旷院子里,居然也有两双眼睛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从头至尾,全部都落入了这两个孩子的视线。富绶年幼贪玩,见到刚刚习武回来的多尼,一定要扯着多尼教他用弹弓射麻雀,就这么一路搜索麻雀到这里来。还没等射下几只麻雀来,却意外地撞见了继父和皇后一道神秘兮兮地进来,所以不得不暂时躲在暗处等待,无意间知悉了很多秘密。比如那条令他几乎叫出声来的秘道出口,还有继父和皇后那看似不太正常的接触动作,都让富绶禁不住疑惑万分。
多尼已经是个快到成婚年纪的少年了,对于男女私情之类的秘事,多少有点明白。看着父亲和他向来敬重的十四伯母一道进来,从探察秘道,并肩而站,交谈良久,到父亲伸手接伯母下来,甚至连摆弄珠子的过程,都看得清清楚楚。直到两人一起走了,他的心头再也抑制不住极大的愤怒,渐渐地,脸色铁青。
看着兄长这奇怪的神色,富绶隐隐觉察出不对来,他好奇地牵着多尼的衣襟,问道:“哥,你干吗要拦着我不让我出声呢?是不是害怕阿玛和十四伯母发现了不好意思呢?他们究竟在干什么呢,还有那个奇奇怪怪的洞口,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
“好啦,赶快闭上你这惹祸的嘴巴吧!你还嫌自己命长吗?若不是刚才我及时捂上你的嘴,说不定你哪一天就莫名其妙地小命呜呼了呢!”多尼尽管起初着实憋了一股气,想要恨恨地将父亲方才的行为在心中声讨一遍,不过身边年幼无知的富绶让他不得压制下怒火,逐渐谨慎起来。
别看多尼年岁不大,却也是个聪明机变,颇有几分灵气的少年。他很快就意识到,无论如何也不能被父亲知道他和弟弟看到了这一幕,自己倒也没什么,大不了警告一番,而富绶的待遇可就不尽相同了。要知道,父亲看起来是个随随便便,很容易说话的人,一般得罪了他,也不过是不疼不痒地几句训斥,脾气看起来比那位城府阴沉的十四伯父要简单很多。然而多尼在同龄少年中足可以称心智过人了,他深深地清楚,看似简单荒唐的父亲,实际上却是精明而心狠手辣的狠角,如果要有什么人对他构成了威胁,那么下场肯定是凄惨的。
富绶的阿玛是豪格,因为陈年宿怨和政治上的争斗,让他们两人的阿玛成为势同水火的仇敌,尽管父亲娶了豪格留下的伯奇福晋,对她甚为宠爱,然而却对富绶不冷不热,难说慈爱。多尼心中有数,再怎么说富绶是无辜者,但富绶毕竟是仇人的儿子,父亲怎么看他都碍眼,更要命的是,富绶长得越来越像他已经过世的生父了。
“你这是不是吓唬我呀,哪里有这么严重,阿玛难道还会因为我发现了那个藏宝贝的秘密而杀了我不成?”
富绶当然想不出这其中的危险。随着同母异父的弟弟出世,连他最为倚赖的额娘,也不会再将全部的慈爱都放在他一个儿子身上了,他未来的道路,就越发崎岖坎坷。然而一个七岁的孩子,哪里明白这些?
多尼冷笑一声,“我吓唬你干吗?又没有任何好处。你相信也罢,就到处嚷嚷去吧,保证这个消息还没等出府,你就得突然生了急病,一下子咽了气!”
接着,他伸手在富绶小小的肩膀上拍了拍,着重说道:“你不是说长大后要和我一道上阵杀敌,做个大将军吗?别为了嘴巴上的一时痛快,丢了小命,那么大将军也只好到地府里去做了,你自己心里掂量着吧!”
话音刚落,多尼就自顾离去了,剩下富绶呆呆地站立在原地,苦苦地思索着。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九节 还君明珠
更新时间:2008…10…2 1:46:05 本章字数:4883
免嫌疑,我和多铎一前一后地回到大厅里。等我进席已经撤去,多尔衮在紫檀椅子上摆了个惬意的姿势,手持烟袋吞云吐雾。在袅袅的烟雾中,他的眼睛也眯缝了起来,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而他旁边,赫然坐了阿济格,这的确让我有些意外,不过想到阿济格经常和多铎一起飞鹰走马,不务正业,所以突然来多铎的府上拜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足为奇。
此时,多铎的那些福晋们已经退去了,只剩下这兄弟两个,在一大群侍女的侍奉下,抽着烟喝着茶,悠哉游哉地听着小曲。一位身着嫩黄色汉装的女子,正斜抱琵琶,用纤纤玉手轻轻地拨弄着琴弦,乐曲美妙得如同泉水流淌,让人感觉到极大的享受。一连串前奏过后,她施展着柔美的歌喉,温婉地唱着: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难得听到这么美妙的歌声,看来也就是精于此道的多铎才会这样下功夫地收罗上等歌伎,藏于府中,连皇宫里,也未必能有如此精于曲艺的歌伎。我站在门口,静静地欣赏了一阵。一曲终了,多尔的视线终于朝我这边瞟过来,却是如不经意般地,在我的腰间掠过。然后又接着转移到我地身后。
虽然只是这无声的一瞟,也并非凌厉寒冷,然而在我眼中,却别有一番意味,就犹如好不容易被薄薄的沙土遮盖的秘密,在一阵突然席卷过来的北风中,险些被暴露出来一样。顺着他的视线,我先是低头看了看腰间的那双明珠。然后又回头看到了刚刚迈入门槛的多铎……天。怎么会这样巧。偏偏这时候唱这样地曲子?
