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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成了前男友的表情包-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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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
  最过分的是,当他们被各自的老爸拎回去去骂时,她还在身后十分担忧地喊:“叔叔,他们不是故意的,别打他们好么?”那声音,要多做作有多做作。
  大院里的男孩敢怒不敢言,日复一日活在混世魔王的压迫下,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摧残。
  所以说,路溪宁对于他们,绝对算的上是一个灾难。
  至于方雎为什么不这样觉得,是因为——
  在方雎心里,路溪宁是一个劫难。
  很小的时候,她就会在离楼房两米远的窗户下大喊,“方雎哥哥——方雎哥哥——”
  还在玩游戏的方雎接收到老妈警告的眼神,迫不得已,下楼去接小姑娘上来,一边问她:“你又是来干什么的?”
  “我来,找你玩。”和上次一模一样的回答,让方雎忍不住加快脚步。
  她却不满了,虎着脸,“小雎鸠,你要走慢一点。”
  ——人前人后迥然不同的态度。
  路溪宁最厉害的不是她睚眦必报的记仇心里,而是她不光睚眦必报,还特别有耐心。
  自从那次方雎嫌弃她之后,她就能做到天天都来找他,但什么也不做,自顾自一个人玩,不让他玩游戏,写作业。只能看着她扒拉那只熊,或者,陪着她扒拉那只熊。不然,她一瘪嘴,他妈准得从厨房奔出来。
  方雎就看着她一脸得意地说:“方雎,你知道么,我是在浪费你的时间。”
  后来她大一些了,觉得这种以一抵一的方法实在太笨,就打着方雎妹妹的名声四处惹事。
  方雎记得清楚她做的每一件坏事,也记得清楚每一次得逞后她狡黠而骄傲的表情。
  她从来不哭,下巴总会在被欺负后抬得高高的,像一个公主一样,再找机会报复回去。
  唯有一次。
  路溪宁高二那一年,和他同级。
  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她实际上只有15岁,但她从小就聪明,跳着级上学。
  开学报道的那个下午,方雎眼见着她把整瓶墨水洒在他暗恋的那个班花身上。
  洒完后,她竟然愣了愣,用他听了十几年的可怜兮兮的声音说:“对不起,我只是想给我哥哥送墨水。”
  多么敷衍的理由,就算是个小姑娘,也不可能开着瓶盖在拥挤的走廊里跑。
  他说不出来自己当时的感觉,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被愚弄的难堪。
  不知是哪个瞬间,他竟然产生一种厌倦感。受够了这样被她缠绕的生活,受够了她无时无刻的故作可怜与心计,受够了,三番五次被她破坏掉的青春期少年的萌动。
  班花却只不在意地笑笑,她拨开裙子上的褶皱,声音很平和:“没关系的。你是方雎的妹妹吧,你的墨水洒了,我借你一瓶。”
  ——那是,方雎长大后第一次见路溪宁哭。
  她装哭的时候惊天动地,真哭的时候,却只是红了眼眶,偷偷地把泪擦掉,一边跑开一边又忍不住落泪。
  风带起她的裙角,有一种惊人的美丽。
  她为什么哭?
