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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雀[豪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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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毒/瘾已经到了发作频繁的地步。
  买主知道他是条大鱼,每次开价比别人高一筹,长年累月,坑了不少钱。
  他们会在城郊的一栋废弃大楼里交易。
  原本秦生不知道。
  有一天楚文涛问起,楚凌帮忙掩护时,无意间说漏了嘴。
  当事人没注意,秦生却觉出了问题。
  阿素跟了三天,果然发现了一点猫腻。
  ——楚轩昂给一名流浪汉的钱太多了。
  换成现金,整整一行李箱。
  这名流浪汉,却不是平常与他交易毒/品的人。
  第四天,阿素再想跟时,楚凌敏锐感觉到了状况,装作不经意道:“秦先生,最近怎么没看见你的女佣?特别是下午,别是整日偷懒,菲律宾女佣懒惰贪婪是出了名的,可要小心点……”
  此话一出,楚轩昂有所警觉。
  之后的几日下午便呆在家里,半步不出。
  李檀茗开始频繁催促他卖房。
  秦生在楚家老宅住了一个月,眼见拖不下去,幸好楚轩昂的毒/瘾又上来了。
  阿素一举一动被监视着,再行动很不方便。
  秦生想要自己跟踪,但阿素死活不肯。
  一双黝黑的眸子巴巴望着他,口齿不清,声称小少爷敢这样做,她就吊死在楚家老宅。
  秦生吃软不吃硬,只好将想法收了起来。
  最近,他不太会梦到楚辞奕了。
  总是半梦半醒,睡不太着。
  大概新环境的原因,枕头和床单蔓延着一股干净的太阳味。
  不再是熟悉的薰衣草清香了。
  一旦适应了什么,再想更改,便难如登天。
  ……
  半夜三更,秦生迷迷糊糊上厕所。
  李檀茗卧室的灯还是亮着的。
  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小声谈论。
  仿佛受到某种蛊惑,秦生原地不动了。
  他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惊愕道:“你怀疑楚辞奕没死?”
  “嗯。”另一声音,是年轻低沉的男性:“还有那栋别墅里,根本没有名贵的画作,是我骗您的。”
  “……你骗我?”
  温柔的女声,应该就是李檀茗,她没缓过神,有些不敢置信。
  低沉的年轻男性,像是楚凌的。
  楚凌平时话不多,但秦生总吃不准他的意图。
  有时候,好像和楚轩昂站在同一条战线。
  有时候,暗地里发现了什么,又默默藏在心里,刻意避开了他。
  “我和楚轩昂闯进去的时候,你知道那女佣说什么?”
  “那个菲律宾女佣?”
  “嗯。”楚凌顿了顿,然后道:“她说,别墅的房产在不久之前,已经过户给‘小少爷’了。”
  “小少爷?”
  “就是那只不好糊弄的金丝雀。”
  李檀茗沉吟:“菲律宾女佣说错了什么吗?”
  “在一起五年,偏偏出事前过户?”楚凌扶了扶眼镜:“妈,那具尸体没验,我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楚辞奕不死,一定会想办法联系那只小金丝雀的,所以我才撒了谎,好让您同意他住进来。”
  “现在的情况呢?”
  “没异样……楚辞奕……”楚凌犹豫着说道:“可能真死了……”
  李檀茗松了口气:“那就好。”
  “不过以防万一——”
  后面的话,秦生听不清了。
  “可能真死了”总在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徘徊。
  回过神,李檀茗的卧室已经熄灯了。
  门把转动,楚凌从里面走了出来,和发愣的秦生撞了个正面。。
  “你听到了什么?”
