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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站之玉儿嫂-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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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刚开始对我并没有完全的投入,和我不明不白的**、偷欢,她一想起父亲及自己的身份,便有了一种犯罪感。然而随着我们按触的深入,有了欲死欲仙的**关系及想入非非的灵魂交流后,母亲那种犯罪感在心里渐渐的淡去了。

依稀记得有一段日子,每天的午夜,母亲都会偷偷的披着一件浴巾来到我的床上,我们狂欢,我们交心,直到天快亮了,母亲才拖着疲倦、兴奋的身体离去。她告诉我,此时,她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仍洋溢着快乐,这种快乐让她浑身通泰,从**到灵魂,她都有感受到变化。

我不仅唤醒了她沉睡的**,也唤醒了她的灵魂。在床上,我的温柔,我的疾风暴雨,她都喜欢,**上的快乐,让她对我流连忘返。她说她这是在回归自己,我长得像她,她占有我,就是占有自己——是的,她说过她是老牛吃嫩草。

她喊叫,挣扎,最后又像退潮的海水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直到又一次潮涌的来临,波峰,浪谷,让她体会到了晕眩、颤栗。

人们从生活中,从书本中,能体味到的根本性的东西是什么?我常常思考这个问题比如母亲和我,对于红楼就有这样一个共同点: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这句话是最让人心动的,事实上,所有的中国人看到这句话,都会暗自动兴。中华民族向来是道貌岸然,拿孔子当木偶,行的却是苟且之事。

金瓶梅,母亲和我的感受都是,女人有淫的天性——母亲有一次媚笑着对我说过:在生活中,我要像可卿,在床上,我要像潘金莲。我听后,故意很生气,说我妈那不就成了荡妇了,母亲说我是你的荡妇,你一个人的。

我心神皆荡。

吃饭了,今天的菜特丰盛。

老火鸡汤,鱼皮豆腐,家乡香肠,清炒玉米,这些菜都是我爱吃的。坐在母亲对面,我喝着啤酒,看着她那种千娇百媚的艳丽样儿,想起刚才在厨房里的情景,那股子没泄的邪欲不断的上扬。

母亲也爱喝啤酒,她是跟我学会的。

小玲面无表情的腼着大肚子,喝着汤,问我:“哎,放假了没有啊。”

“没有,还忙着呢,快了。”我瞥了她一眼,回答说。

我对这个女人是没有感情的,她只能是一件工具,一件生孩子的工具,我对新生命的诞生越来越憧憬。

“医生说了,胎位有些不正,小玲你可得多运动运动。”母亲嗔了我一眼,柔情似水。

“嗯——我晓得。”小玲的话向来**的。

“多吃点豆腐——”母亲夹了一块豆腐到小玲碗里,跟着盯了我一眼,我心一荡,在桌子底下伸出脚去,点在她的两腿之间。

“你也吃豆腐,嗯。”母亲的身儿一颤,头上的云髻微微晃了晃。

我的脚轻轻地用力向前捅,抵住了母亲的下身。

“妈,你的豆腐真好吃。”若无其事的夹了一块豆腐,放在嘴边慢慢吮个不停。

母亲的脸儿红了,艳若冬日里的一朵红梅。

“屁话多。”母亲嗔怪一句,同时我感到下身有东西压住,原来是母亲的高跟鞋。

“老鸡——汤好喝,来妈,我们干一杯。”我脚用力踩了一踩,举起杯子。

“嗯——干。”母亲垂首低眉喝完杯里的酒,起身到厨房端饭锅。

饭还没好,差一点时间,小玲还在喝着汤,“妈,你来吃菜,我来端吧。”

我喝完杯子里的一口酒,也去了厨房。

母亲站在厨房的洗碗池前,两手放在下身,揉搓着。

“又要了是不是,馨儿,我憋不住了。”我搂住母亲的纤腰,褪去她披在身上的大衣,低声说道。

“志儿,你出去陪小玲,这儿有我哩。”母亲扭头大声说,同时香唇压在了我的嘴上,娇声嗔道:“老公,我要你给我个爽。”

