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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官配不让我独美 完结+番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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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云客栈?”耳背的老伯听得不大清楚,又重复了一遍,甚至想比划一下那字如何写——这对花满楼来说自然是无用的,没有纸笔,除非对方将字写到他的身上去,或是刻在木头上。
锦衣公子下了马走过去:“是的,应当是安静的静,云彩的云,我是追着一位姑娘来的,她长得……”
话未说完,客栈老伯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不认识什么姑娘,我们客栈里没有什么黄衣服扎着两根辫子的小姑娘!”
花七公子沉默片刻,有些莞尔:“老人家,你不必担心,我要找的不是什么黄衣服的小姑娘,更没有扎着两根辫子……我要找的那位姑娘很年轻,但并不小,她……”
客栈老板说完才知失言,正在懊恼自己这张嘴,听了这话又稍稍放下心来,将信将疑地听眼前清俊公子继续。
花满楼却顿了顿,只因为发现自己并不能说出铁心兰具体的穿着打扮,只得低低道:“她长得极美,声音也好听,是不必亲眼瞧就知道很讨人喜欢的姑娘……”
——他突然因自己的目盲产生了些微妙的失落,明明这种情绪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哎呀,公子说的人我晓得是谁了!那姑娘可是姓铁?定然是了,没见过那般好看的女娃了……哎呦,正好老头子也希望有人将待在庙里的铁姑娘找回来,瞧一瞧她托付给我们的这匹马呢……”老伯高兴地说了一通,其中不乏些没什么意义的牢骚。
花满楼一直耐心地听着老人家说话,时不时点头附和,想从中分析整合着关于铁心兰的消息。
听到末处,那百无聊赖吃着草的小棕马却应景地跑了过来,晃悠着脑袋嗅了嗅他的气味,正如初见时那样……
然后,栗子歪了歪长脖子,张嘴
——不轻不重地啃了花七公子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6…27 14:50:29~2020…07…01 14:57: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越鸟 5瓶;無程程 3瓶;碧玉妆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不会继续努力的!
楼楼太惨辽,栗子咬错花啦!
哪怕把试图PUA兰兰的无花咬了也好嘛!
其实这个女人,是萧咪咪啦。
第54章 、叶落无痕
《浮生拾慧》中提到:夹竹桃; 假竹桃也,其叶似竹,其花似桃; 实又非竹非桃; 故名。
时值夏秋之交,静云寺后院的夹竹桃开得正盛。
重重叠叠的油亮绿叶中有数不清的洁白花朵在日光下吐艳争芳,花蕊带着淡淡的青黄色,很是美丽。
心兰在庙里住了有段时日了,每日陪着僧人打坐谈经、抚琴烹茶、煮饭浇花……
听起来并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无花的斋菜做得当真一绝; 他身上又有种奇异的气质,很难让人生出厌烦的情绪来。
每天都是淡泊宁静得很,只看光景如流水般逝去。
少女背着手瞧了许久的花。
终于忍不住要伸手去摘了。
都言佛前草木许有灵性; 心兰其实并不信。但不信归不信,她还是见无花不在才打算采一朵的。
——指尖初初搭上花萼,不防手腕却被人握住。
年轻僧人眉目微凝,沉声道:“铁姑娘,不可!”
他的左手握着她的右手,力道不大却不容挣脱。
心兰本来也不是偏要摘的; 她并无辣手摧花的趣味。
但对方如此强硬地拒绝; 她便也有些恼了:“一般的寺庙都会摘花采叶,制成香囊售卖给初一十五上山的香客,薪资用做寺内开销或接济穷人。我花一两银子就买这一朵,插瓶里养着瞧,大师可应允?”
无花只是摇头:“当真不可。”
少女姣好的面容比花朵更娇艳,却撅着嘴冷冷道:“好罢,我不摘就是了……大师可以放手了?”
