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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了圣母病[快穿]-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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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三日内必消。”
  “她久病在床,要不要开几幅固本培元的药剂?”
  江快雪想了想:“多喝热水吧。”
  聂郎官迟疑地点点头,见江快雪的确没有多余的话要交代了,这才将人请出卧房。江快雪给夫人输入真气时,他就看出来江快雪乃是修行之人,暗自揣测江快雪可能不稀罕那些黄白俗物,叫手下人取了他的珍藏来,打开盒子献给江快雪:“神医大人,这是在下祖上传下的神锋剑,在下祖上也曾是名门望族,如今在下不过一介肉体凡胎,早已用不得这神锋剑,只能借花献佛,还望神医大人不要嫌弃。”
  江快雪脸色登时苦苦的,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重谢吗?要一把剑有什么用?还不如给他钱呢!
  聂郎官察言观色,看他不甚满意,又从怀中取出一叠纸:“这是在下在城中的一处宅邸,闲置已久,神医大人若不嫌弃,还请笑纳。”
  有屋子住倒还不错,好过睡土地庙。江快雪这才收了,看看那把剑,不太想要。
  聂郎官却是殷切地望着他,似乎这祖传宝物神锋剑是个烫手山芋。江快雪忽然想到,修行之人若是被普通人得罪,通常都是杀了了事,哪有特意大费周章给普通人下毒药的。非得这么做,那必定是有所求。
  普通人能有什么让修行之人觊觎的?那多半是法宝宝贝之类的了。
  这把祖传宝物神锋剑,就是个烫手的宝贝。
  江快雪接过剑,看着聂郎君:“要我收下这剑,替你挡灾,也不是不行,你再拿五百两银子来。”
  见他说着这般直白赤裸地要钱,聂郎君也是好一阵无语。叫人拿了银票来,江快雪满意地收了银票,带上房契,抱起小松月真。
  聂郎君送他到门口,江快雪又转过头来:“你夫人若还有什么不舒服,到你那处宅子来找我。另外,你帮我打听打听,城中有没有行踪诡异的修行之人。”
  聂郎君应下。
  那处闲置的宅子离聂府倒也不远,江快雪抱着小松月真,买了些日常所需之物。把宅邸打扫干净,天色已近傍晚,他随便做了顿饭,点上灯,和小松月真坐在桌前正吃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开了门,一个眼生的妇人牵着个打扮仔细齐整的小男孩,手里端着一碗酥酪,和善地笑道:“你们是刚搬来的吧?我家就在你们隔壁,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们。今晚吃食做多了,这碗酥酪你们收下。”
  她说罢,不由分说把酥酪塞给江快雪,牵着孩子走了。
  江快雪有些不好意思,一旁的小松月真却是认真地看着那孩子的发型,眼神有些羡慕。
  好吧,刚才那孩子的发型的确挺新奇的,不过江快雪是真的不会梳啊!松月真原来这么臭美的吗,和他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怎么都没有发现?
  两人把酥酪分食了,江快雪洗了碗,把银票点点,满足地收进怀里,跟小松月真说:“有了钱,咱们想做什么都能方便许多,打听你弟弟的消息也快。”
  小松月真点点头。
  江快雪又问他:“想不想家?要不要我先把你送回家,再去找你弟弟?”
  小松月真犹豫一下,还是摇摇头,许是怕爹娘责骂他把弟弟弄丢了。
  江快雪便不提了,到了戌时,他吹了灯,带着小松月真一起在床上躺下。
  小松月真有些纳闷,拉着江快雪的手:“江遥哥哥,我还不困呢。咱们这么早睡吗?”
