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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不是你病娇的地方[穿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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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岁跑到唐翎身边道:“奉宸卫那边把中郎将补服送过来了,还送了白两黄金做赏赐。阿樾他……不是很快意。”
  “送个补服而已,为何不快意?迟早是要去上任的,送不送都一样。”
  “不是这个原因,”秋岁连连摇头,压低了声音道:“奉宸卫那边还说,雍都的宅子已经给中郎将大人安排好了,上任前便要搬出去。”
  也好也好,唐樾心道,永宪帝嘴上说着不在意,心中却还是多有猜测。她同唐樾分开些,避嫌一些,也是好的。
  “阿樾人呢?”
  “在槲影大人那边,秋水居院子里头。”
  唐翎立即迈着快步,匆匆往秋水居敢过去。
  唐樾在院子中耍剑已经是耍得大汗淋漓,手心全湿,不得已停下来拿汗巾擦了擦汗。槲影抱着手臂倚靠在墙边,唐樾对着他道:“我今日剑法练得如何。”
  槲影语气没有一丝起伏:“你今日有心事,我不做评价。”
  那便是很不好了。
  唐樾心中明白,脸色难堪:“我只是不明白,让我任中郎将也就罢了,为何要我……离开这里?”
  槲影沉默不语,他一向不太管这些事情。
  唐樾看了他一眼,眉眼压了下来:“你也是奉宸卫,职责更在我之上,为何你可以留在惠承宫?”
  槲影这才开了口:“我本就是个例外,你不用同我比。除我之外,也无奉宸卫能待在皇宫里。”
  唐樾语气很急:“那你是如何‘例外’的?”
  槲影未说话,倒是有个女声帮他解了惑。
  “他自小便在宫中长大,小时候就认识父皇了,说到底,槲影同皇家还沾亲带故了点。且因痴迷武学、功夫超群、父皇又信任,父皇就将他留在身边做事的。后来我小时经历了场大难,父皇忧心,于是便派他到我身边做亲卫了。此些渊源,这便是他为什么例外的原因。”
  唐翎边说着边走了进来。
  唐樾见她进来,也不行礼。愣愣地看了她半晌道:“我……不能例外一次么?其他赏赐我都不想要,只要这个例外一次,不行么?”
  恐怕不行……
  唐翎这边还没开口,那边就听得槲影冷冷道:“你还不够格。”


第34章 来不得了
  槲影说完转身便走了,一点没有解释这个不够格指得是哪方面。
  唐樾看着唐翎的眼神本还有些希冀,可随着槲影的话很快便暗淡了下来。不够格……是武艺不够好,还是,没有同皇家沾亲带故?
  他们俩一个走了,一个心思深沉不讲话,徒留下唐翎一人空尴尬。
  她看着唐樾愈加黑线的脸色,开口道:“你莫管他,槲影一向是这个性子,你又不是同他相处第一天。”
  唐樾面对着唐翎温婉姣好的面庞,想像往常一样冲她笑一笑,终究还是没有笑出来:“可槲影说得没错,我不够格待在皇姐身边。”
  唐翎看着旁边石桌上放着一沓补服和白两黄金,心知这必定是秋岁口中所说的奉承卫送来的东西。唐樾就这么让它们随意摆在这,也是真的不在乎。
  她走上前,摸了一下这个补服的料子,是缂丝所制,针针脚脚都是精细活,想来穿着会很舒适。
  “别胡思乱想了。快把这补服穿上让我瞧瞧,看看我惠承宫中走出去的人是不是看着便威风凛凛。”
  她伸手将衣服递了过去,唐樾只是迟疑了一下便伸手去接。转身进了屋,在里头将这补服换了上。
  在推开门后,从门里走出来的那个人真真便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他站在门边,朝着唐翎望了过去。唐翎只看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再正确不过的了,唐樾本就不该被困在这后宫之中,更不应该困在她这惠承宫里,他只有走出去,走到属于他自己的天地里头,才会如鱼得水,才会如大鹏展翅青云。这只是他迈出的第一步,往后再走下去,唐翎所能帮的便不多了。
