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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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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了。
而导致事件失控的关键原因;就是白发贼李风云的从天而降。
杨玄感开始调查李风云;但难度太大;基本上找不到任何线索;除非左翊卫大将军宇文述开口;否则没人知道他为何下令把一群辽东马贼押解到东都的真正原因。这群马贼一路上屡遭劫杀;那么劫杀者又为何人所控?为何要劫杀?目标又是谁?是不是白发贼李风云?白马距离东都不过数百里;谁敢如此猖獗;竟命令豢养的死士于光天化日之下劫杀刑徒?
杨玄感改变了目标;转而查找劫杀者的身份。这次他找到了线索;而这个线索竟然指向了突厥人。突厥人为何要在中土劫杀一群辽东马贼?突厥人的目标是谁?线索就此中断;劫杀者该死的都死了;没死的都失踪了;而那群马贼除了白发李风云外;余者皆死;一个活口都找不到。
这次李密秘密赶赴通济渠;其中一个重要使命就是调查白发李风云。杨玄感坚信;如果白发李风云就是宇文述要押解到东都的人;就是突厥人要刺杀的目标;那么李风云所知道的秘密;必定会在东都引起一场风暴;只是;让杨玄感和李密等人疑惑的是;如果白发李风云就是宇文述和突厥人的目标;他为何不隐姓埋名小心藏匿;反而高调造反;搞得天下皆知?
李密稍加沉吟后;又问道;“白发贼李风云;你知道多少?在翟让和白发贼李风云之间应该有一些秘密;你可知晓?”
“李风云其人;某倒是知道一些。至于翟让和他之间的秘密……”韩相国迟疑片刻;说道;“据某所知;他们的关系一直很紧张。”
李密做了个手势;示意韩相国详细说说。韩相国对李风云的了解纯粹是道听途说;这些小道消息有的来自翟让的手下;有的来自芒砀山诸贼;有的则来自韩曜。
韩相国始终都在关注着这支起自芒砀山的义军。这支军队本来是他实施劫掠重兵计划中的一粒“棋子”;哪料到这粒“棋子”突然脱离了他的控制;迅速成长为一股强大力量;不但破坏了他的计策;破坏了杨玄感的计划;还影响到了中原、齐鲁和徐州等地的局势。这支军队造成的影响越大;对韩相国的威胁也就越大;因为这支军队的核心力量不是他原来的手下就是他在黑道上的盟友;所以这支军队一旦被官军击败;这些人一旦被官府抓住;把他供出来;他就完了。
事关切身利益;韩相国当然关注。听说义军占据蒙山之后;他马上派人过去联系陈瑞、吕明星和韩曜等人;向他们打探义军情况。不过形势不一样了;大家所处环境也不一样了;想法自然也就变了;虽然联系上了;但有关义军的机密;那是不可能透漏;这点基本常识还是有的;所以韩相国对义军的了解仅仅限于表明;对翟让和李风云之间的秘密亦是知之甚少。但是;即便是这点道听途说的讯息;对李密来说亦是非常重要。
李密认真听完韩相国的述说;微微笑道;“李风云和翟让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虽然翟让目前的处境非常不好;但他或多或少还抱有一丝幻想;而李风云就是一个贼;一个十恶不赦的叛贼;两个人当然不可能走到一起。”
韩相国连连点头;神色沉重;“李风云已经杀进了梁郡;通济渠全线告急;某现在的处境实际上比翟让更艰难。翟让可以撤到大河一线;他还有地方躲一躲;某却连躲得地方都没有。”
韩相国的势力虽然庞大;但这个网络是以通济渠的黑道私利为基础;如果通济渠中断;通济渠一线陷入战火;黑道私利崩溃;这个网络自然也就崩溃了;如此一来;韩相国的势力必然土崩瓦解;盟友四散;兄弟奔逃;实力骤减。翟让之所以征询韩相国的意见;原因就在如此;他们的利益紧密相连。现在韩相国实际上也只有两条路;要么举旗造反;跟着李风云一起于;要么与官府结盟;跟着官府一起打义军;他如果逃离梁郡;等于放弃自己的地盘;后果可想而知。
