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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不是你病娇的地方[穿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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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翎嫌少有这样发脾气的时候,说话说到后来不像是生气倒像是娇嗔。秋岁有点想笑,但还是硬生生地憋住了。
  “是,是,是他的错。”她一边哄着唐翎,一边对着唐樾吼道:“阿樾,还不快滚回来!”
  唐樾犹豫了一会儿,转身往回走了几步,瞧见唐翎被他气得不轻,脸色难堪。心中又有了些懊悔,但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这个中郎将,多少个人盯着这个职务,你任是不任?”唐翎问。
  唐樾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费的心思,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领情。”唐翎话说得很重:“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殊不知我是为了我自己。”
  唐樾眼睛瞬间放大了下,就听得唐翎又道:“你若在奉宸卫中,以后能帮我许多。这些我都一一算计着呢。你若是争气,就给我混得好些。以后也好事事帮我。要你帮我,还委屈你了不成?”
  唐樾摇头:“不委屈,应该的。”可他心中却清楚,这大概只是唐翎的一套说辞。
  秋岁扶着唐翎:“公主,站了许久也该累了,去后院歇息吧。阿樾这孩子也是一时不清醒,你容他想想,他聪慧得很,你给他些时间他自己想通了便好。”
  她扶着唐翎出了正殿,朝后院走去,,迈出门槛的一刻,唐翎装作不经意往唐樾那边望去,两人四目相对间,她恍然觉得这孩子的眼神却也很是成熟。
  梁迢目睹了这一场有些激烈的争执,有些事她虽未参与,却也大概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
  她走到唐樾身边,看见他有些出神。开口道:“你也算是个人才,竟然能这样同主子怄气。”
  唐樾心不在焉地看了她一眼:“我并非怄气。”
  梁迢面无表情思忖道:“景阳公主也是个人才,能忍受你同她这样怄气还没有罚你。”
  听她说起唐翎,唐樾才正眼看了面前的人一眼:“你又知道什么,惠承宫中人之间的关系,你这样的人是不会了解的。”
  梁迢讥笑道:“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一般,听闻你也不过才来了几月。来之前不过是个熙淳宫的小杂种,同我又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当然和你不同,”唐樾认真看着她,他直觉站在眼前的这个宫女面容虽美,心境却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他话也是说得很决:“至少我不会连自己腹中骨肉都不放过。”
  梁迢脸色一变:“你又懂什么?”
  “眼见为实,我无需懂什么。只是雨夜里已经看到一切。姑娘好手段,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却能狠心抛却腹中骨肉,杀害宫中侍卫。如果我没猜错,那侍卫就是你未出世的孩子的父亲,杀夫杀子,真是厉害。只是,”他出言警告:“姑娘不要把这样的狠心和手段用在惠承宫中,我若发现你有任何对公主不利的举动,决不会轻饶你。”
  “你在胡说什么?你何时看到我抛却腹中骨肉,不过就是在怡园……”她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像是已经被人误解了许多次,早已不在乎了一般,破罐子破摔道:“就算是又如何?”她露出挑衅的笑意:“中郎将大人,您不过再过三月就要从这惠承宫中出去了,而我却要长伴公主左右,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唐樾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抬手,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后颈,挑了挑眉,眸色很黑,含着笑意:“你可以试一试,看我能拿你如何?”
  梁迢看到他这幅模样和在唐翎面前的那个人完全不同,连和刚才那个对着唐翎生气的模样也截然不一样。刚才的那个,是对着自己亲近之人生气的孩子,就算真说了什么唐突的话,也是可以被包容原谅的。可眼前这个人……
  她突然觉得很是有趣,上下打量了一番唐樾,笑了笑:“中郎将大人,景阳公主知道您还有这样的一面么?”