  那种惊艳却莫名其妙的姿态,方雎至今没有看懂。
  但也就是从那一天起,路溪宁开花了。
  以前,她是躺在他肩头的一个花苞,而那天,她径自开成了漂亮的玫瑰。
  傲然的,不屈服的,一个人灿烂的玫瑰。
  也不需要依靠,让所有人仰望。
  后来他们遵从家里的意思交往,订婚,又很快分手,各谈个的恋爱,各过个的生活。
  大学毕业后,他从商,她去了国外。
  这么漫长的时光,她从来没有凋谢过,她再也没有需要过依靠。
  方雎记得最清楚的,是三年前她站在机场,穿着大红色的风衣,马尾扎得高高的,她说:“方雎,从今天起,我自己汲取养料。”
  她做得很好。
  '三'
  下午三点,方雎接到了路溪宁的电话。
  “小雎鸠,伯母给了我两张画展的票,晚上你有空吗?一起去吧。”
  方雎合上手中的文件,声音有些冷,“没空。”
  那边似乎笑开了:“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是刚才我问过小陈了,她说你晚上没安排。”
  “路溪宁。”
  他皱了皱眉,“我不明白你现在是在干什么。说个目的出来,能满足的我不会不看我妈的面子。”
  电话那头不知道为什么沉默了一段时间,久到方雎都觉得她有些可怜,久到他竟莫名其妙地心软。
  “算啦。”她带些叹息,听上去像是强撑的委屈,“既然你忙,我让嘉嘉陪我去好了。”
  “为什么一定要去?你那天不是干脆利落地跟我妈说你已经搬过来了吗,”
  他合上笔盖,也不管电话那边的人看不看得到,径自露出了讽刺的笑,“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忙着搬东西。或者,再找一天和我妈说钥匙丢了?”
  女生微微笑起来:“真伤人啊。”
  “别去找许嘉明了。”
  “嗯?”
  “我陪你去吧。”
  。。。。。。
  方雎的“陪”,就真的只是陪。不说一句话,也不提什么要求,就跟在她身后,优哉游哉,置身事外。
  路溪宁只觉伤感。
  其实她压根没他想得那么复杂。
  票是方姨给的,但画展却是她想看了好久的,不管他陪不陪着,她都会来。
  但他却总以为,她是骗他的。
  年少时,何曾想过,有一天他们会这样,不冷不热,不尴不尬。
  路溪宁笑了笑,把头发拢到后脑,便静了心自顾自看起画来。
  她今天特地穿了双平底鞋,走起路来声音不响,没一会儿就走到了另一头。
  方雎被一个生意伙伴绊住了脚,寒暄了几句,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一转身,就不见了路溪宁。
  他一皱眉,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电话没三秒就接通了,那边的声音很嘈杂,和画展的安静像是两个世界。
  “路溪宁,你在哪儿?”
  那边没有回答。
  他的声音一下子冷下来:“或者我挂电话,直接回公司。”
  “。。。。。。我就在门口。”
  方雎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路溪宁抱着一幅画坐在台阶上。
  她穿着一件很淑女的裙子,化了淡妆,此刻就这么坐在地上,路过的人目光都有些惊恐。
  他一下子就被气笑了:“路溪宁,你故意折腾我呢。”
  听到他的声音,她有些欣喜地转过头,却扭了半天也扭不到他的位置,不免着急起来,拉长声音喊他:“方雎哥哥,好重,你快过来帮我拿画!”
  这语气太熟悉,他突然就愣在那里。
  多少年前,他把她弄丢在游乐园,她也是这样,小短腿一边走一边挂着眼泪,看到他,去立马就止住了哭声,可怜兮兮地喊他,“方雎哥哥,好累,你快抱抱我!”
  一模一样。
  他心一软,就走过去帮她拿画,话里还有嫌弃:“你怎么就直接抱出来了。”
  拿到手中,又不由得诧异地挑了挑眉。
  是一幅湖景,不抽象,也没什么特殊笔法,意境也并不十分好,看上去普普通通,几乎没有什么灵气。
  “出国一趟,眼光反而变差了,简直是越活越回去。”
  “唔。”她罕见地没有反驳,反倒笑了笑,露出怀念的神色来,“出国前看上的啊,是一位同校的学长画的,那时候很喜欢,很想要买下来,但后来匆匆忙忙的,就忘了。现在又看到,却觉得也不过那样罢了。”
  他嗤了一声:“然后买回来放在储藏室?送你自己家去。”
  话音刚落,方雎就以为她又会呲牙咧嘴地反咬回来了,今天他脱口而出的话不是拒绝就是讽刺,对于一点亏都不肯吃的路溪宁来说,不反击就不正常。
  但他等了有一会儿,也没听旁边的人有什么声响。不免诧异地向她看去。一看,就吓了他一跳。
  她明显是哭过了,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眨两眼都是脆弱。可她又笑着,笑容灿烂又悲伤得要命。喧闹的街风里,她仰起脸来看他,那神情有些陌生。
  她说:“可是我不甘心。方雎。”
  '四'
  “方雎哥哥,你抱抱我!”