  “什么没有。”
  秦生耸耸肩,与他擦肩而过。
  ……
  清晨的一缕阳光洒落。
  被浓密的树叶过滤,照映出斑斑驳驳的光辉。
  阿素敲了两下房间的门,发现没有回应,以为小少爷还在睡觉,便没在意。
  直到日照三杆,秦生依然不见踪迹,才隐隐觉得不对。
  便急匆匆打开秦生的卧室,竟然没有上锁。3
  被单凌乱,空无一人。
  阿素有些慌了。
  她问了老宅里的帮佣和保姆,一无所获。
  好端端的人,宛若一团空气,直接消失了。
  她一下子方寸全无。
  无奈只得提着裙摆找到了楚家夫人。
  李檀茗化着淡妆,穿着真丝睡衣,头发高高挽起,优雅恬静。
  闻言,她露出惊讶的表情:“什么……秦生不见了?”


第34章 
  秦生身处黑暗之中。
  醒来时头痛欲裂,眼睛蒙着布。
  一股发霉的味道铺面而来。
  动了动,手和脚被绑住了,眼睛看不见,嘴里塞着抹布,无法出声。
  他想起来了。
  昨晚听到李檀茗和楚凌的谈话,后半夜失了眠。
  凌晨四点半,楼下频繁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动。
  秦生觉得奇怪,将门开成小缝看了一眼——
  来人竟然是楚轩昂。
  周末,照理他会和狐朋狗友在高档公寓里聚会。
  保姆和帮佣还在沉睡。
  他们小声聊了一会,匆匆出了门。
  秦生想跟上去看看,但阿素曾经的叮嘱蓦然在耳边回响,心中警惕。
  奇怪,不会有诈吧?
  才偷听到李檀茗的谈话,接着便有了行动。
  ——可再犹豫,楚轩昂就没影儿了。
  秦生还没想好,脚比思想反应快,率先跟了过去。
  他们上了车,一路往平常交易的废弃大楼驶去。
  大清早,难道毒瘾又犯了?
  秦生难免有些失望,要不是不愿打草惊蛇,都想直接报警,把窝点一锅端了。
  秦何琼也有毒/瘾。
  发作起来六亲不认,被秦生母亲以死相逼,才戒了一阵,后来时好时坏,秦生几年不跟他见面,也不知复吸了没有。
  楚家两兄弟上了四楼。
  秦生怕被发现,跟得远,他们站风口处比较显眼的地方,似乎在等人。
  没过会,那名收了巨额现金的流浪汉又出现了。
  阿素给他看过照片,土褐色的绒线帽,灰白脏兮兮的布衫,破破烂烂的拖鞋,虽然看不清脸,装束一模一样,没有变过。
  三人攀谈起来。
  秦生穿着睡衣跑出来,冷风萧瑟,冻得直发抖。
  他听不见远处究竟在讲些什么,又急又难受。
  甚至有点后悔,搞什么啊……
  天寒地冻,他就这么想查清楚那个混蛋的死因吗?
  哦,好歹送了一套房子。
  若真是亲兄弟自相残杀……
  秦生想,他就把真相爆出来,让那混蛋安心投胎。
  攀谈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楚家兄弟和流浪汉分开。
  秦生跟上流浪汉,发现他在离开废弃大楼后并不急着回去,反而转了几条街,兜兜转转进入一条巷子,巷子前尾有灯,里面昏昏沉沉看不清晰。
  流浪汉脱了绒线帽,将伛偻的背挺直,似乎并不矮小,中等身材,背部宽阔,微胖。
  看摸样,他很厌弃身上这番装束。
  绒线帽一脱,装进胳膊挎着的麻袋里。
  再近一些,就能看到脸了。
  一脚踏进巷子口,秦生把脚步声放得极低。
  五十多岁,保养得体。脸颊上皱纹不多,完全不像捡了多年垃圾,食不果腹的模样,这老头——
  他认识。
  秦生张了张嘴。
  眼前一黑,什么不知道了。
  ……
  秦生醒来不敢动。
  怕旁边有人,监视着自己。
  一想到这里,便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临走前,他给阿素留了字条。
  不知道看见没有。
  秦生脑海里涌出无数想法。
  流浪汉是朱校长装扮的。
  他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但记性不差,加上唐晓曦第一次看见朱校长时的眼神,震惊中掺杂着深深的恐惧,予以让人印象深刻。
  “现在怎么办?找个办法弄死?”
