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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知更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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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斯沉思着,“你觉得是火灵祭司先到,还是我的脑袋先落地?”
  “按理说,是火灵祭司先到,然后国王知道这件事,接着你的脑袋落地。”艾布纳一本正经道。
  温斯苦笑:“……”
  这时手下已经送来了茶,温斯殷勤地给艾布纳倒了一杯,放到艾布纳面前,“大人,请。”
  艾布纳挑挑眉,“别紧张,在火灵祭司的到来和你的人头落地间有个重要的媒介——国王知道这件事,你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
  “不让他知道?蓝泉城请了火灵祭司这事儿都已经传到银弓城了,昨天国王还笑了他们没骨气。”
  “那是因为他们的规模太大,但是我们只需要一个就够了。这个不难吧?”
  温斯点点头。
  “那好,你马上就派人去赤龙城找祭司长,请他派一个祭司过来,我会写封信给带上。从这儿到赤龙城大概要三天时间,快马加鞭的话,来回六天就够。在这六天里我们有重要的事要干,你还记得云血荒吗?”
  温斯皱皱眉。
  “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游荡的鬼魂,况且大多数人是看不到鬼魂的,所以我们需要一种东西来把所有的鬼魂都吸引到一处,那种东西叫empusae,生长在云血荒岛上。之前奥雷亚斯去那里就是因为感受到了empusae的气息。”
  “empusae?”
  “是他们那儿的说法,说是长在什么魂洞口的一种黑色的花,我也找不到对应的词来说,我们就先叫它黑花吧。”
  温斯:“……”
  “所以,我们要在这几天内到云血荒上收集足够的黑花,不过今天我父亲盯得紧,明天他出去办事,我起码明天才能和你一起去。”
  温斯点点头,但是沉默起来,“果然逃不过啊……”
  “怎么了?”
  “我在想会不会还会遇到尼禄?马尔杰里公爵的亡灵。”
  艾布纳皱皱眉。
  “咚咚。”有人敲门。
  “进来,”温斯转身一看,是刚刚送茶的手下,一脸慌张,“怎么了?”
  “队长,新来的骑士把他们都撂地上啦。”
  温斯皱眉,“什么叫撂地上?”
  “队长,您来瞧瞧吧。”手下欲言又止。
  艾布纳跟着温斯快速走向衣帽间,离老远就感觉地在一次次微微震动,伴随而来的是一次次重物落地的闷轰声和哀嚎声。
  俩人到了门口,只见一个只穿着衬衣的骑士正好被摔在他们面前,肌肉与石板地重重相撞,身体立即被压成一块烤焦的甜饼。
  艾布纳抬起头,只见几个骑士远远地围着奥雷亚斯,全身肌肉绷紧,却迟迟不敢上前,两腿绷直,双手握拳,脚尖蹦来蹦去。奥雷亚斯被围在中间,过高的个子和墨黑长发尤为显眼,他冷漠地扫视着四周,金眸微眯,带着懒洋洋的感觉,这让围着他的几个人更加气愤。直到他看见了艾布纳,轻笑起来,眼中带着温柔。
  突然他身后的一个骑士冲了上来,厚实的膀臂眼见就要锁住他的脖子,艾布纳的手心霎时出了冷汗。但奥雷亚斯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然后轻而易举地扔了出去,随即而来的是重重的轰鸣声和哀嚎声,此间奥雷亚斯的眼睛没有离开过艾布纳。
  艾布纳:“……”
  温斯挑挑眉,弯下腰,小声对艾布纳耳语:“你可得把他藏好了,他要是被‘血猴’看见了,‘血猴’就是拼了命也会想办法把他解剖了。”
  艾布纳想起了‘血猴’的恐怖身影,抽抽嘴角,“那要看‘血猴’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温斯直起身子,一脚揣在面前的骑士身上,白色衬衣的胸口立马被踩出一个鞋印,“起来!别给我装死!天杀的,你们可真丢人,被一个新来的打成这样!”