  他头上戴着深色布制束冠,将发髻高高束起。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一丝不苟,胸前补子上绣着吊睛白虎,本是面如白玉的读书郎,这样一番打扮下来,倒也成了个武官模样。
  唯有腰间鞶革未系好。唐樾有些别扭,手放在腰间:“我不大会弄这鞶革,皇姐莫要笑话我。”
  唐翎轻笑着走上前,伸手去帮他系,边系边道:“喏,你瞧好了,是这么系的。”
  她紧了紧鞶革,绕过唐樾腰间,在前面紧紧扣好。唐樾低头去看她,只看见她露出来侧脸,有发丝顺着面庞滑下来,他下意识伸手抚过,将发丝绕到唐翎耳后。
  唐翎抬起头。
  “有……有头发。”
  唐翎笑了起来:“我知道。鞶革怎么系的,学会了么?搬到了新宅子后,除了护院之外,还要找些伶俐的小厮丫头,以后有自己不会做的,总也得有人帮着。”
  唐樾道:“出了惠承宫后,再不用旁人帮我。”
  唐翎嗔了他一眼:“这想法可不对。人生漫漫着呢,哪能一点困难都遇不上?总是要有朋友相帮的。你这性子以往也不似这样,别学上什么古怪劲儿。”
  唐樾笑了笑,不置可否。
  “宅子也抽空去瞧一瞧,那毕竟是你今后要住下去的地方,若有什么不称心的,趁早让人去改了。”
  唐翎本就不大喜欢听到“宅子”这些字眼,听见唐翎说起,便也只能轻轻淡淡地“嗯”了一声。
  唐翎又叮嘱了几句,他也都应着。说着说着没了话。气氛有些凝滞,唐樾只是乖巧地看着唐翎,他这幅模样更让唐翎觉得自己要说得话有些难以开口。可该说的话,总是要说得。
  “你乔迁之喜,我怕是不能去了。”她深呼吸,吐出了一口气,继续道:“父皇此番动作,是对我们俩个上了心。奉宸卫的地位本就微妙,是常伴皇上身边的。皇家亲卫就该只护着皇上,只听皇上一人指令。同旁人不该走得太近,纵使我为父皇长女,说到底,也是旁人。因此……就算以后在奉宸卫里受了欺负受了气,莫要来找我;宫里迎面碰见了,行个礼便过去;言行举止,不许给旁人落下话柄。”
  唐樾眼神清明,却又似乎有些混沌的难过:“惠承宫,以后我也来不得了么。”
  唐翎声音轻轻飘飘,像是悬于空中的一把利刃,她道:“来不得了。”
  又道:“来不得也不是什么坏事,出了宫之后,傻子才想再回来。”
  这把利刃终究还是斩了下来。可唐樾不恼也不怪,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明白了。皇姐是为着我好,我也不会做什么叫你为难的事情。”
  唐翎知道他一向懂事,自己说什么他便做什么,在她身边这些日子也都是性子温和,从来没做过什么让她为难的。
  唐翎转过身,朝着院门走去:“你明白便好。若是奉宸卫那边催得紧,这几日便快些搬了吧。”
  她看不见身后唐樾是什么表情,只听见他的声音传来,依旧是平平淡淡地“嗯”了一声。
  唐樾很快便从惠承宫搬了出去,搬得那天只有槲影和梁迢陪着。梁迢是唐翎叫过去帮他打点打点的,槲影是自己要去的。
  上头赐下来的宅子不算是什么碧瓦朱瞻的大户之家,不过也是个干干净净的四方别院。
  槲影难得的灌了他些酒,同他一边喝一边说教道:“你入了奉宸卫,不会喝酒可是不行的。奉宸卫里头的弟兄们哪个不是厮杀打拼上来的,你这小子莫名其妙运气好地得了皇上一道圣旨便能成了他们的长官,他们心里多半是不服气的。拳头要硬,酒量要大,如此才能在奉宸卫里面混下来。”
  梁迢坐在一旁清点着各家送来的贺礼,心道这个槲影还没把唐樾喝大,自己倒是喝大了,否则平日里话哪有这么多。
  她点着贺礼,在名册上记下来。突然眉头一皱,又见唐樾陪着槲影喝酒,不得空,什么也没说,只继续往下记。
  不知过了多久,槲影头一垂,往桌上倒去。唐樾放下酒杯,她才拿着名册走了过去:“公主叫我帮你整理这些杂事,如今名册已经都记下了。”
  “多谢。”
  “谢是不用谢,”她顿了顿,把名册翻到其中一页,递了过去:“只是这个,你大概要小心一些。”
  唐樾朝着名册看过去,上头赫然写着几个字:“合德宫。”
  他同梁迢之前看到的反应一样,也是眉头一皱:“柳妃?”
