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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万人楷模-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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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这个“囍”字。
但萧轶看见之后,确实心情还不错。
萧轶不舍地看了最后几眼,随后抿唇,上前几步,欲盖弥彰地要将红灿灿的喜字撕下来。
秦长愿云淡风轻地:“挂着吧,没准宋阁主就等着看你恼羞成怒的模样。”
彼时萧轶已经撕下了一个角,秦长愿踮起脚,将那个小角落抚平,拍拍手道:“如果我是宋阁主,整天面对没有情绪波动的你,也要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把你给逗弄出点人气儿来。”
这的确是他的心里话,他记得萧云今处在少年与青年的那个尴尬时期的时候,少年老成,就已经整天板着脸了,外事外物都没办法入他的眼。
那个时候秦长愿的确是有些担心和着急的,恰好清门里有数名弟子犯了门规,无规矩不成方圆,老掌门一怒之下制订了门规的“加强版”。
秦长愿没放在心上,想着这门规怎么也管不到他头上,于是他该饮酒饮酒,该深夜外出就深夜外出,甚至还趁着夜色一边舞剑一边饮酒。
他就记得那一次,浓墨似的夜无星无月,苍茫的雪山之巅似乎要与月辉融为一体了,秦长愿兴致突发,半夜提了小金铲子去挖自己在雪下埋的酒,他的这一系列动作似乎吵到了萧云今,萧云今从屋中出来,一眼就正好瞧见秦长愿仰头将最后一口酒液喝干。
秦长愿夜深睡不着,临时走出来,衣冠总归有些不整齐,宽大的衣领并没有严丝合缝地交叠在一起,而是松散下来,露出秦长愿白皙修长的脖颈以及锁骨之下一片雪白的肌肤。
他仰头,正好暴露出颈项脆弱又漂亮的线条,一滴酒液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颌滴落到胸膛之上,最终化开,晕到空气中。
萧云今翕动鼻翼,恍惚真的闻到了醇厚的酒香。
在冰天雪地的三生之巅,萧云今突然觉得有些热。
偏巧秦长愿喝酒喝得满足了,他听到动静,笑眯眯地扭头去看萧云今,精致俊美的一张脸笑得像个吃到糖而满足的孩子:“你怎么出来啦?我吵醒你了吗?”
萧云今什么都没听到,脑袋晕晕沉沉的,头脑火热而发涨,他只听到了天崩地裂的声音:“师尊……掌门规定,门内不准喝酒。”
秦长愿歪头:“嗯,有这等事?那云今,你替为师保密行不行?”
见萧云今没有回应,秦长愿得寸进尺:“小云今,来喝一点吗?”
说着,他抬起手,将小巧的酒坛送到萧云今面前。
萧云今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只看到了月色下,秦长愿白得发光的一截手腕。
他落荒而逃。
第二天,萧云今便向掌门举报秦长愿夜半酗酒。
门内哗然,萧云今这一招大义灭亲,可真是……
“可真是混蛋王八蛋!”葛青从掌门那里将秦长愿接回来,气得把木椅扶手拍得“啪啪”响,“你怎么养了这么个徒弟!”
秦长愿摸着红肿的手心,笑道:“我就是做错了,我敢做也敢当,倒是师兄你,你没看见掌门的脸色都绿了,你还拿云今说事。”
葛青冷哼一声:“那臭小子,这回讨了掌门的欢心,得了个督察官的名头,你可要小心点这小白眼狼。”
秦长愿送走葛青,觉得众目睽睽之下被打了一手板没有什么,倒是,他发现了能让小徒弟产生情绪波动的方法。
故意逗他生气。
从那以后,秦长愿就会故意在萧云今面前喝酒、在雪山上煮肉,或者将屋内弄得一片狼藉,每次萧云今回来看到这场面,秦长愿都能明显感觉到,萧云今脑子里有一瞬间是空白的。
秦长愿乐不可支,萧云今却不放过他,逮他犯禁一逮一个准。
…
这边,秦长愿想着那些有趣的事情,没忍住也笑了出来。萧轶转头看他,问道:“在笑什么?”