  温斯脚下的骑士慢慢爬起来,揉揉撞伤的肌肉,看见奥雷亚斯向这里走来,眼中露出凶狠的目光,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艾布纳扬起头,挡在骑士面前,叉着胳膊。奥雷亚斯上前一把拉过艾布纳,把他护在怀里,就像护着一只小鸡。骑士眼睛惊恐一躲,耷拉着站在一边。
  温斯:“……”
  那句“大庭广众之下不要护短”硬生生地被憋了回去。
  于是他清清嗓子,扫视手下骑士:“妈的,谁来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16章 鬼豹3
  众人沉默许久,刚刚还剑拔弩张的骑士放松肌肉,面面相觑起来。
  温斯冒火了,指着其中一个秃头骑士,示意他过来,“你说说,怎么回事?”
  “队长,我……”骑士一边走过来,一边慢吞吞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看那个新人打了杰尼,我们就上来帮忙,结果……”
  “一群娘巴兮兮的怂货,滚!”温斯拿着麂皮手套对着那人光秃秃的脑袋猛得一拍,脑袋立马通红,那人嘟囔着走了。
  “杰尼。”温斯转身走向刚刚被自己踹了一脚的骑士,“这是怎么回事?”
  杰尼撇开眼,膀臂上的肌肉微微颤抖着,“队长,我……我并不知道这位少爷是尊贵的咳咳……”他卡住了,嗓子里像是呛进了血。
  温斯皱起眉,把杰尼上下打量一番,这就是之前刚因秽言而被自己扇了脸的骑士,长得倒是还入得了眼,听说喜好年轻的男子,这些温斯是不管的,但从现在的情形来看,怕是因为他说了些关于艾布纳的难听话,被奥雷亚斯听见后怒打。
  温斯冷冷地瞥了眼杰尼,又转身看了看艾布纳和奥雷亚斯,奥雷亚斯紧紧圈着艾布纳,冷眸微眯,艾布纳则试图张开臂膀,同时一脸茫然地看着这僵持的场面。
  “温斯,快点解决,我还要去上击剑课。奥雷亚斯,放开我。”艾布纳说道,奥雷亚斯一顿,松开了他。
  杰尼听到“解决”俩字突然崩溃地跪下,把腰间的剑取下,双手呈到艾布纳的面前,两手微微颤抖,“大人,我、我对诸王发誓,我并不是有意冒犯您。倘若您能放过我,从今往后,我这颗头就是为您而生。”
  艾布纳:“……”
  艾布纳紧蹙眉,虽然还很茫然,但似乎发生了一件和自己关系很大的严重事情,而且这件事好像连诸王都知道,只有自己不知道。
  温斯看着艾布纳一脸犹豫又竭力装深沉的样子,不免想起,像这种涉事不深的小少爷大概只知道妓院,并不知道好男风这种事,这要是真捅破了,艾布纳自己的脸上也挂不住。他又望向奥雷亚斯,奥雷亚斯也紧蹙眉,两手搭在艾布纳的肩上,好像随时要捂住艾布纳的耳朵。
  温斯清了清嗓子,一脚踹飞了杰尼的剑,把他从地上拽起,亚麻衬衣被撕了一个长长的口,“妈的,谁要就你这蠢得像猪肠子一样的脑袋!我说过多少次了,你们是银弓城的骑士!是国王陛下的骑士!穿上骑士服谁他妈管你什么出生?!怎么?嫉妒新来的骑士?嫉妒也要有点本事啊,就你这点能耐少爷能看得上你?还是先管好你的臭嘴吧!”温斯扫视了四周,众人皆沉默不语,然后他走到奥雷亚斯身旁,拍拍奥雷亚斯的后背,对众人说,“这是誓忠于艾布纳?阿波卡瑟里大人的奥雷亚斯爵士,实力你们也都看见了,从今往后,我不愿再看见任何类似的纠纷!”
  众人默许,温斯把剑踢回杰尼的身边,“没骨气的东西,把剑拿好,给我滚去砌墙!”
