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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帷深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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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吃同住,甚至连上下班都在一起。
柳清宵打心眼里觉得别扭,旁敲侧击地跟江重行提了几次,都被他不轻不重地挡了回去。
“身正不怕影子斜。”江重行放下汤碗,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桌椅一阵响动,他起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
“我出去一趟,晚上不用给我留门了。”他顺走了玄关的车钥匙,开门出去了。
柳清宵看着碗里的最后几口汤,顿时没了胃口。他放下筷子,三两步走到窗前,刚好就看见江重行开着车出了车库。
才回来没多久就去鬼混。柳清宵有些愤愤的。他赌气似地走到门前,一把将门反锁了。
锁完门,他才从自己的行为里品出一点幼稚的味道来。
我为什么要生气?柳清宵在沙发上坐下,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爱怎么鬼混自己现在管不着,也没有立场管了。自己现在生气未免也太过矫情,且显得非常不知廉耻。
按照现在两个人的处境,他应该祈祷江重行多出去鬼混几天,最好找到一个顺眼的小情人,早点从这幢别墅里搬出去。也好过现在这样意味不明地耗着。
跟江重行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不是感觉不到,江重行对他没什么尊敬,反而是亲昵更多一点,但亲昵到一定程度后又会戛然而止,仿佛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这种若即若离、暧昧不明的态度,真的很难让人不多想,尤其他们之间还曾经有过那么一段。
柳清宵突然觉得,不管江重行怎么样,至少自己应该改变一下态度了,不能再享受这种暧昧关系,不然,就是把两个人都往火坑里推。
柳清宵这边过得忐忑,江重行那边也没好多少。
酒吧里声音嘈杂,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交织着人群高声谈笑的声音,很吵,但又莫名地能让人安静下来。
路长轩一进来看到的就是江重行一脸冷静地喝着酒,跟那些群魔乱舞的人比起来,简直就像个来收保护费的。
“喂,”路长轩给自己点了一杯百利甜,“你怎么突然想到要约我出来喝酒?”
“我发泄一下。”江重行慢慢地喝了一口掺了冰块的威士忌,晃了晃手里的杯子。
路长轩咬着玻璃杯的杯口,一脸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这也能叫发泄?不说别的,好歹去蹦两下迪再来说这话比较可信。
“比起发泄,我觉得你更像是借酒浇愁,”路长轩一脸八卦地凑近了他,“要不要兄弟我帮你开解开解?”
“不用。”江重行一脸冷静地推开了他。
“真不要?”路长轩八卦之心不死,“我看你浑身上下都写着有事啊。”
“也不能算没事,”江重行放下杯子,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我觉得我快忍不住了。”
“什么忍不住了?”路长轩被他说得云里雾里。
“回国之前,我本来特别想问问他,为什么当初看出来我意思了,还要吊着我,最后跟我父亲结婚,”江重行语气里是罕见的疑惑,“有什么是我父亲能给他,但我给不了的?这个问题足足困扰了三年。”
路长轩明白了。
“但是回来之后我就突然不敢问了。”江重行语气淡漠了些。
两人之间安静了许久。
“为什么?”见他迟迟不说话,路长轩忍不住追问。
“我怕听到他亲口告诉我,他跟我父亲结婚是因为喜欢他,当初他对我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是我自己会错了意。”江重行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不能吧,”路长轩忍不住说了一句,“他要真这样说,也太绿茶diao了吧。就你那么殷勤,那么体贴,要不是想跟他处对象,难道还能是感天动地兄弟情?”
“不信?”江重行目露讽刺,“他绝对说得出来。”
路长轩不死心:“万一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他能有什么苦衷?”江重行嗤笑了一声。
路长轩绞尽脑汁,突然灵光一现:“比如,身患绝症?”
江重行抬腿踹了他一脚:“你当这是在拍电视剧?”
路长轩“嗷”了一声,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一副不胜娇羞的表情。
江重行:……
虽然这个朋友通常不太靠谱,但他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第二天不上班,江重行便在酒店睡到了中午,在外面吃了饭才回家。
一进门,江重行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甜美的玫瑰香气,一阵一阵,如海浪一般涌上来。
江重行心里一沉,三两步跑上楼,敲了敲柳清宵的门,还提高声音喊他的名字。
没人应,但信息素的香气就是从门里面溢出来的。
按了按门把手,门被人从里面锁上了,江重行一咬牙,抬脚把门踹开了。
一股更加浓郁的玫瑰花香,带着原始的诱惑从门里扑面而来,险些把江重行勾得不能自已。
还好江重行意志力坚定,忍住了。
柳清宵的床上一片凌乱,床单被他拧出了折痕,混着不知道是汗液还是别的什么液体揉成一团,薄透的睡衣被汗液沾湿贴在身上,露出里面雪白的一大片。
是Omega一月三天的结合热。
江重行心里疑惑重重,他记得平时柳清宵都是有用抑制剂的,这次结合热怎么会来得这么猛?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再多想了,因为他一俯下身,柳清宵就像是热极了的人突然找到了一块冰一样,抱着不肯松手。
但江重行可不冰,他现在热得要炸了。
“松手,”江重行只能放柔了语气哄着他,“我给你打个临时标记好不好?”
