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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强迫反派入赘的恶毒女配-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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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仅一讪,看向面前的姑娘。
  却见她面颊透红,一双眼含娇带怯,他只觉心头一跳。
  这、这是他的新娘。
  他这样告诉自己,却被这念头弄得热血沸腾,冲动的伸手将眼前的女子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那一瞬许清如脑子空白,回过神后感受到面前的胸膛心跳如鼓,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屋内肆意弥漫。
  一场纠缠,满屋旖旎。
  衣衫不整的男子被推下床榻,慵懒的女声娇气嗔怪:“你去客房睡去。”
  说完许清如翻个身继续睡,心里嘀咕着这人不知节制,缠了她半宿方才竟又要扑上来,丝毫不知怜惜她初次浑身酸痛,全身骨头宛若散了架般。
  赵京钰当真整了整衣服出了卧房,打算去厨房弄些热食来。
  这新买的院子不大,统共就两间客房,今晚其中一间住着方先生,另一间空着。
  深更半夜,方先生的房间却亮着灯。
  他觉得奇怪,便要过去问一问方先生怎么还没休息?
  哪想到刚到门前却听见屋内竟传来敲门声,可方先生今日分明是只身来做客的,赵京钰从他屋里离开时,屋里也只有方先生一人。
  恰在此时,客房内的交谈声停下,下一瞬房门被从内拉开,赵京钰便跟开门的人打了个照面,两人皆是一愣。
  开门的不是方先生,竟是他今日结交的好友封重。
  封重今日的确也来喝喜酒了,只不过与方先生未坐在同意桌上。
  封重目光微沉,一双眼定定的打量着赵京钰,意味深长的试探道:“赵兄何时来的,怎的不敲门?”
  方先生也走到门口,面上再无昔日的笑颜,神色严肃的质问:“言竹,你怎么在这儿?”
  只见赵京钰垂眸,神色淡定丝毫不见慌乱,唇角微微勾起,与往日温和的模样并无半分不同。
  只听他解释道:“见老师等亮着,便来看看,没想到老师与封重兄认识,当真是巧了。”
  方先生便笑着解释道:“封重也是我的学生,算起来,你们两个可是我唯二的得意弟子,却个个儿都不愿跟随我。”
  赵京钰也笑,看着封重道:“那看来我与封重兄志同道合,都是甘于现状之人,没什么大志向。”
  封重神色意味深长:“夜已深,我便告辞了,改日再来叨扰老师和赵兄。”
  “封重兄若不嫌弃,便在我家客房歇一晚?”
  “不用,出来前我特意叫酒楼小二给我留了门,左右离得近,回去也方便,就不叨扰了。”
  封重告辞离开,方先生也道自个儿困乏回房熄了灯。
  赵京钰在院子里站了会儿,抬头看着天上那轮圆月,心头起伏不定。
  过了会儿他去厨房热了饭菜端回房间,却见许清如早已沉睡,想了想,便将饭菜放下,也脱了外衫,上了床榻。
  将心心念念的女子抱在怀中,闭上眼睛,黑暗中他呼吸平稳,也不知何时进入的梦乡。
  第二日日照三竿时,赵氏与方先生在厅堂闲谈,等着两位新人来敬早茶。
  然而直等到阳光分外热烈时,那小两口还没起床,谁家新妇有这般懒怠?
