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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好爱学习[快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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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祁桢的眉间闪过一丝狠戾,道:“就连父皇都对程家忌惮颇深。这天下的兵马,十之五六都掌握在程家手里,这兵权一日不收回来,我们皇家就一日难安。”
“我真不明白,当年太。祖爷爷为什么要把兵权交给程家。就不怕养虎为患么?这程家一门反骨,尤其是那个程棒棒,今日在街上遇见我,他竟丝毫不把我们天家的威严放在眼里。”祁婉彤眉心紧蹙,忧虑的说道:“我真担心,待那个程棒棒日后成长起来,有朝一日他会拥兵自重。”
“这也是孤担忧的事情,所以孤才会忍着恶心,答应娶那程巧巧。这也是孤,身为储君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祁桢慷慨无畏的说,一脸舍身取义、大公无私的表情。
“不过,”祁桢看向祁婉彤,疑惑的问道:“程棒棒那个莽夫今日也在场么?他是不是说了你什么,否则依照你一向恬静似水的性格,单凭一个程巧巧的几句言语挑衅,你还不至于气成这样。”
“程棒棒他,他要收回我东市的那几间铺子!”祁婉彤愤恨的说。
“什么?!”祁桢大惊失色,“那你答应了没?”
“还没有。”祁婉彤咬着牙,恨恨的说道:“那些铺子,是我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如今他想摘果子捡现成的,想得倒美!”
说到这里,祁婉彤就觉得委屈。
她虽贵为公主,手里却着实没有多少钱财。每月定额的皇子份例和邑八百户的封地,对于其他普通公主来说,确实不少。可对于见过世面的祁婉彤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祁婉彤不止在前世见过世面,在今生更是见过。从那此世亲妈李睿珺那里,祁婉彤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贵族的底气。
兰陵李家,虽是清贵世家,但千百年的积累,底蕴深厚,怎么也不会缺钱用。这点从李贵妃那奢华的生活方式就可以看出来,一方面是因为贵妃的份例,但更多的来自家族的补贴。
世人只知李贵妃的若澜宫奢华高雅、造价昂贵。却甚少知道,那若澜宫是李家自掏腰包替嫡女李睿珺建的。
不止如此,在李睿珺入宫的时候,还带了百里红妆,她的手里,更是握着数不清的财产嫁妆。
因而,尽管李睿珺只是贵妃,却活得比皇后还要滋润和奢靡。
可偏偏,祁婉彤身为李贵妃唯一的女儿,却不曾从李贵妃那里捞到丁点的银钱。
在原身的记忆里,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李贵妃还会给她点贵重的赏赐。可等她穿来以后,连逢年过节的赏赐都没有了,只在年三十给她包一枚可笑的铜钱,权当做个美好的寓意。
还说什么,按李家的规矩,为了防止后代年纪轻轻却被钱财蒙蔽了本心,子女都是被清贫养大的。
祁婉彤不是没想过打李贵妃嫁妆私房的主意,她也曾请求李贵妃将手里的铺面交给她打理。这慢慢打理着,不就转到她手里了吗?反正李贵妃就她一个孩子,百年之后这些钱财迟早都是她的,倒不如早早的就交给她,还能发挥出这些铺面的最大价值。
可李贵妃怎么说的?
李贵妃说:你已经有了公主的份例和封地,为什么还要打本宫私房的主意?本宫的嫁妆自有家族帮忙打理,不劳你这个当女儿的费心。还是说你其实是想图谋本宫的财产?你小小年纪,不想着读书上进,四书五经一知半解,君子六艺羞于见人,歪门邪道的淫词艳曲倒是张口即来,如今又整天想着旁门左道、剑走偏锋的赚钱,真是不配做我李家的子孙!
李贵妃说这些话的时候,骄横极了,看起来一点都不似为人父母的,倒像是个还没长大、只知道和女儿争宠的孩子。
把祁婉彤给气了个半死。
她是有份例,可皇室的份例,其实不多。她的封地,也不是分在最肥沃的江南,哪有做生意来钱快?