就韩相国个人来说;他想造反;当然前提是必须赢得杨玄感的支持。
如今皇帝、中枢和远征军都在辽东战场;而决定东征胜负的关键不是皇帝的御驾亲征;也不是远征军数量的多少;而是粮草辎重的持续供应。如果粮草中断;东征必然半途而废;无功而返;这时辽东战场上肯定是人心惶惶;军心涣散;值此关键时刻;假若东都陷落;皇统更替;那么中土必然陷入内战。谁能赢得内战?还是钱粮;谁拥有足够的钱粮;谁就能赢得最后的胜利。由此推及;当皇帝和远征军被困河北;当冬天到来大雪纷飞之际;缺衣少粮的皇帝必将陷入绝境。
韩相国已经窥探到杨玄感及其政治集团的野心;他认为当前局势对杨玄感来说是一个绝佳的实现其政治野心的机会;所以;他想造反。
李密已经揣测到韩相国的心思;他刚才说李风云是个十恶不赦的叛贼;实际上已经隐晦地发出告诫;但韩相国并没有死心;以自己的处境过于艰难来继续试探。
“时机未到。”李密倒也于脆;直言不讳;“形势并没有恶劣到你想像的地步;你完全可以利用当前机会乘火打劫;迅速发展;待机而动。”
韩相国紧张的心情顿时舒缓;自己赌对了;杨玄感果然不想错过眼前这个机会;只是;李密所说的“时机”;何时才到?
“形势已经很恶劣了;李风云马上就要断绝通济渠了。”韩相国不得不做出提醒。
“如果通济渠不断呢?”李密问道。
韩相国疑惑了?通济渠不断?这怎么可能?难道李风云会听你的安排?
第一百九十五章你安排一下
李密望着韩相国那张疑惑的面孔;淡然笑道;“某想见见李风云;你安排一下。”
李密说得轻松;韩相国却是吃惊不已;倒不是说他没有能力安排;而是无法保证李密的安全。
韩相国十分为难;情绪有些低沉;一方面是李密给他出了个难题;另一方面则是李密否决了他的想法;这使得韩相国在当前危局下不得不与官府通力合作;与李风云为敌;而与李风云为敌的后果可想而知;鲁西南义军联盟必会加倍报复;韩相国的损失难以估量;这些年努力经营的成果必然化作乌有。
李密给出的决策纯粹是纸上谈兵;罔顾实际。乘火打劫?如何乘火打劫?对于李风云来说;非友即敌;济阴沦陷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官府官军也罢;地方势力也罢;只要不与李风云合作;那就是敌人;凡敌人就要痛下杀手;结果不与李风云合作的济、菏一线的地方势力均在对手的猛烈攻击下狼奔豕突而逃;捡条命就算不错了。现在李风云杀进了梁郡;几万义军再加上几十万河南灾民;就如决堤洪水一般呼啸而来;如此险恶局势下;能保住自己就算不错了;哪里还有能力从李风云的虎口里夺食?这纯粹是自欺欺人嘛。
“某的决策在你看来不过是纸上谈兵。”李密一眼看透了韩相国的心思;“事实也的确如此;假如某继续坐在这里与你空谈;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多年的心血烟消云散;看着你在通济渠两岸的势力瞬间崩溃;所以;某必须马上见到李风云;越快越好。”李密潇洒挥手;成竹在胸;“今日通济渠之危局;源自各方势力之博弈;任何一个单独势力都无法逆转局势;越公和某不行;李风云也不行。此刻某唯有与李风云达成某种妥协;才能借势而为;在通济渠危局中攫取到最大利益。这便是某此行之目标;而某能否完成这一目标;关键便是需要你的信任和支持。”
韩相国心领神会;知道自己多虑了。李密所说的越公就是韩相国的恩主;越国公杨玄感。从李密的话里可推断出李密这次悄悄的十万火急的跑到通济渠;就是冲着李风云来的;这背后肯定有一个通盘谋划;而这一谋划与杨玄感所在政治集团积极谋取的政治利益有关。李密刚才说“时机未到”;那么“时机未到”的背后必然有一个目标;李密此行;必然是为实现这个目标而来;所以自己必须给予无条件的配合。李密的态度很谦恭;话也说得非常好听;虽然有拉拢奉承之嫌;但目的很明确;那就是你必须信任我。
韩相国想了片刻;说道;“某即刻安排;半个时辰后给明公准确答复。”
李密对韩相国的态度非常满意;连连点头;“善”
韩相国告辞离去;匆忙返回城中府邸找到了王伯当;开门见山地问道;“你能否见到李风云?”