  江快雪昨夜一宿没睡,其实已经困极了,听见他这么说,只能坐起来,两人借着窗外的月光,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咱们为什么不点灯?”小松月真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双手托腮。
  “省些灯油。”江快雪厚着脸皮,指着窗外的月光:“你看,月亮明明也很亮啊!用不着灯。”
  小松月真看他半晌,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躺回床上,决定还是睡觉吧。
  第二天一早便醒了,江快雪洗漱完,侧耳细听隔壁院落的动静。听见隔壁传来小孩的说话声,江快雪架上梯子,爬上墙头,隔壁院子里,昨天那个妇人正在给小男孩梳头。
  江快雪偷偷探着脑袋,墙沿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把妇人梳头的步骤一一牢记在心,下了梯子,叫来小松月真,拿着梳子给他梳头。
  先是把头发分成两边,一边扎一个马尾辫,再把马尾辫编成麻花辫,缠上丝带,沿着木头簪子盘成灵蛇状。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待编好了,小松月真头上顶着两个海螺般的发髻,十分可爱。
  小松月真摸了摸头,美滋滋的,又有些害臊,抱着江快雪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谢谢江遥哥哥。”
  江快雪摸摸下巴,有点不好意思,他向来不习惯跟人亲近,除了松月真。不过他并不抗拒跟小松月真这种温软无害的小朋友亲近。
  小松月真又攥着他的手,摸摸他尾指上的那道疤,跟江快雪说:“江遥哥哥,你这疤是怎么来的?”
  江快雪有些唏嘘,又不好跟小松月真说那个断我尾指筋的人就是你,只得说:“是一个故人伤的,他并不是故意的。”
  小松月真撇撇嘴:“还好你不是我们松家的人,否则那个伤你的人也太狠毒了。我们松家的剑法,要诀都在右手尾指上,若是断了一个人的指筋,他的剑术就废了五成了。”
  江快雪叹了口气,他又怎么不明白。小松月真抓着他的手,放到嘴边呼呼,看起来十分心疼的模样。
  两人吃了早饭,门口又砰砰地传来敲门声。江快雪开了门,外头站着个中年男子,留着短髭,穿着一身体面的锦缎袍子,见了江快雪,他恭恭敬敬行了礼:“神医大人,我家夫人身子大好了,老爷叫我来道谢,待夫人好了,他还要带夫人一起登门道谢。”
  他身后站着两排家丁,抬着三口红木箱子。江快雪侧过身,让他们进来,详细问了夫人的情况。昨天傍晚他们走了没多久,夫人就开始上吐下泻,闹腾完了,又嚷着口渴,喝了好些水,这么折腾了一晚上,今天早晨起来,精神却是好了许多,也能进些汤粥了。
  江快雪听了点点头,这情况跟他想的差不多。他又交代道:“你们家夫人上吐下泻,是该多喝些水,别让她喝凉水就行。”
  男子记下了,千恩万谢地走了。
  江快雪早晨带着小松月真在城中各处走动,打听那三个歹人的线索。两人路过一家糕点铺子,江快雪闻到那股香甜味,又走不动路了,眼巴巴地站在门外,看了半晌。
  小松月真牵着他的手,问道:“江遥哥哥,你想吃就去买啊。”
  江快雪扫了一眼柜子上摆着的标签价格,摇了摇头:“好贵,不买。我们走了。”
  他牵着小松月真走了,在城中转悠了一圈,有几个人打量他腰上的神锋剑,被他看了一眼,就连忙转开眼睛。
  过了几天,聂郎官叫人来传话,他的人手在城东发现了三名修行之人的踪迹,让他务必小心。
  晚上,他和小松月真一起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小松月真倒是很快睡着了,手里拽着他的一缕头发,他却没有睡,只是把气息压得十分微弱。今天他抱着小松月真在城里遛了一圈,那三人如果没走,也应该有所察觉了。
  到子时时,院落里传来动静。进来的那人虽然压着鼻息,江快雪却能将他动静听得分明。
  待那人翻窗进来,江快雪毫不犹豫,甩出一枚松针,那人中招,闷哼一声,知道是着了道,翻身就走。江快雪哪能让他跑了,背上小松月真衔尾直追。
  他刻意控制着身体幅度,免得将孩子颠醒了,还能紧追着人不放,到了城东,那人终于不跑了,捂着受伤的地方停下来。
  江快雪冷冷道:“你还有同党?一起叫出来吧!”