  “分手吧。”
  “当时很喜欢,现在却觉得不过如此。”
  “可是我不甘心。方雎。”
  。。。。。。
  方雎从梦中醒来时,是凌晨三点钟准,他烦躁地解开表,起身拉开窗帘。窗外就是江景,远处还看得见市中心璀璨的灯火。三点,这个城市还没有露出疲态。
  很久没做梦,似醒非醒的感觉算不上好,梦到的全部都是路溪宁成长的历程,莫名其妙之余还有些失落。
  还年少的时候,总是嫌弃她又黏又吵,后来她终于出国了,他却没有想象中的轻松自在,反而觉得束手束脚。就好像,一夜之间没了年轻,开始迟暮。
  周围的人都说,“方雎,你别不知好歹了,路溪宁那样的姑娘,配给你还委屈了呢。”
  后来他们又说,“别等了,方雎,男人过了而立就找不到好姑娘了。”
  但其实他没有等。
  或者说,他不是在等她,而是在等一种,年轻的感觉。
  方雎揉了揉眉心,起身去厨房倒水,路过路溪宁房间时,发现灯还亮着,想了想,他还是去敲了敲门:“路溪宁?”
  里面没有动静。
  他又等了一会,路溪宁压根没理他,他正觉得自己多管闲事,门突然“咔嗒”一声打开了。
  方雎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突然吊上了一个粉红色的身影,受伤的水杯一抖,水一下子全部洒在身上,浇的胸口发凉。他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正要开口,却突然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唇。
  这个吻突如其来,他僵了一僵,竟没躲开。
  “方雎哥哥,你来找我啦。”她的声音轻轻的,温热的气息落在唇上,带一团酒气。
  “你喝酒了?”他皱起眉,瞬间冷下表情,就要把她从身上扯下来,却不料她死死地抱住他,完全不像是一个女孩子的手劲。
  “路溪宁,松手。”
  她抱得更紧,像无尾熊一样吊在他身上,怎么甩都下不去。
  “路溪。。。。。。”他正要呵斥,说到一半却硬生生地停住了,手指慢慢握成拳,用力地有些发白。胸口的水还一片冰凉,脖颈处却传来滚烫的湿润感。大颗大颗滚烫的泪。
  她说:“方雎哥哥,我认得你,你别丢下我。”
  那些泪融化在冰凉的胸膛里。
  方雎沉默地抿紧了唇。
  几乎没有人知道,从小跋扈着长大的路溪宁,骨子里其实是一个乖宝宝。
  受到世交好友池家家庭教育方式的影响,路家家教一样很严。
  高三毕业以前,路溪宁没化过妆,没打过耳洞,没穿过高跟鞋,甚至没穿过膝盖以上的裙子。
  高三毕业后的谢师宴,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放开了喝酒。
  等到方雎被一个电话叫去接她时,女生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傻乎乎地看着他,口齿不清:“你是谁?”
  当着众多老师的面,方雎不可能真扫她面子,柔下语气应付一个醉鬼:“我是方雎。”
  “哦。”小姑娘重重地点头,没半分钟又扯着他的袖子问,“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方雎。”
  同席的英语老师忍不住笑出来:“方雎啊,你先带她回家吧,这孩子刚才已经拉着我问了不下十遍我是谁了。”
  “她喝了多少?”
  “你说路溪宁?”一旁的男生痛心疾首地接口,“我们就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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