青衫僧人似乎才注意到自己的动作; 微微垂眸,低头歉然道:“对不住,贫僧一时情急……冒犯姑娘了。”
他道歉时很真挚,俊脸亦染了层薄薄的绛红色。
若不是头顶干干净净,浑似一位克己守礼的翩翩佳公子,而非六根清净的出家人。
刹那间,铁姑娘仿佛也没了气性,摆摆手道:“反正大师是出家人,眼中红颜即枯骨,不妨事的……欸,我跑远一些摘些野花去好了。”语罢抬脚便离开了。
青衫僧人却在原地静静待了良久。
顿了顿,又摊开了左手的掌心,那上面自然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的,只有几条深浅不一代表每个人独特命运的纹路。
“……为什么不让她摘?”他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飘渺的女声,竟有些凄冷。
转身,便瞧见有个幽灵般的白衣人影站在石子路的尽头,手足面目都藏在白袍白巾里,连眼睛都瞧不见。
“为什么不让她摘?她若多摘几朵,还省得我们动手了。”那白衣女子又重复问了一遍。
无花神色淡然,并无惊异之色,似乎连看她一眼的兴致也无,缓缓道:“她若只摘一朵,或摘了太多……不论毒性太浅或太深,都会坏了母亲的计划。”
白衣女子默然半响,遮在面纱后的眼睛古井无波。
她应当还是极为年轻的,身量体态亦是轻盈绰约,却有着那样一双冷得像冰的、决不应当属于青春少女的眸子。
那双深邃的眸子朝一排排长得挤挤挨挨的夹竹桃望去,最后只是轻声道:“你若想她少受些罪,还是自己快些动手罢……师、师父她已经出了大漠,正往内陆赶来……她若见了这姑娘的脸,是不会放过她的。”
无花没有回答她,仿佛根本没听见这一个幽灵般的存在说的任何话语。
而白衣女子也不需要他回答什么。
她最后又瞧了瞧那开得正盛的夹竹桃,似来时一样,以鬼魅般的身法消失在了僧人的视线里。
……
心兰采了一捧五颜六色的不知名野花,慢吞吞提裙上石阶回到寺庙里时,已是黄昏。
青衫僧人正在院里的梧桐树下抚琴,只有纷飞的黄叶翩然而落,为他助兴。
素弦铮铮悦耳,恰如自巍峨雪山倾泻而下,长声如清泉淙淙暗落惊鸿,低音蜿蜒至翦绿裁红,更添三分风雅韵味……
今天他弹的这首曲子很特殊,过去的几日不曾听过。
为此,一曲终了时,铁姑娘很给面子地拍掌以示夸赞,弄得手握的花枝也跟着七摇八晃,抖了几片花瓣下来。
僧人起身,笑了。
他的笑还是那样斯文,那样温柔:“铁姑娘,你可还有什么想听的?贫僧不才,但世上流传的名曲大致都会一些的。”
心兰这才发现他竟已早早准备了一只白瓷瓶放在香案上,还装了些山泉水在里头,显然是给她养花所用……七绝妙僧,着实是个细心人呢。
她回以一笑,将野花小心地一枝枝插到瓷瓶里头去,语气挺愉快的:“我不懂琴,至多会吹几首笛曲,大师若有雅兴,弹什么我都乐意听的。”
“好……那我随意再为姑娘弹几首曲子。”青衫僧人笑意未变,又双手捧着一杯茶水递过来:“姑娘出去了那么久,一定也渴了……放心,这茶不苦的。”他轻轻道。
心兰接过来时感觉杯身尚带着余温,却远称不上烫,想来入口正合适。杯盖也揭了,放在一旁,只见茶汤澄澈,隐约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茶盏不大,无花放手的动作又太过缓慢。
她葱白的指尖恰好轻轻擦过他的手背……在这不热不冷的节气里,竟觉出了些微的寒凉。
无关风月,一触即离。
决不值得任何人放在心上。
僧人宽袍窄袖,突然微微颤抖起来的手被掩在了青色布裳里。
当他坐回到树下的七弦琴前,转过身复又开始抚琴时,面貌依旧一片安然,琴声亦是空灵如初。
心兰寻了个石凳坐好,很是全神贯注地欣赏着妙僧之技。琴音渐扬,已入佳境,始终托在掌心的茶杯渐渐靠近了少女粉嫩棱唇……
——“啪”地一声,弦断了。
与此同时,一个娇柔却冰冷的女声在周遭倏然响起。
明明很轻,却有平地惊雷的气势:“你的琴声,也太乱了些……远没有名师大家的火候啊。”
光滑的杯沿尚未沾唇。
心兰抬首四顾,明明那声音很近,竟并未见到人影,可见其武功当真高深莫测。
青衫僧人如临大敌,勉强镇定下来,含笑道:“施主既已入了寺门,何不现身一叙,贫僧也好……烹茶待客。”
那女声冷冷一笑,似乎更近了些:“茶?”