  赵氏讪讪的跟方先生解释道:“他们两个大概是昨日累着了,先生莫怪。”
  方先生笑着摇头:“无妨。”
  话音刚落,便见两位小辈进了门。
  许清如浑身酸软,走路姿势也有些别扭,赵京钰亲亲热热的揽着她的腰,几乎是一路撑着她走的。
  进了屋,许清如把自个儿腰间的手拿开,先给赵氏敬茶喊了声婆婆,然后第一次被赵氏亲亲热热的拉着手,塞了个红包。
  随后便又给方先生敬茶,茶端到面前,却迟迟无人接,她刚心生疑惑,手中的茶便被人接了去。
  接茶的却不是方先生,而是赵京钰。
  他见方先生直勾勾的盯着自个儿媳妇发愣,心中便不大好受,走过去接过许清如手中的茶杯,并将她往身后拉了拉,挡在她身前替她敬茶。
  方先生这才回神,意识到自个儿方才的举止有些失礼,好笑的调侃道:“看不出言竹也有护食的时候。”
  赵京钰勾了勾唇,“老师喝茶。”
  “你敬的茶我可不接,”方先生却拒了,指了指他身后,“该叫你娘子敬茶才合礼数。”
  许清如轻轻扯了扯赵京钰的袖子,将他手中的茶接回来,重新给方先生敬了茶。
  方先生接过茶,抿了口放下,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封递给她,见她接了便转头对赵京钰道:“你有没有觉得你娘子与封重眉眼间有些相似?”
  他的话叫赵京钰一愣,不由得在心中将两人的脸比对一番,这番一比,才发现两人的眼睛几乎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恍惚间想起,自己刚见到封重时,便觉得对方有几分熟悉,现在才意识到原来这份熟悉感在这儿。
  许清如好奇的看向赵京钰,疑惑的问:“封重是哪位?”
  赵京钰道:“也是老师的学生。”
  “虽是我的学生,但不也是你自个儿交的朋友么。”方先生笑道,又对许清如道,“言竹大概是吃醋了,不过我待言竹如亲子,你便如同我儿媳,往后这小子要是惹你生气,便找我教训他!”
  许清如含笑道:“是。”
  本来就已经接近晌午,方先生便留下吃了午饭,之后告辞离去,赵氏欲挽留他多住几日,被拒了。
  赵氏至今都不知道儿子为何放弃科举,但她现下从女儿走失的伤心劲儿回过神来,昨日见方先生来,便又动了些科举的念想,早上与方先生聊了聊,心里便越发对此事放不下。
  但她也不好跟儿子再提起,毕竟先前已经应了他的,便只好寄希望于方先生,见对方要走,自然极力挽留。
  送走了方先生,许清如转头却见赵京钰正怔怔出神,便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他看着她明丽的眉眼,半晌才摇头,揽住她的腰将人勾到自个儿怀里,柔声安抚:“没什么,应当是昨日睡得晚了吧。”
  许清如便掐着他的腰嗔怪,“你倒是还敢提昨晚?!”
  闷笑声响起,他的嗓音温柔缱绻,“夫人受累,我这便抱夫人回房休息。”
  赵氏送了方先生出门,转身回来便见这小两口在打情骂俏,老脸一臊,“莫在大门口丢人现眼,还不回你们自个儿房间去!”
  她话音刚落,当真见儿子抱着媳妇回了房。
  她怔了怔,见小两口一路打闹回了屋儿,便随后忍不住笑了,她倒是第一次见到亲儿子这样。
  赵氏早年丧父,一个人将孩子拉扯大,此时心里难免酸涩,却更多欣慰。
  若是儿子能重拾科举之心,让她赶紧再抱上孙子,日子便更完美了。
  随后自个儿将昨日没来的及收拾的地方打扫擦洗,不去骚扰新婚燕尔的两人。
  *
  方先生离开赵家后便去了醉春楼见了封重。
  封重面色严肃的看着方先生:“我觉得赵言竹不能留,方先生可舍得你这位得意门生?”
  方先生道:“他昨日……当时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哦?”封重不屑哼笑,“可我看那人心思莫测,又不为我们所用,留着并无益处还可能招祸呢……看来,先生也有不舍得的东西了吗?”
  方先生面色温和,浅浅摇头无奈解释道:“谁说他不能为我们所用?”
  封重挑眉:“先生的意思是,说动他了?”