  登时两个人从房顶上跳下来,月光照在三人身上,果然就是那追杀小松月真的三人!
  受伤的那人眼睛盯着江快雪腰侧的佩剑,阴恻恻道:“想不到松家的小鬼也落在你手里,聂家的剑也叫你搞到了手,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快雪暗道难道这三人就是给聂家娘子下毒的人?他们也想要这神锋剑?那可真是赶巧了,难怪他这几天抱着孩子佩着剑在城里走一圈,这三人就立刻上钩了。
  “废什么话!”江快雪低喝一声,扔出一把松针。
  那三人早料到他有这手,已暗自防备,见状立刻躲避。他们早已盘算过,江快雪暗器再多,也有用尽的时候,他先躲避,待他暗器撒完了,再让他见见真章。
  这时小松月真也醒了,趴在江快雪背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江快雪左手绕到身后托住他,右手甩出松针。只不过他的确对战经验不甚丰富,几次都没打中对手,反倒是三人瞅准小松月真是他的死穴,一个在前方干扰,另两个便绕到他身后来偷袭。
  江快雪松针用尽了,再一掏怀里,摸了个空。三人神色一喜,攻将上来。江快雪蹙起眉头,伸手抽出腰间的神锋剑,错开身,一剑横扫。
  小松月真咦了一声,这是他三岁便练起的松家剑法,他怎么会认不出来。
  只是江快雪右手尾指被废了,这剑法的威势便去了五成,与三人好一番死斗。
  那三人敢对松家人动手,显然也都不是好相与的,扎手得紧,江快雪左胸几乎给捅穿了,身上鲜血淋漓,才勉强将三人制服。
  小松月真趴在他背上,给吓得不敢出声。江快雪疼的抽气,将他放在一边,见他身上还是干干净净,这才放心。小松月真却是看着他胸前不断流血的那个窟窿,眼泪汪汪的,哭着说:“江遥哥哥,你要死了吗?”
  江快雪轻轻拍拍他的海螺头:“放心,我不会死,不要哭。”
  小松月真忍着眼泪,看着他的伤口:“你是大夫,你一定可以治好自己。你先治好伤吧!”
  江快雪看了一眼胸口,把沾血的棉布袍子脱下,撕出布条包扎伤口,接着走到其中一人面前,踩着人的胸口,问道:“松月真的弟弟呢?”
  那人不吭声,江快雪一脚踩在他伤口上,冷冷道:“你最好老实说,我折磨人的方法还有很多,我想你不会想要见识一下的。”
  他身上还有别的伤口在流血,血迹把衣服都沾湿大半,可说起话来却面不改色,实在让人胆寒。那人怕了他这幅浴血修罗的模样,忍着疼开口道:“我们抓了那小鬼,原本是想用来要挟松家,可那小鬼自己乘我们不注意,跳进河里被水冲走了。若不是如此,我们也用不着抓这小鬼!”
  松月真的弟弟掉进了河里?
  江快雪其实本就没报多大希望,听见这话,看向小松月真。小松月真哭起来,边抹眼泪,边叫着弟弟的名字。
  江快雪弯下腰哄着他:“你弟弟是掉进河里,或许被人救了也说不定。我建议你现在就回家,让你爹娘多派些人手出来寻找。”
  小松月真揉了揉脸,擦干净脸上的泪痕,用力点了点头。他又看着江快雪身上沾污大半的血衣,劝道:“江遥哥哥,你快点治治伤吧!”
  江快雪没再管那三人,抱起小松月真,拄着剑往住处走。
  那三人在他身后喊道:“兄弟,我敬你是条汉子,你究竟是何方人士,为何非得为那万恶的松家当走狗?!不如到我们摩尼教来!”
  原来这三人真是魔教的人,这时候魔教应当才刚刚发展,集结的也是一帮与宗门世家有深仇大恨之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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