可偏偏,疼爱她的父皇已经给予了她这么多的优待,总不可能再打开自己的私库给她铺子。
况且,她父皇的私库,其实也没多少钱,还不抵那些大臣们呢。
“太子哥哥,我不能把那些铺子还给程家!”
“是不能。”祁桢眯起了眼。东市的每间铺子都是吞金巨兽,他身为太子,却月例有限,母族又不丰,平日里待人接客便总是捉襟见肘。多亏了祁婉彤时常资助于他,还赠与了他生意上的股份,这才渐渐的好过起来。
“这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祁桢握着祁婉彤的手说。
第75章 有梦想的女土匪30
黑虎山虽是个土匪寨子的窝点, 从外看易守难攻,从里看却仿佛是个中型的村落。
这里座落着几百户人家,垂髫小儿相互追逐, 黄发老者怡然自乐,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男耕女织、安居乐业, 看起来竟然是比齐家村这样稍显富裕的村庄还要和睦与安宁。
齐怀瑾昨夜被安排在虎头寨的客房住下,当时夜色已黑, 未能注意到寨子里的具体环境。如今清晨醒来,打开窗户,只觉得神清气爽、鸟语花香。
在齐怀瑾原本的想象中,虎头寨尽都是一帮大老爷们,环境应该粗犷和恶劣。倒是没想到, 黑虎山经过几代土匪的发展和治理,竟是变得如此宜居和有序, 仿若一个世外桃源。
带着对新生活的美好展望,呼吸着带有清甜果香的空气,齐怀瑾闲庭漫步的走在虎头寨当中。他不是个懒散的人,素有晨起用功的习惯, 然而直至虎头寨, 齐怀瑾却发现自己起得还是迟了。
虎头寨的妇人们已经晨起做饭,家家户户都冒着袅袅的炊烟。而当中议事堂前的空地上,几百号土匪正在整齐划一的舞着刀剑。一旁他的便宜师父,苟军师正捏着胡须在教育这些土匪, 边练武边用着京城官话喊口号——
“虎头火柴, 天下最柴!”
“虎头肥皂,浣洗不造!”
“虎头美酒, 飘香悠久!”
……
齐怀瑾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心想虎头寨的壮大,绝对不是偶然,而是从上到下的万众一心、人人努力的结果。按照这样的发展势头,虎头寨的未来,不容小觑。
齐怀瑾心热的看着这帮土匪,心里开始暗暗的谋划,该如何协助狗头军师,将虎头寨的发展大力加速。他完全没意识到,他自己已经不由自主的把这虎头寨当成了自己的物品,或者说,他已经不知不觉的把他自己,当成了虎头寨的一部分。
“岂可修,你起了?”狗头军师欣慰的看着齐怀瑾,“不错,闻鸡起舞、不贪早觉,是个知道上进的。”
“没有寨子里的诸位兄弟用功,惭愧。”齐怀瑾说,他问道:“瑜少爷醒了么?”他也只是随口问问,在他的印象中,许源那样看起来娇生惯养着长大的人,这个点肯定还在赖床才对。
不料,军师却回答:“早醒了,阿鱼她每日不到五更,天还远远没亮,便起床读书写字了。如今应该也还是在后山背书。”
齐怀瑾愕然,半晌才惊叹道:“瑜少爷,这么用功的么?”
“是啊,笨鸟先飞、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军师怀念的说,“阿鱼说她已经十六岁了,却刚刚开始开始学四书五经,起步本就比寻常的读书人晚,因此需要比寻常读书人,更加的刻苦和努力才行。”
“我以为瑜少爷说要考科举,只是说着玩玩儿的。”齐怀瑾感慨的说。
“怎么可能只是说着玩玩。”狗头军师整了整衣衫,肃容道,“我虎头寨上下,言出必行、行之必果,没有玩笑儿一说。阿鱼身为一寨之主,呃,代理的一寨之主,更是如此。大丈夫自当一诺千金、言而有信,我虎头寨上下万千余名寨众,俱都翘首以盼的等待她金榜题名。”
“可,金榜题名何其困难。你们不怕瑜少爷肩上的压力过大么?”齐怀瑾问。
“欲冕其冠,必承其重。这是她的职责与义务,何谈压力?”狗头军师说,“况且,又没有规定中举的年限。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阿鱼还年轻,大把光阴可以科考,怕什么?”