  温斯、艾布纳和奥雷亚斯走出衣帽间。
  “温斯,我觉得你能当上剑衣骑士长,不是没有理由的。”突然艾布纳说道,他转身望了眼那个惊魂未定的杰尼,杰尼吓得剑又掉在地上,他眯起眼,转回身。
  温斯一挑眉:“我能怎么办呢,当个普通骑士,没家世,又没贵人,饭都吃不饱,我只能找个队长当当了。”
  艾布纳轻笑。
  “我记得仓库里有两套新的衬衣和袍子,当时是给两个很大块头的骑士定做的,后来他们去做了雇佣兵,就一直搁那儿了。我估摸着奥雷亚斯能穿,我让人拿过来。我让裁缝先赶制的日常服,但最起码明天才能到,在这么多眼睛的多伦宫里可不能穿成这样走来走去。还有——这头发太长了些,最起码剪到这儿,”
  温斯在自己的肩膀处做了个剪刀的手势,“别皱眉,小少爷,你可要知道,全银弓城头发最长的奥布里?费尔南多勋爵的头发不过才到肩膀。”
  温斯试图好心提醒,但艾布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冷笑道:“他只管把史书写长,管得到一个骑士头发长不长?更何况,我看这长度好得很,我就喜欢长的。”
  温斯:“……”
  艾布纳到了一楼的击剑室,门内传来木剑相撞的声音和少年的呐喊声。
  他走到门口,只见肖恩已经开始跟着击剑老师开始练习了,肖恩紧紧地盯着木剑,身体灵活得像只飞跃的鸽子,后背的汗水已经浸湿了衬衣。肖恩完全沉浸在这项运动中,根本没有注意到艾布纳的到来,眉头紧锁。
  艾布纳觉得虽然才一天未见,但肖恩的眉宇间添了成熟的气息。
  终于一个回合结束,肖恩喘着粗气转身,看到了艾布纳。如果是以前,肖恩准会笑问艾布纳是不是又睡过头了,但这一次他眼中凝聚着化不开的深沉。
  艾布纳一愣。
  肖恩把木剑一丢,然后直直走向艾布纳,抓起他受伤的手臂,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艾布纳挥挥手,“我看可以直接拆了纱布,但阿克曼医师说如果现在就拆了会留疤,谁知道呢。”
  肖恩握紧了纱布,认真地说:“不要留疤。”
  艾布纳不自在地缩回手,干笑着:“男子汉有点疤痕无所谓的。”
  肖恩瞪了他一眼。
  两人开始莫名的沉默。肖恩坐回椅子上,取下挂在木钉上的“龙牙”,漫不经心地摸着上面的龙纹,这是肖恩的佩剑,国王给他成年礼。这的确是把漂亮的长剑,剑鞘上雕刻着逼真的龙纹,并涂上银,龙眼处镶嵌了黑珍珠。
  艾布纳比肖恩小一个月,也即将迎来成人礼,按照传统,王辅也会特制一把剑送给他。不过他现在也不缺武器,早在十岁生日时,父亲就送给他的一把由精钢制、赤龙灵火淬炼的匕首,他取名为“月出”,天天带在身上。
  “圣龙节要到了,这一次我们得上真剑了吧?”艾布纳试图找点话题。
  “嗯,你的‘无生’剑呢?”肖恩问。
  “无生”暂时是艾布纳的佩剑,材质和制工都可与“龙牙”相媲美,但这是瑞亚的父亲——塔克?罗列克伯爵送的,艾布纳打从收到的那一刻起,就没带出来过。只是迫于礼物过于贵重,他只得给剑一个名字。
  “它可能……在哪养生呢吧?”
  “养生?”
  “我至今就没劳烦过它,它天天挂在那儿被供奉着,还有人一直掸灰、定期上油,你说这难道不叫养生?”
  “……”肖恩的嘴角抽抽,但是没有笑意,若是在以前他早就哈哈大笑起来。
  艾布纳轻叹口气,猜不透肖恩,沉默着。
  击剑老师是温斯的一个得力手下,临时被温斯叫走了,其他几位小少爷还没来,空旷的击剑室寂静无声。艾布纳摸着匕首手柄处的花纹和端部镶嵌的圆滑的石榴石。
  “这几天都没有知更鸟的演出。”肖恩冷不丁说道,艾布纳的手一顿。
  “是吗?怎么突然就不表演了?”因为怕被父亲打断另一条胳膊啊!艾布纳低着头,继续懒懒地摸着匕首。
  肖恩看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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