  “你知她送来了什么?”梁迢转身,从众多贺礼中寻着,然后把一个系着红绳的盒子抱起,往他面前一放:“你自己瞧瞧。”


第35章 睚眦
  唐樾打开盒子,一尊神兽像赫然出现在眼前,那神兽嘴中衔着宝剑,模样狰狞叫人看了心中生怵。他倒是没有什么生怵的意思,连拿都没有将这神像拿出来,只是漫不经心地看了几眼。
  梁迢抱着双臂道:“反正我是看不出来这是什么,说是什么野兽却都不像,说是神像我又从来没见人供奉过这样的神像。你看得出来?”
  “睚眦。”
  梁迢皱着眉重复了这两个字:“睚眦?”
  唐樾道:“传闻是龙的二子,却被父亲不喜厌弃,因母亲哀求才残存性命。豹身龙首,骁勇善战,也嗜血善斗,非良辈。因而鲜有人供奉。”
  梁迢莫名笑得促狭:“身世同你有点像,也算是送对了地方。只是这个柳妃也真有意思,总不会单单为了膈应你一下,便送如此大礼吧?”
  谁知道是不是,唐樾一直觉得柳妃不过就是个心思狭隘之人。他在英华殿帮了唐翎,让柳妃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颜面,叫她记了下来。今日送此像让自己心中不快倒也不是她做不出来的事情。只是她未免有些想当然,一个神像而已,纵使再面目狰狞,同以前那些恶言恶语相比却也是和善多了,自己犯不着生什么气。
  梁迢见他不说话,也懒得开口。伸手将神像抱了起来:“这东西你要摆在哪儿?”
  “哪儿也不摆。”
  唐樾话音刚落,却从神像腹中陡然掉出一块东西来。梁迢一吓,紧紧抿着嘴,表情很是不悦。
  他们低头看去,却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不过是一块金子。
  “呵,我当是什么东西?一块金子?”梁迢声音冷冷:“这人是要做什么,先是让你不快,又送了块金子过来想要……买通你?只是你今时不比往日,一块金子对中郎将只怕不好使。如此想来,倒是有什么我不知晓的隐喻。”她抬头看着唐樾,神情淡漠:“你不会是同这个柳妃有什么往来吧?”
  唐樾将那金子拿起,放在手中垂眸细细瞧,他虽未说话,可梁迢只是看着他这副神情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猜测根本不可能。
  她只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起来,瞧平时唐樾对唐翎马首是瞻的模样就该晓得,他不可能做让唐翎不高兴的时候,更罔论其他。
  金子就是金子,全大雍的金锭都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看得再久也没有什么独特之处。只是看唐樾却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放下金子快步往外走去。
  梁迢也未追问,看了眼醉得不省人事的槲影,在唐樾身后懒懒道了句:“我只照顾他到未时,你看着点日头。”
  唐樾走得快,不知听没听到她这句话,倒是槲影从鼻息之间发出了些沉眠的呼吸声,梁迢望着这个此时毫无防备的所谓皇家亲卫,冷冷地哼道:“你们倒都是对他信任得很。”
  唐樾赶到合德宫的时候,已近巳时。升了官,反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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