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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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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的表情更难看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答案;他无法答复韩相国。

无法答复韩相国;问题就严重了。韩相国举旗造反;需要赢得通济渠两岸大量地方豪望的支持;需要这些地方豪望所控制的乡团宗团武装的倾力相助;仅靠他手下那帮在黑道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小兄弟能于什么大事?虽然韩相国忠诚于杨玄感;也有一部分地方豪望追随于杨玄感之后;但这并不代表通济渠两岸的地方豪望都支持杨玄感;所以韩相国若想在举旗后迅速发展壮大;还需要想方设法说服、拉拢和唆使更多的地方豪望跟他一起造反;然而现实情况是;杨玄感还没有发动兵变;所有附庸于杨玄感、与杨玄感利益攸关的势力都还没有看到“事实”;都还没有看到悬在自己脑袋上的“利剑”;都还没有举旗造反的意愿和动力。

这种情况下;韩相国必须拿出确凿证据来证明杨玄感的确要发动兵变了;要拿出确实可行的兵变计划来证明兵变前景很乐观;否则空口说白话;空口无凭;根本说服不了别人;反而会招致别人的怀疑和反对;如此一来他就被动了;不要说赢得大量的地方豪望的支持;恐怕最后连十万人马都征召不起来。

韩相国的起义队伍形成不了规模;就无法与李风云抗衡;无法在与李风云的合作中占据主动;当然也就更无法有效控制和影响通济渠乃至东都局势的发展;反之;李风云却占据了主动;不但捏住了韩相国的生死命脉;还牢牢控制了通济渠乃至东都局势的发展;由此产生的恶果是;李风云可以操控这场兵变;让杨玄感等兵变者迫于形势的变化不得不被他“牵着鼻子走”。

失去兵变控制权的后果太可怕了;尤其李风云的背后有着一股庞大的政治势力;假如这场兵变最终变成了这股政治势力攫取政治利益的工具;那么杨玄感及其同盟者;还有以河洛贵族集团为主的一部分保守势力;便成了刀俎下的鱼肉;任人宰割;那就太悲摧了。

李密越想越是惶恐;久久不语。

韩相国有些着急了;催促道;“蒲山公;事出仓促;某措手不及;不得不马上举旗;但举旗的很多准备事宜均未完成;某的处境很艰难;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在最短时间内说服更多人;但某拿什么去说服人?”

李密想到了李风云对自己所拟的兵变上中下三策的分析和推演;如今看来李风云之所以决心打东都;显然是早已预见到了通济渠局势在义军的蓄意推动下;将恶化到极致;为此东都不得不倾尽全力戡乱剿贼以力保渠道之畅通;当东都卫戍军主力均被吸引到通济渠战场时;肯定是有利于杨玄感发动兵变;并有助于杨玄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取东都。

李密暗自叹息;不得不承认李风云棋高一着;如果李风云实际操纵了这场兵变的走势;那对杨玄感及以他为核心的保守势力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第三百八十章与你何干?

当李风云指挥联盟大军劫掠通济渠;梁郡豪望韩相国紧锣密鼓准备举旗;通济渠两岸的气氛几欲窒息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东都亦是暗流涌动;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感。

通济渠局势给东都的直观印象是;政治讹诈;而讹诈者正是齐王杨喃。

去年贼帅李风云制造了通济渠危机;结果齐王杨喃乘机逃出了政治牢笼;虽然这场危机并没有真正影响到第一次东征;第一次东征失败与这场危机亦没有丝毫关系;但在政治上惨遭败绩的圣主和改革派却因此付出了更大的代价;他们陷入了保守势力的“反攻”和新一轮皇统之争的夹击中;危机四伏;步履艰难。

今年贼帅李风云再一次制造了通济渠危机;目的是什么?结果又会怎样?很明显;东征至上;通济渠畅通是圣主和东都的底线;以李风云之狡诈;他绝不会碰触这条底线;所以无论通济渠危机有多么严重;东都都不会为其表象所蒙蔽;东都关注的始终是隐藏在危机背后的齐王杨喃。