“是啊,还是今年的新茶……”无花轻轻回道。
正在这电光石火间,他竟从七弦琴中抽出一把薄薄的细剑,往身后劈去!
那是一个长发披肩宛如流云的黑袍女子,面上戴着个死眉死脸的面具,却是以沉香木雕成的。
银剑刺来,她不闪也不避,面具后的脸似乎还带着悠然的笑意。不过右手长袖一抖,那剑便断成了数截叮当落地……
其中一截,不知是恰巧还是真有那般神鬼莫测的功夫,竟忽而又往上翻飞,自后背刺穿了以轻功越墙的僧人的肩骨。
——原来方才无花招式状似狠戾,不过是知道不敌,虚晃一招夺路而逃!
“江湖上美名远扬的七绝妙僧,原是这样的无胆鼠辈……”黑袍女子状似遗憾地叹了一声。
左手动也不动,右手一扬,竟引得满地黄叶片片平展,向他席卷而去!想也知道,这些落叶做的“暗器”有多锋利,将会如何削得人遍体鳞伤……
千钧一发之时,躲在暗处的白衣女子冲了出来,挡下了大半攻击,嘶哑道:“快走!”
另外的伤害都教她单薄的躯体承受了,那笼罩全身的白纱已多处破损,渗出了许多血迹……
无花连看也未看,而她自己似乎也不在乎,只是螳臂当车般的拼命。
黑袍女子反倒收了手,摇了摇头:“你倒很是忠心。”
遮面的轻纱已被气流裹挟,不知吹到了哪里去,白衣女子露出了一直以来掩藏的真容:只见其上沟壑交横,扭曲而布满疮疤……这哪里是一位年轻少女的容貌,这简直是罗刹恶鬼的脸!
——尤其她身边还站着铁心兰。
白衣少女武功远不如黑袍女子,但总可以试一试挟持身边状似懵懵懂懂的铁姑娘,最差也不过是殒命于此。
可她只是咳出一口血,厉声笑了几声,朝着心兰道:“你……实在是很幸运。”
心兰望着对方狰狞丑恶的面容,微有怔愣,缓缓道:“我确已知晓,自己比这世间大多数的女孩子要幸运,但那决不是因为容貌。”
白衣少女惨笑道:“你这样幸福的女孩子……是永远不会懂的。”她说完,转头扬起下巴,朝着默然半响的黑袍女子走过去:“要杀要剐,尽管动手罢!”
黑袍女子打量着她,语气平静:“听说石观音收养了许多徒弟,其中一个长得最美的,某一日突然毁了脸……你叫曲无思,是不是?”
白衣少女的唇动了动:“没有曲无思了,我叫曲无容。”
黑袍女子面具后的眼睛似乎微有惋惜,可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挥袖:“你走吧……告诉石观音,中原武林可不是她的黄沙大漠,敢与移花宫做对之人……必斩尽杀绝。”
曲无容一身是伤地离开了。
黑袍女子仿佛是才瞧见还有一个活生生的妙龄少女站在此地,且面上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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