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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了圣母病[快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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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通有些委屈,小声开口:“我觉得松御史说的颇有道理,陈傅明这人并不懂治水,开渠修坝之事还是交给方道坤稳妥,这毕竟是关系到数十万民生的大事……”
赵阁老更气了:“陈傅明出生工匠世家,开渠修坝他怎么不懂?我难道会拿两岸黎民百姓的生命来开玩笑?!”
他拿起桌上的册子砸向方通:“你这个小子,是不是徐党派来的奸细?居然帮姓松的说话!”
方通畏畏缩缩的,可怜得像是暴风雨中的鹌鹑。
“要是寒之在这里,一定不会这样!”赵阁老顺了顺胸口,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寒之啊!我可怜的寒之!他都是被姓松的给骗了!这都是徐党的阴谋!”
方通小声说:“老师,寒之因病过世,和徐党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你懂个屁!”赵阁老堂堂读书人,六部尚书,内阁学士,在这几年对松月真围追堵截的痛骂中已学会各种粗鄙市井言辞,虽然屎尿屁很不文雅,但是解气啊。
“当年要不是姓松的这个不男不女之人勾引寒之,给他灌了迷魂药,吸了他的精气,我的寒之现在一定还活得好好的……”赵阁老五内俱伤,心痛不已:“都是徐党的阴谋!徐祖盛这个老匹夫太奸诈了!”
方通喃喃道:“让松月真勾引寒之?徐党的牺牲会不会太大了……”
听见这话,赵阁老气不打一处来:“你什么意思?寒之都入土了,你居然还在他身后编排是非,你……你是要气死老师吗?”
方通连忙低下头:“学生不敢!学生知错了!”
“你看看你,若是有寒之一半的能为,为师现在在朝堂上也不至于孤立无援!”
赵阁老接下来好一番痛骂,对方通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他呜呜哭道:“我知道的,活人是比不过死人的……”
“好了好了,你总是这样,说你两句你就要哭。”赵阁老被他哭烦了,皱起眉头盘算:“徐党这般狡诈,我不能坐以待毙。新帝初登基,对松月真处处信赖,我再不采取行动,这内阁第一把交椅,恐怕就要姓松了!”
方通擦擦眼泪,问道:“老师,那咱们要做什么?”
“第一步,你去找人盯着他,把他的一切日常琐事都来向我汇报!我不信他还真能白璧无瑕。”
“哦?发现松月真此人鬼鬼祟祟,形迹可疑?”赵阁老不禁得意:“我就知道,就是圣人也是有私心的。他做什么了,你且仔细道来?”
方通身后站着的武林高手低下头:“那日我跟着他,来到城外一处驿馆。他只带着两个人,进了驿馆,稍后便抬着一个箱子出来。他们很小心地把箱子装上马车,为了掩人耳目,还在箱子上盖了一层草席。”
“那箱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赵阁老语气又急又快,这可不得了,让他抓到马脚了!亏这松月真平素装出一副光风霁月,清正廉洁的模样,原来收受的贿赂都要用箱子来装了啊!
明日他就捅到圣上那里去!
武林高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匣子,低着头恭恭敬敬地递给赵阁老。
方通接过呈上。
赵阁老迫不及待地打开匣子。
然后愣住了。
里面是一枚黄澄澄宛如鸡卵的圆润之物。
“这是什么?”
“我跟在他们的马车后面,那箱子没有关紧,滚出一枚东西,便是此物。后来我一路跟到松家,就见松月真叫下人把这箱子送入厨房,几个厨娘把箱子打开,我在窗下瞧见,里头都是这种东西,堆了满满一个箱子。听松月真对他们解释,此物名叫土芋,可以食用。”
赵阁老忍耐般闭了闭眼睛。方通一看就明白,这是老师发怒的前兆。他连忙后退两步,先声夺人:“你真是的,拿这东西来有什么用?让你盯着姓松的,是要你留心他的行迹,抓住他的纰漏!”
