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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时不候[无限流]-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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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心累的反而是郑凡他们。
这房间不知道有什么吸引力,赵浅和傅忘生进了卧室之后没多久,郑凡他们就被包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会忽然出现,饶是他们心理素质良好,猝不及防间也会被吓一吓。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己方还有一个伤员,两个叛徒,郑凡觉得自己简直成了独挑大梁的后勤部部长,得给自己两哥哥看好了这份家业。
还没等郑凡自我感动完,廖晨忽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以我对赵浅的了解,他就算在系统里呆的时间不长,也会不自知地招惹上几个朋友,现在可是动用人脉的好时候。”
郑凡正在跟一个唱戏的花脸打架,这花脸跟游魂似得,缠上了就扒不下去,郑凡被他咬了好几口才逮到机会将其扎了个对穿。
“我哥和老板的确招惹了不少人,但我们现在连个扩音喇叭都没有,怎么拉帮结派啊。”郑凡摸着自己的腮帮子,自己好好一张俊脸竟然也被啃坏了。
“你没有,系统没有吗?”言阙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我可是系统的npc,你看看,站点出来的这些东西都绕着我走。”
那确实,言阙老神在在的往沙发上一坐,方圆半米一个怪物都没有。
“我们核心十二人是可以随时接入系统的,但只有npc才能调度系统的各项基础设施,”廖晨继续道,“你眼前现成有个既是核心也是npc的人,不利用一下?”
三个人对视一眼,表情逐渐狰狞并发出了奸笑声。
“……”孙攀峰忽然觉得自己不管在哪儿都是老实人。
几分钟后,整个站点所有的喇叭和广播里都开始播放郑凡的声音,“请认识赵浅和傅忘生的同志即刻前往酒店二十八楼,他们又在造作了。”
关在柜门里的人风评被害。
在这只有棋盘的小空间中,时间似乎过得异常缓慢,傅忘生感觉上似乎已经有了大半个小时,一看手表,仅仅过去一分钟。
当然这种时间的理念又不仅仅是体感,傅忘生还在心里默数了秒,这一分钟快有三千秒了,谁信啊。
不过漫长的时间里,只有傅忘生觉得无聊有空想东想西,赵浅和周枕已经完全被棋盘给吸引了,他们两个竟连棋风都差不多,时而锋芒毕露,时而宽忍包容,一直难分胜负。
周枕的目光仍然锁定了棋盘,“赢不过我,你们就不能再进一步了,我与这局棋便是最后的门与钥匙。”
这简直跟过密室要先解数独差不多,终归要为难一下进来的人。
傅忘生刚才就瞥了一眼桌上的棋盘,这原本是残局,当初李却消失之前,跟他在幻境中下的就是这局棋。
只是李却自认棋艺不高,是个半路出家的门外汉,傅忘生比他还好一点,毕竟他从小就有个严厉的父亲追在后面要他学这学那。
即便曾经身在局中,傅忘生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将棋进行到这一步,整个棋面纵横交错,都快封死了也难以吃对方一子。
“和局也算你输。”周枕继续道。
然而下一秒赵浅却忽然抬手,周枕百密一疏,就没想到将棋盘焊在桌面上,赵浅这一抬手,瞬间棋子稀里哗啦往下掉,周枕还没来得及惊讶,傅忘生手中的笔就捅穿了他的心脏部位。
“和局?”赵浅指着一地棋子,“要不你起来,我们再下一盘?”
“……”这个周枕只是由数据构成的,核心被傅忘生这一搅和给搅和坏了,整个人无法保持原形直接散溢,别说下棋,他现在连棋子都握不住。
赵浅这不是膈应人么。
“你忘了,我们进来两个人,”赵浅简直是个无赖,他道,“你当系统跟周雪莹测试傅忘生这么多次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们基因相连又是为了什么……”赵浅看向傅忘生,“就是为了膈应你。”
“……”是……吗?