就当是朋友之间的正常帮助好了。江重行这样想,一个临时标记而已,又不犯法。
柳清宵抱着他一动不动,江重行以为他默认了,便扒了一下他的衣领,将后颈处的腺体露出来。可还没等他上嘴咬,柳清宵突然像是清醒过来一样,一把将他重重推开。
江重行被他推得往后踉跄了两步,险些站不稳,一抬头,柳清宵却已经抱着薄被缩在床的一角,重重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不要!”
他像是怕江重行听不清楚一样,又重复了一遍:“不要标记!”
柳清宵的态度出乎他的意料。按道理说,他一个丧夫已经一年多的Omega对标记应该习以为常,之前的Alpha留下的终身标记也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按道理说,应该已经能够接受其他Alpha的临时标记。
难道他真的那么喜欢自己的父亲,喜欢到他去世一年多还不能接受别人的临时标记?江重行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他左右看了两眼,找到了一条大浴巾,俯身将柳清宵包了起来。
柳清宵神志不是很清醒,只觉得这股信息素让他很舒服,但又惦记着自己不能接受标记,下意识地在江重行怀里扭来扭去,像只不愿意被人抱的小猫。
江重行被他扭得火起,又不能泻/火,只能沉着一张脸,把他抱进浴室,拧开花洒之后就把人扔进了浴缸了。动作不算轻,撞得柳清宵轻声痛呼。
“自己洗澡!”江重行转身背对着他,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话。
半天身后都没有动静,江重行忍不住回头,却看见柳清宵一脸茫然地坐在浴缸里,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良久。
最后还是江重行败下阵来,他拿起手边的花洒,将温度适宜的热水浇在柳清宵身上,又帮他涂了沐浴露,细致认真、一丝不苟。
洗完澡,江重行给他找了套干净衣服。看他还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便叹了口气,亲自帮他把衣服穿上了。
既然抑制剂没有效果,他也不肯打临时标记,就只能带他去医院了。
柳清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江重行就坐在他床边,随手翻着一本杂志,看了他一眼,随口地问了一句:“醒了?饿吗?”
柳清宵撑着身下的床垫,慢慢地坐起来,按了按太阳穴,声音有些虚弱:“还好,有点渴。”
江重行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
柳清宵接过来喝了一口,就抱着杯子问:“我怎么会在医院?”
“结合热。你也不肯接受临时标记,我只能把你送到医院来,”江重行放下水壶,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刚好,等会儿医生就要来查房了,查完房要是能出院了,我再带你去吃饭。”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敲响了。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女性Omega带着两个年轻一些的Beta进来了。
“陆医生。”江重行轻轻点头示意。
陆医生给柳清宵测了测体温,又听了听心率,才回头和江重行说话:“病人各项生理指标都已经恢复正常,可以出院。”
“医生,我每个月都在用抑制剂,为什么还会有结合热?”柳清宵插了一句。
陆医生回头朝他笑了笑:“我简单算了一下,您和江先生的信息素匹配率很高。再加上你们又是刚接触不久,抑制剂抑制不住受信息素诱导的结合热。不过也不用担心,您以后再打抑制剂的时候提前三天,一直打到结合热的第一天为止,坚持三个月就可以了。”
说完,她又回头看了江重行一眼,委婉地提了一句:“不过,我们医生还是建议结合热自然度过会比较好,无论是临时标记还是做/爱。这次结合热来得凶猛,也是因为压抑久了。”
江重行一副八风不动的表情,跟医生道了谢之后,淡淡地瞥了柳清宵一眼:“走吧。”
还是江重行开车,柳清宵被他强迫坐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
第19章
“想吃点什么?”江重行打了一把方向盘,随口问了一句。
“随便,”柳清宵恹恹地补了一句,“想吃辣的。”
“不行,”江重行语气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刚出院,吃点清淡的。”
“那你定吧。”听了这话,柳清宵叹了口气,蔫得像被太阳暴晒过的花。
江重行也没多废话,把车开到了一家粤菜馆。
“红烧乳鸽、清蒸东星斑、上汤娃娃菜、两碗米饭,”江重行在点菜的间隙抬头看见对面柳清宵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又加了一句,“再来一份椰汁冰糖燕窝,谢谢。”说完,合上菜单,还给了服务生。
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变。江重行看着对面低头喝茶,嘴角露出一丝窃喜的柳清宵,觉得有些恍惚。他好像还是那个为了一碗甜品就能开心的柳清宵,而不是江洲集团里心狠手辣、从容淡定的柳总。
“发什么呆?”柳清宵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上菜了。”
他猛地一惊,回过神来,和柳清宵对视了片刻,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清了清嗓子。
“怎么了?”柳清宵疑惑的视线投过来,反倒把江重行看得底气全无。
“没什么。”江重行摇摇头,拿起筷子夹了一片上汤娃娃菜,“吃饭吧。”
也许是因为崩了两天的神志骤然放松,破天荒的,江重行晚上做梦了。
还是柳清宵发情期刚开始的那一天,他没有选择把柳清宵带到医院,也没有选择给他临时标记,而是就在那张凌乱的床上要了他。
半夜醒来,江重行看着被子遮掩下的东西,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捶了一下身下的床,起身走进了浴室。
深秋的冷水澡已经算得上刺激了,他冲了一会儿,身上的欲望才勉强消了下去。在梦里就算了,他实在是控制不了,但在他神志清醒的时候,无论怎样,他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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