武林高手犹豫了一下:“可我盯着松月真近一个月,没发现他有什么形迹可疑的地方。每天吃了饭,处理公事,然后看会儿书就去睡觉,整日里循规蹈矩,哪里有什么纰漏。”
“难道他就没有两三个疼爱的女人、男人吗?不如从他的枕边人那里着手……”方通话还没说完,武林高手就苦着脸说了:“松月真成日里守着清规戒律的和尚一般,别说男人女人,身边伺候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婆子阿伯。我盯着他一个月了,更是从没见过他去茶楼戏园,秦楼楚馆。”
“想不到此人居然如此狡猾。”赵阁老眯起眼睛,看着手中圆润的土芋,因为在匣子里待久了,上面发了一颗小芽:“倒是我小瞧他了。不过这土芋从没见过,他是从何得来?又想拿来做什么?对了,你刚才说这是食物?”
武林高手点点头。
“方通,你去让厨房把这物煮了拿来,我倒要尝尝这东西究竟什么滋味。”
厨房很快把土芋煮熟,下人端给赵阁老。
赵阁老拿着筷子,在土芋上一戳便是一个洞,他尝了尝筷子:“没什么滋味。”
他用筷子把土芋分开,这土芋外黄内白,里头粉粉的,夹起一块放进嘴里,滋味寡淡,没什么特别的。
把一颗土芋吃完,他也没能尝出其中的妙处,不禁有些疑惑,那姓松的弄这么一箱子土芋回来究竟是要做什么?
然而过了不到一个时辰,赵阁老便觉得不适,胃里灼热,胸口憋闷,上吐下泻。连忙请了大夫来看过,却说他是中毒了。
忙吃了大夫开的药,赵阁老在床上躺下,疲惫地琢磨:“我怎么会中毒,难道是吃的那土芋有毒?!”
厨房都是他信得过的人,今日吃的不过寻常的菜色,想来想去,也该是那从没见过的土芋出了问题吧!
那么,究竟这土芋是原本就带有毒性,还是被人下了毒?
如果是前者,松月真留着这一箱有毒的东西做什么?
若是后者,难道是方通找的那武林人士手脚不干净?
第二天,他就把方通叫来询问了一遍,确认那武林人士身家绝对干净,值得信任,他盯着方通看了半晌,看得方通两股战战,咽了口唾沫问道:“老师,怎么了?”
“我昨天中毒了。”赵阁老负着手,看着方通:“应当是那枚土芋里有毒。”
方通悚然一惊,连忙说:“老师!这……这怎么可能!那人绝对值得信任!他不会在土芋里下毒的。”
赵阁老叹了口气:“我知道。恐怕是这土芋本身有毒啊。你说,那松月真弄来一筐有毒的东西,究竟是想做什么?”
师生二人对视一眼,脸色凝重。
这天晚上,新帝在宫中举办赏月宴,朝中三品以上的大臣列席,方通品级不够,赵阁老坐在席上,看着对面松月真与徐祖胜言笑晏晏,心中委实不痛快。
一支歌舞跳罢,小皇帝拍拍手:“朕近日得一佳肴,请众位爱卿们品评一二。端上来。”
宫人们端着食盒鱼贯而入,在坐席前跪坐着,放下食盘,氤氲的香气逐渐散开,露出盘中那烧的金黄粉糯之物,褐色肉块掺杂其间,与浓稠的酱汁互补增益,愈发令人食指大动。
“这是……”
“从未见过哩……”
赵阁老闻着香味,忍不住了,拿起勺子小心舀起一块,吹了两下送入口中,登时唇齿间肉香满溢,可是,这粉糯的口感……
赵阁老瞪大了眼睛,连忙将口中之物吐在一边,这粉粉的食物,看起来怎么那么像……
“众位爱卿,这土芋尝起来滋味如何啊?”小皇帝兴致勃勃地问道。
赵阁老禁不住了,立刻站了起来:“陛下,这东西不能吃啊!”
