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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短命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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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何方的小车时，司机还抬手朝他吹了下口哨，何方跟着他们来到一处百货商场，他们跳下驾驶舱，两人身上各背着一个急救箱，用枪结果了几个想要冲上来的丧尸之后，他们爬上渣土车的尾部，从三楼有人扔下两根绑起来的床单，他们顺着床单爬到三楼。
窗口站着的人见到何方，朝他招了招手，床单又慢慢放下来，何方单手抓住床单，蹬了下墙面，轻轻一荡就跳到了三楼窗口，坐在窗口上看着里面的人。
“小朋友身手不错，练过武？”扔床单的那人拍拍何方的肩膀夸了句。
何方拍掉他的手，看向他，“你们也是留下来杀丧尸的？”
“我不是，那些疯子才是。”这人戴个眼镜看着斯斯文文，“我是来研究丧尸的。”
“喂，大科学家，没有我们这些疯子，你可就死了。”正在打牌的一个男人抬起头笑着说了一句，然后扔出手里的牌，“顺子。”
何方注意到他们的身边都放着枪。
“你们哪里得来的枪？”
“从警局拿的，还好我们下手快，存货都给咱们拿来了，气死后来的孙子了，哈哈，我赢了，拿烟来，拿烟来。”
“不用理他们，我带你去见这个队伍的老大。”研究员说着关上窗户，拎起地上的急救箱推门往里走，坐电梯来到顶楼，来到一个门上贴着经理办公室的地方。
何方将他领进房间，跟里面的人说了声就离开了。
“我要去给伤者包扎伤口，你跟强哥聊吧。”
何方找了个沙发坐下，抬头看坐在老板椅上的人，他手里拿着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又幽幽地吐出来。
何方舔了舔嘴唇，“能给我一根吗？”
那人呵呵笑了起来，从何方一进门他就在打量何方，见他瘦瘦小小的，杀丧尸恐怕是不行了，他不会收留没用的人，但见他身上衣服干干净净，头发好像刚洗过，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头发还特意吹出个造型，能在这乱世中还这么在意这些细节的人，至少他胆子够大，心态够平和。
“你还未成年吧，太早吸烟可不好。”他掐灭手上的烟，烟雾散去，露出他的脸来，他的脸颊上有道淡淡的刀疤，年纪看着也就三十多岁，右手的食指有较厚的茧，应该是长期握刀所致。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为什么会来这里？”
“你是警察吗？”何方反问一句。
“呵呵，你来到我们的地盘总得认识认识，我叫李勇强，大家都喊我强哥。”
“何方，我只是想来这条街杀丧尸，既然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我就去其他街好了。”
“你杀丧尸？”他好久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了，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么你杀了几只了？”
“399。”
“小朋友，电脑游戏里面杀丧尸可不算，你的家人呢？”他掏出烟从里面抽出一根，看了眼何方，将烟扔给他，又掏出一根放进嘴里。
何方左手打了个响指，手指上出现一簇小火苗，点燃香烟，何方眯着眼吸了一口。
强哥打火的手一顿，嘴里的烟掉在腿上，“你有异能。”
“异能？你以为是在玩电脑游戏吗？”何方吐出一口烟，笑了一声。
“你可以考虑加入我们，我的队伍有五十人之多，又占据着这家商场，你要是加入了我们，我可以提供你每天所需的食物和水。”
“不需要。”
“给你配一把枪，五十发子弹，怎么样，没玩过枪吧。”强哥自认为这个条件很诱人，他淡定地点燃烟吸了一口，嘭的一声枪响，他手指上夹着的烟被打爆，墙上留下正在冒烟的弹孔。
何方右手拿着枪，吸了口烟，“你们这条街有没有路口被封住的巷子。”
“有。”
“汽油有没有？”
“有。”
何方拎走了两箱汽油，坐上车一边按喇叭一边往巷口的方向走去。
“那个小鬼想做什么？丧尸都朝他跑过去了。”
“可能想体验一下众星捧月的感觉吧。”
“要不要去帮忙啊，这少说得有一百只丧尸吧，一只丧尸咬一口，他身上的肉也不够分的。”
“强哥。”见强哥过来，众人将窗口的位置让开。
丧尸越来越多，跟着何方消失在前面的路口。
“趁着丧尸都被吸引走了，你们去加油站多装些油回来。”强哥说道。
“是。”
强哥看着窗外，不一会，不远处冒出了滚滚的浓烟，隐隐能够看到火光。
何方揉揉被烟熏红的眼睛，“现在总共杀了多少只？”
‘501。’
妈蛋的，这是要逼死强迫症吗？
何方回到强哥的根据地百货商场，走到洗手间洗脸，一路被人行注目礼，来到强哥的办公室，掏出一盒九五之尊烟，拿出一根丢给强哥，强哥盯着烟看了半晌，抬起头冲何方谄媚地笑道：“土豪，咱们交个朋友吧。”
“有没有热菜热饭？”
“我们这有厨房，可以做饭。”
“给我弄些烤肉。”
这满大街都是烤肉的味道，闻着挺香，但一想到是烤丧尸的味道，就令人有些作呕了，在看到用刀插着大块烤肉孰若无人大嚼特嚼的何方，有好几个受不了刺激吐了。
何方吃过晚饭去看了那位说要研究丧尸的年轻人，他正在解剖丧尸的尸体，手里拿着面包，时不时咬上一口。
“听说你今天杀了很多丧尸。”