正在愣神间,多尔衮忽然抚掌而笑:“呵呵呵……好啊,这曲子唱得好!算是把女人地心思,参得透彻了。”
阿济格倒是不以为然:“这曲子好听倒是好听,只不过意思却不好。什么‘恨不逢君未嫁时’,分明就是一个深闺怨妇,耐不住寂寞。想要与奸夫偷情却又害怕被发现,才写了这首诗来送给奸夫当纪念,这等厚颜无耻地诗,怎么好编成曲子来唱?若是每个妇人都胆大包天给自家的男人戴绿头巾,这天下岂不是乱了套?”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脸开始发烫,好似阿济格这话句句都是针对我和多铎一样。可我又明明知道,我们之前是清白的。用不着害怕。但是心里总感觉惴惴不安,倒像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我开始为冒冒失失地把这双明珠系在腰间而后悔不迭了。
多铎倒是丝毫不以为意,只见他径自走到中堂前坐了下来。然后爽朗地笑道:“十二哥,你没有听过这首诗的典故,自然会从单纯地字面意思上去理解,其实呢,大谬特缪!这首诗名为'节妇吟',作。当时,有一位李司徒师道,父子三人,割据一方,是当时最为跋扈的一个藩镇。他非常仰慕张籍的学识,很想招罗张籍来为自己效命。这张籍虽是个穷官,却淡泊名利,更不愿与乱臣为伍。由于不便正面拒绝李师道的徵聘,因此他写了这首诗赠给李师道,用意就是婉谢而不愿就聘。李师道看了,也就作罢了。
所以说,这首诗充其量就是为了表示对他人的深情厚意,因为时与事的不能相配合,只能忍痛加以拒绝之意,哪里和什么奸夫淫妇之类的朊脏事扯得上关系?”
听到多铎这样解释,我长长地松了口气。本来想附和一下,不过忽然想到不能表现得痕迹过于明显,好像刻意和他唱双簧一样,这样就更容易引起多尔衮的怀疑。于是就装作恍然大悟状,“噢,原来这诗还有这样地典故呀,如果不是十五叔解释,我还真和十二伯一般想法呢!”
这简单地一句话,既捧了多铎,又不使阿济格尴尬,不温不火恰到好处。多尔点了点头,“是啊,我却也不知道这其中典故,若不是老十五解释,恐怕咱们还要继续曲解下去呢。”接着,他侧脸向多铎,感慨道:“亏我还自诩饱学汉文,却连这个也不知道,以前还道你是不学无术,现在看看,也尽非如此啊!”
“这就不敢当了,如果这首诗不配好曲谱,传唱出来,我还真懒得动心思去探究其中典故呢,我这要是也叫做学问,那可就是贻笑大方了。”多铎并没有平时的洋洋自得,难得谦虚了一回。
我们四个人围坐在一道,闲聊了一会儿,阿济格忽然向多尔衮问道:“我说老十四啊,咱们都占据燕京快半年了,如今大清也算是彻底定鼎关内了,干吗还迟迟拖着,不肯让我们跑马圈地呢?”
阿济格是个不善于看人脸色的赳赳武夫,自然没有注意到我此时神色上地轻微变化。听到他这句话,我心下顿时暗叫一声糟糕,你可千万别把那道折子的事情说出来啊,否则我可就徒惹嫌疑啦!
谁知道越是害怕的事情,就越容易来。果不其然,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多尔放下烟袋,一面在玉石的烟缸里磕着烟灰,一面漫不经心地说道:“哦,我是这段时间百务缠身,所以暂时耽误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咱们就仍是按照在关外的老规矩办好了。”接着,他颇觉好笑地望着阿济格,“十二哥也真是有意思,当初嚷嚷着要踏平燕京,烧杀抢掠一番,满载财物回辽东去享乐的是你,如今第一个提出要在关内圈地的又是你。你呀。还真是都得把便宜占尽了!”
阿济格显然很高兴,他兴致勃勃地问道:“这么说,你打算准了那个折子了?害得我们惦记了好些个日子,生怕你有要收买人心,卖弄人情,一亩地都不让我们占呢!这下好了,我可得好好地圈上几顷肥地,多收几个阿哈给我耕种。再收收地租。免得对不起前段时间地厮杀辛苦……”
这下轮到多尔衮愣了。他有些不明所以。“那个折子?……”然后侧脸向我,疑惑着询问道:“我好像没看到过任何关于奏请圈地的折子啊,你看到了没有?”
我暗暗着急,多尔衮啊,饶你聪明机变过人,怎么会连这其中的玄机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难道非要当着阿济格的面显示你的无辜,推我出来充当恶人吗?不过转念一想。这事儿也怪不得多尔衮,他本来就没有看到过那份折子嘛,是我当时
“淹”掉了,所以他这么发问,也不足为怪。
一人做事一人当,在多尔衮面前我是很难说谎的,于是就实话实说了,“哦。想起来了。确实有这样一份折子,只不过不是十二伯上的呀!我看那上折子的官员也不过是区区一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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