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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亡的无脚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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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缪感觉到了纪浔瞬间的僵硬,他的脸贴着纪浔的脸摩擦着,蛊惑着说:“让我帮你。”
纪浔勃起的下体戳着他的腹部,他用手往下摸,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纪浔抓住了他的手:“沈总,越界了。”
沈斯缪趴了下去蹲在了桌子下,趴在他的腿上用力地去扯他的皮带。纪浔抓住了他的手往上拖,两人都在较劲。沈斯缪感觉自己的脚有些发软,他嘶哑地说:“你不难受吗?”
纪浔把他掀开,从椅子上直起身来。他拿过桌子上的玻璃杯朝饮水机走起,他接了一杯冰水一口气全喝光了,又一杯接一杯地喝。
沈斯缪脸色阴沉地在地上坐了一会,他快步走过去,一把夺了纪浔手中的杯子。厉声说:“和我就是越界,和万小姐倒是谈笑风生。”
纪浔没有说话,拿过他手里的杯子,自顾自地接了一杯水喝,淡淡道:“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沈斯缪的脸瞬间阴沉的可怕,漆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纪浔,在慈善会上积着的情绪一瞬间就爆发出来了。他怒极反笑,把纪浔手中的水杯扫到了地上,玻璃杯在地上发出了砰的一声脆响,在地上裂开来了。
沈斯缪高声说:为什么和我没有关系。”
纪浔不冷不热地说:“那随你怎么想。”
纪浔冷淡的态度几乎让他抓狂,从头到尾失心疯的只有他一个,纪浔始终游离在那个合适的位置,忽冷忽热让他琢磨不透,让他看得见却抓不住。
沈斯缪面如寒霜,他把茶几上的摆着茶壶也一并扫到了地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地上满是玻璃渣,他赤着脚想朝纪浔迈过去。
纪浔搂过他的腰一把扔在了沙发上:“别发疯了。”
沈斯缪的头撞到了沙发上,他有一瞬间的眩晕感,挣扎着爬起来拉住了纪浔的手,紧紧地抓住不放。他直起身来,一脸阴郁地甩了纪浔一个巴掌,这个巴掌打得也是轻悠悠的,纪浔的脸都没有偏一下。
沈斯缪的眼睛有些泛红,缠在纪浔身上勾着他的脖子不放。他咬着纪浔的下巴,不断地吻他的侧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沈斯缪心里委屈的要死,偏偏又怕纪浔生气,他的裙子变皱了,头也泛着晕,这样莫名其妙的委屈只在纪浔身上受过,他趴在纪浔脖子里,紧紧搂着不敢放手。
纪浔没什么表情地任由他搂着,手轻轻地搭在他腰上:“妙妙,把你的大小姐脾气收一收。”
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李柏和Ella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沈总,是发什么事情了吗?”
李柏有些焦急地说:“要不要叫保安。”
纪浔用一根手抬起他的下巴,垂着眼看着他说:“说一句话,不然他们要叫保安了。”
沈斯缪把头扭开:“我不。”他跳上到纪浔的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捧着他的脸吻上去,几乎是连啃带咬,纪浔眉头皱起,想把他掀下去。沈斯缪朝门口大声的叫,丝毫不怕李柏他们进来。
门口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纪浔眯了眯眼,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他托着沈斯缪的屁股朝休息室走,把休息室的门踹开了,把沈斯缪抛在了床上。
沈斯缪被扔得头晕目眩,裙子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细窄的肩带滑了下来,露出了大片的肌肤。他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朝着门口大声的呼叫。