  唐樾轻声道:“与你何干。”
  “当然有干系了。”梁迢舔了舔唇角,整个人向后倾斜,仰靠在一个架子旁。声音飘忽:“我早就说了,你同我没有什么不同。现在看来,你我根本就是一样的人。”


第27章 认错
  唐樾不再理会她的疯话,径直出了正殿。
  梁迢眯着眼睛看他,却见他往后院的方向去了,她嗤笑一声,心知肚明唐樾要去做什么。
  他到后院的时候,看见唐翎正站在石桌前练字。
  唐翎这几个月字练得大有长进,已然让人难以辨别她的字和原身的区别,因此倒也不是很避讳众人。
  她余光瞥见唐樾走进来的身影,可刚才的气还未消,懒得理他。
  唐樾也不说话,静悄悄地站在她身旁,看她在宣纸上挥毫泼墨,目光注视得极为认真。
  终究是唐翎没能抵住他这热切的目光,把笔一放,坐在石凳上,抬眼问他:“这番模样倒是很乖巧,怎么,刚才那张牙舞爪的狼崽子跑哪里去了?”
  唐樾慢吞吞走到她身后,垂着眼眸替唐翎捏着肩,他双手力道适中,很是解乏。以往唐翎很喜爱他来捏肩,今日却抬手拍了拍放在自己肩上的爪子:“别跟我来这一套,什么话也没有,就想叫我消气么?”
  唐樾动作一顿,迟疑了片刻说道:“不该糟蹋了皇姐一番好心,给皇姐赔不是。”
  唐翎仍故作冷淡道:“就这个?我听不出来什么真心实意,说点好听的来听听。”
  唐樾心知她已经原谅了自己,笑了笑,面容有些豁然开朗的意味。
  “皇姐犹如九天玄女降世,灿如春华,皎如秋月。胸怀似佛祖,心间有菩提……”他把唐翎夸了一通,说起这些讨人开心的话来很是流畅。
  唐翎失笑,想问他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一转头,才发现唐樾脸色红得很,连耳根都似滴血一般。偏偏面色还做出一副很是镇定游刃有余的模样,说话也好似沉稳得当,若不是瞧见了他这面容,唐翎还真以为他一点也不羞涩。
  她不由自主笑了起来,唐樾虽不知她在笑什么,可也跟着轻轻笑了起来。
  “认错认得真快。”
  “若我认得不快些,怕皇姐就此不理我了。”
  唐翎吐出一口气,恢复认真道:“你是真的想通了么?不要只是担心我生气因而故意服软,我只问你,你是真真理解我的做法,真真明了我的心意了么?”
  “嗯。”唐樾缓缓点了下头:“惩戒柳妃的事情,皇姐终究还是做不了主。皇上想保柳妃,皇姐没法子。较真起来,终究还是我无用,还无法帮皇姐做什么。”
  他说着说着,好似又要把所有的错揽到自己身上一般。唐翎心想不不不不不,你日后有用得很。
  她拿起桌上的狼毫,用笔杆处轻轻敲了一下唐樾的脑门:“不许妄自菲薄。既然你理解,我便也放心了。还有一件事,我须得你好好做。”
  “什么事?”
  唐翎道:“梁迢。就是新来的那位宫女。她初来乍到,还需要你去多照顾一些,她有什么困难的,你要替我多帮助帮助她。”
  唐翎心里的算盘打得好,反正书中小皇帝和小公主也是要联手的,倒不如在她这里培养出些情谊,早日成为守望相助的朋友。
  她话一出,唐樾脸色就有些黑了下来:“她有什么不同,皇姐对她这样上心?”
  唐翎察觉出他话中的抗拒,觉得很是莫名:“那她又有什么不同?叫你这么防备着?”
  唐樾开口道:“她不是良善之辈。”
  唐翎心想你以后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话谁都能说梁迢,唯独你大概是没什么资格说她的。
  她出言相劝:“谁不想做良善之辈?可太多时候身不由己。她不是,你就是?我就是?”