  秦生感觉有人用力踢了踢他。
  “总盯着老子,像一条臭虫,看了都觉得恶心——”
  是楚轩昂和楚凌的声音。
  秦生心下一沉。
  他们发现了?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哥,稍安勿躁,杀人的后果你还不清楚吗?”
  “不是你打电话通知老子,说他偷听到你们母子谈话,不能留的吗?”
  “老朱,他看见我们交易,怕是全知道了。”
  “楚小少爷的意思是……让我动手?”
  “老朱……”楚凌扶着眼镜,循循善诱道:“你看,就算他真的发现是我们对楚辞奕出的手,人已经火化,那辆布加迪也报废处理了,他报警……有什么证据?对我们毫无威胁,你就不一样了,他认出了你,只要写一封举报信,说朱校长贪污受贿,你这几年收的钱还少吗?恐怕日子不好过吧?”
  朱校长犹豫道:“但也不至于因为这点事杀人吧……”
  “朱校长,你想严重了。”
  “楚小少爷的意思是——?”
  楚凌的声音冷漠而残忍:“夜笙晖知道吧?”
  “夜笙晖”是有钱人常去的高级会所。
  里面鱼龙混杂,玩得开,也玩得野,每隔一段时间,那里都会被整治一次。
  但由于很受纨绔子弟的欢迎,关门一段时间,隔上一个月,又能继续营业。
  楚轩昂就是在夜笙晖染上的毒/瘾。
  除了像他这种不务正业的富二代,更多的,是上了年纪,有特殊爱好的富老头,会所里每年被玩坏的公主少爷,大概能坐上一辆中型公交车了。
  “送到夜笙晖,给他嗑点药,还怕他逃出我们的掌心?”
  “……嗑药?”
  “哥,朱校长似乎听不懂,要不你贡献点平时用的针管?”
  “不、不用了,知道……我知道……”
  朱校长连连应着,额尖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心道楚小少爷好歹毒的心思,嗑了药再送去会所,可跟单纯的包/养不同,恐怕再难上岸,要沉底沦陷,坠入深渊,这辈子,都爬不起来了。
  秦生咬着牙,小幅度地挣扎,手腕处绑得不紧。
  想要逃脱,必须等到楚家兄弟离开以后。
  思维还在不停转动,一拳毫无征兆地打到他脸上。
  “唔——!”
  秦生毫无防备,脸庞一歪,一股血腥气顺着嘴角留了下来。
  大脑嗡嗡作响,他再次失去了意识。
  “楚凌,你打他干嘛?”
  “哦……”楚凌转动着手腕,悠悠道:“刚刚我看到他醒了。”
  ……
  再次醒来,鼻翼旁隐隐传来的霉味已经消失。
  身下也不是潮湿冷硬的石地,而是舒适柔软的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等头脑彻底清醒,秦生便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楚家兄弟要把他送去娱乐会所……
  但秦生原本打算等他们离开,朱校长一人,淬不及防的情况下反抗。
  ——他被打了,晕了过去。
  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
  有人在洗澡……
  这是酒店?还是会所里?
  脸颊上的疼痛远比不上心灵上的恐惧来得严重。
  秦何琼曾经给他灌过药,是那种全身发软,动弹不得的春/药。
  吃下去后刚开始没有任何不对的感觉,等到了发作,那种渴望、空虚、仍由他人摆布的无助感,才让人一辈子难以忘记——
  他才不要被那些会所里的人碰。
  绳子有一半已经松了。
  秦生不断地上下扭动着,花了不少力气,终于解开了绳子。
  这个时候,门被打开,又关上——
  秦生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淅淅沥沥的冲刷声已经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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