何方过来低头看被已经被开场剖肚的丧尸。
“有什么发现？”
“这里器材有限，没什么新发现，我现在很担心丧尸病毒不仅可以传染给人类，也会传染给动物，想想下水道潜伏的密密麻麻的老鼠，对付人形丧尸反倒不那么可怕。”
‘小玉，有这种可能吗？’
‘老大，为了增加难度很有可能。’
何方开始有些担心了，老鼠体积小，数量多，移动速度快，很难攻击到，一旦被它们咬上一口，同样会被感染成为丧尸，何方希望那一天晚点到来，让他能够安全离开，他可不想和老鼠作战。
在商场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用同样的法子灭掉了一百来只丧尸，到了傍晚的时候，出现了异变的流浪猫狗，这些应该是啃食了丧尸的尸体后异变的。
何方灭掉的丧尸基本都是被烧的死无全尸，但是其他人在杀掉丧尸后并没有一并烧掉他们的尸体。
动物也开始异变了，老鼠异变还会远吗？
每个人都一脸愁容。
“当务之急，先排查各个排水管道，将排水口全部封死，不能让老鼠进来。”何方面色严峻地说道，众人忙打起精神。
强哥将五十人的队伍分成两人一个小组，分散开来派到不同的区域，不仅用水泥堵住管道口，还将所有能找到的捕鼠器放置在每层楼的入口处。
又安排人在每层楼巡逻，一旦发现老鼠，立即鸣枪示意。
何方坐在天台上，俯瞰城市夜景，路灯还敬职地亮着，所有的建筑都在夜色中沉寂着，整个城市的上空都被阴霾笼罩，厚厚的云彩遮住星辰，明天看来不会是个晴朗天气。
强哥走上来，手里拿着一打啤酒，打开一瓶递给何方，何方刚要去接，他笑着说道：“忘了，你是成年人，不到喝酒的法定年龄。”
何方笑了笑拿过他手里的啤酒。
“没听你说起过家人，他们也遇难了吗？”强哥喝了一口酒问道。
“嗯。”何方随口应道。
强哥拿出手机，“这是我老婆，漂亮吧。”
何方看了眼他们的结婚照，点点头。
“她死的时候怀孕五个月。”强哥声音突然一哽，“是我亲手杀死了她，还有我未出世的孩子。”
“如果这次我死了，希望你能代替我带领队伍。”
“我喜欢一个人。”
“一个人活在世上太寂寞了。”强哥长叹一声说道。
以前也有人对何方说过这样的感慨。
嘭的一声枪响，打断了两人片刻的宁静。
“来了。”
☆、第三十六章
何方来到保安室；里面有两人利用监控摄像头观察情况。
“枪声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强哥一进门就问道。
“一楼的仓库。”说话的那人将一楼仓库的监控放大；画面里站着两个人；地上有一只被杀死的老鼠，两人抬头朝天花板张望。
“我们过去看看。”
何方跟强哥一起来到一楼仓库；何方让人将研究员一起叫过来，确定被打死的老鼠没有受到感染；只是虚惊一场。
“我们检查过，这间仓库没有洞；它很有可能是从空调通风管道爬进来的。”
想这种商场都是使用中央空调；管道弯弯道道的数也数不过来；要将这些洞全部堵上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何方盯着通风口沉思了一会。
“这家商场存在安全隐患；我建议转移人员。”何方说道。
“我们人员太多，需要大量食物供给，这里地方宽敞，食物充足，封闭性强，我不赞成转移，一只死老鼠而已，何方，你连丧尸都杀得了，还怕这些臭老鼠吗？”强哥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只是建议，你想怎么做和我没有关系，这条街的丧尸差不多被解决了，我没必要再待在这。”
“何方，你要抛下我们？”
何方皱眉，“我从来没说过加入你们，你们的命和我无关，我没有义务保护你们。”
研究员看了强哥一眼，跟上离开的何方。
“何方，我跟你走，这帮疯子脑子里只有打打杀杀，根本就意识不到事态的严重性。”
何方本想第二天一早再离开，但强哥认为何方是叛徒，所以当晚就将他驱逐出商场，跟何方一起离开的，除了研究员还有六个年轻人。
“何方，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何方，你就让我们跟着你吧，我可不想被老鼠吃掉，那种死法太恶心了。”研究员紧紧跟着何方，另外五人也和何方保持着三四米的距离，在后面跟着。
何方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跟着他的几人只能小跑跟上他，何方脚下突然一停，攀着防盗窗动作极快地爬上路边的居民楼，进入没有安装防盗窗的四楼，低头朝他们说道：“跟的上你们就跟。”
何方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眼小憩，过了半个钟头，门被敲得砰砰响，何方打开门，见他们七个人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外，衣服上还溅了血。
七个人见门开了，一齐涌进来，何方将门关上，抬起仿大理石餐桌堵住大门。
“来的路上要经过一条暗巷，里面有几只流浪狗，我们差点被咬伤。”研究员语气有些忿忿地说道。
“去把血冲掉，一身狗血真是臭不可闻。”何方摆摆手，不再理他们，挑了间主卧准备睡觉。
“这人真冷血，我有些后悔跟着他了。”说话的是个女人，本以为跟着有异能的何方，日子会好过点，但他们想错了，何方看起来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女人还在抱怨，一个男的打断她的碎碎念，“行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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