李柏和Ella闯了进来,急促地敲着休息室的门:“沈总你怎么样了,我已经叫了保安”
沈斯缪刚想说话,就被纪浔一把捂住了嘴,纪浔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肩带弄上去,遮住了露出了的肌肤,他沙哑地说:“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沈斯缪呜呜地叫,纪浔松开了手,掐住了他的下巴:“或者你想让所有人进来看看你穿裙子的样子。”
沈斯缪笑出了声,他注视着纪浔说:“我不在乎,反正你说和你没有关系。”
沈斯缪的肩带又滑了下去,露出了雪白的肩膀,暗淡的光线下红色裙子艳丽的几乎诡异,空气里是幽幽的檀香。纪浔挪开了目光,他把皮带抽了下来,跨在沈斯缪身上攥住了他的手。沈斯缪扭动着:“纪浔,你干嘛,你敢绑我。”他挣扎着,裙子松得更加开,两片蝴蝶骨高高耸起,显得嶙峋又好看。
纪浔的脸色发冷,嘴唇紧抿着,显得有些阴鸷,他哑声说:“别动了。”他把皮带紧紧地绑在了沈斯缪手上,睫毛垂下来,不去看那片如雪一般白的背脊。
沈斯缪厉声说:“你敢绑我。”
纪浔从口袋里面摸出了那块蓝色的丝巾,绑在了沈斯缪的脸上,他起身猛的打开了门。
他立在门口牢牢地挡住了后面,逆着光,他的脸变得明暗不清,冷寂的眼盯着李柏:“干嘛。”
李柏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有些发怵,眼睛甚至不敢朝后张望,过了一会说:“我们听见了声音,沈总他……”
纪浔打断了他:“他很好。”
“这……”李柏有些语塞,Ella看了纪浔几秒,看着被牢牢挡住的门口,若有所思地望后面看了一眼,笑着说:“既然这样,我们就走了。”李柏看了她一眼:“可是,沈总。”Ella不由分说地扯着他往门口走。
直到李柏和Ella走了之后,纪浔把门关了,坐在床边点了一根烟。沈斯缪用脚踢动着床单,脚背上面起了青筋,脚踝的细骨绷直着,两侧深凹了进去。他呜呜直叫粗喘着气,冰凉的足往纪浔怀里放,脚跟在他跨上蹭动着,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纪浔咬着烟抽了一口,眼神变得很暗,他抓住了沈斯缪细白的脚踝,把他拖了过来。沈斯缪趴在了他的腿上,白净的脸被绑了一条丝巾,上挑的眼尾泛着红晕,肩膀在颤抖。
纪浔久久地盯着他的肩,垂下眼把他脸上的丝巾解了。
沈斯缪的手被反绑着,他颤声地说:“快解开,我难受。”他在纪浔的身上不安份地蹭动着。
纪浔暗哑地说:“别动了。”
沈斯缪摇着头说:“我不,我难受也要你难受。”
纪浔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咬着烟猛抽了两口,他把沈斯缪掀了下来,朝旁边的浴室走去。
沈斯缪盯着他的背影说:“你给我站住。”他用脚踢着床单:“纪浔,你不是男人。”
浴室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了,但是浴室的玻璃是半透明的,从外面能看得一清二楚。沈斯缪紧紧地盯着他,听着他沉重的粗喘,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他的脸色泛红,在床上蹭动着,嘴里喃喃地念着:“纪浔,纪浔。”他太难受了,几乎全身都是火热的,只听到了纪浔的喘息声就勃了起来,他就像中毒了一样。
他几乎是痴迷地盯着那扇玻璃。纪浔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一颗,露出了锁骨,领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脖子上。
他的头仰在墙上,嘴里咬着一根烟,下颚线条绷得很紧,手握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撸动着。眼皮有些泛红,眉骨皱着,轮廓深刻的脸上不见了平时的疏离,沾染上了情欲,纪浔沉闷地喘了一声,脸色阴沉又冷漠,用手夹着烟抖了抖烟灰,火红的烟头在他手里忽明忽暗,整个人性感的要命。
沈斯缪直直看着他,被他勾的丢了三魂六魄,他全身发软,连脚都开始颤抖,他觉得纪浔连他命都夺了去了。