最后一层空间被打破,四周墙壁状似玻璃碎片般裂开,一块块斑驳着往下掉,真正的系统核心终于裸/露在赵浅和傅忘生的跟前。
这是一个无穷无尽的房间,但是总算有了点数据至上冷漠无情的调调,大型服务器如高楼耸立,放眼望去就是一个巨大的迷宫,就算赵浅和傅忘生在里面行走也冒不了头。
除此以外,这金银铜铁造就的王国中还充斥着一股腐朽的气味。
这股气味并不刺鼻,夹杂在灰尘中可以忽略不计,但这股味道却明显是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还得是那种经年累月不动弹,人都枯朽了的味道。
“赵浅……”傅忘生走在前面,他忽然站住不动,停下来喊了声赵浅的名字。
无数服务器的中央留出来几百平的空地,纤细复杂的红白线路就像蜘蛛网,数以百计的蜘蛛网连成了蔚为壮观的盘丝洞,而这些蜘蛛网里兜着的,却是一个个的人头。
第206章
场面不似想像中那么恐怖。
人头没有被割下来,也没有稀稀拉拉滴着血或高度腐烂白骨化;这些人头连着身子;只是身子就像是可以摒弃的部分;就这么被甩在外面;只有脑袋得到了光纤电缆的青睐。
这些人的年纪普遍在四五十岁,也有稍微大或小一点的,但极少,百里挑一的程度。
赵浅粗略算了算,这监狱一样的地方竟然养了有一百多人,他们依靠各种生命支撑系统活着,从鼻饲管到打点滴,时不时还有辅助设施按摩按摩;帮他们活动一下没用处的肢体,防止衰弱死亡。
但即便如此;这些人的四肢还是肉眼可见的退化了,骨瘦如柴,皮肤呈青白色;皮下血管凸出清晰可辨。
赵浅蹲下身;从其中一个胸前捡起了工作牌,工作牌上写着此人的名姓和工作岗位——他叫郑博寅;是人类遗传学工程师。
“还有这些。”傅忘生摸了一把牌子给赵浅递过去,这些牌子上的职业或有雷同,但从IT编程到心理疏导各式各样的都有,唯一共通处就是与赵浅他爹妈都有些联系。
同时;这些工作牌上还明确写了一个时间点,也就是这些人同时参与项目的时间,正好在二十二年前的五月七日。
“之前我就觉得奇怪,乘客无论受多重的伤都可以被治愈,试问一个都快被剁碎的人怎么活?系统就算有天大的本事,该死的时候也无法与阎王抢人,除非……”
赵浅继续道,“除非重伤濒死不过是假象,是系统和站点加诸在所有乘客身上的假象。”
一个人真正失去了心脏是绝对会死的,但一个人倘若只是以为自己失去了心脏,至少他的身体机能不受影响,只要在这危险的思想上加一个能救回来的条件,他就会慢慢恢复。
不过系统和站点只是纯粹的数据和机械,它们能够影响乘客的脑子,但要让乘客信以为真,就必须植入一个相对真实的视觉感受和疼痛。
赵浅自己也受过伤,他敢确定当乘客受伤时,系统做出来的假象无懈可击,只是系统怎么会知道有机体受伤时该呈现什么样的伤口,该怎么疼,该有几分痛感,甚至是人濒死挣扎该是何种模样?除非它能感受到。
要做到这一点,就说明系统背后有人的支撑,然而不管是周枕还是系统选出来的核心人员,数目都太小了,这么多的站点要一一修缮调控和教导根本不可能,加上老住持也曾透露过,周枕报复心极强,他不会放过系统的初代创造者们。
系统形如监牢,将周枕囚禁,周枕便也将这些制造系统的人全部困在了这里。
“倘若不是敌对立场,我对他这种手段还挺赞赏的,”赵浅环顾了一下四周,“既能让他们体会到被囚禁的滋味,又能榨干净他们剩余的价值。”
如果不是有个周枕在下面托着,赵浅光是这一轮的发言,就可以直接打为反面典型了。