王伯当疑惑地望着韩相国;不知其目的何在;考虑到翟让的嘱咐和自己此行的使命;王伯当无意节外生事;所以他犹豫了片刻;权衡了一下利弊;谨慎回道;“某与李风云没有深交;不过是数面之缘……”
韩相国一听就不高兴了;王伯当的语气里明显就有推脱的意思;当即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王伯当的话;“白马劫狱一案;是不是你们一起做的?后来为了营救单氏一家;你们是不是在白马城中劫持了御史?”韩相国不满地斥责道;“你们是生死之交;竟骗某说没有深交;岂有此理”
王伯当被韩相国当场揭穿;臊得满脸通红;但心中却愈发愤懑;直娘贼;你不给俺面子;俺凭啥对你说实话?为啥甘心被你利用?“有多少交情;俺说了不算;李了算。”王伯当狡辩道;“这次李风云杀进中原;把我们逼上了绝路;兄弟们都不高兴;不但翟法司没有联系他;就连单家兄弟都没去拜访……”
韩相国再次打断了王伯当的话;“翟让和单家兄弟去不去拜访;与李风云愿不愿意见你们完全是两码事;不要混为一谈。”韩相国冷笑道;“某只问你;若你去李风云的营外投贴拜见;李风云是否相迎?”
“俺为啥要去见他?”王伯当意识到发生变故了;韩相国似乎有意与李风云见面谈判;但此事关系重大;王伯当不敢擅自作主;一旦局势发展对瓦岗人不利;自己就难辞其咎了;“现在双方关系闹得很僵;俺没理由去见他。”
王伯当的胡搅蛮缠;蓄意推脱;让韩相国极为恼火;不过王伯当不是他的兄弟;翟让与他的关系也并不融洽;如果没有利益纠葛;双方可能早就大打出手了。韩相国不得不强忍怒气;向王伯当透漏一些解决当前危局的想法;以便赢得他的合作。时间不等人;如果李密真的有办法说服李风云;让李风云在通济渠一线的攻击保持必要的“克制”;那么韩相国的确有很可能“乘火打劫”;与李风云形成共赢之局面;但急切间;谁才能帮助李密在最短时间内见到李风云?唯有王伯当。
韩相国的解释是;解决当前危机的最佳策略还是合作;合则两利;分则两伤;不过合作并不意味着与李风云一起造反。他对未来的预测与翟让一样;造反没有出路;所以坚决不造反。在决不造反的前提下;可选择余地就很小了。翟让有退路;可以退到大河一线苟延残喘;但韩相国没有退路;他不能逃跑;逃了就一无所有了;所以他只有帮助官府围剿李风云;不过他的损失无法弥补;就算击败了李风云;官府也不会补偿他在黑道私利上的损失;为此;韩相国唯有“脚踩两条船”;一只脚踏在官船上;明面上帮助官府剿贼;一只脚踏在贼船上;暗地里与义军合作;共同劫掠通济渠之利。
“所以某必须马上见到李风云。”韩相国说道。
王伯当心动了。韩相国的这个计策好;如果韩相国说服了李风云;那么翟让的困难也就解决了;瓦岗人也就没有必要全部撤到大河一线避难;完全可以一只脚踩在通济渠上;一只脚踩在大河里;兼顾两边的利益;如此便能在局势极为恶劣的情况下继续发展。只是翟让实力有限;瓦岗人在通济渠上攫取的私利也有限;既没有与李风云谈判的实力;也没有与李风云瓜分通济渠利益的资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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