“馨儿,你真是个坏老婆。”我们说话声都很低,大声说的话,都是用来应付小玲的。

“小兔子,你永远是我王承志的小免子。”我艰难地从厚牛仔裤里掏出硬得发慌的那话儿,掀起母亲的开叉旗袍,从后面直接顶了进去。

“饭还差一点时间,小玲,你慢慢喝汤,很补的。”母亲打着晃话,低声要我捏她的**。

“差一点儿,是差一点儿,馨儿,我好喜欢你这白屁股儿。”

“你怎么老说西门庆的这句话呀,嗯,大力一点,哦,我又要来了。”

厨房门没关,小玲只要一侧身,我们就有可能暴露在天下,危险的偷欢,令我与母亲都心神荡驰,我的屁股连连耸动,频率之快,非比寻常。

“馨月永远是王承志的小兔子,老公,晚上还来。”母亲喘息着,用极低的声音呻吟着。

“我就西门庆,你是李瓶儿,馨儿,这屁股上我要写两个字的,到现在还没写哩。”我吻着母亲的雪白的脖颈儿,那话儿抽提至首,又复送至根。

“你是贾珍,我是秦可卿——志儿老公,你说是不是。”母亲髻歪歪,眼睨睨,媚眼如丝,扭头看视那话儿的插入状。

“屁,我要打屁屁,我是贾宝玉,你是秦可卿——”

我捏了母亲的屁股一把,把嘴贴在她耳边道。

“嗯,嗯,馨儿要——要来了,嗯,贾宝玉又没有与秦可卿那个——”

“警幻仙子教贾宝玉行事的第一桩,就是跟秦可卿,你忘了——”

“那是意淫——不是真的。”母亲浅浅一笑,宛若玉姬。

我下身不由得一痒,屁股连连挺着,一次比一次狠,幸亏是牛仔裤,否则啪啪的声响会惊动小玲。

“不是真的,我不是在弄着你吗,不对,不是弄,是日,日逼。”

“我来了——”

“我也来了,馨儿,好老婆,说一声粗语,我爱听。”

“日你老母——”

我一泄如注,日你老母,太疯狂了,太性感的一句话,我忍不住精液横流。

母亲丢了,丢的时候,眼眯着,头儿轻摇,云髻轻晃,香臀款摆,一副醉态,就在这当儿,在这沉醉如梦的时刻,母亲也没忘了低下头,俯下身,把我的那话儿含住。

她替我打扫了战场,那话儿在她的清理之下,向来是精神百倍。

精液成了她五年来最好的美容剂。

眼前这是既是母亲又是情人的女人,竟然很快恢复了镇定,我很佩服她这一点,同时我父亲感到悲哀。

2分钟,却成就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欢爱。

晚上,我未能兑现承诺。小玲缠着我弄她的屁眼。

小玲样貌中等,屁股却惹火,我却对之无多大兴趣。

金瓶梅与红楼里,都有后庭之喻,我不是不爱弄屁股,而是这龙阳之事,因第一次败兴而恶了我的心。小玲疯起来就是一只上树的猴,我知道她是真心想笼住我的心。可我一个相貌堂堂的男人,怎么会被一个样貌平平的女人笼住心,蒙住眼呢。

女人是衣服,衣服要平常,男人娶老婆还是平常一点的好,稳定。

可稳定不能代表一切。

小玲快生了,扳着指头算日子,也没几天了。肚子又肥又大,腰如猪身,乳若软软球,能有兴趣么。

小玲说,憋得难受吧,我说,不难受,惯了。

慌言,真实的慌言。

“你没在外面瞎搞。”

“我一个穷教书的有**的资本么?”