狗头军师与有荣焉的说道:“不是老夫吹嘘,我家阿鱼的天赋资质真的是当世罕见。她不但武艺高强,在文举一事上竟然也是天赋卓越,老夫是眼看着她从零开始的进步的。我猜阿鱼在科考一途上的成就,很快就会超过岂可休你的。”
这一点齐怀瑾有所体会。
前些日子,许源总是拿着习题策论去找他讲解。从开始的一知半解到后来的对答如流,不过花费几天时间罢了。天赋之高、进步之快,令人侧目。
“所以,瑜少爷他不仅读书快,于武道上竟然也有所涉猎吗?”齐怀瑾哑着嗓子问。喜欢的人如此优秀和努力,让他不得不自惭形秽。
“那当然,她在这江湖,怎么着也能排到前十吧!”狗头军师得意的炫耀道。
“老寨主留下的心法与刀法,来历不明却出神入化。比起那些名门名派的武功,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虎头寨的寻常寨众,只练个粗浅的一二层,便足以行走江湖,何况阿鱼她已经练到了大圆满。”狗头军师得意的说。
所以他这么优秀,你当初为何要将他说给江大鱼做入赘女婿?
齐怀瑾很想质问军师一句,问问他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为何要将如此优秀的小儿子便宜给土匪头子江大鱼。但他到底忍住了。
齐怀瑾回忆起那天在齐家村的柳树下,红衣的少年气呼呼的告诉他:
“我和大鱼寨主可是从小长到大的情分!”
“为了成功入赘,我不但姓氏,就连名字都随着大鱼寨主改了。”
“你不要想着和我抢大鱼寨主!”
“我是不会把大鱼寨主让给你的!”
……
所以,江瑜他其实是心甘情愿的入赘的么?他这么的优秀,却甘当一个赘婿。他,他对江大鱼用情如此之深吗?
那我呢,我不过是他的一时兴起吗?
齐怀瑾的内心,很是有些嫉妒那个素未谋面的江大鱼。
“那个江大鱼,永远呆在武林大会那里别回来了才好!”他愤懑的想。
随即,他又气愤的想着:他喜欢江大鱼,就喜欢罢了,与我何干?我本来也不是断袖,我才不稀罕他的喜欢。
然而,朝苟军师问清了后山的位置后,齐怀瑾还是脚步匆匆的朝后山走了过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间就是酸酸的不舒服,跟个惯爱吃醋、反复无常的小姑娘似的。
齐怀瑾大步的走着,想要快点见到那个惯会扰人心神的少年,缓解心中酸楚的涩意。
到了后山,漫山遍野的花团锦簇中,齐怀瑾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那眉目如画、丰神俊朗的少年仍旧穿着红衣,他的面前放着一张黑木桌案,上面摆满了书籍。而那少年本人,正随意的倚靠在郁郁葱葱的柳树上,一手举着书卷念念有词,一手捋着怀里的一只雪白无暇的胖兔子。
“兔子?”齐怀瑾疑惑的想,他竟然背着我还有一只兔子?!
齐怀瑾静静的站在远处观察着,不忍打扰少年的用功读书,直到那人读累了停了下来,他才又大步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他发现少年的桌案上,还压着几幅墨迹尚未干透的新画。
那些画上,画的俱都是憨态可掬、机灵可爱的胖兔子。
与他此前见到的扇面,如出一辙。
与他此刻见到的雪白胖球,一模一样。
而眼前的红衣少年,正宠溺的让胖兔子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少年的双手不停的顺着雪白兔子的毛绒绒小下巴和鼓囊囊肥肚子揉捏,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念叨着:“啊,胖球最可爱了,兔兔最可爱了。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嘛!”
齐怀瑾内心复杂的看着这一幕:江瑜他,这么喜爱这只兔子的吗?还是说他把这只兔子当成了我,他又在睹物思人吗?
齐怀瑾走了过去,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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