秦长愿挑眉:“我突然想起来,就那次我在三生之巅喝酒,从那之后你就跟我不亲了。”
萧轶显然也想到那件事,嘴角挂上一抹柔和的笑:“怎么会。”
秦长愿反驳他:“我就记得以前你小的时候,一会儿看不见我就满山头跑,一边哭一边喊师尊,就你那时候那两条小胡萝卜腿,跑两步就摔跤,我就才离开不一会,看见你那样,我还能干什么,不得把你抱起来好好哄,长大一点也跟我好,就自从那次我犯禁之后,你就跟我不亲近了,怎么回事?”
萧轶突然低下头,他记得秦长愿不爱喝茶,便倒了一杯温水给他:“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都记不清了。”
他不是记不清,是记得太清楚了,他清楚记得在三生之巅上时,他意识到自己对师尊有了那种大逆不道的忤逆心思时,心中掀起了多么翻腾的热浪。
作者有话要说:萧萧:好想变成那滴酒啊。
感谢小天使们,鞠躬!
第61章 六零·跟踪
两人都有些饿了,幸好宋成泽为他们准备了食物和水,萧轶出去寻找能够生起火堆的枯枝,秦长愿则从小屋里出来透透气。
北疆的夜空非常澄澈漂亮,这边人烟稀少,整块墨蓝的天幕都铺满碎星,秦长愿闲来无事,仔细辨认着北方天空最亮的那一颗。
——清定星。
传闻当年清门的开山祖师因道侣羽化而悲痛不已,他为完成道侣夙愿,孤身一人带着道侣的剑,用了一百三十七年,用双脚走遍五境的每一块土地,带着道侣看遍了世间的景色,最终他一路北上,于极北遥远的清定星之下为道侣做了一个衣冠冢,将他们二人的剑一同埋葬。
清定星,有清定安宁之意,若他们二人能长久安眠于此,不受外人打扰,也是一桩好事。
从那之后,开山祖师便没再离开,他于鲜有人知的群峰连绵的不胜寒山脉开辟孤高自傲的清门一派,自此,便在北疆扎了根。
秦长愿抬眸远眺,清定星的方向,也就是清门的方向。
他有些想回去看看了,也想着,北疆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他就抽身回去。
清门没落,又是五境仅存的唯一门派,定是如履薄冰。他此番回来,若是能帮上一些,那定是要帮的。
他回过神来,却忽觉身周一冷,他敏锐地感觉到,从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道阴森的视线,仿佛被什么冰冷锋利且不怀好意的东西盯住了,他猛地回头去看,远处却突然刮来一阵风,将枝叶树杈吹得歪了起来,而那种恶意的盯视感也瞬间消失。
秦长愿面色沉凝,心中渐渐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
萧轶并未走出多远,地上有许多枯枝,他半蹲下身,正准备将这些枯枝带回去,却突然听见远处一声女子的尖叫,那种声音尖锐得仿佛要刺穿耳膜,尖叫之后还有带着哭腔的剧烈喘息声,似乎遭遇了什么危险。
萧轶悬在半空的手顿了一下,便继续向下,企图捡起枯枝,他要早些回去,不然长愿还要饿着肚子。
然而,他不欲管,事情却主动找上了他,女子似乎在艰难地向他这边跑着,他五感敏锐,很快便觉察出了她的距离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了。
萧轶不悦地拧眉,站起身面向女子的方向。
女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步履沉重,似乎受了不轻的伤,却仍顽强地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萧轶眼中泛起冷光,望着前方。
下一刻,有一衣衫破烂勉强蔽体的女子满身是血与伤口,她艰难地扒开灌木丛,整个人仿佛从血池里爬出来的一样,她脸上泪水冲开脏污的血与泥,花了整张脸。
她在看到萧轶之后,一双哭得红肿的眸子立即泛出光彩,她什么都没多想,仿佛绝处逢生一样,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萧轶扑过去,迅速抓住萧轶的双臂,嘶哑地喊出:“公子,救命!”