  “可她……可她连自己的骨肉血亲都能下得了手。”唐樾皱了皱眉头,不知想起了什么,面色阴沉难堪。
  唐翎瞬间了然,她是开了上帝视角的,知道梁迢过得有多不容易,可唐樾什么也不知道,怡园那一晚是他和梁迢的初见,这初见委实难有什么好印象。再加上梁迢也未对唐樾解释过什么,大概就使得误会更深了。
  “你对她有误会,怡园那一晚非她所愿,是被人欺辱逼急了。腹中骨血也非她自己狠心舍掉,是她那狠心绝情的心上人害得。”
  唐樾盯着唐翎的眼睛:“她说得?皇姐信她?”
  唐翎迎着他的目光而上:“非也,是我的人查的,并非她为自己开脱说的。因此还望你不要对她心有芥蒂,她以往过得比你好不了多少,你们更该感同身受、守望相助才是。”
  唐樾移开自己的目光,轻轻叹了一口气:“皇姐做善事做惯了吗?是不是这宫中哪个身世凄惨、命运多舛的皇姐都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悯?我本以为皇姐之所以待我那样好,是因为我在皇姐心中有所不同,现在看来,倒是也没什么不同。”
  他说得轻飘飘,醋味倒是不小。
  唐翎立即道:“不是,你是不同的,梁迢也是不同的,你们在我心里都很不同。”
  唐樾抬起目光:“只我们俩?”
  唐翎点头:“你们俩最不同。”
  她这话显然不是很能让人信服,唐樾有些苦笑着摇了摇头,问她:“那临昭小王爷呢?”
  唐翎一愣:“他……自然也不同。”
  “安阳公主呢?”
  唐翎:“……”
  唐樾露出一副了然的样子:“我这才说了两个人,两个人在皇姐心中都很是不同。只要是同皇姐好的,谁在皇姐心中不是特别的?都特别了,就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他几番话下来,左一个“不同”,右一个“特别”,像是绕口令一般,几乎要把唐翎绕晕。
  唐翎在一团乱麻之中唯一找到的头绪便是,因为梁迢的到来,因为她对梁迢态度的不同,这孩子大概是有了些危机意识,或者换句话讲,吃醋了。
  于是她快刀斩乱麻,握住唐樾的手道:“阿樾,你何须跟旁人相比。我对你寄予的厚望,若你说感受不到,我是不信的。不要让莫须有的误会让你对他人产生不应该的偏见。你不是心胸狭隘的人,多照顾下梁迢,你总能做到的,对不对?”
  唐樾看着她笑了起来,笑容中含着些无奈:“皇姐真会打太极,说什么都能绕到自己的目的上来。你开口的事情,我当然,总是能做到的。”


第28章 纸鸢
  自从柳妃禁了足,没人来找茬,唐翎的日子似乎变得有些悠闲了起来。
  她复了学,去国子监的第一天,就听得临昭说阎渡川迁了官,去刑部任了尚书,不再做他们的先生了。
  他说时的语气很是愤懑:“这阎王爷也真是大胆,仗着有靠山,就把朝廷当成他家一样,想去哪里做官就去哪里做官,随心所欲。”
  唐翎淡定地看着他道:“阎大人本就不想做这个祭酒,如今有机会迁官,对他来说倒是好事一件。”
  临昭胡乱地把课本往桌上铺过去,整个人气呼呼的模样:“他不想做祭酒就不做了?想做刑部尚书就去做了?什么都由着他来那还了得?”
  他这神情弄得安阳很是不解,安阳伸手扯了扯临昭的衣袖:“皇兄,你不要这么生气嘛。祭酒同你一向不是很对付,他走了你又有什么不开心的?”
  唐翎斜觑他一眼,一下子就看出他那番心思,对着安阳笑道:“他没少同阎大人斗智斗勇,可赢得几乎微乎其微。现在阎大人走了,他同谁把这面子给挣回来?只能是自己独自生闷气罢了。”
  “皇姐!”临昭被说中了心思,连忙转了话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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