“那今晚一定要给你一次,否则压抑过头了,痿了,我下辈子靠谁。”

“阳痿了,我做和尚去。”

“屁话,唉,志哥,我爱你,你可别花心啦,弄吧,弄你的小白猪的屁股,还香吧。”

我感到恶心,想想第一次弄这个,从那里面带出来的臭黄屎。

我勉强应付了一番,直到交货,白色的精液和黄色的臭浆子让我直想吐。

母亲想把屁股的处女交给我,我因为在小玲身上的不好感觉,一直没要。虽然处女对我很重要。

我能够占有母亲的处女之身该多好。

母亲说下辈子前面的处女一定是我的。

弄完后,小玲累得趴下了,很快沉入梦乡。我瞧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黄脸,思及这世上的婚姻二字,感到那不过是一个镣铐。是的,人类需要镣铐,否则世界就会乱了套。可有时候,镣铐却无效,反倒凭添刺激。试想,如果不规定母子兄妹父女不可以相交,那么他们之间的相交不过也是平常事,哪来什么刺激。试想,如果不规定一夫一妻制,那偷情还有什么刺激,甚至于这名词也不会有。

人类都不戴面具,世界也就无色无味了。

夜深人静,关了灯,我来到母亲的房间。

“死人,来这么晚。”母亲玉体横陈,还在看一本我刚卖的《灯草和尚》。

“又看咸书,打你屁屁。”

“我要——小兔子要。”

母亲经常等父亲熟睡,从父亲身边溜走,所以我名之为小兔子。

这是我们之间的暗语。

“我的屁股有李瓶儿的好么。”

“李瓶儿是谁,我又不认识。”我躺在母亲的身上,脑袋枕在她的**上。

“压坏了,压坏了。”

“你又不养孩子了,压坏了怕啥。”

“人家都取了环了,想再生一个。”

“和我?”

“嗯。”灯光下,美人似樵。

“刚才同小玲弄了屁股,没劲啦,小兔子对不住了,你老公没力气了。”

“哼——我的屁股你不要,处女哩。”

“处女也是臭的——”我翻身捧起母亲的脸儿。

“妈,我想不到你会是我的女人,你说这老天长了眼睛没有。”

母亲盯着我的脸,怔怔地道:“当然长了,他老人家看着我们哩。”

“想不到你也成了**。”

“骚,我就是骚,我对儿子骚,有什么不对,你是不是嫌我,拿话来压我。”

“怎么会呢,这些天我想了很多问题,哎,告诉你今天上午的几件事儿,很奇怪,帮我拿拿主意。”我讲了小燕子与小云的事,我不怕母亲生妒,我喜欢她吃醋的样儿。

“哼,在外面乱搞是不是,老娘我岂不是要吃亏——我打你。”母亲粉拳如雨。

我静静地享受着母亲的艳嗔,含着笑,吻着她的香颈,轻轻说:“妈老婆,你像潘金莲了。”

“屁,我是秦可卿——我是老公的小兔子,嗯嗯嗯…”母亲眼圈儿红了。

“好了,好了,再闹我打屁屁了,我不会丢下小兔子不管的,我会尽心待弄好小兔子的,我这条枪,可不是吃醋的。”

“谁说我吃醋了,嗯——志儿,你可别负了我,不许你在外面瞎搞,从今天起,每天爱我一次,我现在就要——哼,弄得你那大东西投降了,我看你还到外面去坏。”母亲偎依在我怀里,吃吃地说。

“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婆,来亲一个。”

母亲破涕而笑,“你个混球哟,哎,”母亲沉吟半响,悠悠地说:“志儿,只怕你是被人利用了,第一,小燕子肯定想与你结婚,第二,只怕她娘对你也有意思,我不许你坏,你要给我顶住,第三、这里面有阴谋,小燕子母亲肯定是故意杀人!”

“老婆,真聪明,跟我想的差不多,哎,小云啦。”

“这个没德意的东西,我不许你对人家小姑娘起坏心。”母亲一把抓住我的那话儿,狠狠的掐了一把,“坏,我看你坏,我弄断它。”

“你舍得,老婆心肝,你舍得?”

“谁是你老婆,那屋子的大肚婆才是。”

“我让你大肚子了,你不就是我老婆了。”

“你敢——”母亲把头扎进我怀里,她的头发散了下来,如绸子一身光滑,在灯下闪着光。

我抚摸着这青丝,慢慢地将那话儿从裤裆里掏出来,刚用过,软达达的,我操起一把青丝,将那话儿绑了,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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