东都首先要知道的是;齐王杨喃政治讹诈的目标是谁?是远在东征战场的圣主;还是留守东都的越王杨侗?东都唯有确定了齐王杨喃要讹诈的目标;才能推测出他讹诈的目的;才能有的放矢;拿出正确的对策。

“齐王到底想获得什么?”这是东都高层所有人的疑问。

越王杨侗今年九岁;年幼;因为所处环境的原因他比同龄孩子要早熟;知书识礼;但这并不能改变他“政治傀儡”的事实;他就是一个权力符号;一个权力道具;代替他行使权力的是越王府长史崔赜;是东都留守、民部尚书樊子

崔赜出自博陵崔氏;六十四岁。樊子盖出自江淮世家;六十八岁。两位重量级老臣辅佐一位亲王留守东都;看上去很不错;实际上很不好。

崔赜的官职虽然没有樊子盖高;权力没有樊子盖大;但出身显赫;贵族等级高;在儒林的名气大;在京为官时间长;深得两代皇帝赏识;曾辅佐元德太子很多年;现在又辅佐元德太子的儿子;而这层渊源至关重要;越王杨侗因此对他非常信赖。

樊子盖位高权重;但在这个拼爹拼门第的时代;在豪门世家遍地走的东都;他就吃大亏了;再加上他长期在地方上任职;在京在中枢的时间都很短;资历声望都不够;人脉资源就更不足了;于是他在东都的大权贵们的眼里十分不堪;无非就是一个政治暴发户;一个撞了大运的小土豪而已;权贵们根本瞧不起他。樊子盖心知肚明;低调做人;圣主在的时候;他尚可狐假虎威;他的话还有些作用;如今圣主不在东都了;他最大的靠山没了;狐假虎威不成了;他的话就没人听了。

越王杨侗人小鬼精;虽然对两位辅弼大臣都表达出了足够的尊重;但他知道真正能发挥作用的只有崔赜;至于樊子盖;不过是扯着虎皮做大旗的主儿;中看不中用;关键时刻肯定指望不上。

樊子盖很识事务;一切以大局为重;个人荣辱无关紧要;所以这段时间他对崔赜很尊重;大小事务均当着杨侗的面与崔赜商量着办;给足了杨侗和崔赜这对君臣的脸面;不过今天他不给面子了;事关通济渠安全、东征的胜利以及圣主和改革派的政治利益;他坚决主张;马上出兵戡乱通济渠;剿杀白发贼。

崔赜明确反对;据理力争。

目前局势下;从东都调兵去通济渠战场戡乱剿贼;必须谨慎;不到万不得已;这个兵不能出。何谓万不得已?就是通济渠中断了;确确实实中断了;江南的粮食已经没办法由通济渠北上了;已经肯定会危及到东征安全了;且东都已经用尽了所有可以解决危机的手段了;则东都出兵。

崔赜的理由是;京畿有洛口仓、含嘉仓;河北有黎阳仓和高阳仓;涿郡有临朔宫仓储;北平有临渝宫仓储;辽东有望海顿、怀远镇两大粮草辎重囤积地;东征有这些大仓储的保障;即便通济渠断了;依旧可以维持一段时间;但是;假如河北的永济渠断了;洛口仓、含嘉仓和黎阳仓里的物资只能通过陆路运输至涿郡;那问题就严重了;所以在崔赜看来;保障永济渠的畅通;要远远重要于保障通济渠的畅通;也就是说;如果永济渠断绝了;东都马上就要做出反应;东都大军马上就要出动;反之;若通济渠中断了;东都完全没必要惊慌失措;可以从容对付;想方设法以最小代价解决问题。

樊子盖当即予以反驳。

永济渠的安全的确重要;所以圣主才命令杨玄感坐镇黎阳;确保永济渠上游的安全;以崔弘升为河北讨捕大使;戍守永济渠的中段;任命段达为涿郡留守;确保永济渠下游的安全;三位重臣;三路军队;由南而北;全线护卫;永济渠可以说是固若金汤。