“多谢夸奖,我也觉得这做法绝妙。”排风扇的集体运作下,脚步声就算近在咫尺也很难听清,直到周枕从服务器的间隔中走出来,赵浅和傅忘生才发现了他的存在。
“这里就是系统的核心,”周枕仿佛闲庭信步在自己的王国中,他赞叹道,“当初我见到这里时也被震惊了,二十年前一个不成熟的理论,竟然可以集中这么多的人力物力财力……而这里所运用的技术,就算是再过两百年,恐怕仍然是顶级。”
服务器本该是死物,但这么庞大的数据体统加上人脑的链接赋予情感,再跟来来往往的乘客们斗智斗勇,让系统就像个长在适温适度培养皿中的生物,不断成长与进化,远超过了科学的限制,堪称奇迹。
“如此,你还要关闭系统吗?”周枕问。
“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关闭系统,”赵浅耸了耸肩,似乎有些无奈,“为什么你跟周雪莹都认为我要关了这里。”
“大概是因为他们轻信了你吧。”傅忘生刚从地上站起来,笑着帮忙搭腔,“谁让你这么会骗人呢。”
周枕跟赵浅曾做过队友,却也曾交锋无数次,只是这些交锋都在暗地里,很少有这样蹬鼻子上脸的机会,也算对这人有些了解。
“如果我现在拿出关闭系统的按钮,你也不会按下了?”周枕说着,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匣子,“这里面就装着那枚终止一切的按钮。”
“我当然会按,”赵浅理所当然,“你拿出来的这个按钮跟周雪莹的初衷肯定有出入,这么多年,你不可能守着她的遗愿一尘不改吧?”
赵浅轻笑了一声,“周雪莹是希望整个系统毁坏干净,她造出来的按钮可能会一把火将这里烧得干干净净,而你拿出来的按钮却不会这么极端,因为你看见了系统无限的可能性。”
周枕竟然没有反驳地点了点头,甚至主动道,“这枚按钮可以让我还有这些人从系统中脱离,想一想也算是终止系统了。”
不过赵浅要是按下周雪莹的叫草菅人命,按下周枕的却算做公益。
“我还不打算放开系统的控制权,所以只能阻止你。”周枕说着,他们身处的空间忽然陷落,如梦中惊醒,等赵浅和傅忘生重新站稳时,已经回到了柜子中……
其实连柜子都算不上了,也不知道这地方遭了什么样的毒手,木头的柜子给拆得四分五裂,墙上都破了一米来宽的洞,扫进来的风几乎掀翻了傅忘生的头盖骨。
“卧槽,”傅忘生踩着一地废墟将赵浅给拉了出来,“多大的人家啊,经得起这么拆?”
刚被周枕从核心赶出来的人一点没有紧张的意思,与按钮失之交臂很正常,周枕拉着赵浅按上去才是真疯了。
不过周枕会当面将按钮拿出来赵浅都觉得奇怪,被盯上的猎物要是藏好了兴许还能逃过一劫,但周枕这是什么操作,耐不住寂寞了要秀一下我有你没有?
“周枕本来就是疯疯癫癫的,估计是另一个人格暗中作祟,怂恿周枕将按钮拿出来给你看看。”傅忘生说话不耽误他动手,拽着扑过来的长尾蜥蜴就是一通摁头,直接将个半人高的怪物羞辱成了家养的宠物。
周围能乱成这样也是大开了眼界,等赵浅和傅忘生踹开半扇残破的门跟郑凡他们汇合时,才发现外面闹腾得更加厉害。
整个二十八楼都快被打通了,墙跟门毁于一旦,就连地面都见了斑驳,部分地方裸露着钢筋,部分地方就像竖插下去的漏斗,边缘全是橘红色的岩浆,幸而承重墙没事,否则整个酒店都要遭殃,而在这片狼藉之上,站满了受邀而来的乘客们。
他们的模样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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