过了许久纪浔从里面出来了,他把烟头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打开门出去了。沈斯缪扭着手上的皮带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自己好委屈,他的声音都带了一点颤:“站住。”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沈斯缪躺在床上喘着气,眼眶有些发红,他的手腕被磨得好痛,裙子也坏了,他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小声地骂道:“纪浔,王八蛋。”
过了一会门又被打开了,纪浔手里拿了一杯水和一些其他的东西。他托住了沈斯缪的下巴看了一下,撕开了一个创可贴黏在了他额头上,沈斯缪轻声说:“好难闻。”
纪浔没有说话,把垃圾扔到了垃圾桶之后,坐在床上点了一根烟,辛辣的烟草味充斥着鼻腔,沈斯缪看着他的背说:“我手痛。”
纪浔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咬着烟继续抽。
沈斯缪低声说:“我要喝水。”
纪浔抖了抖烟灰,把烟咬在嘴里,拿过了床头柜上的那杯水。他捏着沈斯缪的下巴,把玻璃杯送到他的嘴边,他眯着眼睛看沈斯缪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然后把杯子举高了一些。沈斯缪的脖子高高地仰着,显得好看极了,水沿着纤长的脖子蜿蜒地流了下来,打湿他的裙子。
沈斯缪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他斜着眼看纪浔,轻幽幽地说:“你捉弄我。”
纪浔挑了一下眉没有说话,他把沈斯缪手后的皮带解了下来。沈斯缪松开手之后,把手朝他伸过去:“破皮了。”
纪浔把烟捻在烟灰缸里,拆开了两个创可贴黏在了他的手上。
作者说:#纪浔你不是男人# (???皿??)??3??
他们第一次肯定是妙妙脐橙强上。
第12章
沈斯缪如同踏入了一团迷雾里,意识混沌,无处着地。
他恍惚中看到了橙红的光晕铺满了长长的公路,在落日还没有降下去,一排排的路灯就亮了起来,细长的路灯杆投在地上,也随着步伐而绵延摇摆。河水都被这光晕染成了一片赤红,漾起扭曲的波纹。
车辆朝着落日余晖驶过,过往的路人穿着最新的夏季浴衣,提着小型的杆灯穿插而过,橙色的光影将这里染成了日落大道。
沈斯缪穿着红色的浴衣走在这长长的公路上,这是一年一次的夏日祭,到时绚烂的焰火将从这里升起,落满整个河面。
余晖渐渐地褪去了,沈斯缪手拿了团扇走进了庙会里面。各类巨型的杆灯高高地挂起,红黄色的灯光斑斓地晕开在脸上,人群拥挤地穿插在各个摊位,鲷鱼烧的香味交杂在其中。这是他觉得最放松的时候,没有繁琐的工作,没有复杂的社交。他穿上最艳丽的女式浴衣,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享受着独属于他的乐趣,享受着这最贴切的人间烟火。
摊位上挂着风铃叮叮作响,投标和投球的欢呼声络绎不绝,花火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沈斯缪用蒲扇轻轻地点着鼻子,看着一个面具出神。老板带着关西的口音,拿着一个面具叫他试一下。
沈斯缪笑了一下,用团扇轻轻指一下另一个面具,那是一个精巧的狐狸面具,老板递给了他。沈斯缪付了钱,戴着那个面具在各个摊位游逛着。
沈斯缪走在拥挤的长街里,无数绚烂的灯笼在倒退,各类人群从他身边穿梭而过,红色的光晕斑斓地映在脸上。他平淡地抬头看了一眼,却定住了脚步,久久不能挪动。明明是很寻常的一眼,他却仿佛窥见了繁花盛开又败落,无数的人群都在倒退,只有长街中央的人站在那里与他对望。
那人站在红色的提灯下,挺拔又瘦削,黑色的浴衣被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整个人也融进了赤红的光里。那人垂着目,抬了一下薄薄的眼皮,目光和他对视上,眼神寡淡又冷寂,一瞬便移开了。
这短短一瞬的对视,让他站在拥挤的人潮里,心跳不止,久久不能回神。
沈斯缪回过神来时那人已经不见了,那是一种莫名的怅然若失感,他几乎对这绚烂的灯笼,琳琅的摊位,都失去了兴趣。
他穿着木屐,拿着团扇和小布袋,急急地去寻找那人。
花火大会即将开始,穿着精致浴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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