  方先生道:“他这种人一旦下了决定最不宜动摇,不过总有别的法子。”
  封重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手中折扇微微扇动。
  但这幅书中翩翩君子特有的举动,被他做出来却显得邪气妖媚,他慵懒的躺在摇椅上,闭着双眼道:“强扭的瓜不甜,这话可是先生自个儿说的。”
  方先生神色深沉,眼中闪过一抹算计,“殿下可说过,言竹的岳父是前朝太监?”
  “不过是当笑话听来的醉鬼之言罢了。”
  方先生走到窗前,看着街上人群走过,语气莫名,“殿下可知,言竹之妻与一人长得极像?”
  封重不甚在意:“谁啊?”
  “当、朝、贵、妃。”
  封重豁然坐起身,目光定定的打量方先生,“谁?”


第43章 
  “严大人; 笑的打听到汤水县的商人里面,还要数许家打头; 您若有什么想知道的; 便让人把当家人许有德叫来; 小地方的商人没见过什么世面; 若得知您亲自到这个小地方来,定然恭恭敬敬的奉承着。”
  县城大门远远一辆华丽的马车驶来,马车中坐着两人;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便是严大人。
  与严大人说话的人长着八字胡须; 颌骨凸出; 眼底隐有精光闪过。
  严大人其实并不是做官的,但称他一声打人却并不为过,因为他是皇商; 背靠京城大族何家。
  何家何许人也?
  当今皇后便是何家嫡女,正正经经的皇亲国戚。
  严大人为人严谨,闻言摆摆手:“不用如此; 我此行不过是经过密川州府时,听人说此处前不久发现一种品相极佳的玉石,来一睹风采罢了; 无需惊扰别人。”
  八字胡眼一转,笑着奉承; “若是如此便更要见一见那许有德了,想必他对这事儿定然十分了解,也免得咱们无头苍蝇白来一趟。”
  严大人觉得这话有礼; 便点了头。
  八字胡似乎想起什么,又笑着介绍道:“说起来那位许有德,可跟前朝有些牵扯呢!”
  严大人眉头微皱:“哦?”
  八字胡道:“听说前朝时在宫里做过太监,后前朝覆灭才逃生出来。”
  严大人闻言,无聊的闭目养神。
  这种小情况,根本无需放在眼里,不过是个前朝的太监罢了,他对此并不感兴趣。
  八字胡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说道:“这许有德少时便进宫做了太监,膝下却有一女,前段时间他亲侄子喝醉了酒,将这等丑事宣扬开。”
  八字胡似乎对这等八卦很感兴趣,说着便自个儿笑了起来,但下一刻见严大人面露不耐,笑声戛然而止,连忙闭上嘴巴安静下来。
  八字胡是密川州知州大人手下的,知州大人听说严大人要去汤水县看看,便派了对此地熟悉的八字胡陪同。
  等进了城,八字胡安排人先行去定了客栈。
  因到了闹市,马车行的便慢了许多。
  不知行到何处,人群声更加吵闹几分,车夫忽然勒马,车厢震荡,严大人险些摔跤。
  同坐一车的八字胡却像是有准备般,手扶着窗子坐的稳稳当当。
  严大人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对车夫怒斥道:“怎么架的车?”
  车夫忙告罪:“大人恕罪,前面有人群拦在路中间,方才路口转弯小的没察觉到这情况。”
  “好好驾车!”严大人说着,回头却见八字胡正撩开帘子往外看,便问,“可看见是何事这般喧嚣?”
  八字胡笑道:“巧了严大人,咱刚刚说起的那位许家又出乱子了。”
  “什么乱子?”
  “便是那位来历不明的许小姐,今日三朝回门,却被自个儿大伯一家拦在门外,说她不是许家的种,那许大夫人正坐在地上撒泼,哭诉小叔子许有德糊涂,要将家产都给野种呢!”
  严大人皱眉,对着等市井粗蛮行径实在厌恶,很晦气的吩咐车夫:“换条道走。”
  “是。”车夫应道。
  凌乱的情景却让严大人忽略了一件事儿,便是人群吵闹,方才他都每听清那泼妇喊叫的什么,与他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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