原来松月真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把有毒之物送给陛下食用,他究竟是何居心!难道他还想弑君不成?!
“哦?为何不能吃?”
“这东西它有毒啊!”赵阁老着急上火了:“这东西老臣曾经误食过一次,结果腹痛胸闷,几欲作呕,大夫说是吃了有毒的东西才会这样!”
众朝臣登时哗然,闻着盘中香味,筷子停在半空。
“赵爱卿,你恐怕是弄错了,这土芋乃是松爱卿呈上来的,朕吃过几次,从未有过中毒症状。”
松月真站起来行了一礼,解释道:“陛下,这土芋一般情况下是无毒的,但长芽、烂了、表皮变青时,会产生毒素,所以长芽了的土芋千万不可以食用。赵阁老,不知你上次误食,是不是吃了长芽的土芋呢?”
赵阁老脸色微微变了。
那颗土豆,的的确确长了芽……难道,真的是因为长芽了他才会中毒的吗?
可要他承认弄错了,又实在不甘心,赵阁老挣扎辩解:“陛下,这东西咱们以前从没见过,从没吃过,还是小心为上。地里吃的那么多,何必非得把土芋端上餐桌呢。”
小皇帝笑了一下:“赵卿先坐下吧。若是因为从未见过、未尝试过,就故步自封,人生岂不是毫无进益?地里吃的虽多,但还有许多地方连年闹饥荒,吃不饱饭,甚至要易子而食,朕作为一国之君,岂能坐视不理。这种土芋易种植,产量也大,适应性也强,在一些不适宜黍和粟生长的县域,种植这种土芋十分合适。赵卿说要小心为上,却也没错,所以朕已经带头尝过,诸位爱卿也尝尝看?”
陛下是个改革派,手段虽然温和,改革的决心却很坚定。在全国推广新的农作物,的确是他的风格。赵阁老只得坐着,看着其他大小官员们一边品尝土芋,一边赞不绝口,不禁有些怏怏不乐。
哼,这都是徐党的阴谋!陛下一直心系民生,惦记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底层百姓,松月真真是狡猾,一下子就搔到了陛下的痒处,投他所好!
反正他老赵是绝对不会吃这该死的土芋的!
抬头看一眼对面,松月真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举杯向他示好。赵阁老瞪了他一眼,这人这么得意,不吃土芋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在乎?
赵阁老愤愤地叉起一筷子,送进嘴里咀嚼。
唉,徐党虽然狡猾,但这土芋的无辜的嘛!
真香呢。
番外二:赵党的诡计
松月真一收到江快雪的来信,便迫不及待地拆开细读。
“真:
展信好,近来如何?听你说土芋经过陛下的认可,已经在大面积种植,我十分欣慰。上次听你说,我老师也十分喜欢土芋,那就好,我这里还有两道土芋的食谱,你可以做了让人送给老师尝一尝。一、取土芋两枚,削皮切丝,冲洗干净,锅内入油烧热,放姜蒜辣椒,入土芋丝翻炒,放盐,起锅。亦可放些其他调料。二、取土芋两枚,去皮,切薄片,过水冲洗,油锅内倒油烧开,少量放土芋片炸之。出锅后撒辣椒面或椒盐调味。另外,我这里一切都好,你教过我的剑法,我没有松懈,天天都在练习。边疆没有胡人年年作乱,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和美,虽还不算富庶,但比之以往都好了许多。你那边近况如何?这时节那边该是春天吧,闲暇时可多出去走走踏青。我十分想念你,特意写了一首小诗,附在信后。”
信纸下面另外附了一张纸,上面写了四句诗,松月真还来不及细看,轿子停下,长孙泓说:“大人,到宫门口了。”
松月真匆匆把信纸放入袖中,踏着星光匆匆上了早朝。早朝上又是好一番吵闹,徐、赵两党争执不休,他给吵得头昏脑涨,待散了朝,便往官署去。
在桌案前坐下时,才忽然想起早上的信还没看完,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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