萧轶紧蹙眉头,非常不自在地看向抓住自己衣袖的手,眼中泛起冷光。
女子被这目光盯得十分不自在,她手中的力道下意识就松了,怔怔地看着他。
萧轶漠然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与她保持了一个疏远的距离,并对自己的衣袖施了一个净化术,便淡然道:“发生何事了?”
女子顾不得萧轶的冷淡,她红肿的眼睛里几乎流不出眼泪来了,她像是抓住希望一样:“公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夫君。”
萧轶一怔。
…
秦长愿觉得这片密林之中并不安全,正如他所想,中洲学宫之外,没有人想让他们两个活着回去。
世家图他手中的初云剑,最好死在半路上,连北疆都到不了。
妖族更是希望他们不得好死。
甚至中洲学宫里,那个未曾露面的与妖族勾结的叛徒,都在希望他们永远都回不去。
那个叛徒很可能知晓萧云今与萧轶就是同一个人。
不然,他怎么会在萧轶进入垂天境之后才如此明目张胆地毁坏中枢。
而且,中枢如果有萧云今镇守的话,至少那个叛徒会忌惮萧云今的存在,不会如此放肆。
越想,秦长愿越不安,他来回踱步,甚至已经掏出辟谷丹,准备一会等萧轶回来就对萧轶说明原委,他们最好出发连夜赶路,在半路上耽搁得越久,他心中的不安就越发浓重,他实在太担心萧轶会出事。
可他越着急,萧轶迟迟不回来,秦长愿心中的不安已经到达了顶峰,他终于等不下去,迈出结界,霎时间,寒冷的空气渗入他的肌肤,他迅速给自己套上了一层灵气护体,才觉出好了一些。
秦长愿还没走出这片空地,就见萧轶缓缓走来,他轻喊了一声萧轶,刚要将刚才想好的那些话说出口,忽然听到一声痛吟。
他这才注意到萧轶不是一人回来的。
变大数倍的末月,悬浮在半空,上面载着一对男女,男子神智不清醒,女子似乎也身受重伤,但她一直跪坐在男子身边,不停地给他输送灵力。
秦长愿看着那对男女,向萧轶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他怎么记得,他小徒弟以前不是这么爱管闲事的人。
萧云今待女子安顿好男子之后,才收回末月,轻声给秦长愿解释:“她求我救他们。”
秦长愿面色沉凝,从他注意到那对男女之后他就发现了,男子是被妖物所伤,这北疆,怕不是要成了妖物的窝。
秦长愿沉着脸色:“是妖物。”
萧轶同样面色沉凝地点了头。
两人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出了大事不妙。
秦长愿道了一声“我去看看”后进到了小屋里,萧云今没敢走远,在附近飞快地捡了些枯枝回来,生起了一堆火。
秦长愿一边查探男子的伤势,一边随意地同女子聊着,问清了他们的名讳,又问了问缘由,这才缓缓在心中下了定论。
女子名凌月,男子名郁成,两人刚刚举行合籍大典不久,也是听说了北疆妖物横行的消息,便想着去投奔清门,出一份自己的微薄之力。只是没想到,还没到清门,他们就被突然出现的一只妖物打伤,险些没了性命。
那妖物来得非常快,凌月几乎只看到了一团黑影,起初那妖物想将她掳走,是郁成拼命抵抗,拦在她身前,被妖物的尖利爪子捅入了前心,直接就软了身体倒在地上。不过那妖物似乎在急些什么事情,匆匆就离开了。
说到这,凌月已经哽咽了,但她的眼泪迟迟流不出来,像是哭干了。
看着这对恩爱的小道侣,秦长愿心中倒是起了些怜惜,道:“所幸你夫君他没有受致命伤,只不过灵台有损,且流血过多,就看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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