年初崔弘升剿贼得力;河北豆子岗、平原诸贼皆仓皇渡河南逃;河北形势因此好转;这显然也有助于永济渠的安全。当然了;河北贼还没有剿杀于净;一些胆大妄为的余孽依旧可能劫掠永济渠;但他们都是乌合之众;威胁不了永济渠;因此;樊子盖认为;东都的注意力不应该放在河北永济渠;而应该全神贯注于河南通济渠。

另外;樊子盖坚持认为;东都应该马上出兵通济渠;以对优势;给白发贼以致命打击。

白发贼的队伍越来越庞大;对钱粮的需求也越来越多;这也是他四处游击以战养战的原因所在。不久前他在齐郡战场上遭遇重挫;本以为他要逃回蒙山休整一段时间;哪料到他突然西进中原;再一次杀到了通济渠。从表面上看;他的目的是劫掠通济渠;但真相当真如此简单?

樊子盖点到即止;说到这里就不说了;再说下去就触及到了政治上的敏感处;可能会犯了越王杨侗的忌讳。皇统之争的结局向来很残酷很血腥;父子相残兄弟阋墙;人伦悲剧一次次上演;鲜血和眼泪淹没了皇族;怎一个惨字了得;所以这是一个政治上的禁忌区;一个不慎就会带来杀身之祸;樊子盖可不想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头颅。

实际上樊子盖很想直言不讳地告诉越王杨侗;这次通济渠危机的真相就是皇统之争;就是你叔父齐王杨喃试图以武力要挟圣主;重新夺回皇统继承权;所以这次通济渠危机非同小可;一旦处置失当;极有可能演变成兵变。如果齐王杨喃“疯狂”了;联合白发贼攻打东都;那就不是通济渠是否安全;东征能否能够取胜的问题了;而是要爆发一场席卷整个中土的大风暴;后果不堪设想。

为未雨绸缪;为防患于未然;乘着事态尚未失控;乘着齐王杨喃尚在齐鲁;乘着通济渠危机尚未扩大蔓延之前;于净利落的摧毁白发贼;把一场可能会爆发的大风暴扼杀在萌芽状态;肯定是正确的策略;退一步说;即便杀鸡用牛刀;搞得太夸张了;让政敌诟病;留下笑柄;但相比事态失控后可能会导致的恐怖后果;这个代价的付出完全值得。

樊子盖的理由很充分;分析推演都有说服力;表现得非常自信;但崔赜一句话就把他的信心摧毁了。

“卫府直接听命于圣主;不受越王的调遣;亦不受东都留守府的调遣。”

樊子盖哑口无言。

从律法上来说;军政分家;军队直接听命于皇帝;皇帝掌握发兵权;十二卫府只有统兵权;所以除了皇帝;没人可以调遣十二卫府的军队;但特殊情况下;比如依据军兴之法;比如有皇帝的先期授权;大臣还是有特定的发兵权。现在圣主远征去了;而通济渠又爆发了危机;急需东都调兵遣将去剿贼;这就属于特殊情况;做为留守东都的越王有权实施军兴之法;但前提是;要征得留守中枢大臣和卫戍东都的十二卫府将军们的同意;因为剿贼不仅需要军队的支持;还需要财政上的支持。

樊子盖虽然是留守东都的第一大臣;但他的权力倍受掣肘和限制;他既代表不了留守中枢大臣们的意见;也无法直接指挥十二卫府;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越王杨侗;由越王出面扛“大旗”;在前方冲锋陷阵;摇旗呐喊;而他躲在幕后“遥控”;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圣主为了防备权臣利用越王牟取不当利益甚至耍阴谋;当然要保护越王;而这正是越王府长史崔赜的责任。

崔赜一眼就看穿了樊子盖的“阴谋”;毫不客气地给了他“当头一棒”;不到万不得已;越王绝不会介入军方事务;更不会向十二卫府发号施令。对于拥有皇统继承权的亲王来说;一言一行都要谨慎;尤其不要与军方产生瓜葛。在皇统的争夺中;军队的支持虽然不可或缺;但军队支持与否;与你和军方保持密切关系;甚至直接介入军方事务;完全是两回事。

樊子盖郁愤不已;忍不住质问崔赜;“通济渠危机日益严重;东都却置若罔闻;任其恶化;若事态因此而失控;将来如何向圣主交代?”

“你是东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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